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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休沐


金云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没看见郑山辞跟虞澜意便自顾回房了,并不知道郑山辞跟虞澜意就在枣树下。郑山辞喘息着放开了虞澜意,  虞澜意的双腿有些发软。两个人的呼吸急促,  郑山辞一看虞澜意的样子,他移开眼神,喉结滚动了一下再无其他的话。

        两个人回到屋子里洗漱后,  吹灭了蜡烛,  虞澜意把头搁在郑山辞的肩膀上,郑山辞欲言又止,  忍了忍,  强迫症又犯了。

        他伸手把虞澜意的头托了起来。

        虞澜意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托起来了,  他心里的小火苗直冒,  怎么又要说这样靠着他的肩膀会落枕?虞澜意想给郑山辞一个上勾拳,  把他打到床顶上,  抠都抠不下来。

        郑山辞这次没有说靠着他的肩膀会落枕,反而把他的头放在他的胸膛上,虽然郑山辞的胸膛有些硬,  虞澜意却是满意的,  至少没有说靠着他的肩膀会落枕这样的话了。

        “这样靠着舒服一点。”

        虞澜意轻轻的应了一声,  心里的小火苗唰的一声就熄灭了。虞澜意靠着郑山辞的胸膛,  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莫名感到有些雀跃和奇怪,因为他从未这么凑近的听过一个人的心跳。

        郑山辞的心跳声跟他这个人一样,  总是慢吞吞的跳着,  虞澜意心中咬牙,  他的心跳就跳得很快。虞澜意摸着自己的唇,  避无可免的害羞起来。

        咳咳,  他没有什么渴望的,就是他觉得他们已经成亲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开过荤,他心里还是有些好奇。

        看话本上的小哥儿感觉会是舒服的样子。

        而且他还不知道郑山辞那方面如何了,不会是个绣花枕头吧。

        虞澜意戳了一下郑山辞的腰侧。

        看样子不像啊。

        ……

        郑山辞又在县衙里忙起来,他对县衙的事已经上手了,处理这些公务渐渐熟练,效率也高了。把秋收的粮食送到青州的衙役回来了。

        等辣酱开泥封的时候,郑山辞用勺子沾了点给虞澜意吃。

        虞澜意舔了一下,眯着眼睛:“好吃,这个辣酱吃着很香,要是做菜吃一定很下饭。”

        郑山辞再让府上的厨子尝了尝,厨子们的眼睛一亮说道:“这比在集市里买的辣酱好吃多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

        至于榨油这事,郑山辞打算让戚县丞在县城里找一个熟练工来榨油,然后寻找工人来。在古代榨油有摇杆式榨油、脚踏式榨油、轮车式榨油。郑山辞记得《天工开物》中记载了一种方法叫做水煮法,是用来制作芝麻的,这样制出来的芝麻油很香,叫做“小磨香油”,郑山辞打算借鉴一二。另外榨油分为生榨和熟榨,这两种榨油的方法不同,味道也不同。

        手底下有人就是好办事。

        工房的人这段日子就没停下来,修完辣酱坊,而后修榨油坊。同时郑家食肆的名声在新奉县也越来越响。郑家食肆赚得越多,有些商人就越眼红。

        他们雇了无赖去撒泼,无赖刚躺在地上打算哀嚎,朱典史就把人抓进去蹲大牢了。

        他们还使了手段,说郑家的食肆吃了拉肚子,结果也被朱典史识破了,把人以寻衅滋事罪名抓进去跟之前的人一起做狱友。

        一次是偶然,两次就不是偶然了。精明的商人突然想到郑家食肆是突然在新奉县出现的,而刚来的人最近风头大的姓郑的,只有新县令郑大人。

        这般一想,所有的事就联系起来了。朱典史无利不起早,维护一个食肆显得太大材小用,可若是为了讨好郑大人,这就说得通了。

        郑家食肆一时之间无人敢来闹事。

        一月的除去工人的薪资、材料跟铺面的租金,一个月毛利有五十两银子。换算过来就是五万文钱。这还是刚开始,郑山辞拿到账本时,心中感叹,果真还是做生意更赚钱。但在古代若是只有钱财,便犹如稚子拿着金钥匙一般,有了钱还要有保护钱的权利。

        虞澜意给他拿了五十两银子入股,郑山辞打算把这钱平分。一人二十五两银子。虞澜意躺在躺椅上应了一声,他现下还有倒卖首饰的钱,尽管账房先生不给他钱,他的日子还是过得滋润,现在郑山辞又把食肆一半的钱给他。

        虞澜意欢呼:“我又有钱了!”

