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垢儒心，开创文道
「叮！恭喜宿主发现上古儒经刻本。」
「特别奖励宿主无垢儒心！」
「无垢儒心：明心见性，格物致知，身具无穷理，将加快宿主文气积累，齐聚文人气，修得圆满身！」
「若配合浩然正气诀可百分百发挥无垢儒心的作用！」
无垢儒心，可明心见性，身具无穷理，在修行上有裨益。
最重要的是有此物之后，内心将不再蒙尘，格物致知，有着坚定的想法与理念，知晓自身道路，且有助于浩然正气诀的修行。
“好一个无垢儒心，至此之后，谁敢再言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自古以来，文道孱弱。
此方世界更是只尊武道而不尊文道，文道臣子在许多时候，往往只充当一个智囊团的作用，用于治理家国，别的地方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而这个世界存在武道，崇尚以力为尊。
各大国度之间亦是摩擦不断。
而真正取决战场胜负的，往往都死硬实力，直到顾长歌出现之后，才以一个又一个惊世奇谋，硬生生打破了这个定律。
可世上，又能有几个顾长歌？
此刻。
顾长歌长出一口气，眸光中带着熠熠光辉，随即盘旋而坐。
心念一动，浩然正气诀自然运作，在心间徘徊。
文道的修行与武道还是有许多不同的。
文道所修的并非武道真气，而是文气，许多时候乃是“修心”，而非“修力”。
尽管最终都有同工异曲之妙，可修行前期终归还是有所不懂的。
文道，修的是心，读的是圣贤书，体悟的文道种种。
顾长歌心中默念浩然正气诀，仿佛隐约间可看见浩瀚文道长河上的一片儒文，这片儒文金光闪烁，涌动着专属于文道的大道真理。
滚滚文气自其身流转而出。
只见，那洁白如雪文气如蚕丝般笼罩顾长歌。
大道真言虚影自其后背显现。
漫天大儒席地而坐，普罗结衣，诵念着儒经。
而顾长歌位于众儒首位，只见那道道真言逐渐归于其身躯。
但见。
其左胸腔一洁白圣心亦无垢儒心闪烁着点点白光。
不一会儿，一缕玄妙无比气息萦绕在无垢儒心。
顾长歌细细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奥妙。
而这缕气息正是浩然文气！
不同于此前所修炼的浩然正气，这乃是低阶文道修行者所具备的“能量”，可凭借它施展出文道种种手段，并且可用作护体之法，邪祟难近，魑魅魍魉难破。
它与武道真气对应，却又有许多不同之处。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由武者掌控，武道大能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世界的主旋律即是武道！
而随着这道文气的诞生，意味着一条与武道截然不同的道路诞生了，代表着哪怕是文弱书生，也有可能踏上超凡之路。
书生，将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代名词。
文道亦能问鼎世界，逐鹿群雄！
顾长歌感受着这一缕浩然文气，同时想起曾经那些武道大能所释放的武道真气。
“武者，只要踏入七品宗师之境，便是战场之上的万人敌，可于战场之上横行无阻，万军辟易，近乎是无敌般的存在。”
“那么，七品境的书生又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他轻声呢喃着，对于文道之后的道路颇为期待。
同时，他体内第一缕浩然文气的诞生，也意味着他成功踏入一品书生境。
武道一品名为锻体，则是简单的锤炼肉身，增强肉身力量，亦是增强身躯承载武道的承受力，而这也是所有武道的基础。
但。
锻体所消耗的资源却是无穷无尽，各种妖兽精血，各种草药所熬制的炼体汤，甚至得吸收武脉。
反观顾长歌。
仅仅一丝浩然文气便是一只脚踏入一品书生，相比武者的消耗可谓九牛一毛。
但不仅如此。
一品书生无需锻体，浩然文气将会不断锤炼肉身，丝丝文气庇体锻体便可抵武者日夜修炼！
或许比不上武者专门的锻炼，可却简易许多。
而体内达到某种临界点之时，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需在体内开辟出文气海，相对应武者的真气丹田。
而文气海相比较于真气丹田就没有那般受限。
丹田开辟主要看武者的天赋，肉身承载能力，以及根骨的品阶。
书生本人必须具备天赋无可厚非，但是对肉身承载能力已经根骨并没有太大要求。
这就意味着，此后文道的受众绝对远超武道！
而开辟文气海也是踏入二品书生的标志，至于其后的道路暂且不知。
也就是说，如今的顾长歌当为这世界文道创始者！
“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
“集百家之长，集万古绝学，成就当今之文道。”
紧接着，顾长歌便是摸索着下一步境界的发展。
“系统曾说，文道也分为九品书生对应武道每一个境界，但其中精确的定义确实要我自己来寻找。”
“这不黑瞎子摸石头过河嘛？”
“回想浩然正气诀以及无垢儒心，两者结合下，我数十年的挤压，自囚禁于文库后所修炼出的文气等。”
“此后的道路大概率就是将浩然文气向正气转化，将文气提炼，将那浩瀚书海中蕴含的无尽力量转化为浩然正气！”
念及至此，顾长歌两眼爆发出两道精芒。
体内浩然文气油然而生，随着无垢儒心的砰砰震动。
浩然文气如游龙一般于其体内穿梭不停歇。
不断改变着其凡体这一事实，使得其身躯逐渐朝一品书生转变，那足以驾驭浩然文气的身躯。
……
一夜过去。
顾长歌发出一声闷哼。
浑身一震，股股洁白浩然文气萦绕起身。
看似毫无威压，实则如泰山压顶！
顾长歌长舒一口气，细细感受着己身。
“一夜苦读，修炼浩然正气诀，终于是凝练出数十缕浩然文气，若没有无垢儒心，恐怕这一夜过去只有几缕浩然正气。”
但脸上其坚毅的面庞却是不减笑容。
“不愧是浩然文气，比之武道真气胜出不知几何。”
“除去不惧任何魑魅魍魉，还有种种书生神通，甚至还有武者所不具备的一些技能！”
顾长歌嘴角露出一抹弧度。
“既然如此，这浩然文气远超武道真气，只是凝聚速度不及武道真气，也正所谓有得必有失。”
“文以载道么？”
随即顾长歌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烈阳当空，灼光透过那狭窄的窗户穿过塔楼直穿至顾长歌所在房间。
……
武道真气乃武者之本源，一切的基础，若无真气，武者就只剩一具躯壳，没有真气催动只是一移动靶子。
而这玄之又玄的浩然文气，其中妙用自然非常人能够窥探。
如写出或是诵出一首诗，浩然文气则会根据诗词的不同以及其中意境，化作不同手段。
只是此类技能对于文气的储备具有极大挑战性。
一招便可抽取大半如今顾长歌积累的数十缕浩然文气。
因此还需不断积累，将己身填满浩然文气……
顾长歌欲稍作歇息，起身完成文库日常工作。
归纳收集整理书籍，将不同种类书籍归于同一区域。
同时打扫此间，由于这书库一角知道之人甚少，日常负责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并没有打扫此处。
顾长歌拿起扫帚开始打扫。
哒哒哒。
门外传来脚步声。
吱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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