第二十四章
凌渊眼中情欲渐退,眼神逐渐清明。
小镜张嘴无语:“你......”看到散落了的扣子,迅速合拢衬衫,脸上红色更盛,恼羞成怒,重重推开凌渊:“你走开!”,起身跑到墙角,整理起衣服,无奈衬衫的扣子被扯掉了大半,扣不起来,只能一只手粗粗地拢了起来。
凌渊居然真地被她推了一个趔趄,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竟然呵呵地笑了起来,看到躲在墙角恼羞又不知所措的样子,愈加觉得可爱,他走过去一把搂过小镜的细腰,强迫她靠近自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怎么,害羞了?”
小镜伸出双手抵住凌渊前胸不让他继续靠近,合拢的衬衫却重新散开了,她惊叫一声,只得又缩回手去合拢衬衫,手一缩回,因为反作用力直接扑到了凌渊怀中,凌渊愉悦地笑起来,凑到她耳边:“这么主动?”
小镜无法,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莫提宁在门口问:“小镜?小镜,你是不是在里面?”
小镜觉得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喊道:“是啊,队长,我马上开门。”趁着凌渊的注意力也在门外时挣脱出来去开门,走到一半,看到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只得停下,打开衣橱,随意拿出一件外套给自己套上,深吸一口气才把门打开。
莫提宁架着薛子棋,薛子棋半昏迷,无力地倒在队长的肩膀上,张楠在一边扶着他,小镜见此,赶紧把他们让进了房间里,把薛子棋放到床上。
莫提宁回头看到小镜奇道:“小镜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那把刀子太深了,发烧了呀,让队长看看。”莫提宁作势就要去探探小镜的额头,她赶紧退后了两步,结结巴巴:“没,没,我没事,就是有点热,洗洗脸就好了,我,我去洗脸,去洗脸。”然后迅速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凌渊自始自终倚靠着墙,双手抱胸,看着他们一语不发。
小镜在洗脸盆里盛满了凉水,往脸上扑了好几拨凉水,但脸红依然压不下去,想起刚才两个人那个样子,脸反而越来越红,他们怎么能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小镜索性把脸放到水流下面冲起来,努力把脑子里的东西都赶出去,把沾湿的毛巾放到脸上敷了一会儿,深呼吸几次,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正常了一些,终于脑子回来了,心,也回来了。
她突然想起了,糟糕,凌渊和队长他们单独在外面,会不会出现什么事情啊,她赶紧打开门冲了出去,他们不要打起来啊,她的视线先找到了倚靠在一边的凌渊,看到他安然无事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凌渊也对上她的眼睛,微微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小镜脸红了马上调开了自己的视线,凌渊的意思她当然知道,刚才对着镜子就发现了,自己的脖子上满是深深浅浅的吻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退下去,真是羞死了。
凌渊看起来丝毫不在意,而莫提宁的注意力也只是在薛子棋身上,并没有过多仇视凌渊,这应该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
薛子棋已经恢复了人行,除了脸色过于苍白以外,并无任何不妥。小镜坐到莫提宁旁边:“队长,薛子棋没事吧?”
莫提宁点头:“好多了,等他醒吧,你呢,老僵尸也真是的,自己人也打。”她是自己人,那凌渊呢,小镜想起凌渊依然不安:“队长,那凌渊......”她的意思是想问他们是不是还是要抓凌渊。
莫提宁摆手打断了她的问话:“一件事归一件事,现在是老僵尸出手伤了凌渊,是他不对。”又转向凌渊正色:“就这件事情,作为队长我必须跟你道歉。”
凌渊闻言挑了挑眉,一耸肩表示并不在意。
莫提宁一愣,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额,活泼的凌渊。
看到这样小镜也松了一口气,看来暂时不会有什么激烈冲突了。其实莫提宁他是看到凌渊行事堂堂正正,见到他们也不跑不避,结合过去的接触,也不像是会做那些事情的人,心中的天平已经偏颇了一半,所以才不会急着捉拿他。
小镜奇道:“好端端的,薛子棋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她一想到当时他恐怖的样子就哆嗦了一下,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问及此,张楠和莫提宁都摇起了头:“从来没有碰见过他这个样子,其实很多事情我们也不清楚,每个月就会消失几天,等他醒了问他吧。”
凌渊突然发话了:“应该是笛子的问题。”
大家闻言都看了过去:“什么?”
