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7 舔舔
原来皇帝也不是刻意娇蛮,是真的脚痛的走不动道了。
周泊群自骂一句不是东西,对着相吟道:“我那里有专门对水泡有用的药,陛下去我府上,我为陛下医治一下如何。”
相吟思索了一下,懒懒的摊开胳膊道:“走吧。”
周泊群恭恭敬敬的半跪在相吟的面前,等相吟上了他的背,他步履平稳,扔下银钱,便用轻功飞檐走壁离开了。
相吟抱着周泊群的脖子,真心实意的说道:“你走路比轿辇还稳,宫里太监抬的轿辇颠死人了。”
周泊群听着陛下这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心中颤了两下,回道:“陛下谬赞了。”
相吟乐了,他一巴掌拍在周泊群的脑袋上道:“怎么,这么愿意给朕当坐骑,一点也不觉得丢脸?”
周泊群当然知道这很丢脸,甚至他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将军,皇帝让他这样做,可以说是折辱了。
但周泊群却知道,陛下只是少儿心性,并不是真的折辱他。
于是周泊群回答道:“陛下不是在故意羞辱臣,臣便不觉丢脸。”
相吟今天逛了不少地方,心情还是很不错的,他乐呵呵的说道:“我倒是想羞辱你,但你这个蠢货根本听不出来。”
周泊群听皇帝骂他是蠢货,心中微微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哪里是听不出来,只不过不愿意按照皇帝的想法干,皇帝看不出来,不比自己还要蠢。
但这话周泊群是不会说的,他只是默默地又把人往上抬了抬,然后一路背到了自己家里。
周泊群的轻功平时用不到,他一般都是骑马,全力运功,他这速度比骑马还要快。
回到了家里,周泊群的功力耗得七七八八,从宫墙外到现在,背着皇帝的时候,他都会用到轻功,来让皇帝更加舒适。
而从院墙飞进去之后,在院子里磨剑的张副官听到了动静,他嚷嚷道:“将军,门放在那就是给人走的,您天天从墙上飞下来算怎么回事。”
一转过脑袋,张副将人傻愣住了。
虽然他平常天天骂狗皇帝,但不代表他不怕皇帝,冷不丁转过头看到一个酷似皇帝的人在自家将军的背上,他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将……”张副官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家将军。
而周泊群淡定开口道:“还不拜见陛下。”
相吟踢了周泊群一脚,这一脚没用劲,轻轻的,跟小猫挠痒痒一样。
“不必了,朕微服出巡,免礼。”说完,他又对周泊群道:“快将朕背进去上药。”
周泊群将皇帝带到了自己平常不经常睡的一个偏房,这地方干净整洁,家里的仆人都会过来打扫。
搬进西山居之后,家里的仆人就多了不少,人多眼杂,周泊群就没有往正院里去。
“陛下,地方有些简陋,您稍微忍忍,臣去准备药。”
相吟打了个哈欠,冲着他摆了摆手。
周泊群出了门,迎脸便撞上了张副将。
张副将眼睛瞪得老大,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将军你把陛下劫持了?咱们不是要被诛九族吧!”
周泊群:……
“陛下想出宫玩,我带他出来走走,你去准备银针和白酒。”
“不是,将军你别走啊,解释清楚,什么叫陛下想出宫玩?陛下想出来你就带着?你还是我那个循规蹈矩的将军吗。”
他家将军这么守规矩的一个人,从来不收礼贿赂,军情也是实打实的上报,从来不像其他将领一样把功劳都安在自己头上。
如今这是怎么回事,被下降头了?
把皇帝带出宫,这特么要是崇皇叔知道了,不砍了自家将军的脑袋?
往小了说,这是陪着皇帝胡闹,往大了说,这特么是谋反啊!
张副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还不想死啊,他还想多活几天!
“别废话,去准备,有什么罪责,我一力承担,诛九族也轮不上你。”
张副将被骂了一通,总算是去准备东西了。
当他准备好东西回来之后,他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虽然他天天骂皇帝,看似好像一点也不怕,但那毕竟是皇帝!
