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消离开他的念头
王书兰瞧着眼前的男人,身姿颀长,干干净净,五官好看得跟电视里的那些男明星一样,气质也非凡。
他搂着乔知意,眼神温柔似水,满满的爱意。
以丈母娘看女婿的标准,他这外在条件简直是超标准了。
再看乔知意,那张脸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州,阿姨别的都不问,就想知道你们俩为什么结婚?”王书兰是个人精,他俩和不和,一眼看出来。
时泾州搂着乔知意靠近自己,“自然是因为爱。”
乔知意心头一颤,倒不是心动,是被这云淡风轻的话给惊到了。
他说这话,不怕咬到舌头了?
王书兰闻言,又看向乔知意的手,两只手都空空如也。
因为爱情而结婚,不至于什么都没有。
别的都可以不在意,重要的是,他们俩之间看不到任何跟爱情有关的东西。
王书兰瞧出来了,这婚不是乔知意胡乱结的,是这个叫时泾州的要结的。
“我们家小意不是个会疼人的,你既然娶了她,希望你能善待她。若是哪天你俩不爱了,也是好聚好散。”
王书兰倒是希望时泾州是真的爱乔知意,这样她也放心。
“妈,你放心。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唯独对感情是从一而终的。”
……
乔知意坐在车里,满脑子都是时泾州说的那句对感情从一而终的话。
那一刻,她承认有一点点心动。
只是一点点,也是一刹那。
这个男人若是爱上了谁,一定是个很好的男友或丈夫。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应该有个让他能说出那句话的人吧。
回到家里,时泾州拉着乔知意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乔知意挣扎,那只手像铁钳一般,越挣扎越疼。
时泾州关上门,把她往怀里一扯。
乔知意毫无防备的撞进他怀里,鼻尖都红了。
还没来得及推他,就听到扣子绷掉的声音。
脖子一阵温热过后便是像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的疼。
她刚扬起手想打这个无耻之徒,手腕被举得高高的。
无力又羞耻,乔知意眼里蓄满了泪水,恨恨地瞪着他。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她皮肤很白很嫩,只是那么轻轻一吮,就达到了时泾州要的效果。他满意的看着她脖子上的那个红印,手指轻抚,“去换衣服见公婆。”
乔知意站在镜子前,里面的女人穿一身雪白的露肩长裙,平平无奇,唯有颈上的那一处红痕如同白雪里的一朵红梅,无比显眼妖娆。
他是故意的。
眨眼间,镜子里面又出现了那张丑陋的脸。
即便不是第一次见,还是会害怕。
他拿着个盒子放进了抽屉里,锁上。
所以,他之前那张好看的脸不过就是所谓的面具了。
他转身就靠近她,站在她的身后,镜子里的画面堪称美女与野兽。
乔知意呼吸急促,他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指尖摸到那抹红印,她的身体猛的僵住,光滑白皙的手臂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这么怕我,怎么给我生孩子?”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乔知意听来就是地狱的呼唤。
乔知意绷着心,她喉咙轻咽,鼓起勇气,“时先生,你知道有一句俗话叫强扭的瓜不甜吗?”
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在一起,怎么都不对。
时泾州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低下头,盯着那张明明怕得要死,还要故作淡定的脸。
“解渴就行。”
他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熏得她脸发烫。
她躲。
他从后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眼和他直视,“打消离开我的念头,慢慢适应我。”
镜子里的那双眼睛如同淬了毒一般阴森森的,再配上那张恐怖的脸,无形中已经扼制住她的咽喉,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松开她的那一刻,乔知意仿佛才活过来了。
在他的压迫下,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她也认清了一点,除非他主动离婚,否则她无法离开。
坐在车上,乔知意的心是越来越不安。
直到车子停下,她盯着前面那高门大户,紧张的胃痉挛。
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走到了这一步。
她的人生,不管以后是如何,现在经历的每一件事都将在她的生命里刻下重重的一笔。
时泾州很绅士的打开车门,对她伸手。
乔知意看着那只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她犹豫着。
时泾州的耐性似乎磨灭,深邃的眼睛沉了几分,抓过她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套进她右手的无名指。
冰冷的质感让乔知意的手指抖了一下。
时泾州扣住她的手,拉着她下车。
他们跨进大门,时泾州搂着她的腰,不知道的以为他俩多么恩爱。
“配合点。”时泾州在她耳畔低语,“表现得好,今晚不碰你。”
是商量,也是威胁。
……
乔知意坐在如同宫殿般金碧辉煌的客厅里,面对时泾州家人打量的目光,她极力克制自己别冲动离开。
“嫂子,你是自愿嫁给我哥的吗?”时兰婷眼里带着戏谑。
乔知意努力笑了笑,“当然。”
“你看上他哪一点?”
“他……对我好。”
时兰婷微微挑眉,看到乔知意脖子上的吻痕和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讥讽之意毫不掩饰,“应该是看上他的钱吧。”
乔知意不可否认,当初确实是牵扯到了利益。不管是乔胜利,还是自己,都需要时泾州这层关系。
她的沉默在别人眼里就是默认。
时泾州也不说话,任由她难堪。
“兰婷,这是你嫂子,尊重点。”时夫人轻斥女儿。
“时小姐说的没错,我就是图他的钱。”乔知意突然开口,让众人皆惊。
她还想说,除了钱,还有什么可图?
时泾州微微挑眉,斜睨着她,眼里满是玩味。
乔知意不敢去看时泾州。
这样,不知道算不算是配合了。
让他的家人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他们会施压,让时泾州和她离婚。
“呵,你倒是诚实。”时兰婷轻哼。
时夫人笑眯眯地看着乔知意,“他也就只有那点身价算优点了。你能看上,是他的福气。要不然,他这辈子只有打光棍的命了。”
乔知意觉得哪里不对。
他们,这是在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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