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3.秦淮茹吃醋,张元林回归即巅峰,许大茂和大爷们被公开“处刑”
“元林啊,以后要常来,别看我们家这么大,真正能说上话的却没几个,有时候啊我都在想,要不把你们一家子都接过来住吧,有你们年轻人在,也有孩子嬉闹,这样就好玩多了。”
趁着尽兴的时候,娄半城夫人一边举杯,一边对张元林夫妇说起了心里话。
秦淮茹礼貌性的笑了笑,面对这种问题无论是客套话还是认真回应,她都把握不好分寸,于是转头看向张元林。
一旁的娄半城没有吱声,但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张元林,显然他也很在乎张元林的回答。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尤其是娄半城夫妇的炽热眼神,张元林不由的伸手挠了挠头,感到有些苦恼。
按照原剧情里的走向,娄晓娥这会儿正在大院里跟着许大茂过着水深火热的矛盾生活,由于许大茂的身体原因,他们从结婚以来就没能如愿要上孩子,于是别人家在为养孩子头疼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则是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成天吵闹,不可开交。
但这一世在张元林的帮助下,好消息是娄晓娥成功的脱离了苦海,没再让许大茂那个假男人占到便宜,可坏消息是娄晓娥喜欢上了他这个有妇之夫,甚至一度为此选择离开大陆,远赴海外逃避心中的情感。
于是问题来了,如果娄晓娥还呆在大院,即便她跟许大茂过的不好,难过的时候还可以回娘家找爸妈倾诉求安慰,娄半城夫妇也可以和女儿团聚,多少有个陪伴,而现在娄晓娥远在他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也间接导致娄半城夫妇成了留守父母。
尽管娄家的子嗣后代有不少,但他们已经去了香江扎根,并且把那边变成新的根据地,毕竟是经商发家的,管理资产才是他们的第一要务,这边不行就换那边,总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万一打翻就全军覆没了。
而娄半城这边也不好离开,因为还有任务没有完成,他们夫妻俩把未来留给了儿子们,再把最好的条件留给唯一的女儿,最后再把剩下的全部家底和产业陆陆续续交给国家和人民。
在张元林离开四九城到全国各地搞革新的背后,就是娄家支持了大部分的钱财和资源,不然这十年的改革征程的不可能那么顺利。
后代的选择先不管,单说娄半城夫妻这些年的付出,他们值得被关注,而且还助力了张元林的成功,所以张元林也应该多关照关照他们俩。
可张元林和娄晓娥缘分不足,就注定难成一家人,走的再怎么亲近也最多成为挚友,却难以像家人那般时时刻刻的放在心上。
所以娄母提出希望张元林一家子搬过来一起住,张元林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的。
其一是关系没有到那么亲密的程度,张元林没理由同意,其二是娄家在将来还有一些劫难没有度过,张元林没道理参与,其三是双方社会地位悬殊,张元林不愿节外生枝。
除了第一第二点不好明说以外,张元林大大方方的把第三点原因讲了出来。
“娄老板,娄夫人,我说实话吧,这么漂亮这么大的房子谁都想住,我们也不例外,但是我们出身普通,作为工人阶层,没道理也不应该住在这里,我害怕被人找麻烦,也担心被人扣上一顶鸠占鹊巢的帽子,无论是哪种言论对我们一家子来说都不好。”
听到张元林的回答,娄半城深吸一口气,脸上没有太过明显的情绪波动,只是眼神有些落寞。
但娄夫人露出了十分惋惜的表情,身为一名妇人,她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多,加上孩子们都不在身边,确实很容易觉得孤单无聊。
“不过我们以后会常来的,孩子们喜欢这里,说这里有很多新奇的玩儿,也有很多好看的书,我从外面回来以后,孩子们经常提起娄老板和娄夫人,还追着我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玩,我寻思着娄老板事情多每天都很忙,不好意思来打扰,但没想到您二位如此欢迎我们一家,这让我很惊喜,也很感动。”
得知张家的孩子们喜欢这里,娄母脸上浮现惊喜的神情,高兴的对孩子们说道:
“对,我们家有好多好玩的,国内的国外的玩意儿都有,还有很多书,纯文字的带插画的还有纯插画的,以后有空了就来玩,我基本上都在家的!”
张家的孩子们正有滋有味的吃着美食,嬉闹着呢,没想到大人们谈事情会聊到他们身上,一个个愣在原地发了会儿呆,直到看向父亲,发现后者微微颔首后,这才齐声道:
“好的,奶奶!”
