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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侯门媳妇对照组5


国公夫人抓紧林晚的手,  “一定是皇帝派他来调查牧稷的死因的。你都善后了吗?会不会让他们发现?”

        林晚拍拍国公夫人的手,神色镇定:“别担心,老夫人会应付他们的。”

        “什么?”国公夫人不敢置信:“老夫人,  她不知道?”

        “她当然不知道。”林晚轻笑:“我可是在平阳侯府做了五年的当家主母。”

        对整个侯府可是有绝对的掌控权。

        原剧情里,  原主之所以被害,  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牧稷,  也因为那个时候铮哥儿脸上的伤势牵动了她所有的心神,这才给了牧稷可趁之机。

        至于这辈子牧稷会提前露出獠牙,是因为她毁了乔雪珊的脸,  又踹了他的命根子,  损了他的面子,再加上这个时候边关那边他们已经得手,  林家父子伤亡惨重以及边关大败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入京城,  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觉得可以凭借身为男主人对侯府的绝对权威以及武力可以将林晚困死在侯府,  因此不想忍耐。

        实际上正是他的得意忘形让林晚改变主意提前杀了他跟乔雪珊。

        原本她并不想这么快跟他撕破脸皮的。

        在她心里,铮哥儿的伤以及国公府的安危要比收拾他重要多了。

        更何况,  她来得太仓促,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也不好动手。

        好在原身给力,对侯府的掌控力足够,  再加上徐妈妈他们得力,这才能够完成反杀。

        林晚将牧稷和乔雪珊勾搭成奸,  先是对牧晟下杀手,  后是对她和铮哥儿下杀手的事情说了。

        即使有之前栽赃陷害的事情,  国公夫人也还是很气愤:“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啊!”

        她也明白了老夫人为什么会帮林晚遮掩,  因为老夫人恨牧稷和乔雪珊。

        牧稷虽然是老夫人的长子,  是平阳侯府的依靠,深得老夫人的器重,但实际上,老夫人最疼爱的儿子却不是牧稷,而是牧晟。

        因为牧稷是长子,他从小便被接到老侯爷身边教养,跟老夫人不亲近,后来老侯爷死了,丈夫也跟着死了,牧稷年纪轻轻便成了侯爷,成了平阳侯府的支柱,为了保护老夫人和弟弟,为了振兴平阳侯府,牧稷从小就刻苦,本来就沉默寡言的人越发的冷峻,自然也就跟老夫人不亲近。

        而牧晟不一样,他是幼子,从小就在老夫人身边长大,又不用担负重担,活得自然就轻松自在,也更会讨好卖乖,因此老夫人最是喜欢他,当初牧晟非要娶乔雪珊,可把老夫人给气死了,现在牧稷竟然为了乔雪珊把她最心爱的儿子给杀了,老夫人心里自然是恨极了这两人。

        更何况林晚安排得天衣无缝,她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破绽,她既痛恨牧稷的冷血无情以及无耻,也担忧牧稷的事情传扬出去会坏了平阳侯府的名声,他日死了也没脸见丈夫和列祖列宗,所以她必须得拼命将这件事遮掩住。

        想到这里,国公夫人松了一口气:“你有安排就好。不过老夫人那边你还是要多关注,免得她心里藏奸,就等着宫里人来告状。”

        林晚点头:“娘放心,这些我都有安排的。”

        国公夫人看着手中的信:“这些东西不能留。”

        那些人既然已经存了心要除掉他们国公府,就不会管这是不是真的,逮着了就肯定要先锤死他们,如果没有人替他们伸冤,他们的冤屈将永沉地下,如果有人帮他们伸冤,上面那个就会假惺惺的落两滴鳄鱼泪,说自己是被蒙蔽了,然后平反,还爵什么的,可就算是将所有的财物身份地位还回来,人都已经全部不在了,他们依旧胜利了。

        甚至只要当朝皇帝还在位,就休想翻案,只能够扶持新帝上位,让新帝翻案。

        这些恶心的政治把戏国公夫人早就已经看得透透的,所以这些证据不能留。

        林晚点头:“我知道,所以其他证据我都已经销毁了,只是怕您不信我的话,所以才特地留了这封信,既然您已经看过了,那这封信便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林晚去拿火石,点燃了那封信,母女两个亲眼看着那封信烧成灰,又拿金钗搅拌一下,原本还维持着纸张的灰烬碎成一片片。

        林晚和国公夫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然后林晚扶着国公夫人一起往外走,走到正房门口的时候,国公夫人将心腹叫过来,跟对方耳语几句,心腹眼底瞬间露出惊骇,但很快又稳住了,朝国公夫人和林晚福了一下身,便转身匆匆离开了。

        国公夫人拍拍林晚的手:“我们出去吧。”

        母女俩很快来到灵堂,见到了御前的李公公,对方三十多岁,中等身材,面白无须,手里挽着浮尘,看着慈眉善目的,见到国公夫人忙上前见礼:“国公夫人请节哀。”

        说完又看向林晚,慈善的眼睛里带着审度,“侯夫人也请节哀。”

        好在无论是国公夫人还是林晚面上都无懈可击,林晚松开国公夫人的手,和国公夫人一起回礼,林晚眼睛微红,声音也有些哑了:“多谢李公公关心。”

        国公夫人问李公公:“可是皇上派公公过来的?”

