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 从此心中再难忘
2030 从此心中再难忘
“好好好,我是人渣,是的。花玉嫔,不生气可以吗?有话慢慢说。”谭笑天笑着。
花玉嫔依然大声说:“你问你的同事,你叫他说。”
“伏于晨,这是怎么回事?”谭笑天问这位被花玉嫔称为人渣的青年。
伏于晨说:“谭笑天,原来你认识她啊?”
“见过一面,就见过一面。伏兄弟,说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哎,我说老兄,你也藏得太深了吧!”伏于晨很不满地说,“你还说你从来没有进过休闲会所,那你怎么认识她的呢?”
花玉嫔接过话茬讥之以鼻地说:“你管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谭笑天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同事,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谭笑天说:“花玉嫔,算了算了,别再人身攻击了。有话慢慢讲。”
“我不说,你还是问他。”花玉嫔依然气乎乎地。
“没有怎么样,开了句玩笑。”伏于晨开始面带微笑,“哪知道花小姐如此暴脾气。”
“你就只是开了句玩笑吗?你这是叫侮辱人。”
谭笑天说:“好啦好啦。这样吧,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都进房间再说。”
伏于晨进了房间,花玉嫔不肯进房间,这时,谭笑天说:“花玉嫔,我被你无端地骂成人渣我都不生气,你别生气了,进屋好好把话说清楚可以吗?”
花玉嫔知道自己刚才对谭笑天说了一句气话,谭笑天是有点冤,便也进了房间。看到花玉嫔进了房间,伏于晨连忙陪上笑脸:“对不起,对不起,花小姐,刚才是我不对,我向花小姐陪理道歉。”
“你这个鬼东西,脸还变得蛮快的。你刚才究竟怎么得罪了花小姐呢?”谭笑天也打圆场。
花玉嫔说:“他简直太欺负人了。他说什么我提不提供特殊服务,我说不提供,他依然要求,我能不生气吗?”
“伏于晨,这你就不对了。”谭笑天装着非常正经地样子说,“你不知道,我们的花玉嫔公主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美淑女,你问这样的话,真是太轻谩她了,太不应该了。你真是该打五十大板。”
花玉嫔见谭笑天既说笑,也批评了同事,也消了点气,脸上的怒色转为平和。伏于晨说:“对对对,是我不对,得罪得罪。真的请原谅,还是有请花小姐给我洗完脚吧?”花玉嫔犹豫了一下,便又开始给伏于晨洗起脚来。
且说谭笑天和伏于晨今天怎么会来到悦君兮休闲会所休闲呢?这起于一次开玩笑似的打賭。
伏于晨、景田松和谭笑天三人是校友,所以下班以后,三人常约在一起玩耍。下下棋,打打牌,其感情渐密。
伏、景、谭是东华压三届毕业生,即连续三年。伏最早,且年龄也最大,景田松第二,谭笑天属老三。伏于晨性格活跃,待人热情,直爽友好,谭笑天大度宽厚、和蔼可亲,而性格内向一点的是景田倯,有点小家子气,但也还随和。伏和景关系一般,但他们两人和谭笑天却都合得来,因为谭笑天总是让别人占自己的便宜。
有一次,他们在一起打牌,边打边相互间侃大山。伏于晨有点爱吹牛,夸自己待朋友像兄弟,视钱财如粪土。说他经常自己掏腰包,邀朋友酒馆进,舞厅出,泡酒吧,逛窑子。谭笑天认为不可能,因为伏于晨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更不是星二代,他所说的都不过是大话,但并不戳穿这位学长,只是笑一笑。
伏于晨问谭笑天:“你逛过窑子没有?”
“什么叫逛窑子?”
“哈哈哈,你这都不知道?真是个老土包,就是当嫖客啦。”
谭笑天摇摇头说:“我确实不知道,我没当过嫖客。”
“兄弟,什么时候有机会,老兄我带老弟去长长见识。”伏于晨拍拍谭笑天的肩膀说。
谭笑天也随口打哈哈:“好啊,什么时候沾沾学长的光了。”
“你会不会打架?”伏于晨又问谭笑天。
“不会。”
“哎呀,你就是个白萝卜,典型的菜鸟。”“不错,兄弟是个菜鸟。”谭笑天老老实实地承认。
又一天,伏于晨、景田松和谭笑天三人在大街上蹓跶。他们看到路旁一个长椅上坐着一老头和一老太太,老两口买了核桃要吃,没有砸核桃的工具,那个老头就用双掌一击,将核桃击碎,然后老两口分着吃。过往的行人都有点好奇。
谭笑天想起伏于晨的大话,便很想敲他一竹杠。故意跟伏于晨说:“你不是说你会打架吗?你能用手掌把核桃拍碎吗?”
“不能。”伏于晨老实回答。
然后伏于晨反问谭笑天:“你能吗?”
“拍核桃算什么,我可以用手掌劈砖头呢。”
“哈哈哈……”伏于晨和景田松两人都大笑起来。伏于晨说:“谭老弟,吹牛皮不上税,你这菜鸟还真能耍嘴皮子呢。”“你们不信?”
“当然不信,要不你试试?”伏于晨说。
“怎么能随便试给你们看呢?我们至少应该赌点什么。”
“好啊,你说,赌什么,老兄我奉陪。”伏说。
景田松说:“行,你们两人打赌,我作证人。”
谭笑天笑景田松道:“你是个小气鬼,你是不敢打赌的,那你就作证人吧。”
“好的,好的。我做证人,谁也不许耍赖。”景说。
谭笑天说:“老兄常常说视钱财如粪土,我们不赌别的赌注。我们就赌谁出钱请客,到附近休闲会所去享受一天一夜。我输了我出钱请客,你输了你出钱请客,咱们两人一起去。”
“那我呢?”景说。“你是个小气鬼加胆小鬼,你又不敢赌,你就作作证人算了。”伏于晨说。
景田松也只好同意地点点头。
谭笑天要伏于晨随便去拣一块砖头,伏于晨向附近瞅瞅,挑了一块很结实的砖头递给谭笑天。谭笑天拿起砖头,然后说:“谁输了都不许耍赖。”
伏于晨说:“放心,大丈夫一言既出,什么马都难追。”
谭笑天心中暗自好笑:你这个牛皮大王,这回只怕真要你出点“血”了,想我谭笑天在体校练拳时,硬气功是必修课,我已经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区区的单手劈砖是家常小菜。如果你输了耍赖,但至少也出了你洋相。
谭笑天倒吸一口气,运动功力于右手掌,然后猛地向左手掌拿着的砖头劈去,只见一块好端端地结实的砖头,一分为二。看得景、伏二人有点目瞪口呆。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哎呀,你这是真人不露相啊。”
伏于晨不失言,手一挥地说:“愿赌服输。兄弟,那就明天到悦君兮休闲会所去吧。”
伏、谭二人就是这样来到休闲会所的。
花玉嫔给伏于晨洗完了脚,又给伏于晨做了足部按摩。完毕后,花玉嫔对伏于晨说:“你要了足浴服务,明天结帐时,前台会收取费用的。”说完就要离开房间。
伏于晨说:“请花小姐等一等。”说着,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了三百元递给花玉嫔。花玉嫔说:“大哥,不是我不收你的小费,你的腰杆还太细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伏于晨而去。
,伏于晨到前台结了帐,和谭笑天离开了休闲会所。他们离开以后,伏于晨问了谭笑天是什么时候怎么认识花玉嫔的,谭笑天便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伏于晨听。听了谭笑天的话,伏于晨心中从此,再也忘不了花玉嫔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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