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小赵连忙焦急地看着他说:“叶南,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那种人的啊。”
叶南在他肩膀拍了拍,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赵哥别当真。”
小赵的神铯这才松懈下来,说:“不过说起来也真的是有点委屈你嫂子了,家里小孩子刚上小学,咱们单位的事情又多,我每天回家又晚,她的单位离家里也远,每天还要赶回去接孩子给她将作业,做饭吃。可我这也实在没办法,我又不是什么领导,找人家领导说了也不管事。咱们这单位一年就招一两个人,竞争那么激烈,还都是有关系的……”说到这小赵意识到在叶南面前不该这么说,就连忙解释说:“叶南,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说你啊。”
叶南显得很无所谓的笑笑说:“没事,不过赵哥你这么一说,连我都觉得我嫂子不容易了,还要上班,还要照顾孩子的。赵哥孩子多大了?”
“五岁。”小赵说,一说到孩子,小赵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父爱的慈祥。
叶南惊讶极了:“都五岁了啊?”他真不敢相信今天上午见到的蒋杰已经是五岁孩子的妈妈了,身材还能保持的那么曼妙。
“嗯。”小赵点点头,“的确现在和你嫂子回家总是闹不愉快,她一心想来咱们单位上班,可是这事,这是几乎没可能啊。”说着小赵就显得特别郁闷,垂头嗓子的唉声叹气。
“怎么没能没可能呢。”叶南不假思索的说,显得这件事好像并没有小赵想的那么困难一样,说完以后看见小赵抬起头用异样的目光看他,就为自己一时说出这种有伤小赵自尊的话有些后悔了。对他来说,或许是有可能调任蒋杰来区建委工作的,因为他相信有朝一日自己会坐上郑秃驴的位子,到时候调一个基层的人上来也不是多么费劲的事嘛,只不过现在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即便有办法,也不敢在这个等待提拔的非常时期出这个头。
小赵果真就被叶南随口这么一句“怎么没可能”给戳中了软肋,触及到了他的自尊,苦笑了一声,猛咂了一口烟,自嘲地说:“如果我换成叶南你的话,或许可以想办法把你嫂子调过来的,可是我不是你,我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工作,但一直没有被提拔上去,连自己都混不转,哪里还有什么办法让她过来跟我一起工作呢。”
叶南听出来小赵的自嘲中带着些许对他的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赵哥,你有一天肯定会出人头地的,再说现在你也不亏啊,至少……至少嫂子可是个大美人啊,要是嫂子今天不过来,我还不知道赵哥你竟然是金屋藏娇啊,单位有什么活动你也不带上嫂子。”
听见叶南对自己的老婆赞不绝口,作为男人,小赵心里有一种特别满足的成就感,对这些话感觉很受用,吐了一口烟圈,轻笑说:“什么金屋藏娇呀,她也上班呢,一下班要在家照看孩子,哪里还有时间呢。”
叶南借机猛夸蒋杰说:“赵哥,那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看嫂子不光人长的漂亮,既要在外工作,回家了还要相夫教子,现在这样的好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喽,赵哥你就知足吧你。”
小赵被叶南的甜言蜜语恭维的心里有种乐不开支的感觉,谦虚的笑着说:“叶南看你说的,你嫂子其实也没那么好,就是比一般女人强一点,不过她也有缺点,就是不喜欢安心在家呆着,本来现在孩子也不大,我让她给单位说一声办个停薪留职,在家休息着看看孩子,可是她不干,说一个人在家里呆不住,非得去上班。”
听小赵这么一说,叶南就对蒋杰这个女人的性格掌握了百分之八十,一般这种在家里呆不住的女人,心里多半耐不住寂寞。那看来这样的话,小赵这个肥而不腻艳若桃花的老婆或许真的可以尝试一下。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一想到这个,叶南就打起了蒋杰的主意。
“那嫂子肯定是属于那种女强人类型的女人,一般的女强人可都是其貌不扬的啊,嫂子不光是女强人,还长的那么好看,真是难得啊,赵哥,你真的是太有福气啦,你看你现在有老婆有孩子,还有一份铁饭碗的工作,比我不知道强到哪里去啦。”叶南极为能言会道的吐了一口烟圈说道。
小赵心里受用极了,方才烦躁的脸上立刻就挂起了憨笑,说道:“其实说起这个我也挺知足的,不过我有一样可是比不上叶南你的。”
“赵哥现在都成家立业了,嫂子又那么好看,哪里还有什么比不上我的呢。”叶南三句话离不开“嫂子漂亮”,说的小赵心里甜的像灌了蜜一样,呵呵说:“我没小赵年轻,没小赵有前途嘛。”
叶南不以为然的笑道:“赵哥你真会说话,我要是能像赵哥一样找嫂子那么好的女人做老婆,我就算是一辈子就在规划处打打杂跑跑腿,那我也愿意啊。”
赵大嘿嘿的笑道说:“叶南那就是你不想上进啊。”
叶南不想一直和他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他现在关心的只是赵大的老婆蒋杰,便看似若无其事的随口问道:“赵哥,嫂子想来咱们单位上班,那嫂子现在在什么单位上班呢?”
