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娄晓娥征询张元林的意见,阎埠贵觉醒说媒赚钱意识(求全订)
老熟人见面聊的那几句话,张元林一边应付,一边轻车熟路的跟到客厅入座。
此时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张元林和娄半城,没有看见娄夫人和娄晓娥的身影,看来现在是私聊时间。
没寒暄几句,娄半城还是沉不住气,找机会切入主题。
“元林啊,你这次去那边感觉还好吗,跟那边的领导相处的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
这话听起来是在关心,但实际的意图很明显,说是那边的领导,其实指的就是老区长一人,因为就老区长想挖走张元林。
对此张元林已有准备,他的目标在远方,自然不可能一直跟着娄家混日子,但现在的情况是自己还需要跟娄家绑一块儿,得让自己保住第三轧钢厂机修工的身份。
所以张元林不会现在走,可他也不可能拒绝老区长伸过来的橄榄枝,这是他晋升更高圈层的入场券,也只有进了区部的圈子,才能有机会再继续向上。
越是高层,跨级的难度就越大,张元林可没想过后面突然间来一次大爆发,然后惊动某位特大领导,再借机一飞冲天,那样风险太高,会引来各种各样的调查和针对,就目前这样挺好。
“咳咳,娄老板您想的太严重了吧,我就是一名机修工,去帮忙拆解和组装而已,像什么搞研究之类的,要动脑子的事儿跟我没关系,所以我就是一小角色,他们为难我干啥,再说了,他们知道我是您送过去的,都客气着呢!”
“我想着应该是看在娄老板您的面子上,区长说要给我介绍老师,让我多学一些东西,其实吧,我自个儿琢磨琢磨就好了,非要让我学那些绕的人头晕的东西干嘛呀,不过这是区长的指示,我也不敢吱声,只能在您面前偷着说两句。”
张元林挠着头的回答着,还不忘趁机抬娄半城一手,以彰显他在领导们眼中的身份和地位有多高。
听到这样的回答,娄半城颇为满意,不过心里还是对老区长的挖人意图感到担忧。
和以往不同,张元林平时被外派去任何兄弟单位,在那边发生的所有事情娄半城可以很轻松打听到,因此张元林有什么动向全都会被娄半城牢牢掌控。
但这一次张元林参与的是机密项目,在厂房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娄半城毫不知情,所以张元林说的任何话娄半城只能选择相信。
唯一能打听到的就是老区长在给张元林安排最好的老师,帮助张元林学习业内的理论知识,娄半城也是通过这一点判断出老区长有挖人的想法,若非如此,老区长事务缠身,怎么会分心去照顾一名小小的机修工。
可张元林都这么说了,娄半城总不好继续质疑,再去追问什么,那样就显得他心胸狭窄,度量太小,以及不信任张元林。
人与人之间能往良好的关系上发展,最重要的就是保持信任,娄半城不敢轻易破坏,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况且张元林没有瞒着自己,把老区长为他找老师的事儿主动说了出来,做人要将心比心,张元林都如此坦率,自己肯定不能继续揪着不放。
“说笑了,我能有什么面子,在那里的都是真正的大领导,我电话里跟区长说想去看看都不行,还是你自己有真本事,不然那些领导也不会把你留下来,老区长是个不错的人,他的人脉资源深不可测,我相信他找来的老师绝不简单,你跟着好好学不会错的!”
张元林一脸认真的听着,表示自己一定谨记娄老板的提醒。
话题结束,在娄半城不知道某些真相的情况下,对最后的结局再不满意也没办法,于是就在心里安慰自己,兴许老区长只是单纯的认为张元林是个可造之材,想尽自己所能的帮一把,仅此而已。
“元林啊,你忙活了一个礼拜,肯定累了吧,今天我们一家子准备出游,你没什么事儿就跟着一起,对了,你媳妇怎么没来,我不是交代了司机把你们夫妻俩都接来么?”
