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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发誓,真的很喜欢,很爱……


所以,他说的与他试一试,现在开始谈恋爱,只是为了和我进行正常的豪门夫妇生活流程……

先确定我是不是有病,再让我沦为生育机器?

我猛地捂住胸口,痛苦到站不稳。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大不了一拍两散,谁爱给他生孩子谁生,逼急了老娘不伺候了!

我快要被憋死过去了,但幸好范大哥和白大哥及时赶过来一把扶住了我。

“栀栀,你怎么了!”

“栀栀你心脏不舒服?医生呢!”

我颤声阻止他们喊人:“没事,我没事……”

办公室里的人也被两位大哥这么一喊吸引了出来,只是他们拉开门跑到我跟前时,我已经用针刺进自己右手虎口穴位,让自己缓上一口气了。

“栀栀。”殷长烬捞住我的手满眼担忧,“自己能解决吗?”

我忍下想甩开他的冲动,硬着头皮颔首:“我没事。”

白大哥扶着我胳膊着急嘟囔:“这还叫没事啊,都疼出汗了,正好赵教授在这让他给你检查检查……”

我没好气地拒绝:“我有没有病我自己清楚,我可以医好我自己,不用麻烦你们了。”

说完,我扔下他们自顾自的头晕眼花往拆线的地方去。

“你惹她了?”

“你说什么呢老黑,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啊,今天都没见过她!”

“那,老板你惹她了?”

“我、不知道……”

他后来还是放心不下地快步追上了我,陪我一起去拆了线。

医生把我脑袋后的黑线拆掉,又给我的伤口涂了药水,细心叮嘱:“还需要大约一个星期才能完全愈合,期间不能吃辛辣刺激食物,也不要洗头。”

我恹恹回应:“哦。”

反正不洗头熏得也不是我自己。

“殷总,夫人的伤已经处理好了,可以出院了。”医生恭敬与他交差。

他点点头,等医生走后才拿过我手里的发簪,亲手给我挽起长发,耐心问我:“怎么了?刚才是在生什么气,我哪里做错了么?为什么突然不开心?”

我心里呵呵。

虚情假意!

“没有,我开心,开心死了。”我不冷不热地回应。

他眼神迷茫地怔住,过了一阵,牵起我的手温声哄我:“好了夫人,我哪里做错了,回家你告诉我。早上没吃饭应该饿了吧,回去让人给你做好吃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有了饥饿感。

算了,回家,回家就和他说清楚,得和他签份协议,三年!三年一过必须放我走,不然我现在就离开殷家,我就不信他还能一路打上五阳观找我!

我憋着怒气站起身,甩开他要走,他忽叫住我:“栀栀。”

我烦躁地顿下步伐,但他竟脱下自己的外衣从后给我围住了腰。

浅声贴在我耳边提醒:“栀栀,你那个来了。”

那个、姨妈……

完了完了我早上起床瞥了眼手机上的记录软件,是提示今天会来那个……但我转头就忘记了!

什么都没带……

我怂包的紧张兮兮,“啊?我、我是不是弄裙子上了……你别把衣服给我,会弄脏的……我、我怎么出门啊,怎么回去啊,我、我包里忘记带了。”

我急得想哭,不知所措的在他怀里念叨。

他温柔搂住我,“小事。”

随后长臂一捞,霸气地把我直接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双脚离体那一刹我心头猛一跳,条件反射地猛一把抱住殷长烬脖子……

直到他抱着我快步走出科室,我才慢慢回过神。

“殷长烬你干嘛……”我吞了口口水。

他光明正大抱着我迎接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有良心道:“抱你回去,就不会被人发现了。车就在楼下,别紧张。”

我张口欲言又止,考虑到实际情况,默默放弃了反抗。

他抱我从电梯下楼,上了范大哥的车,我待在车里有点坐立难安,总怕弄脏了车里座椅。

这种豪车清洗起来也不便宜吧……

路上他竟看出了我的顾虑不自在,冷不防地把我拉进他怀里,托着我的腰将我放在了他腿上……

我登时吓得脸颊滚烫话都说不利索了:“殷长烬你你、你别这样……”

会弄脏你衣服的!