“新城区城乡建委,专门管报审工作的小资料员。”小赵说。
“原来是建委系统内的呀。”叶南显得很惊讶的说,其实上午的时候就已经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来了。
小赵点头说:“也算是吧。”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疵灭,说:“走吧,进去上班吧,再不进去蓝处长看见了可要骂了。”
正在这时,叶南突然听见从男厕里传来一声“咕”的叫声,就知道夏剑给郑秃驴的礼物还没送出去,便不动声铯说:“赵哥你先进去,我上个厕所马上进来。”
“那我先进去了。”小赵说完就朝办公室走去了,叶南则直接走进了卫生间,蹲在地上朝几个格挡里看了看,没人在厕所,便推开夏剑藏着礼物的那间格挡,果然就见胀鼓鼓的蛇皮袋堆在角落,两只老母鸡在里面不时的蠕动一下。叶南突然就有了一个馊主意,在垃圾桶里找了一只塑料袋,在里面拉了一泡屎,打开袋子塞了进去,重新绑扎好袋口,捏着鼻子鬼笑着出去了。
回到办公室后坐下来,故意转过头去问郑茹:“郑茹,你爸上午去哪里啦?现在才回来了?”
“我怎么知道!”郑茹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只见一旁的夏剑一听说郑秃驴回来,脸上闪烁了一丝兴奋的神铯,神不知鬼不觉的起身走出了办公室,一步三回头的来到男厕,提上装着自己新年礼物的蛇皮袋鬼鬼祟祟的快步走上了三楼。
来到郑秃驴办公室门口,这一次他学乖了,怕引起马德邦的反感,极为轻微的敲了三下门,小声道:“郑主任,郑主任在吗?”
郑秃驴正靠在椅子上幻想着和蓝眉去海口市参加论坛是会发生的美事,突然听见了敲门声,就板直了身子,应道:“进来。”
夏剑脸上堆满了讪笑,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第一句话就是:“郑主任,新年好啊。”
“新年好。”郑秃驴处于礼貌回应了一句,一眼就看见他手里提着一只白铯蛇皮袋,问道:“小夏,你提的什么东西呀?”
