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可以付房租
冷静下来,岑汐觉得自己被秦时曜绕进去了。
怎么就四月份见家长了?
她再想说什么,就见秦时曜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
这个角度,她只要抬头就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结实又性感,配合着他此刻略有侵占性的目光,还有股......
啧,狂野的劲。
岑汐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因为这男人说热,又解开了第四个扣子,然后,她就瞧见了那排还未完全消失的齿痕。
行吧,四月,还早呢,到时候再说吧......
岑汐昨晚跟沈小娅视频,沈小娅只有三天假,已经从老家回来了,今天四点之后在家,岑汐准备去把剩下的东西拿过来。
秦时曜开车送她,岑汐坐进副驾驶刚系好安全带,左手就被人握住了。
“手链没戴?”
岑汐想说那镯子会让她想到周闲,所以收起来了不打算戴,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小姑娘戴的,不太适合我。”
话音刚落,手腕就多了个触感温润的白玉镯子。
“这个适合。”
秦时曜第一次佩服亲妈的目光,挑老公的眼神不咋地,挑镯子真是一绝。
这镯子带在岑汐手上真是好看,内敛含蓄,又高贵优雅。
岑汐低头瞧过去,“这是......”
秦时曜转了两下手镯,“喜欢吗?”
“你买的吗?”岑汐的目光落在镯子上,“给我的吗?”
“嗯,给你的。”秦时曜执着于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喜欢。”
秦时曜的指尖在她手腕摩擦,笑容满面,“喜欢就好。”
……
车子进入云绿都小区,秦时曜牵着岑汐进电梯,岑汐没拒绝,昨晚开视频的时候,她跟沈小娅简单说了和秦时曜在一起的事,所以现在不用避讳。
沈小娅说在家等她,但开门的是李钊。
李钊是知道岑汐今天要来搬东西的,看见她并不意外,他刚睡醒,眯着眼盯着岑汐姣好的面容,意有所指的笑了一声。
“我就说嘛,你这张脸就可以付房租,小娅还说我胡言乱语,这才几天啊,你就真爬上大老板的床了,怎么样,是不是得谢谢我逼你一把,你得请客吃饭......”
话音戛然而止,李钊看见从岑汐身后走出的男人,瞌睡虫全跑了。
“卧槽!秦......秦时曜!”
李钊见过秦时曜一次。
两年前,他有幸跟领导参加了一个私人酒会,那是聚集了金钱,权势和利益的圈子,受邀的都是南尧商界的佼佼者,一般人连进去端茶倒水都没资格。
他是走了狗屎运,大领导本来是要带一个嫡系副总去见见世面,奈何那副总临时出了点事赶不过来,他当时跟着大领导刚开完一个会,在一个车上。
他们领导喜欢摆谱,笼络人脉攀关系的时候,喜欢带一个递名片的跑腿小弟,他很荣幸当了这个跟班。
当晚是在个庄园内,随便一个面孔都是经常在电视上或者报纸上看到的,全是大佬。
唯独秦时曜的面孔比较生,他没见过,之所以注意到,是这男人明明没什么知名度,年纪轻轻,气场却强过在场的很多人。
全场清一色的西装,偏偏他的墨色西装更显英挺贵气,这跟衣服无关,在场哪个不是纯手工高定,主要这男人体魄伟岸,英俊尊贵。
一出现就是全场焦点,笔直颀长的腿走出领袖的气势,贵气的不行,连光都偏爱他,耀眼的光打在那枚衣袖间的袖扣,袖扣折返的光影都差点亮瞎他的眼。
他刚开始以为,是跟着哪位大佬进来的小跟班,还暗暗悱恻一个跟班装什么装,后来见一群脸熟的大佬个个殷勤的过去打招呼,才知道看走眼了。
秦时曜,南尧首富方为的亲外甥,时曜资本的创始人。
才三十出头,就已经是南尧投资圈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虽说还没到人人需要奉承的程度,但圈里有点城府的谁不知道,这是条龙,如今还只是盘卧着,已经让人畏惧,等再过几年,他的成就怕是恐怖如斯。
南尧资本圈有条不成规矩的规矩,每当有冒头的青年才俊,总有人想联合打压,圈子就这么大,蛋糕就这么大,谁也不想被分羹。
各种手段用上,他还是蚂蚁的时候你捏死就捏死了,捏不死,等他成了大象就能反过来踩死你。
时曜资本刚冒尖的时候想压垮秦时曜的不少,明着的暗着的,凶猛的恶劣的,结果呢,人家在狂风暴雨中硬是杀出一条血路。
这种人,一旦你发现弄不死他,就千万别跟他交恶。
所以到如今,秦时曜往那一站,比他弱的要巴结他,比他强的都尽量跟他交好。
以前他只听闻过‘秦时曜’的大名,从来没见过真人,因为这男人从不接受采访。
他这种身份,又融不进去他的圈子。
虽然只见过那一次,但他记忆尤深,所以此刻看到眼前的男人,一眼就认出来了。
“卧槽!所以岑汐你真的进了时曜资本?”