凌渊分析:“法器封印在结界中长达百年,结界中的仙界灵子密度极高,对我们妖类来说可能并未感觉到什么,但是对于僵尸而言却是致命的,他应该受了这个影响。”
小镜低头就看到笛子和薛子棋放到一起:“糟糕,那笛子还和他离这么近。”马上把笛子拿到手上,焦急地踱步:“该离远一点才好,要不我拿出去吧。”
凌渊一伸手就把她拉了回来:“安分点,笛子对他无碍。”
“可是......”凌渊也懒得解释,把小镜拉到了自己身边。小镜挣扎了半天也无果,又不想在大家面前太露骨,只得作罢,安慰自己,握个小手而已,不会少肉的。
莫提宁看到两个人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眉头。薛子棋突然发出了一声**,手指动了动。
大家都围到他周围,小镜也想过去,却被凌渊扣在一边不让她过去。
薛子棋痛苦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没有焦点地围绕大家转了一圈,在小镜和凌渊的身上定下,终于有了焦点,虚弱地开口:“幸好你们没事。”
莫提宁把他扶起来靠着垫子:“有事的现在是你啊,老僵尸,你是怎么回事?”
薛子棋抚额摇头:“这事说来话长,和那个地方有些关系,一下子也说不清楚,小镜,抱歉啊。”小镜笑着摇头,悄悄伸手指指身边的凌渊,意思是还有凌渊。
薛子棋笑了一声,突然脱力,人一歪,但看起来也没有不情愿:“是啊,还有凌渊,抱歉。”莫提宁
莫提宁重新把薛子棋扶起来,没想到扶到一半,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毫不留情地放手掏出手机,薛子棋可怜地重新歪倒在一边。
其实不是手机,居然是那个小镜见过的黑子,这就意味着有事情要发生了,莫提宁看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把黑子扔给张楠,张楠也神色凝重,随后递给小镜。
小镜和凌渊看后,凌渊冷哼了一声了。
原来是丹主发过来的,之前有急事回国后,竟然是有一个小镇子突然大批居民食物中毒,其实是中了妖毒,后来探到一些线索,直指之前发生的几桩事件,是同一批人做的,而凌渊此时正在法国,也就是说所有的事情其实与他无关,只是恰好同时都在寻找湮瓷的笛子,结果阴差阳错被莫提宁他们误会,幸好莫提宁明事理总是未酿成大错。既然事情和湮瓷有关,丹主命令他们四人调查是谁把笛子封印在巴黎的,也许就能知道一些事情了。
薛子棋嘴都歪了:“还要去?”
莫提宁想了好一会儿正色问凌渊:“那么请问你又是为什么要得到笛子?”
凌渊妖邪地一笑:“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两个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张楠出来打圆场:“好了,队长,凌渊的事情先放一放,我们重新到那个结界里去,笛子被取走了封印的人必然有感知,说不定我们能碰上他。”又问凌渊:“不知道狼王怎么想?”
“哼,自然是一起去,既然有人给我找了这么些麻烦,我不回敬也显得太没礼貌了!”凌渊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一行人重新回到了巴黎小岛上,这个时候已经夜办,外头几乎没有人了,小镜这次学乖了,她把非烛和笛子都带到了身上。
几个人把薛子棋放在结界外面,虽然他没有完全恢复,但自保是没有问题的,几人就进了结界之中。
一切与离开时无异,来到封印笛子的地方,多了一个人跪倒在那里,仔细一看,其实是跌坐在地上,金黄的头发,熟悉的气息,小镜轻声自语:“ALEX?”
凌渊眼神一凛,他就是ALEX?
张楠和莫提宁也看了过来:“他就是那个ALEX?”小镜点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难道那个梦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吧。”
“什么梦境?”张楠问道。
小镜犹豫了一会儿:“是这样的,之前几天我开始做像连续剧一样的梦境,但是非常真实,一开始我并看不清里面的人长什么样子。”她一五一十地她看到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湮瓷,笛子,还有ALEX。最后她觉得非常疑惑:“ALEX和这件事情也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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