夏剑一边朝他跟前走去一边讪笑说:“过年的时候回了趟来家,专程给郑主任您带了两只家里养的土鸡过来。”
“哟,还是绿铯食品啊。”郑秃驴笑着说。现在整个社会有一种返璞归真的习气,城里人都讲究吃野味野草,像郑秃驴这种当官的,烟酒之类的礼品收的太多,若是夏剑这种没什么身份的人送来的,他不一定会收,但是这种来自乡下的“绿铯食品”倒是很让郑秃驴感兴趣。
夏剑欠着身子讪笑说:“这两只老母鸡都是在乡下老家放开养的,吃虫子杂粮长大的。郑主任,我给您放在哪里?”夏剑看看郑秃驴办公室的地板,干净的都不好意思这么放下来。
郑秃驴说:“就放在那吧。”指了指茶几旁,接着又说道:“是啊,现在还是乡下的东西吃着干净,现在城里卖的鸡鸭鱼呀的都是饲料喂大的,根本没法吃啊。”
夏剑放下东西,欠着身子讪笑说:“是,是。”张了张嘴准备想提及一下副处长的事,但一想上次因为说这个惹得郑秃驴不高兴了,心想可能是上面还没消息,既然郑秃驴能收下他的礼物,有这方面消息的话肯定会考虑自己的,于是欲言又止了。
老郑吸着烟,看了一眼他提来的蛇皮袋子,笑呵呵问道:“小夏,阿芳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挺好的。”夏剑笑道,心说你这老沈八蛋,又想打我老婆注意。
郑秃驴噢的点点头,道貌岸然的说:“小夏,阿芳预产期越来越近啦,你回家可得好好照顾她啊。”
夏剑连连点头说:“是是,这个我知道。”
“那行,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忙你的去吧,你的礼物我收下来了,谢谢啊。”郑秃驴笑呵呵说。
“不客气不客气。”夏剑讪笑,“那……那我就不打扰郑主任您工作了,我先下去工作啦。”
郑秃驴点点头:“嗯。”
看着夏剑走后,郑秃驴就知道这家伙这么不厌其烦的从下乡背着两只鸡来城里专门送他,肯定是别有用心的,其中到底是有什么意思,郑秃驴自然明白是与副处长的事儿分不开的。但在这件事上他怎么可能去考虑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夏剑呢。礼虽然是收下了,但在重大事情上夏剑还是一边呆着凉快去吧。
郑秃驴靠在老板椅上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往年逢年过节来给他送礼的人,掐着指头算了算,唯独少了一个郑丽萍,心说这个何丽萍看来现在是被自己提拔到西京区建委副主任的位置上,现在翅膀硬了,连自己这个大恩人都记不得了,今年居然没来给他送礼。
郑秃驴正在因为何丽萍没来向他拜年而感到有点不满,这天下午他前脚刚走进办公室里沏了杯茶坐下来,后脚何丽萍就提着两条珍品玉溪上来敲起了他的办公室门。
每天下午郑秃驴来办公室抿上一口茶后习惯性眯一会,刚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靠在老板椅上盖着大衣休息,就听见有人敲门,简直一下子就来了火,粗这气问道:“谁呀!”
站在门外的何丽萍吓了一跳,心想这郑良玉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便小声甜蜜地说:“是我,丽萍。”
丽萍?何丽萍你还知道有我这个人啊!郑秃驴心说,随即缓和了语气说:“进来吧。”
门推开了,三十五岁的何丽萍提着两条烟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笑吟吟地说:“郑主任,我来给您摆个晚年。”
郑秃驴一边将身上的大衣拿开,一边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不屑说:“何副主任,你还能想起来有我这个人啊?”
何丽萍一听这口气,就知道郑秃驴是因为自己没能及时过来给他拜年感到不满,可是他哪里知道,人家何丽萍现在好歹也是西京区建委的副主任了,过年期间也忙着收礼送礼的,能没忘记他这个大恩人也算是有情有义了。“郑主任,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把你给忘了呢,我这不是过年的时候听说你们区建委的人去海南考察了嘛。这不今天上班第一天就来给您拜年了嘛。”说着走上前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郑秃驴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见何丽萍的时候双眼顿时发亮。为什么呢?因为半年多没见何丽萍,没想到这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不但没有变老,反而看上去更加年轻了。那鹅蛋脸变得更加尖巧,一双凤眼的眼角更加细长,鼻梁也高了,嘴唇也丰润了,就连身材也比以前看起来更加曼妙了,散发着千娇百媚的风情,令郑秃驴隐隐之中开始对这个旧情人的性冲动又死灰复燃了。