把心里惦记的事儿说出来后,娄半城这才发现只来了张元林一个人。
对此张元林也有准备,说秦淮茹家里人来了,所以不方便出来,她得在家里跟父母说说话。
听到这话,娄半城微微颔首,说道:
“嗯,百善孝为先,既然是你媳妇的父母来了,她应该陪着,这么看我今天不应该把你叫过来的。”
“这样吧,你人都来了再匆忙赶回去也不合适,晚点回去的时候我让人拿点东西给你,就当是今天耽误你陪你媳妇家人的补偿,也顺带替我向他们问好。”
张元林听完一愣,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还有东西拿,既然是出自娄半城之手,那肯定不是简单的玩意儿,不说弥足珍贵,也肯定非比寻常,随随便便都能卖个好价钱。
娄半城这么客气,倒是把张元林整的不好意思了,但他不找个合适的理由也不行,总不能直说媳妇不想来,那样就太不给娄家面子了。
反正娄家不差钱,拿再多好东西张元林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不出意外,以后娄家会有需要自己的时候,这就当是提前收些酬劳。
按惯例客套了两句后,娄半城让张元林稍等片刻,他自己则是上楼催促媳妇跟女儿快点收拾。
等了约莫二十分钟左右,娄半城和夫人带着一身贵气下了楼,娄晓娥不像他们,打扮的青春靓丽,活泼可爱。
“走吧走吧,出去玩咯!”
娄晓娥蹦蹦跳跳的穿过客厅,在看到张元林才停下脚步,立马变得收敛腼腆起来,接着给了父亲一个幽怨的眼神,仿佛在怪罪娄半城不提前告知一声。
面对女儿的埋怨,娄半城不好意思的说道:
“抱歉,我也忙着收拾自己了,忘记跟你说张元林在等咱们。”
说着,娄半城拍了拍女儿的脑袋,补充道:
“别生气了,今天去哪里,怎么玩,都听你的!”
娄晓娥的情绪这才稍微好了一些,然后迈着欢快的步子出了家门,娄母紧紧的跟着,娄半城和张元林走在最后。
“元林啊,其实今天还有一件事儿要麻烦你。”
听到这话,张元林并不惊讶,他知道娄家人出游带着自己肯定有目的,不然别人一大家子玩的好好的,干嘛带一个外人呢?
“娄老板您说,不管什么事儿,我一定竭尽所能。”
话是这么说,张元林能猜到是跟娄晓娥有关的事情,因为在娄半城心里,他这位宝贝女儿的未来尤为重要。
果不其然,在张元林说完后,娄半城就忧心忡忡的说道:
“你也看到了,我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但还是没什么心眼,想事情单纯的很,做事情更是不知道分寸,那天来我们家的许大茂看着是不错,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着你跟许大茂同住一个院儿的,我也不问你太详细的事情,你就跟晓娥多说说,提点提点她,要让她知道怎么去验证一个人到底是好是坏。”
“当时我跟我夫人向晓娥承诺过的,只要是她不喜欢的我们就不强求,但女大当嫁,如果许大茂这人真的不错,我们也还是会在晓娥面前多唠叨几句,搞不好就是她赌气或者发脾气故意使坏,她想不到以后的事儿,我们做父母的肯定要多为她考虑。”
张元林听到后微微颔首,一脸认真的说道:
“娄老板,我明白您的意思,那什么,我也说句心里话吧,许大茂虽然跟我同住一个大院,可到底不是一家人,他的真实秉性到底如何,我也不敢打包票,就如您说的,还得是让晓娥自己去判断。”
娄半城听完不由的握住了张元林的手,感慨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紧接着娄半城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说道:
“我果然没找错人,还是你小子靠谱,那今天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张元林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把能想到的全都告诉娄晓娥,并提醒她该怎么做。
得到张元林的承诺,娄半城整个人轻松许多,他打心眼里还是怕女儿吃亏的,只是未来的局势难以掌控,而且走向已经有了预兆,娄半城作为父亲,他必须提前帮女儿选好安全的道路。
等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家门,娄晓娥从后排窗口探出头来,不停的催促两人快一点。
坐上车,娄半城一扫刚才脸上的优色,笑容满面的和娄晓娥互动起来,张元林则是自觉的坐到了副驾,和司机一样开启沉默模式,不去打扰娄家人之间欢快热闹的氛围。
今天这场出游还真是娄晓娥说了算,娄父娄母没有丝毫的意见,倒是途中不忘询问张元林,可张元林就是一外人,加上身份不同,他也不好意思给出什么提议。
再说张元林是带任务来的,也没心思蹭吃蹭喝蹭玩,他要想办法给娄晓娥明确的提醒,一方面不能把许大茂的毛病直接说出来,一方面又要让娄晓娥避开这个大坑,好在张元林提前做过准备,不然又要浪费不少的脑细胞了。
一晃半天过去,尽管张元林努力让自己游离在边缘,毕竟自己就是一外人,应该有边界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逾越的。
但娄半城一直在制造机会,想办法让娄晓娥跟张元林走近,娄半城这么做有他的理由,为的是提升娄晓娥对张元林的信任度,只有这样张元林说的话娄晓娥才会愿意听。
“晓娥,我跟你妈想去那边的花圃看看花,你要不要一起来?”
