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舍友前后夹击了38
罗凡最后被他爸带了回去,听说他爸在教导主任办公室一脚踢破了他的脾脏,罗凡进医院住了好几天院,而他的光荣事迹也在学校一战成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罗凡他爸在办公室打得够狠的原因,原本学校打算给罗凡记个大过的,在得知罗凡住进了医院,受伤严重,学校酌情处理,只是全校通报批评,没有记过。
学校里没有了罗凡,感觉整个学校的空气都清爽了不少。
唯一让阮白有些不适应的是,谢扬这段时间对他莫名地疏远了起来。
谢扬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住宿,在学校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了。
以前每次中午下午吃饭的时候,谢扬总会来他们班门前的楼道等他,偶尔还会带着胖哥一起,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到了饭点的时候,楼道里再也没见过谢扬的身影。
好几次阮白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看到谢扬身边的位置已经坐满,只好端着餐盘去了别处。
谢扬不住校了,阮白也没办法帮谢扬洗衣服,被迫中断了和他的金钱往来。
一天阮白经过球场看到谢扬和他的几个朋友在打篮球,远远地瞧见球场旁边站着一个女孩,女孩手里拿着水,在谢扬休息的时候,女孩把水递了过去,谢扬接过水喝了。
看到这一幕,阮白忽然意识到,谢扬似乎很久没有让他帮他带水了,更别说叫他去看他打篮球。
谢扬似乎是彻底打算不要他这个小跟班了。
就连江以谨都察觉到了,状似无意地询问他,最近是不是和谢扬闹了矛盾。
阮白回想了一下,没觉得自己和谢扬闹过什么矛盾。
想不通的阮白通过微信问谢扬,问他最近为什么不回宿舍了,谢扬的回复十分客套,说是最近这段时间有事去学校外面住,因为某些方面的原因,在考虑搬出宿舍不住校了。
因为某些方面的原因,是因为他么?
因为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所以才刻意和他疏远么?
“宿主,谢扬对你的好感度在下降。”系统提到。
阮白写着作业,听到系统的提示,有种怅然的感觉,他回头看了一眼空了一两周的床位,那个地方维持着谢扬离开那天的样子。
“当一位直男意识到自己错误地喜欢上同性,选择对对方进行疏远,及时抽离,是在自行纠正错误。”阮白想起之前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这句话。
虽然不知道谢扬到底直不直,但是谢扬的的确确疏远了他,或许谢扬在那天晚察觉到了他喜欢上了他了,所以才会对他避之不及?
肚子咕咕作响,自从谢扬不住宿之后,他的食物来源就断了。
罗凡住院了蹦跶不了,江以谨暂时不需要听他的心声,所以他们没有再进行肢体碰触。
阮白不敢去碰触江以谨的脏衣服或者其它常用的东西,本来去碰触别人东西也是不对的,江以谨心思缜密,细枝末节变化都会注意到,阮白就剩下这么一个室友了,不敢再把他嚯嚯走了。
每天晚上江以谨回到宿舍,阮白都像是蹲在一大块蛋糕旁,闻着江以谨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却不敢逾越一步。
阮白放下笔,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好饿,好想吸点精气。
虽然和江以谨同在一个宿舍,但是他俩相处的时间很少,江以谨最近似乎很忙,在忙着竞赛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
宿舍里大多数时候都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的,阮白开始有些怀恋谢扬以前住宿舍,和谢扬形影不离的日子了。
是以前吃的太好 ,现在才意识到。
“宿主,你为什么不去找谢扬呢?他之前对你的好感度那么高,你要是主动找他,他肯定会和你在一起的。”八八困惑。
阮白脑袋像是蔫了的花朵一样,耷拉下去,脸贴在桌面摊开的书上,鼻尖里嗅到了刚写下的油墨的味道。
“八八,把人掰-弯不道德,我不想做那样的事情。”
既然谢扬会主动疏离他,也就代表着谢扬可能从心底并不认可他的这份喜欢,或许谢扬觉得自己只是一时走岔了路,在青春期意外喜欢上了男生,他在自我纠正。
阮白不想去干扰他。
系统提醒道:“宿主,你长期缺乏精气是会出事的。”
“我再想想办法吧。”阮白长长的叹息。
像是应了系统的那句话,第二天,阮白就生病了。
早上江以谨离开的时候,叫了他,阮白听到江以谨的声音,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脑袋很重,睁不开眼,四肢无力,感觉自己快要饿死了。
“醒醒。”
又过了一段时间,阮白听到有人在叫他,他意识模糊,只感觉鼻尖嗅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香味靠近,让他下意识地朝着那人贴近。
一只微凉的手放在了阮白的额头上,阮白感觉到那只手上传来的精气,瞬间像是滚烫的油锅里加了一滴水,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这点完全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
等到阮白意识回笼,睁开了眼,感觉身下压了个人,他定睛一看,瞧见了江以谨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一张精致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红晕,活脱脱像是被非礼了一样。
阮白大为震惊,完全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八八,我做了什么?”
