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9 新娘怄气寻短见
1029 新娘怄气寻短见
再说葛新萍,在旅馆里不用自己出面,就能让公安局将谭笑天拘捕,她很是高兴。谭笑天被抓走后,她与她的食客们立即按照预定的方案行事。
葛新萍给她的老爸打了报告,他的老爸答应关照一下这件事,也给“相关人员”通了一下气。葛新萍忙将诉状词及“证据”向派出所作了提交,“相关人员”承诺说,事情会按照小葛总的意思办的,这下葛新萍很是欣慰。
但欣慰过后,她对谭笑天不免又心生起怜悯来。多好的“宝贝”,怎忍心将它毁掉啊!这个谭笑天就是一颗砸不破煨不烂嚼不碎的“铜豆子”,让人既怜又恨。他这个家伙真得是一根筋啊,为了他我连自己所有的自尊都不要了,就连女人作为妻子最不能容忍的事我都容忍,给他男人最想要的“自由”,他居然不领情,好不识抬举啊!
葛新萍是一时高兴,又一时心疼。再高兴,再心疼。谭笑天在拘留所里受着罪,而葛新萍在家里也一样抓耳挠腮,坐立不安,她好不到哪里去。“心上人”遭罪,自己的心当然不会好过。
“前方”传来消息:现在要对葛新萍提供的关于谭笑天的犯罪“证据”进行DNA鉴定了,如果事实确凿,谭笑天无疑会被判刑。葛新萍真得心痛,但心痛又有什么办法?看水流舟吧!
鉴定的结果提前“小道”通知小葛总:DNA鉴定,JY不是谭笑天的。
什么?这还能是谁的?这个消息大出葛新萍的意料,她有点抓狂了。谁?谁?谁?那个混帐东西沾染了老娘的身子,我非把他撕碎了不可。
“相关人员”要请示老葛总了:怎么办?是按事实办,还是另外……老葛总要请示小葛总了:怎么办?是按事实办,还是另外……
葛新萍恼怒得像头发怒的狮子。她发出指示:谭笑天不要放,但那个沾染老娘身子的家伙,非得给我查出来不可。
然而“相关人员”有点忤逆“懿旨”了:要么查清真正的嫌疑人,按事实办理;要么就将谭笑天按预定“处理”。二者只能二选一,谭笑天不能再关了。
小葛总想了想,不知是对谭笑天过于心疼了,还是对那个混帐家伙太过恼火了,最后决定:“查,把那个混帐东西查出来,按事实办。谭笑天放了算了。”
但“相关人员”将谭笑天还关着,同时派出所大力侦办——“强jian”嫌疑人究竟是谁?
通过深入细致地调查,把只要与此案有关联的可能入选嫌疑人范围的男性,采集DNA标本,通过比对,终于找出了嫌疑人。
葛新萍又提前得到了消息:“强jian”犯不是别人,是谭笑天的弟弟谭有财。
“要他去死吧——”葛新萍怒火万丈,“不过,你们要审讯清楚,那个家伙他是如何侵犯我的,我要弄清过程。”
“那谭笑天只能放了。”
“放放放。”葛新萍挥了挥手。
就这样,谭笑天被放了出来。谭有财被抓了进去。
审讯开始了,谭有财老实交代:
谭有财太“爱”太“爱”云彩霞了,他认为她真得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他要得到云彩霞的“身子”。于是,他早通过谭笑天,将哥的婚房的钥匙暗自配了一把。就在谭笑天新婚那天,谭有财又设计好了计谋。
下午,他在他老娘的饮水里,放了少许泻药,到了晚上,他老娘的老“胃病”发作了。他知道谭笑天对老娘最孝顺,他便给谭笑天打电话,这样就将谭笑天调离了婚房,他便用配制的钥匙开了房门。
进到房里,他见新娘已经“睡”了,且蒙在被子里,他庆幸上天照顾,他非常顺利地占有了“嫂子”。他毫不知道,原来床上躺着的并不是云彩霞,而是葛新萍。如果知道是葛新萍,他是不会对她下手的,绝对不会。他完全不会所谓地“强jian”她。
谭有财非常老实地交代了整个过程,交代完了,他特别强调——他没有强jian葛新萍,他说:“葛新萍做爱时,是非常愿意的,而且非常配合。他的‘强jian’罪名是不成立的。”
葛新萍得到了“前方”提供来的信息,她气得是七窍生烟,八孔冒火,咬牙切齿地说:“能够将这个‘强jian’犯弄死,弄死得了。”但“相关人员”说:“弄死是不行的,判刑是可能的。”
“相关人员”在案卷上这样写:
谭有财,男,现令二十一岁,系湖北省×市×市×镇×村×组人。×年×月×日晚上十一点钟……
恰在此时,谭有财进屋来,他要求与葛新萍发生关系,但葛不同意,谭有财便QB了葛。造成被害人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
