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小男娘15 时砚哥喜欢我吗
现在是相吟的直播时间,突然停掉直播,是需要一个合理理由的。
没道理杨天琪那边下了药,相吟这边恰好想到了时砚,停了直播,赶了过去,这太恰好了,反而显得相吟像是早有预谋。
于是相吟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捂着胃,做出疼痛的模样道:“有点难受,今天先不播了,之后再把时间补回来吧。”
相吟突然的生病也打了和他连麦打游戏的灼灯一个措手不及,后者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嗯,有点,这种状态打游戏会拖累队友,灼灯哥你玩吧,我今天就下了。”
韩沛霖心里冒出了没什么理由的担忧,明明他和对方是情敌的身份,在这些日子大概是演戏演的太入迷了,他还真把自己代入了对方cp的身份。
在相吟下播之后,他还发去消息问目目怎么样了,目目敷衍的回了句:胃病复发了。
韩沛霖立刻去外卖平台买胃药,但又反应过来自己如今按理说是不知道目目的地址的,也不能给对方点外卖。
想到心里,韩沛霖泄了气,反正听目目的语气,这胃病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想必家里也应该是有药的。
相吟在关了播之后,就给时砚打了电话,跟他说自己胃不舒服。
时砚当即便驱车回家。
杨天琪给时砚的水里的放的那东西,是需要时间起效果的。
时砚收到相吟消息的时候,刚刚喝下水五分钟。从基地到别墅驱车只要十分钟,到家里的时候,时砚的药效还没完全发作,只是脸看上去有点红。
因为着急相吟的情况,时砚没注意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在看到相吟穿着热辣,戴着齐耳假发,画着淡妆,又漂亮又逆来顺受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猛的发觉自己身体的反应。
怎么会……他是禽兽吗。
时砚还以为是自己思想不端正,他竭力的去压制时,才发现那感觉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时砚喘了口气,站在门口,远远对着相吟道:“你的胃怎么样了。”
相吟原本是半躺在床上的,人倚靠在床头上,现在相吟从床上跳了下来,没穿鞋,穿着过膝的白袜子。
白色的袜子长度大概到大腿的一半,勒住了大腿上的肉,他今天直播穿的是超短裤,裤子只能遮住大腿下一小节,并且还是紧身的,不仅勾勒出挺翘的臀线,更是配合着白袜子,勒出了一个绝对领域。
时砚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让他很想扯下他袜子,从脚底舔到大腿根。
现在再意识不到自己不对劲,时砚就是傻子了。
他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中招了,是谁要害他,不过那都是之后需要考虑的,现在最要紧的问题是,他该怎么保护相吟。
相吟笑着说道:“刚刚我还想打电话跟你讲呢,我就疼了那一会儿,吃了药之后就一点也不疼了,我还打算继续直播呢。”
“不过你回来都回来了,要不今晚就不要回俱乐部了吧。”
相吟开心的朝着时砚跑上去,伸手揽住时砚的胳膊。
时砚只觉得有什么软软的凉凉的东西贴了上来,他脑袋立刻就要炸开,理智在最后拉住了弦,时砚没收住力气,直接将相吟推开了。
相吟顺着这股力道,直接被推倒在了地上。
时砚心口一滞,与相吟不明白为什么被推的呆愣模样正好对上。
时砚心里觉得相吟可怜极了,但又不敢伸手去拉他,只能言语上安慰道:“抱歉,我刚刚力气用的太大了,不是故意推倒你的。”
相吟绿茶般小心翼翼道:“时砚哥,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接触你呀。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不小心碰到你。”
“直男应该是很讨厌我这种人的,碰到时砚哥,时砚哥应该很恶心吧。”
时砚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的理智站在上风,他解释道:“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刚刚真的是不小心。”
相吟羽扇一般的睫毛眨啊眨,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泪来,只不过他坚强的说道:“我明白的。”
“要是我是女人就好了。”
时砚惊道:“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你别自怨自艾,男生也很好,我没有不喜欢男生。”
时砚不愿意看到相吟这幅可怜模样,他忍心那股火,伸手要将相吟拉起来。
想来只要相吟碰到他,他没有推开,相吟应该就会明白了。
眼下钻死牛角尖的相吟,他靠着言语解释,相吟不一定信。
果然在他将相吟拉起来之后,相吟的神情就好了很多,瞧着也有笑意了。
但时砚却感觉自己的理智像在被洪水冲刷,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些画面来,而这些画面无一例外都是跟眼前的相吟有关的。
这些幻想或许是时砚内心深处中最黑暗的想法,他的道德无法允许的,更是不能为人所知的。
比如他会在那些喊相吟为老婆的粉丝面前,在相吟的直播间里,做的相吟丢盔弃甲,告诉他们相吟是谁老婆。
但这想法既上不了台面,又恶毒,时砚甚至吓了一跳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的占有欲。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那样想了,这显得他从前和相吟说的那些话,都有些道貌岸然。
时砚甚至眼下都不敢面对相吟,他生怕自己脏了相吟的眼睛。
然而被拉起来的相吟很是开心,他像是天真纯洁的羔羊,完全不知晓眼前的绅士已经脱掉了绵羊皮,恢复了大灰狼的本质。
他道:“没有不喜欢,那不就是喜欢吗。”
“时砚哥喜欢我吗?”