他倒一点不介意,剑眉微挑,凤眸深深,“别怕,你是我老婆,怎样都没关系。”

我对上他那双深情的眉眼,本来还气到梗塞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怎么长得这么……合我眼缘呢。

剑眉凤目,鼻梁高挺,五官立体且精致,连轻抿的两片薄唇都这么性感……

视线往下,优美的下颌线,领口松开了一颗扣子,正好能让人看见那颗凸出诱人的喉结……

完了,想摸,手已经不听话地伸过去了!

他扫见我越伸越近的那只手,唇角上扬,不给我反悔的机会,抓住我的手就往他喉结上按!

指腹触碰到那处硬硬的东西,他亦略显紧张地哽了下,喉结不自觉滚动……

异样的手感疯狂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我头皮发麻绷直脊背,心脏突突猛跳!

震惊之余,还想再摸摸……

完啦,杀人啦……哪有这么色诱人的啊!

他人长得这么好又这么有钱,挑媳妇标准高点应该没毛病吧……

再说他也没有向别人透露出我身体不好,就要换了我的信息啊。

这么好的男人,就算一拍两散也得先亵渎几次才好回本……

一时间无数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嘈杂喧哗发表意见,我咕咚咽了口口水,厚颜无耻地又摸摸……突然回神!

不安分的爪子赶紧收回来,我脸烫得厉害,丢人的别过头不敢再看他。

呸,我真该死啊,怎么才发现我也是个好色的人呢!

他见我这样,眼底的柔光沉寂几分,静了静,突然搂着我的腰,直接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脑袋,又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老天爷啊,让我死吧……

做人怎么可以无赖到这个地步呢!

而他竟然就这么搂着我,枕着我心口,坐了一路。

直到下车,我才终于脱离了苦海……

白大哥把车门打开,我麻溜地从他身上滚下去,岂料跳下车时腿一软差点当场给白大哥跪了。

白大哥抽了抽眼角:“栀栀你晕车?脸怎么这么红?”

我心虚拒绝白大哥要伸过来扶我的手,脑子空白地胡言乱语:“没、没事,我醉氧!”

白大哥:“……啊?”

魂不守舍地跑回卧室,我沐浴完才想起来以前没用完的东西都在算命馆那边的卧室里,当初来殷家来得急,换洗衣服都没带何况是那东西。

完了,这下又得麻烦了。

我无奈换上干净衣服,想着也许能去找家里的佣人或锦书借一包。

然而卫生间门打开,我却看见门口的板凳上放了一包新的……

难道,是他?

我没时间多想,拿走东西躲回卫生间。

把自己收拾好,才磨磨蹭蹭地再出去。

我穿着睡衣回卧室,他已换好干净衣服,且帮我冲好了一杯红糖水。

“我让刘姨给你炖了燕窝,得等半个小时,先把这杯红糖水喝了。”他将水杯送进我手里,我脸红喃喃:“我不喜欢喝红糖姜茶……”

行吧,我承认我挑食,不吃葱姜蒜还有香菜。

他拉起我另一只手,握在温暖掌心帮我取暖:“没有姜丝,纯红糖水。手一到这时候就这么凉,等会我把空调打开。”

我哽了哽:“那个、白天不冷,开空调热。”

他考虑一下,说:“那我留下来陪你。”

我惊讶:“不是说下午还要过去吗?”

又旷工。

他道:“我留在家里陪你休息,你比工作重要。”

我被他堵得没话说,只能闷头喝红糖水掩饰心乱。

中午他让刘姨做了一桌子的菜,可惜我没什么胃口,只简单吃了点就回房间睡觉了。

我的身体从前受了寒,这种时候也会比正常女孩更难受,不但痛经还身上发冷。

好在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疼的时候就多睡觉,睡个两三天便算熬过去了……

以前都是我一个人硬扛,现在竟然有人陪了。

头一天身体总是会比其他时候更难受,我趴在床上疼得睡不着,搂着小毛熊郁闷到怀疑人生。

他从后捞住我的腰,温柔帮我揉小腹:“很疼?”

我蹭蹭小毛熊点头,闷闷发声:“嗯。”

“肚子有点凉。”

“我体寒……”

“没事。”他将我按进怀里,从后紧紧抱住我,把自己的胳膊贡献出来给我当枕头:“我帮你取暖。”

说实话,这种被他严实包裹着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腰酸背痛的,睡不着。”

“要不然,我让小白去给你拿点止痛药?”

