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小说 > 四合院:从截胡秦淮茹开始 > 539.易中海气急掌掴贾张氏,许大茂鸡钱两空,张元林帮傻柱全身而退

539.易中海气急掌掴贾张氏,许大茂鸡钱两空,张元林帮傻柱全身而退


另一边,易中海还在慢慢悠悠回大院的路上。

公休日无事可做,易中海在大院里巡视了一圈,发现没有矛盾需要他出面,也没人需要他伸出援手,甚至大家见了他都不如以前客气了。

变成这个情况的主要原因是张元林回来了,本就办事不利的院内大爷们也更加容易失去大院群众们的支持与信任。

可生气归生气,斗不过张元林是事实,易中海有脾气也只得憋着,不过好消息是张元林对院内大爷的身份并不感兴趣,而其他人又比不过易中海他们三个,所以这么多年过去,院内大爷还是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

溜达了一圈发现无人理会后,易中海自觉无趣,便拿出所剩不多的钱出门逛集市去了,一直晃悠到了天黑才回来。

“哼,得亏没有听贾张氏那老太婆把工资全部上交,我也是应该留点钱备用的,要不然我的乖孙子想吃鸡都没钱买咯!”

当然了,易中海的钱根本不够买一整只,考虑到棒梗年纪尚小,胃口再大也比不过成年人,弄个小半只也够可以了。

“哎呀,才想起来傻柱昨晚因为赔偿问题跟我闹的有点不愉快,也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同意帮我炖鸡汤,这么好的鸡肉没有一个好厨子来处理,那多可惜呀!”

易中海如此想着,一边往大院走,一边在心里琢磨应该怎么让傻柱听自己的话。

不知不觉间,易中海来到了回大院的主街上。

就在这时,一个认识易中海的人小步跑上前来,说道:

“哟,这不是一大爷么,您赶紧回你们院儿瞧瞧去吧,有个孩子被抓到少管所去了。”

听到路人的提醒,易中海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想到了被棒梗举报的张怀国三兄妹。

“不儿,这是你听到的消息,还是亲眼所见?就只带走一个孩子吗?是不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儿?”

路人面对易中海的问话,也是瞪大了眼睛,脚步也是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不是,一大爷您没事儿吧,那是个十多岁的男孩,我亲眼看见的,怎么着啊,看您这样子好像是希望那孩子被抓走一样,赶紧瞧瞧去吧,别是闹了乌龙抓错了孩子!”

这话说出来已经很客气很礼貌了,路人本来都想说一句:

“你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是不是有毛病啊讲这种话!”

根据路人的反应,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些失态,赶紧抑制住脸上的笑意,然后干咳了两声,立马摆出严肃的表情,正色道:

“好的我知道了,感谢啊,我现在就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易中海拔腿就跑,但是在下一个拐角处他就憋不住了,开心的笑出了声。

张怀国被抓走,就意味着他才是大院的偷鸡贼,那么昨晚的全院大会就开的合情合理了,反而是张元林明知道真相还故意包庇他的孩子,并非他们这些院内大爷办事不利。

这么一来,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帮许大茂要到赔偿,傻柱自然也可以摆脱嫌疑,到时候跟他见面说几句好听点的话,相信傻柱就不会再生他的气了。

不仅如此,棒梗想看张怀国倒霉的愿望也能顺利达成,想到这里,易中海笑的更大声了,只要自己的孙子能开心,他就高兴。

“可惜啊,只抓走一个,要我说他们三兄妹一起干的坏事儿就应该全部带走,嗯,我得抓紧时间回去,或许还能看到张元林那懊悔的可怜表情,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听我的直接在大院里解决,嘿,还想一个人把事情兜住,以为自己多大本事呢,现在好了吧,直接送少管所去了!”

此时此刻,易中海开心快乐的情绪已经到达了顶点,斗了多年难以打败的对手终于出了事,他的孩子也被抓进了少管所,还不知道要关多久才能出来,对易中海来说简直就是双喜临门!