孩子们的声音清脆响亮,也让娄夫人感觉到心灵上有一种被治愈的美好,顿时高兴的笑容满面,乐呵的合不拢嘴。
张元林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有些感触,论年纪,娄半城夫妇俩早就到了抱孙子孙女或者外孙外孙女的年纪,只可惜目前看来娄晓娥没有生孩子的命,他们俩也只能盯着别家孩子眼馋了。
“元林啊,要不以后放学了我去接孩子们来玩吧,正好你们夫妻俩各有各的事情要忙,淮茹最近更是当上了副厂长,就把孩子们交到我这里来,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张元林闻言脸皮抖了抖,摆手说道:
“娄夫人,等放假了可以过来陪您一起,但平时就算了吧,现在已经是和平年代了,加上人口越来越多,将来的竞争也会越来越大,我希望他们能跟雨水一样认真学习,考个好大学,将来做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娄夫人愣了愣,说道:
“哦,何雨水,就是你十多年前收留的那个小女孩吧,上次在为你举办的欢迎会上我还见过她呢,原来她已经考上了大学,真是不容易。”
这时娄半城也开口说道:
“元林说的没错,孩子还是以学习为主,可不能惯坏了,将来要是玩物丧志毁了大好前程,坏了秉性不听话,元林夫妇不好意思说,我非得骂你一顿不可!”
“真等孩子们过来了,我们必须负起责任,玩归玩儿,学习决不能落下,这样,回头我给四九城几所高校的老先生写封信,请他们过来教学授课,元林,淮茹,当年我培养晓娥跟她的哥哥们就是这么干的,效果确实不错,也就是晓娥成绩不合我意,可不是先生们的水平不行,而是晓娥不够专注,心思没放在这上面。”
说着,娄半城转头看向自己夫人,借着酒劲吐槽道:
“还有啊,晓娥变得自说自话就是你老是宠溺她,从小就没培养出什么好习惯,我们写了这么多封信出去,每次都只有回信,却不见她人回来,真是的,十多年了,我……唉!”
娄夫人听后有些委屈的说道:
“这,这哪是我给宠坏了,分明是她自己心情不好,不由分说的非要离开这里,要我说也就是没这个缘分,但凡能让晓娥早点遇到元林,她也不会老想着往外跑了。”
说到这个话题,娄半城没再吱声,但是在一声长叹后,拿起身前的酒杯抬头一口闷了下去。
此时此刻真的是苦酒入喉心作痛,娄半城心中五味杂陈,活的越久经历的越多,就越是清楚张元林的与众不同,倘若能拿下一个像张元林这样优秀且有能量的女婿,他娄家的未来必然是一片光明坦途。
扼腕兴嗟,可惜啊!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张元林赶紧干咳两声,换成了新的话题,例如娄半城夫妇的身体情况,或者是娄半城重新掌管工厂的体会和感悟。
……
吃完饭,娄半城夫妇又把张元林一家子留下来喝茶聊天,等车子把他们送回大院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
到家后,一直等着张元林他们回来的一大妈行动起来,帮着一起把仨孩子收拾好并带他们进屋睡觉,一大妈这保姆级的照顾确实是让张元林夫妻俩省了不少烦心事儿。
洗漱完毕,张元林打着哈欠进了被窝。
“哎,幸好出发之前催着孩子们把作业都写完了,不然回来还得加班,睡眠不足就起不来,那明天非得迟到不可。”
“就是复习和预习没时间做了,也不知道孩子们今天把课堂上的内容消化了没,媳妇儿,你觉得娄老板的提议怎么样,请本地的名校老师来教学,应该会有效果吧?这样咱们俩也能省点心了,可以专注忙自己的事情。”
秦淮茹擦着还有些微湿的头发紧随其后,轻声哼道:
“是啊,娄家有钱有势,人脉资源也不是我能想象的,可惜啊,因为我的耽搁,你没能当上娄家的女婿,不然孩子们的教育哪里还需要操心,早就被人安排的妥妥当当。”
张元林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
“媳妇啊,我怎么从你的话里听出了醋味儿呢?”
“今天娄老板他们在饭桌上也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较真了呢,喝了点酒肯定是有点晕晕乎乎的,说一些不着边际不礼貌的话可以理解,再说了,我一个已经结婚有了小孩的人,他们还能惦记我啥呀?”
