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好一个皇子王爷的风流
“瑞王殿下何意?”
芈宸华惊疑道。
李瑞不紧不慢给芈宸华斟酒道:“本王早已打探到童孟的藏匿之所,只是一直没有惊动他,如若怀王殿下想见他,本王可告知怀王殿下。”
芈宸华仍惊疑不定道:“瑞王殿下可当真?”
李瑞笑道:“怀王殿下以为本王是说笑吗?”
芈宸华“哈哈”一笑,道:“若真如此,本王就记下瑞王殿下的这份人情。”
芈宸华说完,举杯道:“本王先谢瑞王殿下了。”
李瑞举杯。
两人碰杯。
一饮而尽。
“怀王殿下可以畅饮了吧!”
“不醉不归。”
芈宸华爽朗笑道。
李瑞把手掌一拍,几个身着蝉翼薄纱抹胸长裙,肌肤白皙如雪,极度美艳妖娆的妩媚美姬,从舱厅外花枝招展而来,极度风情万种的万福礼见。
“怀王殿下,这些还算入眼吧!”
“多谢瑞王殿下款待。”
李瑞手一招,这些美姬娇滴滴的围上来,极度殷勤的伺候贵客。
整个舱厅很快就是一片欢声笑语。
好一个皇子王爷的风流......
............
“建王府”
李建的书房内,灯火通明,一样摆着极其丰盛的酒席,只是喝酒的仅三人。
李晨、李建和陈中合。
执壶斟酒的是建王殿下李建。
酒桌之前挂着一张八尺大幅的长安城地图。
李晨一边喝酒,一边把“诗词大会”的场馆、招待区、线路等等讲得更具体,更透彻。
甚至连所有的预算都给出了数据。
陈中合这位户部尚书也听得五体投地,对苏先生敬佩至极。
李晨给足了李建极大的信心。
在苏先生说完“诗词大会”的事后,李建敬了苏先生的酒,非常恭敬的问道:“苏先生听说了这次我大唐国和大楚国谈判的事了吗?”
李建话一出,李晨就知道了李建的意思,点头道:“瑞王殿下谈得很不错,为我大唐国增光添彩。”
李建连连点头道:“大哥这次真的是立下了大功。”
李晨知道李建心里对大哥取得的战果不爽,担心大哥在“诗词大会”这件事上分一大杯的羹,切走一大块蛋糕,抢了李建的风头,或者说是分走了李建的功劳。
李晨道:“谈判的事了结后,‘诗词大会’的事皇上一定会很快作出决断,殿下只要能够拿出详尽的计划书,皇上就会把这事全权交给殿下,而瑞王殿下也只能是辅助殿下。”
李晨几句话就把“诗词大会”的主持形势,说得清清楚楚,无懈可击。
虽然“计划书”是一个很新鲜的词,李建和陈中合都不难理解是啥。
不要说李建听后更是信心爆棚,就是陈中合也不得不点头,赞同苏先生这一说。
李晨说完,起身就要告辞了,李建当然不会极力挽留,和岳父大人一起送苏先生到了王府大门外。
李晨拱手告辞,上了马车而去。
李建在王府大门前,直看到苏先生的马车没了影,才和岳父大人回府。
两人回到书房,想到苏先生说的那些话,心里就痛快。
之前那些担忧李瑞借势起浪,要和李建争夺“诗词大会”主持大权的顾虑,全部统统打消。
“苏先生说得不错,要尽快把计划书拿出来。”李建急不可待的道。
乘着岳父大人也在,酒也不喝了,李建就请了岳父大人到书桌前,一起商量着写计划书。
............
国驿馆。
芈宸华带着一身的酒气和胭脂气,步履蹒跚的来到上官语烟的西厢房前,叩响大门。
小青开门,见是怀王殿下,又见怀王殿下酒醉,请了怀王殿下进客厅坐,倒了茶水,请怀王殿下稍后,这才去禀报给小姐。
芈宸华见到上官语烟出来,就是一脸的笑,舌头不太灵的道:“打扰上官先生了,还请上官先生见谅。”
上官语烟没有坐,背对芈宸华,立在客厅中央。
芈宸华吐一口酒气,道:“上官先生,你,你说得,没有错,礼尚往来,礼尚往来,大唐国的瑞王还真给本王送了一份大礼。”
上官语烟根本就不感兴趣,大唐国送你再多再大的礼,终究会在某日回归给大唐国。
“上官先生,本王很高兴,很开心啊!”