娄半城伸手指了指某处,目测走过去得要十几二十分钟。
此时的娄晓娥正在树荫下方铺好的席子上坐着休息,顺着父亲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瞅了一下大太阳,立马表示自己不想去。
“爸,您带妈去就好,太热了,我还是在这里歇会儿吧!”
娄半城点点头,然后趁机对张元林使了个眼色。
毫无疑问,这还是娄半城的刻意安排,张元林同样是点头回应,开始琢磨怎么引出相关的话题。
等娄半城和夫人走远后,树荫底下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默和尴尬。
娄晓娥一个姑娘家的脸皮薄,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所以还得是张元林来引导。
“娄小姐,这里的风景不错,正好我带了纸和笔,需要我画一张吗?”
说着,张元林从口袋里取出了卷好的笔和纸。
看到这一幕,娄晓娥有些惊喜的说道:
“好啊好啊,我爸妈都有单独的素描画,我还没有呢!”
就这样,张元林起了个不错的开头。
之后再让娄晓娥摆好姿势,并且给出一些合适的意见,让娄晓娥彻底放松下来。
紧接着张元林开始动笔,期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后把话题引到了底层人民的生活上,引到了自己居住的大院里。
“娄小姐,我就是怕您适应不了那儿的环境,不然我跟我媳妇都想邀请您来大院里做客。”
听到这里,娄晓娥顿了顿,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来。
“我哪有那么挑剔,会有机会的……”
搞不好我都要嫁到你们院儿去,到时候上你家做客蹭饭就是走点路的事儿。
娄晓娥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没说出口,毕竟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
“对了,张师傅,我爸妈说你比较了解许大茂这个人,你再仔细跟我说说他呗?”
按理说,张元林比娄晓娥大不了多少,娄晓娥应该喊张元林一句哥,这样显得亲近些,但娄晓娥喊不出口,然后张元林就是一名机修工,喊他张师傅显得比较自然。
当然张元林是不在乎这些的,他更关心娄晓娥问了什么问题,自己又该怎么回答。
“娄小姐,我跟许大茂住一个院儿,对他的了解肯定是有的,但我不敢保证说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具体的道德品行什么的,最好还是娄小姐您自个儿去打听,再说说许大茂现在的情况吧,他跟着他爹在轧钢厂的宣传部工作,学习怎么当放映员,听说他在宣传部混得挺不错,搞不好以后他不会当放映员,会去干别的,兴许还能当个小领导什么的。”
“总之,我的建议是你跟着许大茂多聊聊,他具体是什么样的为人,你自己的感觉肯定不会有错,最好再跟着一起到他工作的地方去看看,多跟几个人打听,最后综合自己的感受和别人的评论来判断这个人到底好不好。”
张元林先是捧杀了许大茂一波,给娄晓娥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然后再让娄晓娥自己去打听。
倘若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好感叠加升华,这件婚事儿大概率能成,可如果得到的答案不一致,那么许大茂在娄晓娥心里的好感会分崩离析,彻底没了机会。
许大茂什么德行,张元林再清楚不过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许父在宣传科没少干耍流氓的事情,只是那些小姑娘出身低微,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更不想丢工作,所以在事情不是很严重的情况下,都选择息事宁人,不把事情闹大。
可大事没有,小事不断,许父的为人早就传开了,而许大茂跟着不学好,一样没有好口碑
要不然许父在宣传科干了那么久,总不可能帮儿子谋件婚事儿都做不到,连最起码的尝试都不行,因为大家都知道许父人不行,再加上许大茂见色心起不干好事,谁都瞧不上他们许家。