“而且你要明白一点,现如今娄家的处境并不是特别乐观,不然他们也不会提前就把儿子们送到香江去重头开始,到一个新的地方折腾充满了未知数,万一折戟沉沙了,别说送出去的本钱打水漂,他的儿子们最后会混成什么熊样儿都说不准。”
“至于娄家为什么要冒险,就是因为国内的环境对他们不利,而我又刚好和一众领导保持着不错的关系,这些年我利用相应的资源帮了娄家不少,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会让娄老板发出那样的感慨,说什么要找一个像我一样的女婿,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为他们自己着想,并非是真情实意你知道吧,所以你真的别多想。”
张元林了解秦淮茹,知道她是个表面坚强,实则内心敏感脆弱的女人,由于农村出身,她一直觉得高攀了自己,同时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娄半城夫妇说这些陈年往事,心里难免会胡思乱想,搞的好像是她的出现破坏了一段更加美好相配的佳缘一样。
坐在床头,背靠墙面,秦淮茹继续哼道:
“你说的事儿我知道,之前你就讲过,但我就是知道了原因才会这么说,听娄老板他们的意思,只要我肯和你离婚,他们二话不说就会把娄晓娥嫁给你,说到底还是我多余了。”
见秦淮茹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张元林只能耐心劝导。
“哎,以咱们的感情怎么可能离婚呢,只要咱们不给机会,娄老板他们再有什么歪心思也没办法得逞,不过我觉得你可以稍微大度一点儿,心胸放宽一些,毕竟这些年娄家对咱们也挺照顾的,以前给予了我很多便利,现在还提拔你当副厂长呢!”
秦淮茹听后鼓起了嘴巴,说道:
“是是是,照你这么说,倒是我们亏欠人家了,承受了这么多恩情,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张元林被秦淮茹幼稚的表现弄的哭笑不得,伸手将其搂进怀里,表情认真的说道: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咱们就是将心比心嘛,娄家对我们好,这一点应该感恩,同样的我待娄家也不薄,帮了他们不少忙,所以他们也应该感恩我们,至于你当副厂长这事儿,那纯粹就是你有能力,不然强行把你拉上去,其他人看不顺眼,肯定得在背后说你闲话。”
被张元林这么一吹一捧,秦淮茹当即挺直了腰背,握着拳头说道:
“那是,我可厉害了,纺织厂里头什么事情交到我手里都能做的很好,等着瞧吧,我要让大家都知道,副厂长这个位置可不是我拉关系走后门才当上的,我是靠自己的真本事,名副其实!”
“而且副厂长只是我人生中的一小步,”
张元林憋着笑,点头说道:
“是的是的,你就是硬实力,那什么,这事儿甭说了,还有点时间,咱们来上一节晚自习吧!”
……
新的一天,太阳升起,大院众人陆陆续续起床为了工作和学习忙活起来。
张元林趁着吃饭时间给孩子们灌输一些正确的生活习惯,等吃过饭目送他们结伴上学,然后骑上自行车把秦淮茹送到了纺织厂。
完事后,张元林朝着轧钢厂出发,但是半道上绕了路,选择去了督查办投一封举报信。
来到部门点卯打卡后,张元林拿上自己的全套装备,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相比较十年前的轻松写意,张元林重操旧业后还是有一定压力的,倒不是技术上和体能上的倒退,而是他每次出工维修,身边都会跟一大帮人围观。
原本张元林一个人出任务可以随心所欲,上去就直捣黄龙,发现不好搞的还可以趁着没人注意的功夫直接从静止世界里拿更加合适的工具来操作,所以效率极高,且从来不存在需要返修的情况。
但现在不行了,徒子徒孙们一个个认真严肃的观看,把张元林每一次维修的全过程都当成是教学,他们不仅会逐帧分析,举手提问,甚至还有人会把张元林操作的每一个步骤都详细的记录下来。
这就导致张元林没办法偷懒了,更没办法作弊,只得利用当前世界所有的工具来完成任务,于是速度慢下来不少,偏偏整个轧钢厂要检查维修的机器设备还很多,张元林也算是被迫朝着劳动标兵一路狂奔了。