“上官先生,你能猜出那个瑞王给,给本王送的什么大礼吗?”
如果不是因为芈宸华是皇子,是大楚国的怀王,上官语烟根本就不会出来见他,更不会听这些废话。
当然,如若是其他的人,也根本不敢打扰上官语烟。
芈宸华再长吐一口酒气,道:“本王苦寻了,苦寻了童孟五年,却没有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哈,那个瑞王把童孟要送给本王。”
“你不该说出来。”
上官语烟冷声一句,要离开客厅,道一句:“殿下该早点歇息。”
芈宸华见上官语烟要走,脱口道:“上官先生真不愿和本王说说话?”
“殿下酒醉了。”
上官语烟留下一句,就离开了客厅。
芈宸华盯着上官语烟的去路,在客厅里“哼哼哈哈”的独笑。
心里有多大的愤恨,只有他自己知道。
心里有多大的杀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哼哼哈哈哼哼哈哈......”
芈宸华越笑越瘆人。
双目通红,是要喷出火焰来。
............
因为大楚国的使团很快就要离开长安,上官语烟自然也要随大楚国的使团回去,李晨就在“隐庐”等候上官语烟。
在大楚国使团接受大唐国礼仪的宴请时,上官语烟来到了“隐庐”。
李晨迎住上官语烟,轻拉着上官语烟柔嫩的玉手,一路轻盈之步,穿堂过院,来到后花园的雅庭。
上官语烟取下轻纱面纱罩,就扑入到夫君的怀里,闭目仰起娇艳的桃面,迎住夫君的吻,轻喘,骨酥,身软......
唯美唯幻的一番亲昵。
两人依偎坐在门槛上,看着花园里的花草。
静静的享受了一番恬静。
上官语烟轻轻道:“明天我就有可能要回去了,夫君什么时候能够来鄢都?妾等候着夫君。”
什么时候能去大楚国,李晨自己也不知道。
离别的伤感油然而生,李晨轻吐一口气,缓声道:“我也不知道。”
李晨的回答并没有让上官语烟失望,更显了李晨的真诚。
是啊!将来的事,谁能够说得清楚,说得准确。
“我想夫君的时候,就可来长安见夫君。”
上官语烟说的是实话,她要去哪儿,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她。
上官语烟是经常来一个,说旅行就旅行,没有任何征兆的出游。
一日、两日,一月,两月,半年或者一年,她的行踪飘忽不定。
但是,从今以后,上官语烟就有行踪了。
只是,这个行踪只有她的夫君知道。
李晨完全不用担心将来某一日到大楚国后,找不着上官语烟,至少,上官语烟要在她的白墙院给夫君留下她的行踪。
上官语烟把瑞王要将童孟交给芈宸华的事说了。
要在过去,只要是不关她上官语烟的事,只要不是持强凌弱,就算是在她上官语烟面前杀人放火,她上官语烟有酒喝酒,有茶喝茶,绝对的袖手旁观。
但现在不同了,上官语烟不愿杀戮太多。
或许是为了夫君将来要做的事,为夫君减少怨恨。
能够减轻多少,就是多少。
“童孟是何人?”李晨一愣,问道。
上官语烟道:“童孟是大楚国白虎军的将军,也是大楚国前太子的忠士,正因为童孟的逃脱,太子的谋逆之罪定不下来,才一直被关在天牢。”
不用多说,李晨就知道童孟对大楚国的重要了。
他要落在大楚国怀王手里,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死得有多难看,大楚国还会死不少的人,包括在天牢里的前太子。
这对大楚国来说,无疑是一次血雨腥风的大灾难。
李晨心念一闪,难道这次大哥在谈判桌上取得的战绩,是和芈宸华的交易结果?