张副官在外面犹豫半天不敢进去,直到自家将军回来,把他手里东西接过去,然后直接走了进去,还砰的一声关上门。
张副官心里八卦心冒了出来,他连忙跑到窗户,想往里看。
砰的一声,窗户被放下来了,差点砸到他的鼻子。
张副官惊呼一声,心道,完了,他家将军真的是被下降头了。
关了门窗,屋里有点暗,周泊群坐在床边,看了看躺着睡着的陛下。
陛下似乎是极其嫌弃他那刚缝的被子,宁可裹紧自己的衣服,也不碰一下。
陛下的身量不高,人又单薄,蜷缩起来的时候,便看起来有些可怜。
他没有叫醒皇帝,而是直接用银针沾了白酒,将水泡捅破了。
因为针扎的疼,睡梦中的皇帝皱起了眉头。
周泊群将脓水弄出,上好药之后,又给皇帝的脚裹上了一层白绸。
做好这些,周泊群便出了门,坐在门口,像是守卫着主人家的大狗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色,打坐恢复内力。
日头西斜,天气也凉爽了一些。
因为是夏日,所以白昼很长,周泊群等天快要暗下来的时候,去叫醒了皇帝。
“陛下,天快黑了,该回宫了。”
相吟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什么也没说,只是对着周泊群张开了手。
“得罪。”
因为皇帝在睡,背着是有些不安全的,周泊群便横抱着小皇帝,将人带离了西山居,朝着皇宫而去。
西山居距离皇宫非常近,可以说就在皇宫外,几步路的事。
崇皇叔之所以把这个地方赐给周泊群,也是存了戏弄的心思,近水楼台先得月。
将相吟抱回了皇宫之中,又把人交给大太监,周泊群这才离开皇宫。
他走的很稳,皇帝回到寝宫的时候,都没醒过来,依旧在睡。
周泊群回到自己的住处,见到了一脸复杂的张副将。
他走上前拍了拍张副将的肩膀,跟他解释了几句,换来了张副将难以言喻的神情。
“将军,您又不是不知道崇皇叔的眼线多厉害,今天或许不知道,明天肯定就知道了。”
“皇帝不会有事,您呢,难免不会被问责。”
周泊群也知道这个道理,他也知道自己今天真是昏了头了。
但是一瞧见皇帝那可怜的模样,一想到他连皇宫都没出去过,心就软了,什么昏头的事都干得出来。
周泊群从十几岁起便带兵打仗,见到的都是皮糙肉厚的大汉,他哪里见过像陛下这样身如美玉,冰雕玉砌般的人物。
更何况,他单身了这么多年,昨日头一遭体会那种滋味,对待他们这位小陛下,他是有别的心思的。
他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一点都不想见他不开心。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被迷昏头了。
周泊群叹了口气道:“你骂吧,我知道我做错了。”
“我说顶什么用,要明天崇皇叔肯放过你才行,将军不是我说你,他现在就盯着你呢,就想着找出你的错处,你怎么还眼巴巴的往上凑。”
周泊群被张副官骂的心生愧疚,他道:“我……唉……罢了,罢了。”
晚上吃了饭,周泊群精神头还不错,甚至不太担心明日崇皇叔的为难。
总不会把他一个刚打了胜仗的将军发配到死牢里,既然死不了,磋磨也就磋磨了。
他休憩在了平日里不怎么休息的偏房里,躺在床上,还能闻见那香味。
小皇帝平日的熏香和先皇喜爱的龙涎香不一样,他熏的香是花香,似乎是郁金香和栀子香混起来的味道。
那日他亲人的时候,也闻到了这香味。
似乎人对于气味,总是能携带回忆,他闻到这香,便能回忆起那天的滋味。
躺在这床上,闭目睡去,他便被这香气包围,做了个迤逦的梦境。
梦中他只见到一双白嫩的脚,那人递到他的口前,他便如同疯狗一般,将每一处都舔舐过去,体会着眼前人的每一次轻颤。
天未亮,他便习惯性的醒过来,等他发现亵裤里的事情,厚厚的脸皮也闹了个大红脸。
周泊群避开下人,自己打了盆水,将亵裤洗了,挂在隔条上。
然后他便按照惯例,起来晨练,挥舞着他那重三十斤的长刀。
张副将也是要晨练的,但是比他晚一些,等到了院子里,看到那裤子,他神色复杂的说道:“将军,您确实也老大不小的了,要不就娶门亲事?”
“再不济,抬个妾也行,别憋坏了。”
周泊群大刀挥出,吓得张副将连连后退。
“将军,怎么还动上手了?老 处 男真可怕,说都说不得两句。”
周泊群:“……闭嘴。”
耳尖发红,已是有点恼羞成怒了。
……
皇宫中,相吟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天已经亮了。
不知什么时候,皇叔已经来了,正坐在他的床边,目光瞧不出喜怒的看着他。
相吟撑着胳膊坐起来说道:“皇叔有什么事吗?怎么不去早朝,来找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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