喜欢我吗?
喜欢吗?
时砚怎么可能不喜欢。
但就算要说喜欢,也绝不是现在,时砚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又逼着自己清醒一点,对着相吟道:“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回俱乐部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时砚转身要走,相吟又怎么可能让他走。
两个人这样一拉一扯,相吟身上的香气钻进时砚的鼻腔,让他的理智停止了一瞬,不受控制的想要触摸相吟的唇。
但也只是一瞬,反应过来的时砚,又一次推开了相吟,他转头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反锁了。
相吟敲了好一会儿的门,语气焦急道:“时砚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你不要把门关起来。”
门那边传来时砚的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仿佛极力控制自己,让自己音调听起来正常。
“我没事,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就行了,你去休息吧,乖乖的。”
相吟此时并不乖,反而像是专门和时砚作对的小坏蛋,他道:“时砚哥,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你和我,我们一起解决不行吗。”
“时砚哥开开门呀,别把我锁在外面,我害怕。”
相吟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可怜,他像是被抛弃的幼兽一样发出了呜咽,但时砚却知道自己此时开门的下场,于是他狠下心就是不开门。
相吟见这样不管用,直接下楼了。
时砚听到外面没了声响,稍微放下心,这其中,似乎改掺着一点失望。
没了相吟,他就开始自己解决,着急的松开皮带。
在他半迷半醒的时候,他忽然听到锁孔转动的声音,正痴迷的动作一下子就僵硬了,人也呆呆的失去了思考。
从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死亡了。
时砚和相吟对视一眼,他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从前他在相吟面前的形象,是一个温柔的大哥哥,现在直接变成了急色的恶心男人。
时砚真的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在一开始的震惊,到发现无可挽救之后,他干脆就摆烂了。
然而相吟却没有如同他预料的那样,露出厌恶的眼神,反而是如同被地狱使者送上来的小恶魔,靠近堕落的人们,用言语和行动诱惑着浅薄无知的人类。
相吟还带着他那顶假发,眼角画了一颗泪痣,让他温和漂亮的容貌多了几分艳丽,尤其是,他的眼睛还带着笑意。
“时砚哥,你怎么一个人偷偷做这种事呀。”
相吟这时候已经两只手撑在地上,脸颊和时砚的脸颊贴在了一起。
他在时砚的耳边说:“我可以帮你的呀。”
…………
时砚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窗帘没有拉上,所以时砚很清楚的看到了自己混乱的卧室,和床上同眠的小相。
小相把自己整理的很好,假发摘掉了,妆卸了,除了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似乎没什么能证明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回笼的断断续续的记忆,还是让时砚羞愧的说不出话。
他记得都已经结束了,被弄脏的相吟已经出去卸妆洗澡了,他还鬼使神差跟了上去,结果在相吟淋浴的时候,他还推开浴室门进去,在浴室里……
时砚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声的崩溃,等他情绪稍微控制好后,时砚拉上了窗帘,屋里又陷入了黑暗。
他一边机械的做着早餐,一边想着眼下这样的局面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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