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舍友前后夹击了44


  “就没有别的选择吗?”

  “抱歉宿主,目前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选择和人进行深入交流,要么选择吃特定的‘解药’,没有其它办法。”

  怎么办,这两种方法,阮白一个都不想选。

  如果真要选一个,虽然不想承认,综合对比了一下,第二种解决方法稍微要比第一种方法好些。

  只是,那种东西,他怎么开得了口问别人要?

  “八八,你有没有觉得,要是开口问别人要那种东西,很像是变态?”

  “宿主,你可以向你的两个舍友说明白,俺们觉得,他俩肯定很乐意帮你渡过难关,无论以何种方式。”

  阮白:“……”

  “在想什么?”江以谨的声音传到了阮白耳朵里。

  阮白怔怔的看着江以谨,手心捏了一把汗,现在说?真要说吗?怎么说?!

  江以谨看得出来,阮白此刻的状态很不对。

  躺在床上的少年出了很多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脸红得像是蒸熟了一样,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发丝之间散着热气,一双秀气的眉蹙得很紧,咬着唇瓣,像是遇到了极为棘手的事情一样。

  江以谨伸出手指,轻轻地抚平少年的眉。

  “如果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帮你。”

  江以谨的体温似乎偏低,指尖带着些许凉意,他的碰触让阮白觉得很舒服,下意识地用脸颊去蹭江以谨的手。

  打住打住,阮白吞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江以谨,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我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江以谨问。

  阮白张了张口,说出这两个字真的很丢脸,最关键的是,这不是一次性的,还得来半个月。

  看着江以谨那张干净帅气的脸庞,他真说不出口。

  八八打气道:“宿主,加油,万事开头难!”

  阮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而对上江以谨那双漆黑清亮的眸子时,鼓起的气瞬间消散。

  阮白反复试了几次,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江以谨看着阮白反复深呼吸,“你想要什么?能给我会给你。”

  他想要的是羞耻到难以开口的东西。

  阮白抬起手,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索性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我需要你的**,每天早晚都得一次,这个毒才能解。”

  “只需要这个就行吗?”江以谨看着他,眸子漆黑,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白点了点头,“嗯,只需要这个就行。”

  “我知道了。”江以谨看着阮白,“如果这样能帮到你,可以。”

  “那……现在可以吗?”阮白脸几乎红得不能再红,感觉自己简直像是得寸进尺,可是他现在难受的紧,浑身像是有无数蚂蚁爬一样,如果再等一会儿,恐怕大脑都会被烧糊。

  江以谨点头,耳根发红,“我去趟厕所。”

  “江以谨……”

  “嗯?”江以谨回头。

  阮白咬了咬唇瓣,“可以快点吗?谢扬快回来了。”

  阮白能听到罗凡的心声,这会儿罗凡正骂骂咧咧个不停,谢扬把他的几个哥们叫了回来,一群人把罗凡给弄厕所里了。

  几个人特地罗凡接了一大桶水,盯着罗凡让他一次喝个够。

  谢扬大概是为了给他报仇,所以才会这么做。

  阮白听到罗凡的心声里说了这么句:“谢扬走了?”

  他推断出,谢扬应该是往回走了。

  江以谨顿了顿,看上去有些难为情,“我尽量。”

  “宿主,你太强人所难了,这么点时间,人哪能弄出来?”

  阮白:“……”

  ……

  谢扬推开门,就看到江以谨正在给阮白收拾床单,而浴室里传出水的声音。

  谢扬不是傻子,看到这一幕,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他三两步跨步到江以谨面前,死死的盯着江以谨,“你和他做了?”

  江以谨淡淡地扫了一眼谢扬,“和你有关系吗?”

  谢扬难以置信,他只是出去了十分钟,他明明让江以谨不要对阮白动手,“江以谨,你怎么敢的!”

  谢扬一把揪住江以谨的衣领,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掐死。

  江以谨神色平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松开。”

  “扬哥,你在做什么?”

  阮白服用完特殊解药之后,浑身症状消散了不少,他出了太多汗,浑身黏腻的厉害,浴室去浴室冲了一下冷水燥,出来就看到了谢扬在揪着江以谨衣领。

  “阮阮,他欺负你了是吧,我帮你教训他。”

  谢扬脸上表情阴鸷,双眼猩红,看上去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阮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谢扬,不禁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

  阮白猜到谢扬可能是误会了才会这样。

  眼看谢扬抬起拳头要落在江以谨脸上,阮白跑过去一把抱住谢扬扬起的拳头,“扬哥,你不能欺负同学。”

  “松开,我今天要帮你教训他。”谢扬像是疯了一样。

  阮白死死抱住谢扬的手臂,“扬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江以谨没有欺负我,他帮了我。”

  帮了他?