“不了,止痛药会让我失眠。”

“那我给你多揉揉。”

“嗯。”

我都这样了,也懒得和他计较赌气了。

一下午都在睡,晚上我不想下床,他就让人把晚饭端上来,好说歹说哄着我多吃了几口。

夜里,天一冷我就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

睡得迷迷糊糊那会子,我忽然感觉到唇上一软……竟被他偷亲了。

我浑浑噩噩不高兴推开他,生气哼哼:“你别亲我,你这个渣男。”

他噎住,拍着我的肩膀问我:“我怎么、成渣男了?”

我神志不清地委屈说:“你骗我,你根本不喜欢我。”

他着急争辩:“我喜欢,谁说我不喜欢你。”

“那你发誓。”

“我发誓,我很喜欢你,很爱……”

我扶住沉重的脑袋,他炙热的吐息扫得我脸颊痒痒的,“殷长烬。”

“嗯。”

“你别玩我……”

“没……”

不等他话说完,我就烦躁地昂头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本能的搂住他脖子,脑子里乱糟糟的,张唇熟练地啃咬、压着他贪婪索取……

肆意与他亲近的行为,仿佛早已在梦中做过千百次。

——

生理期头两天我几乎都在卧室里睡大觉,至于殷长烬,也打着照顾老婆的幌子光明正大不去公司躲我身边偷懒。

急得他手下那位段总监深更半夜给他发信息写小作文骂他。

他看完,顺手把信息删了。

屏幕那头的段总监:“???”

第三天我总算是好些了,能蹦能跳了,他也恋恋不舍地穿好正装,上车去公司收拾烂摊子了……

虽说这三天里我无数次想起和他重新正式地签一份结婚协议的事,可每每看见他那样体贴入微的照顾我,我的想法都没能成功说出口……

会不会,是我误会他了?

可亲耳所听,他还不让赵教授把我的体检结果告诉我,又怎么解释。

我越想越惆怅,只能蹲在门口的花圃里无聊挖坑。

范大哥和白大哥瞧我这模样,跑过来陪我。

“栀栀,你怎么了?最近这几天为什么总觉得你心事重重的?”

“小栀栀,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们俩说啊!闷在心里多难受!”

我闷头挖坑,想了很久,才歪脑袋试探他们:

“范大哥白大哥,你说殷芷她怀着孕嫁给周玉池,等结婚后周家才发现真相,那周家的脸不得丢尽了啊?”

白大哥陪我一起蹲在花丛边上,点点头:“肯定啊,周玉池刚结婚头就绿了,别说他自己了,整个周家都得抑郁。”

范大哥淡定地发表不同意见:“也不一定会出事,只要殷芷结婚前把孩子打掉,周家就永远不会发现这个秘密。”

我双手托腮:“可过几天殷芷就要和周玉池订婚了。”

“听老板说,殷芷与周玉池的婚期定在腊月初八。过几天只是订婚仪式,订婚又不需要领证。”

范大哥斟酌着说:“何况现在离腊月初八还有三个多月,殷芷如果不去做流产手术,到时候肚子也该大了,这事想瞒也瞒不住。”

我唔了声,“那周家还算走运,婚期订的迟,完美避免了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喜当爹的悲剧。要是早两个月,那可就难说了。”

白大哥摇头啧啧感慨:

“届时丢人的就不止周家喽,还有殷家。首富家千金与钟表大亨周家的大公子联姻,在外人眼里看来,这本是一桩强强联手的商业好姻缘。

但婚后不久就爆出首富千金未婚先孕怀上野种,周家大公子天降横祸头上发绿喜当爹,这新闻的炸裂程度都能载入世界商圈史册了!”

“不,以周家与殷家在京城及整个商圈的地位,出了这种事就算周家发现了,为了自家未来的发展与大家族的脸面,周家多半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暗中找殷志国算账,不逼得殷志国割块肉,周家不会善罢甘休。这种极度丢脸的事,大概率是会选择私了。”

范大哥心思缜密地预判:

“除了前面这个可能,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殷周两家根本不会成功联姻。如果周玉池与殷芷真的早两个月结婚,而殷芷又没在婚前解决掉肚子里的这个野货,也许,连婚前检查这一关都过不了。”

总算是说到重点上了,我立即追问:“婚前检查?豪门结婚,还要查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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