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再遇恩人结义兄
2016 再遇恩人结义兄
再说谭笑天上次被戚远帆请去喝酒后,不去K歌,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第二天上班。
谭笑天结识了公司许多的员工,他向许多人打听有关云彩霞的情况,大家都说没见过这个女子。谭笑天除向身边的人打听外,双休日的晚上便打印了许多份寻人启示,到各公共场所去避开城管的眼睛往墙壁上张贴。
除此之外,谭笑天在自己的微博微信上也广发信息,要求亲朋好友们及见到信息的路人,谁只要有关于云彩霞的消息及线索通知他,他便有重赏。如果云彩霞本人看到信息后,希她能够给谭笑天来个信,联系一下。大量的信息发出去都如石沉大海,一去不返,杳无音息。
这个星期天的晚上,谭笑天带上自己打印的寻人启示,正到车站、码头、医院、学校和电影院等人员密集的地方去,往墙壁上偷偷的张贴寻人启示。
路灯昏黄的光线,照着医院的停车场,一些车辆开走,一些车辆开来,穿梭不停。谭笑天看到有一辆鹅黄色的保时捷缓缓地开进了停车场,就在它快要停泊时,突然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撞向了汽车。汽车停止了,乞丐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本来就完好地躺在汽车旁,只见他快速地将一条腿伸到早已停稳了的车胎与地面之间的接触处,口中开始大叫:“哎呀,轧人了,轧人了。”鬼哭狼嚎地大嚷大叫。
汽车的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了一位年轻的姑娘,二十岁左右,梳着一个羊角辫,穿着一件紫色的呢绒外套,健美裤的底部套着一双褐色的高跟皮靴,高挑的身材袭着时尚的衣着,好靓丽抢眼的青春少女。
可少女一下车,躺在地上喊叫的乞丐就像一大堆能够活动的牛屎,抱住了姑娘的双腿,口中“哎呀,哎呀”地乱叫。少女好像非常畏缩似地颤声问道:“你,你,你撞的怎么样了?主要的是轧在你身体什么地方了?”
“哎呀,轧断了我的腿呀。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办啊?”乞丐抱着自己“受伤”的腿,喊爹叫妈地在地上打滚。
这一幕让谭笑天看得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人们所说的“碰瓷”,可恶的讹人骗子,让谭笑天心中很是愤恨。
“大爷,快快快,你忍着点,我叫医生来将你抬到急诊室去抢救吧。”说着,就开始打电话。
没想到抱着姑娘双腿的乞丐竟说:“你不要叫医生了。你直接给医疗费,我们私了吧。”姑娘一听,连忙说:“我要看看您腿伤的情况?”
“不要看,腿轧成了粉碎性骨折,这要把我下半辈子全搭上了。好好的一个健全人,就这样成为了残废,你说你应该赔多少钱?”
姑娘说:“那要不,大爷您还是到医院去诊疗,看该出多少医疗费我全出?”
“不光是医疗费,我躺床上耽误的工费,营养费等等,那没有一个七八十万到百把万是不能脱皮的。姑娘,你不如给个十来万,我们私了。我残废了自认倒霉,我也不找你麻烦。”
姑娘也明白了这摆明的就是讹诈,只是该怎么摆脱讹诈?
“你要十来万,我没有这么多钱,怎么私了?”
“那你有多少钱,你打算给多少?”
姑娘说:“我手中没有钱?”“那怎么能行呢?那你得必须赔钱!”乞丐抱着姑娘的双腿不放。
这将如何收场呢?
看到这里,谭知天正欲上前干预这“碰瓷”的勾当,没想到一个男青年冲上前来了。他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一条蓝色牛仔裤,一双黑白相间的耐克跑鞋,一米七六的身材,非常帅气。
男青年一把抓住赖在地上的乞丐的肮脏衣衫,一下子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愤怒地呵斥道:“别在这里装逼了,专欺负弱女子。有本事你欺负老爷们试试?”
乞丐再也不腿疼了,被男子从地上提起来后,却稳稳地站立着:“我的事要你管吗?”
“我就管,你再不走小心我抽你!”男子伸起了巴掌,正要向乞丐抽去,不想乞丐怕疼而麻利地跑走了。
男子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这个泼皮无赖总在这讹人,我清楚,我不怕他。”
姑娘这下可高兴了,激动地伸出双手,握住青年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没有你,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对付他呢。”
“甭跟他客气,来硬的。你硬他就软了,他就是欺负老实人,专拣软柿子捏。”
“哦,这样的。我确实被吓得不轻。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算了算了,小事一桩,不必留姓名。”
这时,谭笑天想起来了:这青年不正是那天自己的手提包被无赖少年抢劫后,被他拦住还回来的吗?这得弄清楚他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谭笑天立即冲上前去,一把握住了青年的手,说:“兄弟,你好,还认识我吗?”