在这期间,娄半城了解到张元林成了大忙人,便立马从几所高校当中找来了对应科目的名师,对张元林的三个孩子进行一对一的教学,履行了那天晚上在饭桌上的承诺。
除了周末放假,每天放学后最少两个小时的专门辅导,而且来去都有专车接送,这待遇,说仨孩子不是娄家的公子千金怕是都没人会相信。
面对娄家的好意,张元林肯定是没道理拒绝的,就怕秦淮茹又会因为这件事情胡思乱想,好在秦淮茹自那天过后就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了,想来是在朝着升为厂长的目标而努力。
就这样忙活了一个礼拜,也刚好到了月底结束,颁发荣誉的时候。
不出意外,张元林把轧钢厂能拿的个人荣誉全部拿了一遍,尽管他才刚回来,却靠着一个人把全厂有问题的重要机器设备全部修好,并且效果拔群,只要出手就能不留后患,所以什么技术标兵,劳模等个人荣誉拿的名正言顺,无人敢质疑。
除此之外,张元林还领衔了不少集体荣誉,带着沉寂已久的维修部狠狠的风光了一回,直接带飞了整个部门。
一时间,张元林风头无两,也引起了轧钢厂领导们的注意。
毕竟十多年过去了,时过境迁,轧钢厂的领导层们也出现了许多改动,或晋升或调动,在大会上,张元林仔细留意了一下,发现大半都是陌生面孔,看样子后面还得花时间再去重新熟悉轧钢厂的领导层才行了。
不是为了巴结和拉关系,而是为了弄清楚这帮人的底细,面对这些陌生面孔,张元林得区分好歹,避免被人利用,在改开之前还有一段不好把控的时段,也是最容易被人找到把柄搞事情的时候,张元林必须小心谨慎的度过才能放心的去琢磨改开后的行动。
比如刚才张元林上台领奖时和领导们握手,看到了一位还没机会接触,但是张元林很眼熟的人,李主任,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伪君子,搅屎棍,原剧里在他的临时带领下,把好好的一个轧钢厂搞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
不光是大院里满是禽兽,大院外头同样不少,但还是那句话,张元林不会无缘无故的搞针对,除非对方不长眼硬要来比划比划。
按照顺序,大会最开始要先把荣誉奖章什么的发完,然后再是对轧钢厂内一些有问题的人和事进行公开教育和警示。
张元林上台领奖的时候环视了会场一圈,发现了几张他乐于看到的熟悉的面孔。
“许大茂,易中海和刘海中,嘿,都在这儿呢,看来一会儿有乐子看了!”
等颁奖结束,张元林坐回原位,现任厂长脸色严肃的迈着步子上台,用十分愤怒的语气说道:
“同志们,最近咱们厂里出现了一些非常不好的风气,我知道现在外头是狼多肉少,很多人盯着一个岗位排队争抢,但是这不应该成为你们谋取私利,满足个人癖好的理由!”
“经过调查我们发现有些同志利用这一点按人头收费用来教技术,但是不保证可以顺利入岗就职,这不等于是在欺骗吗?岗位除了部分优秀人才可以面试入职以外,大部分都是组织和地方单位直接录入调用的,你们不过是一名在岗工人,当然没资格作保证,也没资格去收别人的钱!”
“还有的同志把自己幻想成工厂领导,对着不明所以的外行人胡编乱造,嘴巴上说着大话,却不做一实际性的举动,收礼,吹牛,但就是不办事,别人追问起来,你们猜他说什么?哼,上头的领导不讲信用,答应好的放鸽子,被其他人插了队,这言外之意啊,就是礼没送到位,怎么样,是不是有模有样,能耐的很哩?”
“除了我们内部员工的素质问题令人失望,更让我气愤的是某些外派的同志,尤其是个别特殊岗位的职工,仗着同岗位的员工少自信嘚瑟,以为出了这个厂就管不着你了是吧,在外头消极怠工不说,还找地方负责人吃拿卡要,想着法子捞好处占人便宜,到处留下不好的评价,我相信你个人是有些水平的,确实这么些年来没出过什么岔子,但是你个人的道德品质极差,严重损害了整个厂子的声誉!”
“好了,我站在台上说这么多没什么用,那些犯了错的人不会长记性,所以我让人把他们都喊过来了,给大家开开眼,也让他们体会一下丢人现眼的滋味!”
“接下来我喊到的人到台上来……嘿,怎么全都坐着不动呢,现在知道要脸面了,那早干嘛去了?”
“麻溜点,别让这么多人等你们,也别等我亲自下去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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