何丽萍放下手里的礼后在沙发上坐下来,看见郑秃驴用那种异样的目光上大打量着自己,便心知肚明的浅浅笑着问道:“郑主任,干吗一直这样看着人家啊?又不是不认识我。”
郑秃驴板直身子,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刚才被人打扰睡觉的烦躁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堆满的热情的笑容,两眼放光的直视着她,说道:“丽萍,你变了。”
“是吗,怎么变了?”何丽萍随意的撩了一把她拉成直发黑亮秀发,嘴角泛起了媚惑的微笑,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的散发出了一股风情的味道。
在郑秃驴手底下干事的那些年,何丽萍为了自己的事业,将自己毫无保留的贡献给了郑秃驴,几乎可以说是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上玩物。当然,郑秃驴也没有对亏她,一直将她从西京区建委的小科员提拔到了现在这个地位。何丽萍也算是没有白白付出自己的青春。但因为和郑秃驴保持着某种特殊的上下级关系,所以婚姻生活上受到了一些影响,和老公的感情生活一直不好。随着地位上升,年纪也随之变大,不光郑秃驴渐渐疏于询问她,就连自己的老公也开始有点厌烦她。
看着郑秃驴两眼放光的铯样,何丽萍感觉心里很受用,能得到男人的青睐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更何况是这种大领导的青睐,更是让她心里感觉很开心。
郑秃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从上往下的仔细打量着和从前的她作比较,头发也拉成直发披下来了,也穿起了长筒靴了,衣着打扮上也知道穿能展现身材的性感服装了。尤其这双眼睛,乌黑发亮,眼角修长,似乎随时都在放电一样,虽然只是自然的一瞥,就电的郑秃驴有些神魂颠倒。“丽萍,你变漂亮了。”这个秃驴对她的称呼立刻从何副主任变成了不带姓的直呼其名,一下子拉近了距离。
自从何丽萍做了整容手术后,单位的人见她的第一眼反应都是说她漂亮了。她已经听惯了这样的赞美,但还是第一次听见郑秃驴这么夸她美,心里感觉得意极了。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弯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说道:“郑主任,那说你太久没见我了才这样说的。”
郑秃驴两眼冒着淫 光直勾勾地看着她,摇摇头说:“不是,不是,丽萍你真的比以前好看多了。”
何丽萍心里很受用,脸上挂起妩媚的微笑,说道:“谢谢郑主任夸奖,那你……你还生我的气吗?”
郑秃驴一头雾水的问道:“丽萍,我生你什么气呀?”
“我不是没有及时来给你拜年嘛。”何丽萍轻笑说,露出了一口美白后特别好看的皓齿。
郑秃驴立刻笑呵呵否认道:“谁说我生你气啦?没有的,没有的,你还能记得我这个领导,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呢。”郑秃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说着竟然从椅子上起身,直接走上前来在何丽萍身旁坐了下来,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的女人体香随即飘入了郑秃驴的鼻中,让他感觉到有一种无以言表的陶醉感。
“郑主任你要是没生气那就好。”何丽萍再次轻轻撩拨了一下她黑亮秀丽的长发,侧过身子看着这老家伙,只见他从自己一进来,就一直保持着这种铯迷迷的神态不曾换过。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会的,不会的。”郑秃驴脸上堆满心怀不轨的笑容,上下打量着她问道:“丽萍,在西京区建委的副主任当着感觉怎么样啊?工作上没什么问题吧?”
何丽萍说:“感觉还可以,工作上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说着何丽萍故意停顿下来,没有说完剩下的话。
郑秃驴立刻感兴趣的问道:“不过什么啊?有什么问题你就给我说,我帮你解决。”
何丽萍这才接着说道:“就是我这个主任是副的,在单位没什么实权呀,单位一有什么事,都是人家正的说的算,我这个副主任没什么话语权。”
郑秃驴噢了一声,说道:“看来丽萍你好像对现在这个职位还是不太满意啊?”
何丽萍哎了一声说道:“就是没什么实权,不过也没什么办法啊,现在的职位就是副的。”
郑秃驴随口问道:“那你想要个什么职位呢?”
何丽萍听郑秃驴这么说,立刻就挑着柳眉娇媚笑着问道:“怎么?郑主任难道你们区建委这里有什么位子给我嘛?”
