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调查

　　“是的，长官，是的，科学。”菲利斯喃喃道，“科学。”

　　“好好做事吧，年轻人。”警官说道。“我要去巴顿路看看。”

　　“明白，长官。”菲利斯说道。

　　“巴顿路，那不是红鼻子的家吗？希望那老伙计一切还好。”警官低着头，却被一阵恶臭呛得干呕。

　　“老天，这是什么!”他骂道，那股味道简直是他这辈子闻过的最可怕的味道。

　　“长官，是前面，你需要休息吗？”一个警察走了过来。

　　“是的，去找点什么，什么都行，只要能挡住这该死的味道。”警官指着前面一条阴暗的小巷，“老天，是这条巷子吗？”

　　“是的，长官。”

　　“天啊，红鼻子就住在这。”警官心想道。“尸体的脸，能看清吗？”

　　“不能，长官，那太糟了。”

　　“是啊，太糟了。”警官说道。“有人目睹到发生了什么吗？”

　　“暂时没有发现。”那警察说道。“只有几个人说听见了一些声音，但他们无法分辨那来源是凶手，还是跑到巷子里的野狗。”

　　“好吧。”警官说道。“艰难的一天。”

　　就在警官准备鼓起勇气，去检查一下尸体的时候，路边两个沾满灰尘的面包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两个面包的旁边，他发现了一个印有图案的袋子，警官看了看背后，一个人正带着一双很厚的棉手套，捡着烤箱里的面包，挂在耳朵上的金丝眼镜，显得莫名的滑稽与突兀。

　　“嘿。”警官走进店里，老板正把手套脱下来。“你好，先生。”

　　“哦，你好，长官。”老板说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事实上，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先生。”警官说道。

　　“好的，您说。”老板说道。

　　“昨天，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吗？”警官问道。

　　“没有。”老板说道。“有的话也应该是野狗吧，警官，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上午闻见那个味道就没敢过去。”

　　“明智的选择。”警官说道。

　　“但长官，不得不说，那味道我昨天闻到过。”老板说道。

　　“什么味道?你是说，那个?”警官皱着眉头。

　　“是的，长官，虽然那人身上的味道很淡，但我应该没有记错。”老板说道。“那人的鼻子很大，也很红，穿着一件挺破旧的大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编辑或者记者之类的，他和我说，他就住在前面那条巷子，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下水道泛出的味道，但它们是不一样的。”

　　“老天，真是你吗？红鼻子伙计?”警官叹了口气。“好吧，这很重要，谢谢你先生。”警官说道。“如果你还有什么事情想起来，请去警察局找我或者任何你见到的警察，这对我们的案件很有帮助。”

　　“好的，长官。”老板点点头，扶了扶眼睛。“很高兴能帮到你。”

　　“祝你生意兴隆，先生。”警官说道。

　　“谢谢，长官。”

　　警官走出门口，望着那条巷子。

　　“老天，我在干嘛?我要去他家看看，不就明白了吗？”警官叹了口气，抬起头来，面前多了一个人。

　　“怪物，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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