        还是郑山辞给的。

        郑山辞笑了笑,这钱对于虞澜意来说还很少,但对郑山辞来说就很多了。他的俸禄一个月才七两银子。一家食肆一个月赚的钱,是他的俸禄差不多七倍了。

        等郑父跟郑夫郎他们来了,至少他手上有钱了,不慌张。天色渐渐冷了下来,虞澜意是不会织衣服的,他给郑山辞买了两身厚衣服穿在里面,今年的新品没有他喜欢的,他便没有买新衣服,穿着从京城里带来的衣服。

        他还是最喜欢金衣阁的衣服。且说虞澜意临走之前,还欠了金衣阁一百两银子,这事在虞澜意走后,掌柜低眉顺眼的走进长阳侯府去要账。

        虞夫郎都被自己小儿子气笑了:“曹嬷嬷把银票给他。”

        等金衣阁的掌柜离开了,虞夫郎笑骂:“我还不知他的小心思,这般荒唐,侯府是少了他一百两银子么?这小子要成亲前把家里的亲戚都拜访了一遍,我还不懂他,他是我生下的,什么小心思我门清。”

        曹嬷嬷笑道:“小少爷就是有一股机灵劲儿。”

        “他要是真机灵就好了。”虞夫郎叹气:“长行也贴了不少银子给澜意,这兄弟两个人关系好,我这心里也高兴的。就是长行的终身大事还没有着落,我的心落不下来。”

        虞长行回到家里又被催婚了,他想了想说皇宫里还有事,他回到皇宫里睡觉去了。长阳侯跟虞夫郎只能干瞪眼。

        ……

        郑家的人收拾好了,郑山成找了村子里相熟的人,让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帮着照顾一下家里。他们都应下来。

        林哥儿带了一件棉衣,现在的天气多穿两件薄衫还好,等在路上天气冷了,再把棉衣穿上。他们雇了一辆马车,马夫坐在外边。郑清音带着自己的包袱,郑夫郎抓住他的手,细细的说:“你到了那边,要听大哥跟二哥的话,多出去走走,别拘束了。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你是一个乖孩子,我不担心你会惹什么事,只是担心别人欺负你了。”

        郑清音眼中含泪,他有些舍不得郑父跟郑夫郎。

        郑夫郎:“瞧瞧我说这丧气话做甚,你到了新奉县一定好好的,给你的包袱里放了肉脯,在路上记得吃,在路上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就跟你大哥大嫂说。”

        郑清音默默的点点头,他伸出手抱住了郑夫郎,把他自己的脸依恋的靠在郑夫郎身上:“阿爹,我舍不得你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要出去看看。”郑夫郎催着郑清音:“快上马车吧,到了新奉县让山辞写封信回来报信。”

        郑清音踩着小木凳钻进了马车,他掀开车帘看着郑父跟郑夫郎。

        郑父说道:“你们慢慢去,路上小心些。”

        郑父拍了拍郑山成的肩膀,郑山成上了马车。

        林哥儿伸出一个脑袋喊道:“爹,阿爹那我们走了。”

        郑夫郎:“你们去吧,路上小心。”

        马夫一扬马鞭,车轮压在地上,压出了痕迹。

        郑父跟郑夫郎一直站在村口看着,直到马车逐渐在他们的眼里变成了一个黑点。郑夫郎若有若无听见了一声阿爹,他怀疑的说:“是不是清音在叫我?”

        “清音刚走,你就想他了。”郑父心里也念着三个孩子。他心里有些惆怅,从小把三个孩子拉扯大,现在三个孩子都离开家里,家里只剩下自己跟夫郎在了。

        郑夫郎还痴痴的望着,马车已经消失不见了,连小黑点都没有了。

        郑清音坐在马车上,他感受到马车的抖动,他掀开车帘已经看不见郑父和郑夫郎了,伸出脑袋看着郑父跟郑夫郎在他的视线中变成了一个小黑点,他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直到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郑清音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阿爹。

        只是距离太远了,不知道郑夫郎有没有听见。

        林哥儿见郑清音还在哭,心中生了怜惜慢慢的拍着他的后背:“头一遭都是这样,你以后就习惯了。还有你大哥跟大嫂在,到了新奉县还能看见二哥跟二嫂。”

        郑清音的眼眸像是被水洗过一样,他看着车帘外的风景不断的往后倒退,心中澄澈。他闭上眼睛,明白之前在清乡村的有些旧事可以松一口气了,他不必再被别人桎梏。可每当一想起来,郑清音心里总还是难过。

        他抬起头对上了郑山成关心的眼神,郑清音心中一暖,他还有大哥大嫂在。郑清音再次看倒流的风景,心中添了一份释然,心尖冒出一缕细微的欣喜来。

        “清音,我们这一趟要走许多地方,你可以看看,跟我们清乡村有许多不同呢,风俗也不同。”离开家后,林哥儿伤感了一会儿,立马又被兴奋包裹了。

        “我们可以一道去看看。”林哥儿向往的说。

        郑清音捏了捏自己的衣角,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脸上露出一点笑。那笑容像是含羞草一般。