  听到阮白的话,谢扬此刻心里像是吞了一口血,他真是蠢啊,为什么要离开,明知道阮白中了毒,需要一个男人,而他竟然蠢到自己离开,让别人捡到了大便宜。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大吼大叫,反而更像是小丑一样。

  谢扬像是浑身泄了力一样,颓然地往后退去,“呵呵。”

  谢扬这是发什么疯?阮白眼看着谢扬要退到桌角上,眼疾手快使劲拽住谢扬的手,才让他没有后背撞在桌角上。

  谢扬顺势坐在地上,望着江以谨,眼神冰冷的像是刀子,淬了毒。

  但是江以谨连眼神都没有给谢扬一个,重新走到床边,将阮白床上被汗水打湿的床单给拆了下来。

  “江以谨,你帮我放盆里就行,一会儿我自己洗。”

  “好。”

  阮白蹲下,蹲到谢扬面前,挡住了他看向江以谨的杀人视线,“扬哥,你真误会了,我们没有做。”

  “你想想你才离开十来分钟,十来分钟能行吗?我还在这段时间里冲了个凉澡。”

  “他时间短的话,十分钟够做五次了。”

  江以谨的脚步微顿,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谢扬,“不要拿你的标准来衡量别人。”

  “扬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算了算,时间的确短暂,十分钟哪里够,除非江以谨是秒男,谢扬狐疑地看着阮白,“真没有?”

  阮白点头,“真没有,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

  “我要检查。”

  阮白:“……”

  “谢扬你够了啊!”

  谢扬记得他从网上搜到的知识,第一次做的话,走路会疼,回想起刚才阮白健步如飞的样子,哪里像是疼的样子,谢扬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阮阮,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解决的?”

  阮白有些心虚,轻咳了一声,“找到了一种解决的方法,不需要和人做也可以。”

  “什么方法?”谢扬追问。

  “反正都解决了,没事了。”阮白挠了挠头,“扬哥,天快黑了,你不去校外了吗?”

  谢扬看了一眼江以谨,“从今天起,我搬回宿舍。”

  阮白:“……”

  “还有,我不讨厌同性恋。”谢扬补充道。

  阮白:“……”

  谢扬如果在宿舍,那他每天早晚的解药,会不会有点麻烦?

  “阮阮,我们回到以前那样好不好?”谢扬抓住阮白的手,眨了眨眼问道。

  阮白虚虚地抬眼看了一眼江以谨,见江以谨也站在阳台看着他,落日余晖,仿佛给人渡上了一层柔光,他背对着光,阮白看不清楚江以谨的神色。

  谢扬注意到阮白的视线,冷冷地扫了一眼站在阳台,“阮阮,我的床好些天没睡人了,今天晚上可以睡你床上吗?我俩挤挤?”

  阮白被呛住,这厮一回来又打算和他挤一张床呢?

  “扬哥,你,你身上味道有点重,要不先去洗个澡?”

  谢扬打完球赛就往回跑,又跑上跑下,汗水都在身上干透了,味道着实不是很美妙。

  谢扬捏了捏阮白的脸,“你小子,等我。”

  谢扬拿着毛巾去了浴室。

  阮白走到了江以谨跟前,感激道:“江以谨,今天多谢你了。”

  “不用谢,”江以谨看着阮白,“你和谢扬?”

  阮白摆摆手,“我俩只是朋友而已。”

  只是朋友而已?谢扬刚才的疯劲,江以谨点了点头,“那你的这个朋友,似乎有些越界了。”

  阮白挠头,他其实也知道,“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

  “开门……”门外传来罗凡虚弱地声音。

  阮白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看到了浑身湿透了的罗凡,模样狼狈简直像是一只落汤鸡。

  罗凡看到阮白的时候,愣了一下,“你怎么没事?”

  阮白装出不明白的表情,“我能有什么事?”

  “你不是应该……”罗凡连忙看向宿舍内,江以谨坐在书桌前看着书,谢扬的鞋放在床下,浴室里传来洗澡的声音,很明显人在浴室洗澡。

  阮白听到了罗凡的心声,“卧槽,为什么江以谨也在?莫非是三批?三个男的怎么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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