案卷材料被复印后,交到了葛新萍手上,问:“如果同意,那就不能再有什么更改的了。”
小葛总首肯,“相关人员”便开始走正常程序,一步一步地要将谭有财“送”牢房。
事情到此为止,完全没有按葛新萍及其“食客”们先前预计的结果发展,这让葛新萍是又羞又气。最让她恼火地是——她这蔸“白菜”,让猪给拱了。她无比地伤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还把自己的“身子”给搭进去了。按葛小姐的想法,她的“千金之躯”,不是“白马王子”,是绝不能献出去的。 现在可是墨汁泼到白纸上,再也无法还原了,她想再将自己的清白之躯献给自己的“白马王子”已失去了珍贵的价值,这是最让她无比无比无比地痛心的。
小葛总独自一人关在自己的闺房内,哭泣,哭泣,一直把眼睛哭成了桃子那么大。平生以来,从没有这样地伤心欲绝。
现在是真正地“鸡飞蛋打”了,小葛总心如死灰。
这怎么得了?这折磨地是小葛总的人,而真正受折磨的是老葛总的心。看到女儿这样,老葛总不知该如何是好???
该来的事,终究还是来了。
就在谭笑天被放出来的那一天晚上,葛家豪叮嘱梁淑芸,注意葛新萍的动向,以防发生不测。梁淑芸答应一定会注意地注意,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
梁淑芸敲葛新萍的房门,无人应答。梁淑芸使劲地敲,还是没有动静。梁淑芸预感到大事不好了,葛新萍有可能……她顾不得了,便用脚踢房门,可踹了两三脚,房门踹不开。这时,梁淑芸开始大声地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一阵大叫,终于叫来了葛家豪的私人司机兼保镖滕有宛,他力气大,使劲一脚,终于将房门踢开了,他们看到葛新萍的床头柜上有一空药瓶,床上的葛新萍脸色惨白,毫无知觉。滕有宛将手探到葛新萍的鼻子前,似乎气息都没有了。
“快,快,快送医院。”说着,抱起床上的葛新萍,就往楼下跑。他飞快地跑到了小车旁,腾出手来将车门打开,将葛新萍放到了车内的座椅上,然后到前面驾驶台,发动了车子,就向附近的人民医院驶去。到得医院急诊室,医生判断是服用了大量安眠药,通过仪器检测,还有微弱的脉搏,于是开始了强有力地相应抢救措施,不知是否能将一个年轻的生命拯救回来?
那几天正逢公司忙,老葛总当天夜里不在家睡觉。第二天,老葛总在电话里得到这一“晴天霹雳”,险些昏倒。他让司机娄东亭载着自己,驰向人民医院。
到得医院,老葛总不管急诊室进出的人多少,他硬是挤进急诊室。看到手术台上的女儿,忍不住老泪横飞。毕竟是大董事长,他没有像别人那样大声地嚎啕,而是手摸女儿的额头,声音颤抖地泣道:“儿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你让为父的再怎么活啊?”昏迷中的女儿,依然不省人事。
“请病人家属离开,我们好进行抢救。”
“医生,我女儿还有救吗?”
“服用了安眠药,只在两小时前服下去的。还有救。”
“哎呀,那请医生一定救活我女儿。”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竭尽全力,请你出去,我们好采取抢救措施。”
“好好好。”老葛总又从急诊室里挨了出来。
挨了出来的老葛总,看到了在场的梁淑芸,问了一句:“我叮嘱你要看好新萍的,你怎么没看好呢?”
“她在她房里睡觉,我又不能和她一起睡,我怎么看管好她?我知道她什么时候要服药?今天不是我在意她,我能去敲她的房门吗?能发现这事吗?”
“是是是,还是我先前重视不够,我应该再想别的办法的。”
“好歹是送来的及时,应该有惊无险,这不能说我没有尽力。”老葛总没有说什么了,只在一旁沉默下来。
过了两个多小时,医生们松了一口气:葛新萍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这让所有在场的人听了也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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