        郑山成的脸上带了几分轻松。

        郑清音听见一声飞鸟的叫声,他掀开车帘看见一群大雁南飞,他们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郑清音愣愣的看着那群大雁,直到他们掠过这片天空,目光再也不能追寻,他才收回了眼神。

        ……

        郑夫郎跟郑父从村子里走回去,遇见村民们,苗老汉问道:“你们去干啥了,手上什么都没有。”

        “把山成跟林哥儿还有清音送上马车去新奉县了。”郑父说。

        “你们两个怎地不去哩?”苗老汉心中一时羡慕,疑惑郑父跟郑夫郎为何不去。

        “家里祖祖辈辈都在清乡村,再说了这天马上冷,还要过年了,我们两个老的就免了,若是有心思了,再去吧。”郑夫郎笑着说。

        “确实,山成跟清音可以出门去见见世面。”苗老汉叹道。

        郑山成跟林哥儿、郑清音坐马车去新奉县享福去了,这事一时之间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何老爹在家里抽旱烟,正打算抽完这根烟,去把田地里的土翻一翻。

        听说村子里妇人在谈郑家的事,何老爹听见了说是郑山成跟郑清音投奔郑山辞去了。

        “哎,郑家真是好命哩,郑山辞太有本事了,县令老爷,这样的,我一辈子都没见过,我只去过县城一次,路过县衙门口,脚都在打颤。县令管着这么大一个县,底下的官都听郑山辞一个人的,这日子我是想都不敢想。”

        何老爹心想谁不想有郑山辞这么一个儿子,谁不想沾点好处,但这人也不是傻子,哪能白白让别人占了便宜。何老爹吸口烟,郑清音走了也好,他儿子的痴想也该断了。

        他好好给何田寻个媳妇,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自打何老爹跟何婶知道何田的心思后就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让他冷静冷静,免得做出出格的事,到时候才不好收场。

        何婶也听说了郑清音已经跟着郑山成去新奉县,她忙不迭把门打开:“儿啊,你可以出来了。”

        何田面皮松了松:“娘,你支持我么?”

        “傻儿,郑清音已经去新奉县了,你就别想了,等我跟你爹给你找个别的媳妇,郑清音这事你就别去瞎琢磨了。等你娶了媳妇,好好去镇上寻一份活干。”

        何田脸色大变,一阵青、一阵紫来回变化,他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告诉我,你们断了我的前程!有你们这样的爹娘,我还怎么有出息!”

        何田心中一阵后悔,更甚还生出了一丝恨意。他去镇上做甚,去给那些铜臭味的商人做小工、对着镇上的人点头哈腰,当郑山辞的弟夫不好么,为什么要阻止他。

        何婶看见何田眼中的恨意,她心中一惊,还是强忍着痛心说道:“儿啊,你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想若你是官家公子,你会娶一个村子里的哥儿做夫郎么?”

        何田:“我当然……”不会。

        何婶:“我也不去劝你,你要去找郑清音便自己上新奉县去。”

        何婶没想到自己为何田,何田还要恨她,心里有些被伤了。

        ……

        县衙五日一休,郑山辞答应了虞澜意今天陪着他。虞澜意今早换上了一身骑装,他是想让郑山辞去牧场上骑马。

        郑山辞挑了一个温顺的矮马,他骑马上去,马蹄子踩在地上,郑山辞摸着马的脑袋。

        虞澜意骑的马还是虞长行送给他的,这马一路跟着过来了,对着郑山辞还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郑山辞笑了笑,把牧草抓了一把喂自己的矮马。

        虞澜意翻身上马,看见郑山辞比他矮了一个头,他稀罕的瞅了瞅郑山辞的马,大声笑道:“郑山辞,你怎么挑了这么一匹小马?”

        “它不小,只是矮。”郑山辞纠正道。

        矮马委屈的吃郑山辞手里的牧草。

        虞澜意:“来比赛吧!看谁先爬上那边的山坡。”

        郑山辞应了一声,金云充当裁判。金云喊了一声开始,虞澜意驾着黑马像是一支箭一样飞了出去,反观郑山辞,金云的嘴角抽了抽。

        郑山辞牵着矮马的缰绳,慢吞吞的走着。

        矮马不肯动,驮着郑山辞懒洋洋的,以往坐在它身上的大多是闺阁小姐跟哥儿,矮马早就习惯慢吞吞的走路了,偶尔踢踢踏踏作势跑几步。

        郑山辞哭笑不得。

        虞澜意站在终点不耐烦的等着郑山辞,见郑山辞过来,他翻身下马:“你怎地这么慢?”