哼着小曲,提着小半只鸡,易中海脚步轻快的来到了大院。

恰好有人从院里出来,易中海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听人说派出所来人抓了个孩子走,难道说张家三兄妹的错误全由张怀国一个人承担了?”

大院住户闻言露出了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说道:

“一大爷,您从哪儿听的小道消息,那人简直是胡说八道,被抓走的根本不是张家的孩子。”

易中海听到耳朵里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开心喜悦的心情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同时心头冒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张家的孩子,那还能是谁家的十岁多的男孩?

没有再跟人继续废话,更不敢再多问什么,易中海故作镇定的大步朝着院内走去。

很快,易中海来到了中院,看到了正在地上打滚撒泼耍无赖的贾张氏,在边上,三名街道办事处的同志将其包围起来,一边看准时机换位走位,避免被伤到,一边嘴巴上不停说着安慰的话,同时紧紧的将贾张氏拦住,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她追出去破坏帽子叔叔的正常执法。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只觉得胸口发闷,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手里的鸡掉落在了地上,他也踉踉跄跄的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这一刻,眼见为实的易中海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

自从一大妈突然觉醒选择离开后,易中海就成了孤家寡人,本身他对一大妈就没什么真情实感,走就走吧,关键是家里没了能对他言听计从的人,他憋了一肚子气回家只能对着空气乱打王八拳。

时间一长,易中海心中的郁结越来越严重,直到贾张氏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秘密,让他突然有了一个后代,这让易中海立马来了精神,他重新变得积极乐观,心胸也宽广了不少,仿佛重获新生了一般。

就这样,亲孙子棒梗的出现取代了所有,成为了易中海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存在,为了棒梗,他可以忍受各种委屈,包括每个月的钱都花光,包括棒梗犯了错全部由他承担。

可让易中海没想到的是,最后被抓走的竟然是棒梗,而非张家人,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失望以及愤怒。

这个时候,负责拦截贾张氏的街道办事处的同志发现了易中海,其中一人立马举手说道:

“哎,一大爷您回来了啊,那这儿就交由您处理了,我们一直在等管事大爷,可你们仨都不在,还好您来了,不然我们还得继续守下去。”

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易中海回过神来,他先是赶紧把掉了的鸡捡起来,避免被更多人发现自己的失态,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哦好的,这儿我来,对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怎么还把孩子给抓走了,就算犯了什么错误也应该以教育为主吧,搞这么大的阵仗会吓着孩子的。”

见易中海还不了解事情的具体经过,街道办事处的同志们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一大爷,如果孩子只是偷了许大茂的鸡,那或许没什么,毕竟都是一个院儿的,哪怕你们院内的管事大爷搞不定,也可以让我们街道办来想办法周旋,可贾梗这孩子胆子也忒大了,偷摸着进轧钢厂食堂顺东西,关键有人亲眼见过他,人证都不下十个,主要是这件事情的性质太恶劣,没办法从轻处理。”

“怎么说呢,还是有没有正式立案的问题,只要没有进档案,那都可以谈,可一旦做了记录,负责案子的同志们就得按照规章制度来办,然后偷的又是公家的东西,这让我们咋想办法嘛?”

“说真的,孩子们小打小闹都无所谓,即便是嘴馋偷点什么吃的我们也处理过不少次,可是有胆子偷进轧钢厂食堂的,贾梗还是我们整条街这么多年来的头一回,而且我们的人专程找到轧钢厂的领导商量过,那边根本没有松口的意思,就说这要是不严肃对待,以后轧钢厂不就得成贼窝了么?”

解释完,街道办事处的三个人没有过多的停留,趁着贾张氏还没扑上来找他们的麻烦,赶紧溜了。

而贾张氏被三人拉扯了这么久,就算是打滚撒泼也没了力气,早就干坐在地上休息了,见易中海到来,整个人立马来了精神,上前抓着易中海就喊冤,要求易中海替他讨回公道。

见贾张氏都这个时候了还蛮横耍泼,易中海气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但周围还有人在张望观看,他只得强忍着怒意,低声喝道:

“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进屋里说!”

