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宠爱
颜凉因为被抱起来,整个人都挂在了沈木棉身上,更是没有可躲的。只能任由沈木棉上上下下的闻。
只是颜凉的脸蛋仍然红的发烫。
颜凉的一双莹莹玉足还裸露在外,整个人越发显得小巧玲珑,这也激起了沈木棉无限的怜爱之意。
沈木棉什么都没说,只是更加靠近颜凉脸蛋的方向。离颜凉的嘴越来越近,眼看就要亲上了。
颜凉突然一别头,沈木棉偷香只能偷到了脸上。
沈木棉邪魅的笑了一下。
沈木棉笑着说道,“走,吃饭去。”然后把颜凉整个往上扽了一下,吓得颜凉抱沈木棉抱的的更紧了。
沈木棉在颜凉看不到的地方,嘴里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来。”沈木棉像放一个艺术品一样把颜凉轻轻的放在椅子上。
不过颜凉的双脚因为没有穿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不断的往后缩。
沈木棉回头大步迈向颜凉的床,拿起来颜凉小巧玲珑的鞋子后,就笑着走向颜凉。
颜凉看着拿着鞋的沈木棉,内心只有一个声音。
别…别…千万别…
别给我穿鞋…求你了…
但往往最不希望的都成为了现实,只见沈木棉对着颜凉微笑了一下,半跪下,左手拿起一只鞋,右手小心的抬起颜凉的脚。
小心翼翼的把颜凉的小脚放到了鞋里,就像对待一副上了年纪的古画一样珍重爱惜。
双脚都穿上鞋后,颜凉才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颜凉用平生少有的扭捏,站起来,道:“谢谢你啊…”
沈木棉倒是非常享受颜凉在她面前小女人的样子,坏笑着凑近颜凉道:“夫人,不必客气。”
“谁是你夫人…”颜凉一听他叫自己夫人,脸必定红。
说完颜凉就逃难似的跑到饭桌前,坐下开始吃饭。
可心急,想夹一道菜可是怎么夹也夹不上来。
没想到沈木棉也大剌剌的坐在了颜凉旁边。非常顺手的拿起勺子把刚才颜凉怎么夹都夹不上来的丸子舀到颜凉的饭碗里。
颜凉看着他拿勺子轻而易举就把菜舀到自己的饭碗里,羞的想打一下自己,自己怎么就变笨了…
沈木棉放下勺子,道:“吃吧。”
颜凉端起饭碗,道:“你吃饭了吗?没有的话一起吧…”
说着就开始吃饭,根本不给沈木棉拒绝的机会。
好在小莉懂事,拿的就是两副碗筷。
沈木棉也拿起筷子朝着颜凉刚才的丸子夹去,但与颜凉不同的是,沈木棉轻松的就夹起刚才颜凉夹不起来的丸子,道:“好,夫人相邀,不可拒。”
看着他顺利的把丸子夹到自己碗里,颜凉对着丸子瞪了一眼,果然,这年头,连丸子都势力!
说着拿勺子舀起刚才的丸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还挺好吃,汁水香郁,肥而不腻。
让人忍不住再吃一口。
颜凉把丸子入口后,就决定了,看在你这么香的份上儿,本小姐原谅你了。
说着拿着勺子忍不住又舀了一个。
沈木棉吃了一个丸子后就专心致志饶有兴趣的看着颜凉一个丸子接一个丸子的吃。
沈木棉心想道,还好,胃口还不错。
一顿饭吃了好久,颜凉胃口不错,那一盘的粉蒸丸子,沈木棉只吃了一个,见颜凉爱吃,接着就一个没动。
全都留着给颜凉。
沈木棉见颜凉已经撂下了筷子,于是问道:“吃饱了?”
“嗯…”
颜凉刚才太饿了,根本没有过度注意形象,吃完了才想起来…
沈木棉不会嫌弃自己吧…
嫌弃也晚了!
都轻薄自己那么多次了,如果他不娶自己,就等着被阉吧!
沈木棉坐在颜凉旁边,看见颜凉的脸色变化的像六七月份的天儿似的,阴晴不定。
特别有意思,就像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金丝雀猫一样,不开心了谁的帐也不买。
沈木棉情不自禁的上去摸了摸颜凉的头,道:“猫儿。”
“嗯?”颜凉突然思索被打断,就看见沈木棉摸着自己的头发。
不经一愣…
沈木棉摸了摸颜凉的头发,就撤了回来,道:“我说你好可爱,像我的猫儿似的。”
说到底还是怕猫儿挠了手。
“你说谁?像猫?”颜凉看着沈木棉。
沈木棉还真不敢在颜凉面前夸海口,只能道:“没有…”
“哼…”
沈木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先走了,突然出来也没和他们打招呼。”
颜凉垂下了眼眸,道:“嗯…”
沈木棉走过去,伸手轻轻抱住颜凉,轻声道:“你这样,我真的不忍心走…”
颜凉整个人都被抱在沈木棉怀里,只漏了半张脸,闷声道:“我怎么样了?”
沈木棉更加紧了紧怀抱,道:“就是一副,不要离开我,我孤单,我冷的样子。”
腾地一下,颜凉整个人红透如虾,闷声缩在沈木棉怀里。
沈木棉说道,“真的要走了,你也该睡觉了,天色不早了。”虽然嘴上说着要走了,可手上不见半分,放松。
颜凉无奈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睡觉啊…”
沈木棉只能稍稍松开了手,十分不舍的让颜凉离开了自己的怀抱。
沈木棉不舍的看着颜凉,道:“好梦…”
颜凉看了看沈木棉,道:“嗯,你也是。”
沈木棉才一步三回首的离开了出云轩。
小莉见沈木棉走后,才敢进来,道:“小姐,洗漱完了,睡觉吧。”
颜凉看着沈木棉离去的方向,轻轻说了句,“好。”
翌日
果然日上三竿了,颜凉也没起来。
还是三催四催的,颜凉才慢悠悠的醒来。
小莉端着水盆过来,道:“小姐,张家老太太暴毙了。”
颜凉想了一下,问道:“暴毙?哪个张家?”
小莉道:“就是章芊丝章小姐嫁过去的那个张家呗。”
颜凉把手伸进温热的水中,看了看小莉,道:“哦?听说他家张老夫人硬朗的很,和大夫人身子骨差不多,年年打马球投壶都上的了手,怎么这么突然就走了?”
小莉擦着屋子里的花瓶,一边擦一边说道:“不知道,说是急惊风,夜里招了郎中,也不中用,天不亮人就没了。”
颜凉快速洗了手,道:“这么急啊。他们家没传出什么话儿来?”
小莉回道:“没传出来什么话,不过他们府上现在已经是他们家二爷当家了,整个府上冷清的很。”
小莉谴责着,“看这样子,也不打算给他母亲大办了,真是…”
颜凉道:“哦。”
不过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为什么他母亲死的这么凑巧,虽说人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可能有,可是什么事都凑一块,就不那么正常了。
颜凉百思不得其解,坐在椅子上拿着扇子一个劲的扇,但是就是没有半分头绪。
颜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因果关系,说是章芊丝为报仇给张江苏母亲下的药吧,可也说不通,张江苏犯不着为了自己明份上的大嫂就谋杀自己的亲生母亲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张江苏也是够可以的。
颜凉想了又想,始终不得其中奥义,于是吩咐小莉道:“小莉,让陈叔盯着张府,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小莉放下抹布,道:“是,小姐,我等会就让人传信儿过去。”
“嗯。”
还是盯着点吧,出了事自己也第一时间知道,总有个缓冲的时间,让自己思考到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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