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纽约警察
2009年1月，NYPD局总办公室。
“咚咚”秘书推开了局总办公室的门。
“局总，理查德·朗到了，现在就让他进来么？”
“是的，请他进来吧。”罗斯福局总抬起头看着秘书说道。
秘书抵住门，侧身，转头对在门外等待的理查德说：“请进。”
“谢谢。”理查德走进办公室。
秘书冲理查德点头示意后关上了门。
理查德站在办公桌前，抬头挺胸立正。
“你瘦了，也高了。”罗斯福看着理查德说道。
“是的。”
“你的头发怎么了？”
“我想任务已经完成，新的生活需要新的形象。”
罗斯福沉吟了一会，对理查德说：“这次行动非常顺利，整个瓦格纳家族全部已被抓捕，你放心，不要有太大的心里负担。”
罗斯福以为理查德害怕遭到黑帮的报复才改变形象染了金发，他哪知道现在理查德的那一头金发根本不是染的。可理查德只能顺着他的话说，身体长高和体形变瘦可以说是二次发育，头发变成金色怎么解释。
“谢谢。”理查德绽放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法解释，那就笑吧。
“不，应该是我谢你才对，正因为有像你一样的人存在，纽约才能像现在一样太平。”
纽约？太平？你逗鬼呢？曾经处于普通世界又长在红旗下的理查德实在无法理解罗斯福为什么好意思说太平。
但其实罗斯福说的也没错。在他出任纽约市警察局局总以来，纽约市的犯罪率连年下降，近两年更是连续下降20%，纽约确实比以前太平了。这也是罗斯福能够连任两届局总的原因。
堂堂一个国家连罪犯都对付不了？
是的，真对付不了。
纽约虽然有将近3.5万名城市警察和将近5万名协警，但这远远不够。这里的警察职能更杂，小到邻里纠纷，大到恐怖袭击，什么都干，什么都管。
那为什么不多雇点警察呢？没钱呗。市议会的拨款像是挤牙膏一样，你挤一点他出一点。
警察尚且这样，检察院就更是如此了。因为罪犯过多，罪犯不能被及时或有效起诉，这让罪犯有时间也有了空间威胁证人或被害人，而这又反过来加大了检方胜诉的难度，证人或被害人只能选择和解，不敢指证罪犯，罪犯无罪释放，不了了之。然后犯罪成本下降，罪犯更多了，然后就更处理不过来了。
各种原因的综合下吧，犯罪难治，不光是纽约，很多地方都是如此。罗斯福能让犯罪率下降这么多，在他看来确实已经算是太平了。
“我的荣幸。”理查德不知该怎么接，只能随口拽了一句。
罗斯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站起身走到理查德身边。
“鉴于你在此次任务中的优秀表现，特此，授予你荣誉勋章。”罗斯福将手中的小盒子递给理查德，“抱歉，因为你任务的特殊性，不能给你开单独的表彰大会了，授勋仪式将在年度表彰大会上进行。”
“我能理解。”理查德接过盒子。
“请坐，要喝点什么么？”罗斯福没有坐回办公桌内，而是坐在了室内的会客沙发上。
“谢谢，不了。”理查德也随同坐了下来。
“因为此次任务比较特殊，你并未经过警察学校的培训，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也是时候进入警察学校学习了。”
到底还是逃不过上学的命啊。
“好的。”
“别那么拘谨，我还有一点时间，现在，让我来了解下你在瓦格纳家族的经历吧。”
……
从办公室出来的理查德站在黑色的F-150旁边，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个条状长方形胸签，绿底上配着12颗星星。
看着盒子里的荣誉勋章，他不禁有些感慨。它什么都不是，它不能吃，不能穿，换不来钱，也治不了命病。但它也意味着很多，这是一个荣誉，同时也是一段记忆。理查德的功绩可能将隐藏在档案中鲜为人知，但他所伸张的正义却默默散发着光芒照亮世间。而正义不就是他成为警察的初衷么。
理查德合上盒子，将盒子揣在兜里，打开车门，开车离去。
几天后，理查德进入警察学校开始了他的菜鸟培训生活。培训为期26周，要满足1095小时，培训期要着学员服，黑色的警服和协警的服装没什么区别。巡逻，射击，使用非致命武器，驾车和徒步追踪，调查规程，解决冲突等等，科目繁多。
因为卧底任务的结束，理查德的工资也回归到了正常水平，从年薪12万一下降到了年薪4.2万。
确实不高，不过随着时间的增长，薪酬也会涨上去。如果从他毕业后算起，他的起薪年薪是4.5万，6个月实习期结束会上涨到4.6万，18个月工资最高可达4.8万，30个月可达5.4万，42个月可达5.9万，52个月可达6.2万，工作满5年最高可达6.9万，超过五年半工资最高可达9万。如果算上津贴、夜班和加班费等其他收入，年薪超过10万。
所以实际上，纽约警察的工资一点都不低。
NYPD的福利也还可以，工作前两年各有10个带薪假日，接下来三年每年各13个带薪假日，满五年后每年27个带薪假日。如果本年未使用完可累计下一年，最高可累计30天。无限制带薪病假，可以随便请，前提是你不怕领导找你谈话和被开除。医疗补偿，包括眼科和牙科的医保。工作满22年后可选择半薪退休。促销和教育机会等等。
工作时间则是八小时三班倒，23:15-07:50（12-8时段），07:05-15:40（8-4时段），15:00-11:35（4-12时段），三个时间段。每周需要工作5班。
所以，假期多的飞起来。
理查德的新家位于曼哈顿的哈林区，这里曾经是黑人聚集地，但现在来说已经没那么多了，具2008年普查结果显示该区域的黑人仅为40%，虽然治安也没多好，可最起码比地狱厨房强，并且租金也不高。
家，学校，杰西卡，6个多月的学习生活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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