        “是。”李公公答道:“今日早朝罢后,皇上突闻侯爷意外去世,甚是震惊悲痛遗憾,因此派老奴前来给侯爷上柱香,也顺便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公公说着的时候一直关注着林晚,果然看到林晚脸色微僵,他心里越发的起了疑心。

        林晚也似是有所察觉,抿了抿唇,前方带路:“李公公这边请。”

        林晚带着李公公进了灵堂,国公夫人怕林晚应付不来忙跟了上去。

        林晚亲自点燃了三支香双手递给李公公,李公公接过香后拜了拜,林晚接过在香炉里插好,便又带着他往后面的棺材出走。

        此时棺材还没有密封,林晚让人推开棺盖,李公公上前便看到牧稷头戴玉冠,身着华衣,一脸安详的仰躺在棺材里。

        “侯爷哪,您怎么这么突然就去了呀!”李公公见了尸体也看不出异常,心里越发的怀疑,面上却露出哀色,抬袖在眼睛上擦了擦,一会儿眼睛就红了,几滴猫尿掉下来:“真是痛杀洒家呀!”

        国公夫人等见状也跟着抬袖擦眼睛,眼泪长流。

        只有林晚只红了红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又收了回去,神色越发的麻木不仁。

        李公公见状心里越发的奇怪,要说这侯爷是林晚害死的吧,那她不是更应该摆出伤心痛苦的神色来麻痹世人吗?怎么反而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她心里有事一般。

        李公公擦擦眼泪,回头问林晚:“侯夫人,侯爷到底是因何突然去世?洒家记得昨儿在宫里见着侯爷还是身康体健的,如何便突然没了?”

        林晚抿了抿唇;“家门不幸。”

        说完又似是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忙又说了一句:“侯爷是得了急症,不治身亡。”

        “是什么急症?是哪个大夫给看的症?脉案在哪里?为何没有传唤太医?”李公公一连串问。

        国公夫人忍不住了,脸色沉了沉:“李公公这是何意?莫不是怀疑什么?”

        李公公一挥浮尘,行了个礼:“国公夫人莫怪,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就算是奉命行事也没有这般的。

        国公夫人还要说话,被林晚拉住了衣袖,林晚朝李公公说道:“多谢李公公关心。只是此事我不便与您说明,不如请老夫人与您说明吧?”

        李公公闻言不由得挑眉,谁不知道林晚是平阳侯府的当家主母,老夫人向来是被供起来的,现在林晚竟然将事情推给老夫人,难道她就不怕老夫人实话实说对她不利?

        亦或者,这事真是个意外?

        不过,林晚既然这么说了,李公公自无不可,林晚比老夫人精明多了,从她嘴里套话不容易,但从老夫人嘴里套话却是很容易的。

        当下林晚便带着李公公去了老夫人的院子,林晚先进去跟老夫人说:“母亲,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了,说是想问问您关于侯爷的事情。”

        老夫人正躺在床上,闻言不由得握紧了手,她下意识的看向林晚,林晚满脸麻木,她心里便是再多的后悔和退缩也说不出口了,当下让老嬷嬷给她换上衣服,林晚也默默的上前帮了一把,等到老夫人穿戴整齐,这才和老嬷嬷一人一边扶着老夫人出去。

        “老夫人,可还安好?”李公公看到老夫人神色灰败,整个人精神气全都被抽光了一般,心里也是吃惊,上前客套两句:“您可得节哀啊。”

        “多谢李公公关心。”老夫人回了一礼,又请李公公坐下,而后自己也在老嬷嬷和林晚的扶持下坐了下来。

        林晚等她坐好便撒开手说道:“前院众宾客该到了,儿媳出去招待,便不多陪了。失礼之处,还请包涵。”

        林晚又朝李公公行礼。

        李公公巴不得林晚离开,当然不会阻拦:“侯夫人自便,我与老夫人说几句便告辞。”

        林晚颔首,转身出了厅堂,离了院子。

        李公公看着林晚身影消失,这才转头看向老夫人:“老夫人,皇上命洒家前来,询问侯爷死因。不知侯爷昨晚是得了什么急症去世的?”