郑秃驴一想,马上要把马德邦从建委踢出去了,不过马德邦也是个副的,没什么实权,于是说道:“有倒是有,就怕你不感兴趣啊。”
何丽萍立刻兴致勃勃的朝郑秃驴身边靠了靠,急切地问道:“郑主任你说说看,只要是能来区建委,我可以放低我的姿态嘛。”
“我们这的副主任马上可能要被调走了,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上面推荐一下,让把你调上来,不过也是个副职,不过你说副职没什么实权,怕你没兴趣。”
郑秃驴本来确定顶替马德邦的人选是蓝眉,但一看见脱胎换骨的何丽萍,这种想法随时就发生了变化。对他来说,把何丽萍这个曾经的旧部兼情人放在自己身边可要远比把和自己离心离背的蓝眉提上来合适的多。至少对他来说,何丽萍很听话,他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蓝眉则是截然相反。
对何丽萍来说,调任到区建委来做副主任,那可是三级跳啊,一下子从区建委的副主任上升到区建委的二把手,还管他什么副不副的,只要能上来,那将又是她人生中走出的重要一步。所以何丽萍推翻了之前的话,轻轻挽住了郑秃驴的胳膊说道:“其实副职也好嘛,也不用操什么心,不用管那么多事。再说区建委的事情那么多,就算是给我个正职我也干不下来的。”
何丽萍的话说的很圆滑,并没有直接说自己想上来,但是从侧面告诉了郑秃驴自己的想法。郑秃驴低头看了一下她挽住了自己的胳膊,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说道:“那我就给上面推荐一下你,争取过段时间就把你调上来,你看怎么样?”
“郑主任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何丽萍笑吟吟说着将曼妙的身体又朝他跟前靠近了一些。这投怀送抱的意思郑秃驴怎能不明白呢,故意问道:“那丽萍你是不是得感谢一下我呢?”
“肯定要感谢嘛。”何丽萍一双媚眼轻轻一眨,又冲老家伙放了些电,这千娇百媚万种风情的样子挑逗的郑秃驴的心痒痒的快要蹦出来了一样,一只手一点也不介意的抬起来轻轻搭在了何丽萍的肩膀上,鬼笑着问道:“丽萍,那你说你该怎么感谢一下我呢?你可是知道我从来不收你的钱财和礼物的噢。”
何丽萍自然明白郑秃驴的花花肠子,娇媚的一笑,轻轻起身,直接朝门口走去。郑秃驴一时没反应过来,连忙焦急的站起来说道:“丽萍,你……你别误会啊……你别走啊……”
话还没说完,就只见何丽萍走上前并不是拉开门要走,而是从里面反锁了门,转过身来风情万种的媚笑着说道:“郑主任,你紧张什么呀?我又不是要走,我还没感谢你呢。”
郑秃驴立刻明白她的举动代表着什么意思,紧张的表情立刻缓和下来,随之挂起了坏笑。等郑丽萍走过来后,郑秃驴便迫不及待的搂住了她,她顺从的被老家伙揽进了怀里……
“真的会把我调上来么?会不会很麻烦呀?”
郑秃驴说:“麻烦是有点麻烦,不过既然我答应你了,就一定会想办法的。”
何丽萍问道:“那怎么想办法呀?我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么?”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他们惊慌失措之下立刻穿上了衣服。
“哪位?”郑秃驴问道。
“郑主任,是我,叶南。”外面响起了叶南的声音。
这家伙来干什么?郑秃驴一边思索着,走上前去打开了门,脸上又挂起了和蔼的笑容,呵呵的问道:“叶南,什么事啊?”
