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舍友前后夹击了72
他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好歹算是个有点见识的人,甚至猎奇区也看过几眼,三个人什么的,很常规,甚至不都放在猎奇区好吧。
阮白思绪千转,“那这些灵魂碎片不能自己独立吗?不能各自成为一个全新独立的人?”
系统叹了一声,“宿主,你看他们此刻都是独立的人,他们也以为自己是独立的人格,然而,这些碎片只会在万千世界之中一次次轮回,一次次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一次次地耗损能量,直到碎片上的神力殆尽,消失,在最后一片碎片消失的那一刻,主神在世间也就会被彻底抹去。”
阮白下意识地开口,“神的陨落。”
“是的宿主,神陨。”
“阮阮,你怎么哭了?”
阮白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了脸上温热的水痕,有些讶然,他这是哭了?
为什么会哭?阮白自己都有些莫名。
江以谨抬手轻轻擦去少年脸上挂着的泪痕,轻轻叹口气,“阮阮,我不问了,你别哭。”
阮白眨了眨眼,正想说没事,不是因为你,谁知泪水却很快模糊了他的视线,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啪嗒啪嗒,眼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滴落。
江以谨从没见过阮白哭的这么厉害,豆大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就算一向淡定如他也不免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用手去擦阮白的眼泪,“阮阮,我不该让你为难,你别哭了好不好?今天晚上我和谢扬睡,你和谢扬睡也行,别哭了,乖。”
模糊视线之中阮白看到了江以谨的脸,白炽灯下,他的皮肤白皙得仿佛能反光,又或者说,更像是一团白色的光芒。
谢扬从浴室出来,便看到阮白坐在床边,脸上满是泪痕,眼眶红红的,像是只刚受欺负的小兔子。
谢扬顾不得擦头发,紧张地跑到阮白面前,捧起阮白的脸,“阮阮,你怎么哭了?”
阮白刚平定下来,这哗啦啦的眼泪总算是不流了,“我没事,眼睛出问题了。”
谢扬看着阮白着摇头,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瞬间怒意上头,“是他欺负你了?”
“真没事,谢扬,你别误会。”阮白哭笑不得,眼睛有点难受,他微微眯着眼,看向谢扬,却发现眼底谢扬依旧是原本的模样。
“八八,为什么谢扬看着一点也不模糊。”
阮白好几次看到江以谨的时候,仿佛像是看到了一团光芒,直到刚才他眼泪迷了眼,阮白才意识到,那不是错觉,他的确看到了一团光。
既然都是灵魂碎片,阮白还以为,谢扬也会和江以谨一样。
系统轻咳了几声,“以宿主现在的能力,能看到光已经很厉害了。”
好吧……
不知道谢扬看起来像什么。
房卡滑动过门锁发出叮铃的响声,门哗的一下打开,江以谨出现在门后,谢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江以谨,你刚才趁我不在做了什么?”
江以谨关上门,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阮白有些尴尬,抓住了谢扬的手,怕他冲动,“谢扬,你真误会了,江以谨没有对我做什么。”
谢扬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阮阮,你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有我保护你。”
江以谨眼神冷淡,“你戏不要太多。”
谢扬脸色难看,阮白挠头,“扬哥,其实是我自己泪腺绷不住了,突然莫名地就开始流眼泪,停不下来,和江以谨没关系的。”
“真是这样的?”谢扬盯着他的眼,狐疑问道。
阮白点头,“真的,难道你还不信我吗?我怎么可能会被欺负哭?”
看着阮白红肿的眼睛,被欺负哭不就是这样的吗?活脱脱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不过,还好不是被欺负了,谢扬松了一口气,指尖轻轻碰了碰阮白的眼眶,一双大双眼皮的清澈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担心:“咋还有这么种毛病呢,等回去我给你安排一次全身体检好不好?”
