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面对系统的阴阳，老者满不在意，“察觉不到我，除了我的原因之外，还有你自身的原因。”
“天道分裂，能力大减。”
“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情况，才让天道都愿意分裂自身。”
系统沉默。
姜芜想到了背刺自己的芮云洲，也沉默了。
老者也不管他们的沉默，继续道：“既然在另外世界有分身，就让分身帮你。”
“我如今的能力，需要另外一个修行极高的人，在另外一个世界同时开启才行。”
姜芜：【是吗？】
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芮云洲现在的情况。】
姜芜：“多高修行的？”
老者：“古神吧！”
姜芜沉默了！
系统：【从哪儿给你去找古神，从……】
它停顿了一下，【还真有！】
系统说了这句话后，安静了许久，直到姜芜他们已经离开了震仙宗，它才再次开口：【我还真找到了一个古神，可以助你开启通道。】
姜芜：【厉害！】
没什么感情，也没什么激动情绪。
系统幽幽开口：【要不是因为你……】
姜芜：【想道德绑架我？】
系统闭嘴了。
老者：“你倒是胆子大，居然敢对它如此！”
天道，高高在上。
修行人士，平时就是说出天道两个字，都是慎之又慎的。
姜芜：“我也很想做一个对天道尊崇的人。”
可惜，天道不给她这个机会。
系统这次彻底的安静了。
姜芜跟着老者一路拯救了不少的魂灵。
这一天，老者才刚刚将一只兔子的魂灵超度完，就幽幽的站了起来。
他仰头看了看天上的两轮明月，又偏过头看了看姜芜，“可以开启两界通道了。”
姜芜一怔，“现在？”
老者点头，“我已察觉到古神之力，我可以开启通道。”
才说完，老者就一手结印，挥出去一道灵力。
虚空的两界之门就这么开启了。
姜芜眼睛蓦的睁大，下意识朝着两界之门走去，等走到了通道处，她回过头看了看老者。
见老者还站在原地，“您不是说想去另外的世界看看吗？您不去吗？”
老者一笑，在皎洁的月色之下，魂灵都缥缈了起来。
“我走了，这些魂灵怎么办？无人超度，即使有地府的人过来，他们也无法转世。”
“这个世界因为我们这些外来者毁了，我就应该负责。”
他挥挥手，“走吧！”
姜芜看着老者已经缥缈到透明的魂灵。
他只是一抹神识，即使灵力庞大，灵力也总有消耗完的一天。
等到下一次古神开启两界通道，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或许，那个时候……
姜芜沉默了几秒，“其实，您可以和我们一起过去。我在那个世界，是玄门盟主，可以集结玄门人士，前来此地超度。”
“地府那边，我也会联系的。”
老者笑了笑，“我替这些生灵谢谢你。”
“那您……”
“姜小友。”老者打断了姜芜的话，“那个世界的人，还拜神吗？”
姜芜微微皱眉，这个问题她之前好像回答过，“还拜，不过我们都拜对人族有用的神，大多数的人都是人族封的神。”
老者笑了笑，“姜小友记得就好了。”
姜芜有些疑惑。
不过下一秒，老者手一挥，一股灵力，就推着她进了通道之中。
姜芜在通道里，听到了老者浑厚的声音，“人族只能靠自己。”
一落地。
通道消失。
此时姜芜身处在一片密林的顶峰当，夜风一阵一阵的吹来。
她眺望了一下，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山底下，有星星点点的光芒。
终于回来了。
姜芜随手掐了一个诀，甩出一张疾行符，整个人就从顶峰消失不见。
只几息时间，姜芜就到了酒店门口。
她身影才堪堪显露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酒店门口等着的众人。
宿向阳带着蓟宰他们，景佳妍带着宋妙妙这一群，全都等在了酒店门口。
一个个神色凝重严肃。
姜芜只看了一眼他们的表情，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又快速的扫了一圈儿在场的人，没看到程鸢。
“芜芜，鸢鸢出事了！”景佳妍一向天真烂漫，遇到再大的事情，也都是哭哭笑笑的过去了。
而此时的她，却露出了一副要哭不哭，痛苦不堪的神情。
宿向阳也走了过来，递给她一张纸，是办事处的通缉令。
通缉的正是程鸢。
姜芜接过通缉令，低头看了一眼，又猛地抬头看向宿向阳，“杀……杀多少人？”
“目前已知二十多人。”宿向阳脸色格外难看，“全都是索家直系。”
姜芜低头掐算一下，没有找到程鸢。
“现在她人呢？”
宿向阳摇头，“不知道。但是目前依然有索家人的尸体被发现。”
他沉默了几秒，随后道，“是被虐杀的。”
又强调了一句，“是被阴气虐杀的。”
姜芜紧紧握着手中的通缉令，“你们怀疑是程鸢做的？不可能，她答应过我，不会乱来的。”
宿向阳抿了一下唇，朝后面瞥了一下眼神。
元绍寅走了出来，递给了姜芜一张纸。
上面用繁体隶书写着几个字。
芜芜，我食言了！
姜芜盯着纸上的字，又抬头看了眼元绍寅，“这是……”
“程鸢写的。她留下这个字条之后，就消失了。随后索家人就开始死亡，而现在……”
元绍寅缓缓开口，“索家直系全都已经不见了。”
蓟宰：“就连被关在办事处的索俍，也不见了。”
“监控显示的很清楚，是程鸢做的。”
监控里，程鸢和往常一样进入办事处，和办事处的众人打招呼，而后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之下，以阴气迷晕了守门的部员，还有门上的符纸。
姜芜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监控视频。
她看见程鸢打开了门，看见程鸢以极强的术法将索俍困住，而后带着他一起消失不见。
“这是程鸢？”
姜芜有些疑问。
宿向阳：“是她。”
“她的阴气暴涨了许多，但是没有打破她体内怨气的平衡。”
姜芜说完，却发现在场的人表情都变了。
她看向了景佳妍他们。
见他们一个个都眼圈红红，又带着愤恨的表情，“到底怎么回事？”
室内一片安静。
最后还是景佳妍哽咽着道，“芜芜，你都走了大半年了。这大半年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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