        “你骑术高超,我比不上你。”

        虞澜意抱胸,睨看向郑山辞,嘴角上翘:“你知道就好!”

        马儿自顾去一边的池塘里喝水去了,这边都是牧草,只有在池塘周围还有几圈的树木生长着。虞澜意见郑山辞还去摸树的表皮,他撇了一下嘴,拉着郑山辞:“这有甚好玩的,你是来陪我的。”

        “好,你还想做什么?”郑山辞收回心思笑道。

        虞澜意:“我们一起躺在牧地上,这些草软软的。”

        虞澜意说着就倒下去了,郑山辞跟着虞澜意躺在牧地上。郑山辞好像好久就没有看过天了,古代的天空是蓝色的,看着心情都明朗起来。

        郑山辞侧过身看着虞澜意,虞澜意眯着眼睛,风从他身上穿过去,郑山辞闭上眼睛难得享受这悠闲的时刻。

        虞澜意躺够了,他侧过身想找郑山辞说话,郑山辞已经呼吸平稳睡过去了。虞澜意没说话,他悄悄的挪动了一下,小草被压弯了腰。

        虞澜意摸着郑山辞的唇,又摸了摸他的喉结。

        ……

        两个人在牧场里跑了一圈,郑山辞睡过去了,晌午他们去郑家食肆的用饭,虞澜意吃得很香。

        郑山辞低头给虞澜意打了一碗汤,放在他手边。郑山辞意外发现虞澜意不是很挑食,他对味道好的美食都喜欢,没什么忌口的。

        这方面还是很好养的。

        想着郑山辞笑了起来。他看见虞澜意的嘴角有油,站起身给虞澜意擦了擦嘴角的油:“慢点吃。”

        虞澜意本来吃得很好,被郑山辞突然这么一擦嘴角,虞澜意整个人都觉得热起来。他夹了一个红烧茄子塞进嘴里。

        喝了一碗汤虞澜意就满足了。

        郑山辞把辣酱的配方和做法告知给了在辣酱坊的人,让他们签订了保密协议。辣酱的工人有三分之一是熟练工,还有三分之二就是从外边招来的人,郑山辞特意照顾了士兵的遗孀,若是他们前来,可享有一定的优先权。

        榨油坊同样也是跟辣酱坊一样的,三分之一的熟练工,三分之二从外边招来的人。第一批辣酱还未做出来,等出来后打算先卖给郑家食肆,这般先由郑家食肆把辣酱打出名声。

        郑山辞的脑子转得飞快。

        虞澜意吃饱了,他带着郑山辞又去书店里挑话本看。郑山辞正好也想买几本书,他拿的都是一些翰林院列下的书目。虞澜意看了一眼就会失去兴趣。

        “澜意,你吃糖葫芦么?”有一个老汉扛着糖葫芦在卖。这里山楂盛产,糖葫芦也不少。

        虞澜意想吃,但一看周围去买的人都是大人带着小孩,给小孩子买的,他嘴硬说:“我不吃,这是小孩子才喜欢吃的。”

        虞澜意的情绪一直都很好懂,郑山辞说了一声等着,他走过去找商贩说话,随后就拿了两根糖葫芦。

        郑山辞递给虞澜意,而后什么也没说。拿了自己的糖葫芦吃起来,他有些被酸到了,牙齿打了一下颤,又不肯停下来。

        郑山辞提醒:“你慢点吃,还是酸的。”

        虞澜意咬了一口,果然酸到脸都变形了。

        虞澜意是当时水土不服,嘴里没味道的时候才喜欢吃酸的,现在身体好了,吃酸的就不行了。

        他正想把糖葫芦塞给郑山辞,让郑山辞一起解决了。结果郑山辞嘴里还有酸不拉叽的糖葫芦,一边在笑。

        “有那么酸么?”

        虞澜意把糖葫芦塞给郑山辞:“你买的,给你吃完。”

        郑山辞说:“吃太多的糖,我的牙会疼。”

        虞澜意:“牙会疼,那就忍着。”

        郑山辞没想到虞澜意会说这样的话,他愣了一下又笑起来,目光像是春光一样。

        “你不心疼我牙会疼么?”

        “那好吃的都是我的了。”虞澜意心脏一跳说道。

        郑山辞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见虞澜意就想笑,好像心情都明亮了起来。

        “郑山辞,你该买一个玉冠了,等你休沐的时候就可以戴着。”虞澜意比划了一下,郑山辞的模样并不差,气质也好,所以戴上玉冠一定很好看。

        “好,你帮我挑一个。”郑山辞羞赧起来说道:“我对这些事不精通。”

        他买的衣服都是随手买的。

        虞澜意的心情好起来,他说道:“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你不行,我给你挑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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