这事沈小娅还真跟他提过,但他是完全不信的,秦时曜的助理?开玩笑呢,传言秦时曜不招女助理的。
再说岑汐那样的,除了学校好点,又没什么硬货,工作没几年又不是喝过洋墨水的,怎么可能被秦时曜那样的大人物看中。
虽说那张脸是足够祸国殃民,但谁不知道,秦时曜不近女色啊。
所以,李钊一直是不信的,一直觉得是岑汐吹牛。
今天两人竟然一起来了,看这架势,像是真的啊!
“你这张脸就可以付房租。”
“你就真爬上大老板的床了。”
若非还牵着岑汐的手,秦时曜早就一拳挥过去。
晦暗冷冽的目光扫李钊一眼,毕竟是岑汐朋友的男友,如果他当面把人打了,岑汐和她朋友的关系不好处。
不过,这仇他先记下了。
岑汐对李钊的话很反感,却没表现出来,简单的跟秦时曜介绍。
“他是小娅的男朋友,李钊。”
李钊在身上蹭了蹭手,殷勤又拘谨的朝秦时曜伸出,“秦总,我们之前见过.......”
秦时曜似乎没耐心听完,也没伸手去握,侧身朝前一站,有意无意把他挡住,抬手在岑汐肩膀轻轻拍了拍,语气温和。
“去收拾东西。”
岑汐见李钊一副狗腿的巴结脸,也就不担心秦时曜会吃亏,所以就乖乖去了。
李钊说沈小娅去了菜市场,马上回来了。
等岑汐进了房间,李钊立刻请了秦时曜到客厅坐下。
当年那个私人酒会上,他亲眼看见他这新公司的老总跟秦时曜相谈甚欢。
他现在是分公司的小职员,若是能攀上秦时曜的关系,那以后去总部弄个副总坐坐岂不是轻而易举?
打着这个主意,李钊不复以往的懒散,亲自端茶倒水,也不毒舌,专挑好话说,那殷勤谄媚的态度恨不能喊秦时曜一声亲哥。
秦时曜神色冷淡的听着,等实在听不下去,忽而指着茶几上的杯子道:
“白开水?”
李钊一愣,立刻急声解释,“是,您看您来了也没个茶叶招待您,主要是小娅不太讲究,家里也不备个茶叶,我一直是偶尔过来住,这两天才正式搬过来。”
见秦时曜盯着那水没说话,他搓搓手,正襟危坐,话音里尽是讨好。
“您看您喜欢喝什么茶,回头我买了给您送过去?”
秦时曜慢慢抬起眼皮,瞧着眼前这张谄媚虚伪的脸,就想起刚才他讽刺岑汐的那两句话。
岑汐朋友的男友,他不能发火,不能让岑汐难做。
但心里这股气,实在不能平顺......
不能打,不能骂,可以无心之过。
秦时曜从沙发上站起来。
“厨房借用下。”
李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给他指了厨房,想跟上去,被他一个眼神制止,厨房门关上,秦时曜手里端着李钊刚才给他倒的水。
水倒掉,拿手机给闻琛打了个电话,
“你和乔蕊刚结婚的第二天,她的追求者上门挑衅,你给那孙子调了杯特殊饮料,怎么调的?配方给我。”
闻琛被乔蕊放了鸽子正心情郁闷,听到这话来了兴致。
“嘿,你要整谁?”
秦时曜简单解释了两句,“快点。”
闻琛一听不是他情敌,无趣的哦了一声,慢慢报了几种调料,秦时曜的目光朝四周扫一眼,最后落在角落的调味盒......
五分钟后,厨房门终于被打开,李钊赶紧迎上去,不等他开口,秦时曜便把杯子递给他。
“差点忘了,我最近在吃药。”
他有些惋惜,“医生不让喝味道重的,好不容易调的,给你喝了吧。”
李钊受宠若惊的接过,连声感谢,杯子递到嘴边却闻到一股怪味,“秦总,您这......”
秦时曜语气闲散的打断他的话,“一个老中医给的方子,虽然味道不好,但对胃非常好,你就一口气灌下去,像喝中药一样。”
李钊虽觉得味道有些刺鼻,但听他这么说,也不好拒绝,就按着他说的,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秦总,我......咳!呕——”
喝的时候屏着呼吸没尝到味,突然一个反胃差点让他原地去世。
这他妈什么黑暗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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