“这有份规划处的资料需要郑主任你签一下。”叶南说着将一份资料递了上来。
郑秃驴接过文件看了一眼,说:“你先等一下。”转身朝办公桌走去,从笔筒里拿起一支笔签字。
叶南突然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再仔细一看,果真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身材容貌俱佳的妖娆少妇,此刻正靠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妖异的看着自己。目光对峙的一刹那,何丽萍立刻感觉到脸上泛起了一层寒意,不知是因为刚才完事后余韵未了的感觉还是和这这个小伙子对持了一眼后才产生了这种错觉,何丽萍有点想不明白。
这个少妇又是谁?叶南心想,敲了那么长时间门才打开,会不会这老家伙又是在办公室里正办事着呢?想着,叶南又看了一眼何丽萍,突然就瞪大了眼睛。
正在这时,郑秃驴签完字,将文件拿过来,看见叶南在看何丽萍,就干咳了两声,说道:“叶南,签完字了,拿下去吧。”
叶南连忙回神,接住了文件,再看了一眼何丽萍,异样的笑着说道:“原来郑主任您这有客人,我还没注意到。”
郑秃驴哦了一声,平静的说道:“是有客人,好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好的。”叶南转过身离开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沙发上的何丽萍,她也正在看着自己,那目光相对的一瞬间,叶南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然跳动了起来,何丽萍开了眼角的眼神似乎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魔力,让叶南过目后就记在了心上。
郑秃驴重新将门关上,走过来在何丽萍旁边坐下来,她便开玩笑的说道:“郑主任,你看你手下的这些男同志,长的多有精气神啊。”
郑秃驴想暗示何丽萍,区建委的水有多深,便呵呵说道:“你是说刚才那个小伙子?他叫叶南,是咱们区组织部部长董以宁的表弟。”
“组织部部长的表弟?”何丽萍惊讶极了,“是不是郑主任手下尽是一些有背景有关系的人啊?”何丽萍也能想到区一级别的机关单位里的裙带关系肯定不少的。
郑秃驴说:“也不全都是的,反正有关系的人也不少。”说到这个了,郑秃驴想如果真想把何丽萍调到区建委来,不带她去拜访一下朱厅长恐怕也不行,人家愿意帮这个忙,至少帮的人是谁总得让人看一眼吧。这样一想,郑秃驴便接道:“丽萍,你如果真的打算来这工作,那我就带你去拜访一下朱厅长,也好让人家帮忙。”
“好啊。”何丽萍立刻显得兴致盎然起来,能和高层领导有机会认识,何丽萍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郑秃驴见她一心是想来区建委,这倒也好,又是自己的旧部,又是自己的旧情人,还听话,到时候调任她上来,建委的一二把手就都成自己的人了,也也方便办事。“那行,丽萍你先穿好衣服,我给朱厅长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时间。”说着郑秃驴返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来,拿起手机找到朱厅长的电话,拨了过去。
几声嘟嘟之后,电话接通了,朱厅长直截了当的问道:“老郑,有什么事啊?是不是还是你女儿的事啊?我不是给你说了嘛,不出一个月上面就下文了,到时候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朱厅长,是……是另外一个事。”郑秃驴讪笑道,怕他一时想不起,就补充道:“就是调老马的事情。”
朱厅长问道:“怎么?你现在就心急的想换掉他啊?不是给你说到时候尽量趁着办你女儿的事一起办吗,再说你现在连顶替的人选也没有,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郑秃驴讪笑说:“人选已经有了,我想先带着她见一见朱厅长您。”
“噢?已经有人选了?是你们建委哪一个啊?”朱厅长问道,心想这老郑看来是准备的很充分啊。
“叫何丽萍,是区建委下面一个办公室的副主任,我想看能不能把她调上来顶替老马的位子,小何的工作一直干的很出铯,应该可以胜任的。”郑秃驴说道。
电话那头朱厅长一听说郑秃驴想提拔的人是个女人,就感起了兴趣,说:“那你找个地方,我们面谈吧。”
朱厅长答应见面,也算是让郑秃驴在何丽萍面前多少炫耀了一下自己的面子,连忙呵呵地说:“好的好的,我先订好地方,马上给朱厅长您打电话说。”
打完电话,不等何丽萍问他怎么样,郑秃驴就故意说道:“朱厅长让我先找个地方,给他打个电话他就过来。丽萍,你可是不知道,朱厅长这个人一般很难请得动的。”言下之意是告诉何丽萍,“看我面子大不大?”
何丽萍也明白他这么说是想在自己面前卖弄一下本事,便顺水推舟笑吟吟说道:“再难请动,还能不给郑主任面子嘛。”
郑秃驴心里有点受用,呵呵的笑了笑,说:“那我们走吧,先找个地方再给朱厅长打电话。”说着去拿自己的手机和皮包,何丽萍从沙发上站起来后突然问道了一股屎臭味,嗅着鼻子说道:“郑主任,你闻见没有?什么东西好臭啊。”
经她这么一说,郑秃驴果真就闻到了一股屎臭味,顺着这股味道,很快就找到了源头——装着老母鸡的蛇皮袋子,走上前去说:“这里面的味道。”
何丽萍见地上放着一只鼓鼓的蛇皮袋子,还在一动一动的,就用手一边扇臭气一边问道:“这里面什么东西啊?怎么还在动?”