耳边系统提示道,“宿主,长期精气亏缺就会导致这样的结果,遇到精气充足到快要溢出的气运之子,是会忍不住霸王硬上弓的。”
“我,我把江以谨办了?”阮白呆住了。
系统被阮白丰富的想象力呛住了,“不是,字面意思上的霸王硬上弓,你脑子都糊涂了,衣服都没脱,哪里能办事?”
“是哦。”阮白这才注意到,他俩衣服虽然有点不整,但总归还是穿着的,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清醒了?可以放开我了吗?”身下,江以谨弱弱地说道。
阮白耳根几乎红得能滴血,不敢再多看一眼江以谨衣衫不整的样子,赶紧收了自己的手和腿,从江以谨身上爬下来,“对不起,我烧迷糊了。”
江以谨坐了起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看着阮白,欲言又止。
中午江以谨回到宿舍,很快就发现阮白的异样,阮白的脸很红,他伸手摸了摸阮白的额头,发现阮白额头烫的吓人。
只是用手都能感觉到阮白烧的温度不低,江以谨不敢拖延,赶紧找到了宿舍里备着的退烧药,爬上阮白的床,准备给他喂一颗再带他去医务室。
没想到江以谨刚上床,阮白就像是丧尸片里的丧尸一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神志不清地朝他扑了过来。
阮白的动作太笨拙,没扑倒他差点自己扑下了床,好在江以谨眼疾手快拉住了阮白。
这一拉,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盒子,阮白整个人犹如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你……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江以谨神色复杂地看着阮白。
阮白愣了愣,“我做了什么?”
系统不是说他什么也没做么?霸王没上成功。
“没事。”江以谨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语,他恢复了平常冷静的神情,“你现在看上去精神许多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阮白此刻肚子已经填饱了,不饿了,“不用,我感觉我已经好了。”
“八八,我是不是还做了点什么事情?”为什么感觉江以谨似乎没说清楚。
“嗯,你按着他强吻了他,亲了他下巴,喉结,脖颈,亲了他的肚子,还……差点给他口了一个。”
阮白瞬间石化。
“好在江以谨死死抓住了裤子扣子,你没能解开,没有得手。”
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在系统的描述里,像是个非礼良家妇男的变态一样。
阮白缩回床里,拿起被子,默默地盖在了脸上,他这脸干脆别要了,直接丢了得了。
好在尴尬地情绪没有持续多长,不一会儿,阮白听到了宿舍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探出脑袋,江以谨出去了。
阮白松了一口气,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然而,没过一分钟,门再次打开。
阮白像是受惊的猴子一样,飞快地蹿回了自己的窝里,用被子捂住脑袋,缩回了安全地带。
“别捂了,不是饿了吗?我让同学帮你带了份饭。”江以谨的声音从被子外面传来。
阮白缓缓地解开被子,完全不敢抬起头看江以谨,只是低着头,看到了江以谨手里提着一份饭。
阮白依稀记得一点点,他似乎在非礼江以谨的时候,还一边喊着好饿好饿,肚子好饿,一边轻薄着江以谨,说着好香好香。
“还有力气下来吃吗?”江以谨问他。
阮白点了点头,木讷的像是只会啄米的小鸡一样。
江以谨看了他一眼,将盒饭放在桌上,“不是很热了,趁热吃吧。”
在江以谨转身的时候,阮白才敢看江以谨,就是这一眼,让阮白蓦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瞧见了江以谨的脖颈下有个新鲜的草莓印子。
“那是我弄出来的吗?八八?”阮白不敢置信地问。
“是的哦宿主。”系统给与了肯定的答案。
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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