只是底层的事情很难传到娄家去,张元林不算计这么一下,娄晓娥等结了婚,上了贼船才会知道许家的这些破事儿,可生米煮成了熟饭,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原剧里娄晓娥在结婚后时不时的就能收到许大茂在外沾花惹草的消息,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就没办法,后来一场误会让娄晓娥抓住机会,结果就是跟许大茂互殴了一顿,最后吃亏的还是娄晓娥,毕竟她是女人,那日子过的,还不如一个人单着。
有了张元林的提醒,娄晓娥心里有数了,知道了跟许大茂见面后该聊些什么,打听什么。
谈话间,张元林手里不停,很快一副栩栩如生的素描画顺利完成。
“娄小姐,画好了。”
对面的娄晓娥保持一个姿势身体有点发酸,听到张元林的话立马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随后接过素描画看了一眼,脸上立马露出惊喜满意的表情,对着张元林赞不绝口。
张元林闻言一笑,然后看向不远处,说道:
“娄小姐,那边的花海很漂亮,我去给娄老板和娄夫人也画一张,您就在这里歇着吧。”
就这样,张元林找了个合适的理由离开,去帮娄半城夫妇画素描。
一个小时后,张元林又成功收获了一顿夸奖,同时今天的游玩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再次坐到副驾上,张元林呼了口气,心想今天的任务算是顺利完成,后面怎么样就看娄晓娥自己的造化了,反正该提醒的点都说了,如果这样娄晓娥还踩了坑,那就是她的命,别人帮不了她。
回到大院门口,孩子们兴奋的冲上来围观小汽车,这是娄半城的专车,平时保养的极好,所以看起来很新也很贵。
张元林绕过孩子们,提着娄半城送的东西进院门,把一同来围观看热闹的大人们眼馋的不行。
在孩子们的眼中,少见的小汽车是稀罕玩意儿,可在大人的眼中,张元林手里提着的那些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因为小汽车太遥远,而张元林手里的物品更现实一些,那是肉眼可见的吃好穿好。
阎埠贵一双眼睛差点瞪出来,看到张元林手里拎着的是上好的牛大骨和猪肋排,还有绳子穿着的三株人参,一起搭配着珍味熬汤绝对是大补,那可是他们这样的底层人民想都不敢想的美味。
不会吧不会吧,张元林不会这么浪费,把这么多好东西放锅里一股脑的全部炖了吧?
这么想着,阎埠贵又注意到张元林另一只手上提着俩布袋子,里面的布料露了一个小角来,尽管阎埠贵不太懂这些,但是他在学校的研讨会上见过。
那是四九城大学来的留过洋的女教授,也是小学建校以来最大的腕儿,一身着装文质彬彬,十分衬托气质,看着就不便宜,感觉就是和张元林提着的布料相似。
好家伙,一手提着上等的大补食品,一手提着上好的布料绸缎,要不是知道你小子已经结了婚,我都怀疑你丫的入赘去了!
这给阎埠贵彻底眼馋疯了,一个没忍住,开口问道:
“张元林,你不是说外派到昨天就结束了吗,怎么今天又有车来接你。”
听到这话,张元林把东西往角落一放,他的本意是不想提着东西说话,因为他知道阎埠贵是个烦人精,废话很多,结果在旁人看来,张元林是觉得累,那些东西太多太沉了!
这么一来,大家看向张元林的眼睛又红了几分。
“三大爷,谁说外派结束了就不能有车来接我,你这话说的我好像在骗你们一样,别忘了,我在轧钢厂工作,那轧钢厂最大的老板是谁,娄半城啊,今天是我最大的老板叫我去,我能不去么?”
阎埠贵听完一愣,又问道:
“娄半城?他找你干什么?”
张元林无奈说道:
“人家不是要嫁女儿么,找的是咱们一样的普通阶层,让我去帮忙参考参考。”
阎埠贵又继续追问道:
“那跟你提来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
张元林挠了挠头,想到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
“就是我比较配合,说的话他们爱听嘛,然后他们心情好就送我这些东西了,反正娄家不差钱,谁能让他们高兴谁就能得好处,这还是刚开始,要是我能绑着把娄半城女儿嫁出去,嘿,那就更多咯!”
听张元林这么一说,阎埠贵仿佛石化了一般杵在原地,但是他的那双眼睛逐渐明亮起来,好像突然间顿悟了什么。
嘿,我阎埠贵一把年纪了,说话肯定比年轻人实在,更何况我还是老师,为人师表怎么可能骗人呢,是这个理儿吧?
没人知道阎埠贵心里的想法,也没人知道阎埠贵在这一刻觉醒了新的算计路子,虽然他是老师,但没人说老师不允许说媒,看张元林这里还没给人说成就有好处拿,要是谈成了收益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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