看来又有烧脑的麻烦事要做了。
“芈宸华不会轻易杀掉童孟,也不会让童孟逃脱的。”上官语烟柔声道。
李晨揽住了上官语烟纤柔的细腰,上官语烟的提醒都是这样的温柔迷人。
............
影卫处最幽深的地牢铁门,缓缓打开。
尽管地牢里昏暗阴森得如同地狱,进来的人还是严严实实的遮蒙着头,一身的黑袍,形同黑无常。
这次不是来提人,是来看地牢的人还有没有价值,否则,送给芈宸华的就不是大礼,而是解释不清的误会。
黑袍人走到关押童孟的铁牢前,看了看背对铁牢门而坐的童孟,放下了心,也没有问话,转身离开。
没有皇上的特制金牌,和秦公公的金腰牌,任何人都进不了影卫处最幽深的地牢。
黑袍人在朝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有多高了。
影卫处的人只认金牌,不认人,只知道黑袍人来去匆匆。
黑袍人登上马车,才将头罩揭趣开,是大唐国的丞相杜如海。
杜如海取出两块金牌,交给了陪同他到影卫处地牢来的秦公公。
“秦公公辛苦了。”
杜如海拱手谢了秦公公后,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请秦公公喝茶。
秦公公笑纳,道一句:“杜相客气了。”
杜如海笑着摆摆手,道:“这几日还要仰仗秦公公多多用心费力。”
秦公公道:“杜相言重了,为皇上办事,为杜相办事,岂敢言用心费力,都是分内的事。”
杜如海虚目道:“臣为皇上,愿肝脑涂地。”
秦公公向杜如海微一躬身,意思是杜相言之有理。
杜如海送秦公公回宫,同到“甘露殿”。
杜如海恭恭敬敬的参拜了皇上。
李源把手里的奏折一放,一边让杜相平身,一边起身赐座,赐茶,道:“爱卿来得正好,朕,正好有事要和爱卿说一说。”
杜如海起身,躬身听候。
李源走到杜如海面前,示意杜如海落座,自己也在雕龙描金的罗汉卧榻上坐了下来。
一边请了杜如海用茶,一边道:“这次和大楚国的谈判,瑞王能够取得如此意想不到的成果,朕,非常的欣慰。”
李源说到这,略微一顿,又道:“谈判的事结束了,现在,应该是把‘诗词大会’的事,拿出来议议了,朕希望‘诗词大会’也能像这次的谈判一样,取得战果,要更大的战果。”
杜如海连忙拱手道:“臣定遵旨,让‘诗词大会’取得更大的战果。”
言语之间,李源把“诗词大会”交给了杜如海,杜如海也是领旨了“诗词大会”的主持大权。
言词的微妙意味,君臣之间心知肚明。
............
杜如海回到府上,女婿大人已经等候得心急如焚。
李瑞担心的是,五年了,那个童孟在影卫处的地牢,还能挺过来吗?
对于李瑞来说,能够在影卫处的地牢坚持一天,都是钢筋铁骨,更何况是五年。
见到岳父大人回来,李瑞愈加的紧张。
杜如海如何看不出女婿大人的紧张,不慌不忙的坐下,先喝一口茶水,然后感叹道:“童孟还真是一条汉子,在影卫处的地牢,居然还能挺到现在。”
童孟还活着,李瑞顿时大松一口气。
杜如海捋捋须,接着不紧不慢道:“瑞王殿下,皇上希望‘诗词大会’能够像这次的谈判一样,取得战果。”
啥意思?
李瑞懵圈。
杜如海稳沉住气,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道:“皇上的意思是,‘诗词大会’能和这次的谈判一样,取得战果,而且喜欢是取得更大的战果。”
李瑞有点回神了,道:“父皇的意思是,是希望我能再接再厉?”
杜如海“哈哈”笑道:“皇上是不会涉险的,必定‘诗词大会’是国事了。”
“没有一个压得住阵脚的人,能稳得住大场面吗?”
谁能压的住阵脚?
除了父皇之外。
李瑞明白了。
一个只懂诗词的先生,能够压的住这大阵脚吗?
显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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