青年一愣,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谭笑天,然后摇了摇头:“大哥,我不认识你。”
“呵呵,”谭笑天笑道,“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你不就是前些天将我被一个小少年抢去的手提包又还给我的人吗?”
“哦,记起来了,记起来了。”
谭笑天说:“你总是这么做好事不留名吗?”
“哪里哪里,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不行不行。”谭笑天说,“大丈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既然被你帮助的人一定要你留名字,那你就没必要刻意隐瞒姓名了。这不是大老爷们的风格,刻意不留姓名就有点装了。”
青年说:“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告知我的名字吧,我叫卢布政。”
姑娘忙问道:“奴不正,什么奴不正?”
“哈哈,”青年解释道,“姓卢,就是庐山的庐不要‘广’字头,将一点改成萝卜的‘卜’字,然后再就是布匹的‘布’,政治的‘政’”
“哦,”姑娘恍然大悟,“就是《水浒》里玉麒麟卢俊义的卢,然后是布施政治。”
“姑娘很会讲话。正是这个名字。”
谭笑天说:“嗯,你是玉麒麟的后辈,他先是政府官员,后是劫富济贫的好汉,难怪你做好事不留名了。”
“哈哈哈,”青年笑道,“大哥也太会说话了。”
姑娘说:“那这样吧,我们互相留个电话,加个微信?”
“可以的。”青年点点头。
“我叫佟宝桂。单人旁加冬天的冬,再就是宝贝桂花树。”姑娘说。
谭笑天笑着说:“原来是冬天里的佳人,且是月宫里的宝贝桂花树下凡。我说姑娘怎么这么漂亮呢。”
“哥哥太会夸人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是清朝末年戍戊变法的牺牲者谭嗣同的后辈,姓谭,再就是像祖辈一样‘我自横刀向天笑’,名字叫笑天。”
“哦,名门之后啊。”姑娘笑着说。
谭笑天说:“佟姑娘知道吗?刚才卢兄弟如果不出手,我也准备出手的。我最看不得这种讹诈了。”
“是吗?谢谢大哥了。”佟姑娘说。
谭笑天说:“难得相逢相遇,我们一起都留个电话加个微信吧。”
三人都点头同意,互相留了电话,加了微信。
谭笑天说:“卢兄弟,难得我们今天相逢,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特地请你吃饭,佟姑娘也一同作陪,怎么样?”
卢布政说:“不了不了,一点小事不至于。和兄弟相逢,三生有幸,今天我还有点事,改日我作东,请两位吃饭。”
佟宝桂说:“理应我请客。但我现在确实有事,我小姨病了,我是来医院看我小姨的,我开的还是她的车呢,她现在也许正等着我。既然我们都留了微信,我改日作东,请卢兄吃饭,谭兄作陪,怎么样?”
“那要不就这样吧,”谭笑天说,“佟姑娘等不得,可以去看你姨妈。但卢兄弟今天不能走,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卢布政正犹豫着,还没说话时,佟姑娘说:“那你们两位可以去聚餐,我就对不起两位,我要进医院了。”
卢谭两人点头,佟姑娘向两位挥挥手,向医院的住院部走去。
卢布政望着佟宝桂离去的背影,愣愣出神。谭笑天说:“月宫里的桂花仙子下凡,不愧是冬天里的佳人,人如其名,是漂亮。”听到谭笑天的话,卢布政返个神,将深情望着佟姑娘的目光收了回来,对着谭笑天不好意地笑了笑。
“走啊,我们上餐馆喝两杯去。”谭笑天说。
“既然兄弟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兄弟今天请客,改日我请兄弟的客。”
“可以可以的。我们彼此彼此,一回生,二回熟,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跟我来吧。”谭笑天说着,便在前面带路,一道出医院停车场,向街道走去。
在大街上,谭笑天随便找了一个小酒馆,便点了几个小菜,和卢布政一起喝起啤酒来。这一顿吃喝了两个多小时。谭笑天了解到:卢布政其实是黑龙江人,父亲早年就去世了。母亲年轻守寡,辛辛苦苦把儿子抚养成人,供他上了大学,可今年春天时不幸得了脑溢血,刚满五十岁就撇下了一生寄托的儿子,匆匆离开了人世。卢布政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便与母亲阴阳两隔。现在正孤单一人,在北京一家科技公司上班。
听到卢布政这样的身世,谭笑天很是同情。最后,谭笑天和卢布政两人就在餐桌上举着啤酒罐,对天发誓:两人结成异姓兄弟,按年龄谭笑天为大哥,卢布政为小弟。
喝完酒,两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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