阮白摇了摇头,“不用那么麻烦,只是突然的吧,应该不是什么病。”
阮白对医院有种说不出的抗拒,或许是因为最开始他就是在医院丢失了心脏,虽然忘记了是怎么找回来的,不过他不喜欢医院就是了。
这时,江以谨拿了一张干净的毛巾走到床边,打开了他手里的盒子,里面是一盒整齐的冰块,那是他刚出去向前台要的。
江以谨用毛巾将冰块包裹住,轻轻地将毛巾放在了阮白眼睛上,“阮阮,用这个敷一下,不然明天眼睛会肿。”
“谢谢。”
阮白其实眼睛不会肿,他身体恢复能力很强。
不过江以谨特地跑一趟,阮白不想拒绝了江以谨的好意,他从江以谨手里接过毛巾,敷在了一边眼睛上,用着剩下的一只眼看着身边的这两人。
两人之间虽然谁也没说话,也不看对方,但是阮白莫名的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阮白心里轻叹了一声,“那个,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下山,要不你们也早点睡吧。”
谢扬看到阮白坐在他床上,得意扫了一眼江以谨,正要上床,却被阮白拦住了。
阮白看着谢扬,恳求道:“扬哥,我今天晚上想一个人睡,可以吗?”
“宝宝,你一人睡多孤单和寂寞,扬哥陪你睡不好吗?”谢扬眨了眨眼。
阮白不知道谢扬是不是跟罗凡学的宝宝这个词,不过谢扬长得帅,眼睛看狗都深情,阮白一时间还有些顶不住。
阮白摇了摇头,坚定拒绝,“不好。”
阮白是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自己一个人睡的。
两个人睡的话,无论是和江以谨还是和谢扬睡,半夜三更他要是发情了,真不怀疑自己能把旁边的人给扑倒了。
弄出的动静要是让一床之隔的另外一个人听见,阮白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阮阮,我和谢扬睡的话,床太小,挤不下的,”江以谨垂了垂眼,“你们睡一张床吧,我自己睡。”
“你看,江以谨都说了,阮阮,我们一起睡吧。”谢扬丝毫不客气,轻松抱起阮白,将阮白塞进柔软的被子里。
阮白手里还拿着江以谨刚给他弄的冰块,可是他的体温却因谢扬的碰触不断上升,他微微喘气,“谢扬,别闹了,快放开我,我呼吸不上来了。”
谢扬碰触到阮白发烫的皮肤,微微蹙眉,“阮阮,你皮肤怎么那么烫?”
江以谨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阮白的额头,“比刚才更烫了。”
“你手拿开!”谢扬瞅了一眼江以谨放在阮白额头的手,刚才江以谨碰触阮白的时候,就已经很不顺眼了。
江以谨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下来,他不舒服。”
阮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们都放开。”
阮白一张脸通红,感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精气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简直是要命,他索性放弃挣扎,闭了闭眼,“你俩再不放开我,是想要和我玩三人行吗?”
少年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眶红润,嫣红的唇瓣微张,就连喘气的声音都莫名的勾人,可是说出的话……未免也……
谢扬浑身僵住,江以谨耳根微红,两人看着阮白,脑子里不约而同地回荡着阮白刚才那句惊世骇俗的话,一时间都没接上话来。
阮白睁开了眼,推开了呆住的谢扬,再将江以谨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拿开,把冰块敷在自己脑门上,喘着气,“你俩快出去,我快受不了。”
谢扬感觉到阮白此刻情况很不对劲,连忙从床上退了下来,江以谨却抓住了阮白的手,“阮阮,是毒发作了吗?我帮你。”
谢扬反应了过来,丝毫不落后抓住阮白另一只手,“什么毒,罗凡弄的毒?今天不是吃了解药吗?还有,你他妈想怎么帮?”
江以谨皱眉,“你下午确定给他了?”
谢扬想了起来下午的酸奶其实是用早上弄出来的,难道说那东西还有时效性?
此刻的阮白浑身都十分敏感,一左一右的两股精气传来,阮白感觉自己快要原地去世了。
“求求你们了,你们出去好吗?”
救命,又来?!阮白都快没力气说话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忍住不把两人拉到床上的冲动。
看着阮白难受的模样,江以谨先松开了阮白的手,“阮阮,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叫我。”
谢扬担忧地看向阮白,“我也在门外,阮阮。”
随着关门声响起,世界终于安静了,阮白躺在床上,呼出一口气。
“八八,我需要忍多久?”
“这不好说啊宿主,要不你自己解决一下,或许会快些。”
阮白看了一眼虚掩着的门,立刻察觉到了门缝里的两道窥探的视线,“还没有别的方法?”
“早点睡?”八八提议道。
阮白:“……八八,我要是能睡着,就不用问你了。”
“说的也是。”八八停顿了片刻,小声说道:“宿主,顶多三小时,忍忍就过去了,明天记得按时吃药。”
三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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