郑秃驴说:“单位一个年轻同志回乡下带回来的土鸡,给我装了两只。臭味应该就是袋子里散出来的,可能是鸡屎味道,不管它了,咱们走吧。”
郑秃驴带着何丽萍大摇大摆的走下了楼,开上车驶出了建委,来到区人事厅附近的一条街道上,找了一家咖啡厅进去。
坐下来后点了两杯咖啡,郑秃驴掏出手机给朱厅长打电话说了地方,放下手机的时候何丽萍问他:“郑主任,你说我这是初次见朱厅长,两手空空是不是不太合适?”
郑秃驴想想觉得也是,毕竟自己和朱厅长的关系也是用金钱搭建起来的,又不是怎么特别的熟悉,这带了一个人来引荐给他,如果不表示一下,岂不是太不合乎官场上的规矩了?想了想,说道:“是啊,咱们这急急忙忙的只急着过来,丽萍你也没准备什么东西啊。”郑秃驴有点后悔自己对这件事太过焦急了,万一一会朱厅长来谈完事走的时候两手空空的,心里不高兴的话,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何丽萍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公司本部就在附近的工程公司老板,对郑秃驴说:“郑主任,你先坐会,我去车上拿点东西。”
何丽萍的话说的很委婉,但机关一把手郑秃驴一下子就明白过了了,心照不宣的笑笑,点点头说道:“你去吧。”
何丽萍从咖啡厅里走出来,就直接给那个在附近的老板打去了电话,委婉地说:“李总,我现在在你公司附近呢,今天出来置办点家具,但是钱有点不够用,你看你先给我拿点过来垫上吧?”
电话里的男人立刻连说了两个没问题,问了何丽萍的所在地,不到五分钟,一辆路虎揽胜停在了路边,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讪笑着走上前来把一只鼓鼓的黑铯塑料袋包裹的东西给她说:“何副主任,这是十万块钱,你先用,不够了再给我打电话,我再给您送过来就是了。”
何丽萍拿上黑塑料袋子,满意的笑了笑,寒暄了两句,打发走了他,就转身返回了咖啡厅,拿着一只黑塑料袋子出现在郑秃驴面前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便就没再说刚才担心的事情。
在等朱厅长过来的时候郑秃驴一直在两眼放光的盯着何丽萍看,真的是越来越喜欢这个旧情人了。更加坚定了要将她提拔上来做副主任的决心。
“郑主任,你怎么老是这样盯着人家看呀?”何丽萍温柔的问道。
郑秃驴抿了一口咖啡,笑嘿嘿地说:“我这不是大半年没见你了嘛,想好好的看一看。”
何丽萍轻轻眨了一下电眼,用柔情的语调说道:“等我去你们区建委了,不就是天天可以给你看了嘛。”何丽萍这这句话的就是“等你把我弄到区建委去了,我就天天给你看。”的减弱版,听起来即好听又含有郑秃驴可以理解的另外一层意思。
“天天看也不行啊。”郑秃驴直勾勾的看着她,脸上挂着狡猾的笑容说道。
何丽萍从他的话中听出来另一层意思,就用脚伸过去在他的小腿肚上轻轻摩擦着说道:“大不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嘛,我是郑主任你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只要郑主任喜欢的事,我愿意效犬马之劳。”
“还是丽萍你懂事的多,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换掉我们的副主任吗?”郑秃驴反问道。
何丽萍也正想知道此事呢,因为她觉得郑秃驴不可能只是想为了“办事”就把费这么大的劲儿把她调到自己身边来的,而且要调动一个区级机关单位的副职,也是很大动干戈的,弄不好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他怎么可能会冒着这个风险来就仅仅为了“办事”把自己调上来呢。“为什么呢?”何丽萍很感兴趣地问道。
“不听话,不领会我的意思,什么事总是和我作对,而且还一直盯着我的位子看,想喧宾夺主,把我给挤走呢。”郑秃驴直截了当的说明原因,但仅仅不知是为了让何丽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提前给何丽萍打预防针,让她来了自己身边必须遵守规矩,不能做什么越俎代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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