        老夫人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的捏紧了手,“就,就急症。大晚上的,一回来没多久就没了。呜呜呜……”

        李公公对这个答案怎么可能满意,又逼问了几句,老夫人根本就招架不住,没多久就露了口风,老夫人即时崩溃:“禽兽不如啊,我养了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啊!老侯爷,妾身没脸见您啊!”

        老夫人哭着哭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老嬷嬷凄厉的叫:“老夫人!来人哪,还请大夫啊!”

        李公公:……我去!

        前院里,国公夫人和林晚得到消息匆匆赶过来,林晚急步上前:“母亲。大夫呢?快请大夫!”

        没多一会儿,大夫来了,将老夫人救醒了,林晚终于流了泪:“母亲,您可要好好保重呀,我和铮哥儿可不能再没了您呀。”

        老夫人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全是泪水全是愧疚:“林晚呀,是牧稷对不起你啊,是我们平阳侯府对不起你呀!”

        “母亲!”林晚终于痛哭出声。

        老夫人捏紧林晚的手,虚弱;“铮哥儿……”

        林晚像是明白了什么,哭道:“母亲放心,儿媳一定会好好的将铮哥儿抚养长大!”

        老夫人得了承诺,像是再无牵挂一般,手一松,头一歪,就断了气。

        “母亲!”林晚大哭。

        “老夫人!”老嬷嬷等丫鬟婆子跪地痛哭。

        国公夫人也站在后面擦眼泪:“亲家!”

        唯有李公公头皮发麻:他就是来问问情况而已,谁知道竟然把人家的老夫人给问死了!

        好在林晚没有追究他,再加上刚刚又已经从老夫人嘴里得到了真正的死因,李公公便没有再继续逗留,很快就回宫回话了。

        “你说,牧稷之死,并非急症,而是因他谋害亲弟,□□弟媳,弟媳不堪受辱,与丫鬟蓄谋杀之?”

        御书房里,皇帝听了李公公的回话,不由得皱起眉头。

        “是。”李公公低头说道:“此乃老奴从老夫人嘴里得知,从平阳侯府出来后,老奴便命人去调查此事,确定平阳侯的确是跟其弟媳乔氏有染,平阳侯的亲弟弟牧晟的确是被平阳侯设计害死的。昨晚事发之后,林氏气怒之下,曾带着孩子要与平阳侯义绝,连夜回国公府,是老夫人跪求林氏,林氏方才留下。”

        皇帝闻言扔了手里的朱笔:“荒唐!”

        他之前还觉得牧稷此人允文允武是个人才,费了些心思将之收为心腹,还将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谁知道他竟然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当然,私德有亏的确叫人鄙夷,但对于皇帝来说,重要的不是手下有多高尚,而是手下人能不能成为他手里最锋利最好用的刀。

        而牧稷原本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把好刀,可谁知道这把好刀如今竟是自己绣断了,皇帝不生气才怪呢!

        皇帝气得想直接下旨褫夺平阳侯府的爵位了。

        “他是没见过女人吗?”皇帝来来回回,简直是要气死了:“那乔氏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竟能让他不顾廉耻去做下这等事?简直是要气死朕了。”

        李公公低头不敢说话。

        他也觉得牧稷脑子进水了。

        那乔氏就是生得再美又如何?

        不过是一个小官之女罢了,难不成还能比得上林晚美丽高贵?

        更不要说还是自己的弟媳!

        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下杀手,简直是疯了。

        “那林氏,又是如何反应?”皇帝终于气稍稍消了些,问道。

        李公公答道:“那林氏颇受打击。老奴刚刚去时,她一脸麻木,看不出什么悲痛,因此老奴初时还怀疑她,直到后来老夫人去世——”

        皇帝打断他:“你说什么?老夫人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去世了?”

        李公公跪下来:“都是老奴的错。老奴向老夫人询问侯爷死因,老夫人顾左右而言其他,后被老奴套出话来,老夫人不堪重负,吐血身亡。老奴办事不力,惹下祸事,请皇上责罚。”

        李公公伏首!

        皇帝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点点他:“你,你真是好啊!”

        过了一会儿,皇帝一脚将他踹翻:“朕是叫你去问话,不是叫你去把人给气死的!”

        本来可以借此机会查一查林晚,操作得好,正好可以跟之前的谋划呼应起来,现在好了,他的人去一趟府里,人家的老夫人都被气死了,这传出去得说成什么样子?

