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凑上来了
按照古代的礼仪,三聘六礼结束。
将新娘子接入门后,直到洞房之时,男方才能见到女方。
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双方父母约定后,子女成婚当天,才会见到对方长什么样。
沈旺知道徐妙锦为什么那样说,可还是想要去看看,被媒婆阻止后,叹息一声便继续回了偏房坐着。
他明白,现在不顾一切进去,是不理智的。
与双方家的名声也有损。
固然沈旺是二十一世纪人,不在乎名声。
哪怕被李善长派人写书,描绘出比西门庆还恶毒的人,他都不在乎。
但他不能不考虑徐妙锦。
若自己此刻真到了徐府的后院,寻到了徐妙锦。
无论发生了什么,传出去,必不好听。
再等了一个时辰。
后厨送来饭菜。
沈旺吃完后。
沈万三和徐达也吃完了饭菜,结束了今日之事。
沈万三领着沈旺回去,半道上,却来了一顶骄子。
掀开帘子,胡惟庸走了下来,笑吟吟的抱拳示意,并伸手示意沈旺单独聊。
沈万三见此,嘱咐沈旺自己注意,便去了一侧。
胡惟庸抱拳答谢道:“多谢大人,若非大人,下官也不至于到了五品郎中之位!”
他神情深邃的笑道:“下官已得知今日之事!”
“更是知道,大人与那徐三小姐,订了婚约,但没有定下婚期。”
“若是大人着急,下官倒是有一办法,明日即可成婚!”
他开始叙述自己的法子。
无外乎派些高手,趁着黑夜,将徐妙锦劫到一间客栈。
再让沈旺过去,哪怕今晚两人什么都不做。
等到第二天,徐家和沈家之人得知后。
就必须成婚。
那时,哪怕徐妙锦再不答应,都得结婚。
甚至就是徐达不答应!
朱元璋都的出面给徐妙锦和沈旺赐婚。
因为名声坏了!
便不得不如此。
到时,全天下,徐妙锦除了嫁沈旺,谁家她都不能嫁了。
沈旺撇眼一看胡惟庸,暗道这可真是条毒蛇。
为了往上爬,那真是什么招,都敢用呢。
“大人不喜?”
“下官知错!”
胡惟庸老老实实抱拳赔礼。
历史上这会他是紧紧抱着李善长的大腿的。
此刻,他却是想紧紧抱着沈旺的大腿。
当初李善长倒下,他也有出力。
而沈旺回报他的是,官升两级,白银五十万两。
尝到甜头的胡惟庸,自不愿意舍弃沈旺这条大腿。
“我喜欢一个女子,我就不可能用下三滥的招,来迎娶人家!”
“哪怕她最终不嫁我,我也不会越过底线!”沈旺冷声言语后,甩手便走了。
胡惟庸笑道:“果然,你比朱棣要豪迈的多,不过下官还有一策,可助大人成事!”
沈旺没有理会他。
胡惟庸放大声量说道:“可不行卑鄙之事,以真诚打动别人!”
他接着说道:“山西战事,乃是北元骑兵入境劫掠,挂帅出征之人,必是徐达,副将当是蓝玉,或徐司马,他们出征,还请沈大人之户部,以三倍军资补给!”
“同时,沈大人该广建学堂,一步步扭矩局面。”
“天下读书人咒骂大人,那大人就该做得更好。”
“最吸引女子之要点,非是如何爱慕女子之举动,而是男子之举止谈吐,胸襟广阔、是否为国尽心尽力这点!”
他补充道:“只需在关键时日,礼物与关心照顾到位便行,而其他时间,大人便做自己的事情!”
“大人可千万别一直贴近女子,否则只会让女子觉得,大人你离不开她,从而心生厌恶!”
沈旺别致的看向胡惟庸,不由得心想,这条毒蛇,还真会专研人心。
胡惟庸见沈旺不再离开,特意上前来,笑吟吟的说道:“若是用计策,下官建议大人,最少一个月不要理会徐三小姐,期间不闻不问!”
“徐三小姐对大人有情,她自会思量,自己举动,定是伤到了大人的心,从而会主动靠近大人。”
他开始给沈旺叙述一些列的计策,都是普通计策,并非什么卑鄙计策
他对人心的把控,还是很强的。
聊了这么多。
沈旺也觉得,确实此刻不宜着急徐妙锦之事。
太急了,反而容易让好事,变成坏事,招人反感。
他便问道:“户部以及商业情况如何?”
胡惟庸如数家珍道:“天下岁收,无外乎这几块,田税二百万两,较比前两年,增长了五十万两!”
“盐税、酒税……”
“关税,面向中南半岛,每年三百万两!”
“倒是海上运输,颇有些问题,原本是归属于船舶司!”
他叹息一声,无奈道:“可船舶司去年税收,也就五十万两,但下官查看过,海上贸易的金额,甚至不差陆地贸易多少,多是贸易高端瓷器、茶叶、玉器,古画等类!”
“但现在收税制度,尚有问题!”
“若想要与陆地商税一样征收。”
“下官估算过,每年船舶司税收,能到一千五百万两!”
“可是,怕征收了,各国商船不来做生意,且,我们在海上的力量,却是羸弱。”
海上贸易,走的是马六甲一线,再过南印度洋,抵达中东,或者苏伊士运河。
此刻的海上贸易,还不是直接与欧洲联通。
是由中东中间商,拿下货物后,再送到欧洲去贩卖。
而陈祖义盘踞在南海和苏门答腊一线。
来往的商船,已经对陈祖义交过税了。
若是再给大明交税,利润就太少了。
久而久之,甚至海上贸易会大幅度减少,使得中东商人们会冒死重新开辟陆上丝绸之路。
而开辟后,要历经北元的势力范围,要给北元交税,大明就收不了多少。
虽然海洋贸易很赚钱。
除了大明之外,哪一方都是收海商一半的利润。
但只要有一方收税,大明就很难再收了,再收人家没大利润,不愿意做这生意了。
“这一点,我会去陛下长谈!”
“且也需要等泉州港的舰队,重新建起来才行!”
沈旺继续问询胡惟庸户部的事情,同时交到胡惟庸要做整体性计划。
而在自己府邸的朱棣,一直在买醉,疯狂喝酒。
喝了半坛子之后,便踉踉跄跄的喃喃道:“该死的酒,沈家出产酒,都不经喝,才喝半坛子,就给我醉成这样,真是劣质酒,哪里有黄酒好,喝三五坛都不醉的。”
“沈旺,沈旺!”
“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价!”
“这天下,若是我能做主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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