话音落下,易中海伸手做出搀扶贾张氏的动作,同时大声说道:

“哎呀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早就跟你们讲过了,有什么事情要先好好的跟人商量,不要随随便便动手,对方人多,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走吧,我扶你进屋休息。”

前者是对贾张氏说的,后者是做给这么多人看的,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易中海依旧不忘抓住任何机会表现自己,这也是他当一大爷这么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不然他凭什么能一直压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头呢,靠的就是细节。

当然这也是一种心计的体现,所以三个大爷当中,就数易中海最擅长道德绑架,然而他再怎么有能耐,却始终斗不过两个人,其一是拥有硬实力的张元林,其二就是无赖泼妇贾张氏。

直到现在,棒梗出了事情,还是难以从轻处置的大事件,贾张氏作为他身边唯一的看护人必然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易中海为此愤怒到了极点,也不在乎贾张氏一会儿会有怎样的反应了。

进了家门,易中海反手把门带上,贾张氏则是吃痛的推开易中海,揉着自己的手臂说道:

“易中海,你脑子有问题啊,用这么大的劲,疼死老娘了,有这本事不如帮我把那仨混蛋揍一顿,欺负我一个人,三个把我当猴儿耍!”

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埋怨,易中海沉着脸,冷声问道:

“你老实说,棒梗是偷鸡贼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看着易中海怒目圆睁的模样,贾张氏知道对方是真的生气了,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依旧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知道又怎么样,棒梗被抓走跟我有关系吗,还不是你办事差劲,本来都在大院里开会处理的事情,怎么又给弄到保卫科和派出所去了呢?”

“再说了,棒梗是被送去少管所进行教育改造,又不是被抓去蹲大牢吃枪子儿,过段时间不就回来了,你搁这儿猴急什么?”

易中海越听越来火,那可是他的亲孙子,当然也是贾张氏的亲孙子,为什么她就能做到如此毫不在意的程度,简直不是个人!

当愤怒冲昏了头脑后,易中海终于忍不住动了手。

“啪!”

一道清脆响亮的大嘴巴子响了起来,贾张氏的脸上也瞬间多了一个显眼可见的红色巴掌印。

空气出现了短暂的安静,贾张氏从目光呆滞到面目逐渐狰狞,最后张牙舞爪的朝着易中海扑了上去。

然而易中海根本不给机会,伸手又扇了几个大巴掌,打的贾张氏肉眼可见的开始红温。

要知道这些年来一直都是贾张氏拿捏易中海,从未被今天这样对待过,她本来就被帽子叔叔和街道办的人弄的十分不爽,现在还被易中海打,如果不狠狠的发一次疯,易中海估计这么久都忘了她有多可怕!

然而贾张氏还没来得及说出威胁的话,易中海冷哼一声,说道:

“别以为你能吓唬我,这么多年来,你跟棒梗全靠我的工资才能活的这么滋润,有能耐你就闹,我老早就说过,大不了这个管事大爷我不当了,同样的,你也甭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而且棒梗已经长大了,他可以分辨出谁对他更重要,你别不服气,有本事就去找一份工作,去赚钱,否则你就给我憋着,敢叫嚷一句话,今后你就别指望着我能救济你!”

“今天我之所以教训你,就是看不惯你这成天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态度,同样是教育孩子,你还整天在家里呆着,又不用你干什么,结果你教成了什么样子,还故意隐瞒真相,我但凡知道那只鸡是棒梗偷的,哪怕我自己掏钱赔许大茂,也绝不可能让这件事情闹到派出所去!”

“贾张氏啊贾张氏,棒梗被进少管所,你绝对要负主要责任,对我来说,棒梗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也包括你,所以你以后给我注意点,也少把你自己当回事儿!”