        他再想在牧稷的死亡上做文章都不行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皇帝气得又是一脚过去。

        李公公缩成一团不敢躲让,等皇帝气消了摆摆手,自然有人将李公公拖下去,毫无疑问,李公公短时间内肯定是要失宠的。

        挥退了李公公,皇帝招来锦衣卫首领:“你去查牧稷之死,是否真如老夫人所说的那般,是因为儿女私情之事而死,查探一下林晚是否已经知晓了我牧稷私底下密谋之事。还有,牧稷的书房一定要找机会搜查一遍,别落下任何把柄。”

        首领明白皇帝说的把柄是伪造林国公通敌的证据,当下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当天夜里,首领便潜入平阳侯府。

        他倒是想去灵堂那边查看棺材里牧稷的尸体,但林晚一直待在灵堂里守灵,外面也有丫鬟婆子守着,首领想进去都不能,只得作罢,转头去了牧稷的外书房。

        首领将牧稷的书房翻了个遍也没找到牧稷伪造的那些证据,只得无功而返,却不知道他走后没多久,便有人悄悄的来到灵堂外面,跟守在外面的徐妈妈咬了咬耳朵,徐妈妈点点头,那人便消失在夜色里。

        徐妈妈进了灵堂,来到正跪在灵堂里烧纸的林晚身边低声道:“夫人,老鼠已经走了。”

        林晚将手里的纸钱全都丢尽陶盆里燃烧,自己则在徐妈妈的搀扶下起身往外走,站在灵堂的台阶上,眺望着夜空,好一会儿才问:“有没有出什么意外?”

        林晚早就知道所谓的急症去世说法根本就不可能说服皇帝,所以她让老夫人去应付李公公,老夫人一辈子单纯柔弱,绝对不是李公公的对手,肯定很快就被李公公掏出实话,老夫人接连死了两个儿子,本就伤心欲绝,更何况还知道了牧稷和乔氏的奸情,更知道牧稷为了乔氏杀了亲弟弟,她的精神已经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再加上她身体原本就不好,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

        死,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这个事实林晚心里知道,老夫人心里也知道。

        是以今日这结果,可以说是他们的默契吧。

        想到这里,林晚不由得心里叹息。

        其实原剧情里,老夫人也不得善终。

        牧稷新娶之后她才知道原来牧稷的新妻竟然乔雪珊,她当时便被活生生的气死了。

        可牧稷为了不让乔雪珊背上克死婆婆的名声,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想守孝,因此便将老夫人的死给隐瞒了下来,悄悄的将老夫人下葬,而后又找来一个身形年纪跟老夫人相似的放在后宅里奉养起来。

        可以说,牧稷这个人完全就是丧心病狂。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当上男主的。

        不过老夫人也并不十分值得同情就是了。

        国公府没事的时候,她捧着林晚,国公府出事之后,她便一直担心林晚会拖累他们平阳侯府,还找牧稷说过要不要休了林晚,在林晚死后她明知道有蹊跷也没说什么。

        “没有!”徐妈妈低声道:“我们的人没有靠近书房,是以从头到尾对方都没有发现我们的人。”

        林晚点点头:“城外都安排好了吗?”

        徐妈妈低声道:“老陈已经让人带了信回来,说城外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动身。”

        “去截信差的人呢?”

        “还没有回信。”徐妈妈看了看林晚:“要不然,我去催催。”

        “不用。”林晚摇摇头,望着天上的皓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正常速度下,信差应该会在三天后抵达京城,如果我们能够拦住人是最好,起码能够为我们多争取一些时间,但我们也要做最坏的打算。”

        “我们必须得在信差回京之前离开京城。”林晚低声:“妈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徐妈妈皱眉;“可是,按照规矩停灵起码要七天时间!”

        “那就打破这个规矩。”林晚道。

        徐妈妈明白了:“老奴去安排。”

        林晚低声道:“行李也要尽快收拾好。除了金银以及换洗的衣服,其余不必要的都不要带。至于其他不能带的,能装箱藏起来的就都就地藏起来,不能藏的就留着。府中的人,除了跟我们一起离开的,其余不是我们自己的人,待我们走后便还了他们卖身契,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离开,咱们自己人则分成两批,一批尽快离开京城,从另一条路走,届时我们再派人去接应。另一批潜留在京,等我回来。”

        徐妈妈道,“好,奴婢这就去安排。”

        徐妈妈很快就让人将金银珠宝首饰等装箱,而后找了个地方埋起来,再对人手进行细致分,逐一做好安排,到了次日,又安排了一个得道高僧装神弄鬼,说什么不宜停灵太久,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出殡,要不然对家族不好之类的,最后族亲被吓坏了,赶紧过来要求林晚次日出殡,林晚双拳难敌四手,于是不得不将出殡之日定在次日。

        转眼间便到了出殡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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