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二章 放不放
第二零二章 放不放
道士此招发出,便停了下来,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可神情中却带些自得之色,显是对此招数很是有些信心。
简知神情郑重起来,心中警惕,知道很是危险,可既不知为何为何,也不知有何危险,便是想要抵挡,也是有心无力。
圆环临近,简知只得使出全身手段,不管是内力招数还是刀意,一股脑的使了出来。只是这圆环似是浑不受力,依然不缓不急的向前飘去。
简知闪躲,那圆环也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简知的闪躲也变得无用起来。
飞星插在圆环正中,并无半点变化,削入圆环本身,也只是如同穿过了一团空气,依然是毫无感觉。
圆环越发的近了,简知心中亡魂大冒,整个身体变得冰冷了起来。余光中瞥见道士脸上自得而有些讥讽的笑容,简知心中暗恨,心说便是自己输了,你也用不着如此得意吧?
瞧见道士疏于防守,简知手臂微曲,手中的飞星疾若流星般向道士飞了过去。
道士自恃此招发出,无人能敌,心思便放在了战场上,待得发现简知的飞星过来,已是有些迟了,狼狈的躲闪之后,飞星还是插入道士的胸口之上。
此时简知那便也是圆环临身,却见那圆环临身之后,突然缩小,整个消失不见。简知只觉身体之内突然多了一根看不见的绳索,试图挣扎,却是徒劳。
内力运转之下,却更是不妙,丹田之中的内力但凡运使,不管是何种途径,最终都进入了圆环之中,圆环也更见的稳固起来。见道士受伤,那些白衣人顿时奔出四五个来,将道士护了起来。其中一人持刀便向简知砍了过来,简知心中焦急,却又全然无法,自己此时内力全无,所幸自己所习撼山拳,很是有些炼体之效。
只是刚一动作,简知便发现不妙,便是自己不运转内力,那圆环也开始吸纳起自己的血气来,刚一抬手,只觉手臂内的血气急速流失,竟是行动不能。
简知试了几次,却只落下个手脚无力的下场,只能无限悲哀的看着那柄大刀向自己砍了过来。只是离得死亡越近,简知心中越是不甘。只是心里还有些奇怪,这人看起来也不过只是平平,为何刀上还能发出光华,宛如内力外放的样子?
随着简知心中的不甘越发的汹涌,丹田之中的内气渐渐躁动起来,此时圆环似乎突然兴奋起来,内力吸纳的速度突然增大,而与此同时,道士脸上的苍白之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恰在此时,一柄长剑突然刺了过来,从刀手腋下直入心脏,刀手挣扎了一下,手中的刀落到简知面前,颓然倒下。
简知看时,脸上有些惊异,又有些后怕,救了自己的人,却是游知侠。
简知体内内力暴涨之后,丹田之内的雷属性内力突然异动起来,只是那圆环对于雷属性的内力似乎并不如何抗拒,或者说,圆环对于任何属性的内力都不抗拒。
圆环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道士的脸色突然变成了青色,眼珠子像是突然变大了一般,几乎要突出眼眶。
随着道士神情的变化,圆环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圆环的颜色也变得黯淡起来,最后轰然一下变得粉碎,简知像是突然挣脱了枷锁一般,感到一阵轻松,但全身上下也是没了半分力气。
圆环破碎,道士身体一阵晃动,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要坠下马去,嘴里突然喷出一阵鲜血来,身子也稳了下来,只是脸色却是变得殷红一片,似精神抖擞又似大病初愈。
道士的变化让那些白衣人突然紧张了起来,两个白衣人立刻向简知扑了过来。
简知心下有些犹豫,自己的内力此时委实异常,若是贸然动手,只怕后果有些不妙。只是此时王亭长他们渐渐的占了上峰,自道士受伤,白衣人分出几人出来之后,实力锐减。
没了道士之后,他们的个体战斗能力也并不见得如何强大。此时道士受伤,他们心中更见慌乱。
游知侠刺出一剑之后,身上伤势发作,倒在地上昏昏欲睡,只是强自挣扎着不肯睡下罢了。
简知见状,心下一横,心说受伤总好过送命,便捡起面前的刀,强自站了起来,向对手攻击而去。
刚一动手,简知心中暗恨,自己也是傻了,内力不行,刀意如何也给忘了?
只是此时情况紧急,简知试验了一番,刀意却是并无反应,只能暗骂了一声。
所幸此时简知的内力虽然暴动,倒也算得听话,一股脑的向简知手里的刀冲了上去,竟隐隐有些光华的感觉,随即大亮了起来。
简知心下兴奋,难道自己的内力,在不知不觉间竟是大有进步了?于是大喝一声,便向二人冲去。
简知此时只觉神刀在手,天下大可去得,只是很快,简知便傻眼了。
稍一接触,简知便觉自己手上的刀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锋利,一柄普通的兵刃,若是灌注内力,也会是这般。趁着简知交手的空挡,几个白衣人护着道士向来处的院子冲了过去。
几人骑马又是心急逃命,王亭长的人拦截不住,简知刚想过去拦截,突然想到,院子里的阵盘早就被自己偷了过来,也便 放下心来。
不过简知的功力毕竟强些,两个人很快倒下。
院子里传出一阵惊呼,简知心中暗笑,接着那名道士便俩踉跄着跑了出来,身上还插着飞星。
道士指着简知问道,“小贼,把东西还回来!”
简知得意的从怀里掏出阵盘来,问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道士突然奇怪的笑了起来,然后蓦然停下,大叫了一声,“住手!”
简知正想反驳,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住手就住手了?
只是还没等简知说出来,相争的两方便停了下来,简知也便没有说出来。
两方停止之后,道士说道,“今天,咱们是栽了,只是我现在要走,你放不放?”
简知心中不屑,若他好好说话,也就算了,看今天这阵仗,又是阵盘又是道士,而其这道士还是个真正的道士,不是那种招摇撞骗的家伙,便知道这不是自己此时该管的。
或者说,这也是自己该管的,但却不是王亭长该去过问的事情。
这是黑冰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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