对着贾张氏一顿臭骂后,易中海也把心中的气结和郁垒消除了大半,随后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继续跟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的贾张氏废话毫无意义。

说起来易中海真的对这个亲孙子十分上心,只是碍于身份原因,他没办法名正言顺的教育棒梗,否则他有充分的信心让棒梗变得优秀,最起码不会干这种容易被人抓把柄的丑事。

当然了,贾张氏的无所谓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孩子被送进少管所并不是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要棒梗表现的足够好就能早早的被放出来,即便是表现差劲,终有一天也能顺利回归,毕竟少管所存在的意义是改造教育,并非包吃包住。

只是进少管所这件事情传出去不好听,就跟成年人蹲过大牢一样让人生畏和嫌弃,搞不好等棒梗出来以后,都没有学校愿意接收他,而这也是易中海发这么大脾气的主要原因。

在屋内,贾张氏仍旧站在原地,瞪着眼睛捂着脸,从她那狰狞的表情不难看出她当前的状态很不好,即将爆发崩溃和忍气吞声之间来回转换。

有那么一瞬间,贾张氏很想把秘密的真相说出来,但她还是忍下来了,因为她不舍得,也离不开这棵持久稳定的摇钱树。

就在这时,贾张氏透过窗口看到许大茂从后院来,并拦住了易中海的去路。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略感到些许的紧张,但很快她就深吸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又重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行,你有钱,能嘚瑟,那你解决去吧!”

大院偷鸡贼已经确认了是棒梗,这个时候许大茂出现目的只有一个,他就是来要赔偿的,但不管是多少钱,贾张氏一分都掏不出来,还得由易中海出面处理。

许大茂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他得知棒梗被抓走时并没有出面,反而是听到易中海回来以后才从后院赶来,并且直接找到易中海说明自己的需求。

“一大爷,既然棒梗是偷鸡贼,那就得让他们家把钱赔给我,至于具体赔多少,昨天三大爷已经把账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作为院内的管事大爷,我需要您帮我把这件事情收个尾。”

易中海闻言脸皮一抖,他本来心情就很不好,又听人一口一个偷鸡贼的喊自己孙子,心里就更不爽了。

赔钱?赔个屁!

“许大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棒梗偷了你的鸡,赔钱给你也是理所当然,贾家就在那边,你直接去不就是了,没必要找我说这些。”

许大茂听后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说道:

“一大爷,贾张氏连份工作都没有,我找她怎么可能拿到钱,而且大家都知道是您一直在救济贾家……”

话说到这个份上,意思也就很明显了,许大茂想让易中海替贾家把钱给赔了。

听到这话的易中海哼笑一声,说道:

“许大茂,我想你跟其他人都误会了,一直以来我并不是在救济贾家,我帮的只是棒梗而已,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爹妈,还生在一个没有收入来源的贫困家庭,我是看他可怜才伸出援手的,再说了,我作为院内的一大爷,街道办事处也在给我压力,这件事情我就是不想管都不行,实在是没办法呀!”

这些话说的许大茂哑口无言,直到易中海准备离开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不是,一大爷您得帮帮我呀,那天吃晚饭的时候您还打了包票的呢……”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没错,我的确做过承诺,但那是有前提的,只要事情能在大院里解决,我怎么都会替你想办法,可现在保卫科和派出所介入了,棒梗也已经被抓进少管所,第一,外面管的是棒梗偷轧钢厂食堂的事情,并没有关注你这边,因为你的鸡来路不正,他们没有义务管,你应该庆幸你自己没有跟着遭殃,第二,棒梗不在大院了,我也就没了持续救济他的义务,等哪天他回来了再说,否则我没道理再给贾家一分钱。”

许大茂听后立马苦着脸说道: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而且那天我以为傻柱就是吓唬吓唬我们,没想到他会来真的……”

易中海轻笑了一声,说道:

“是啊,这谁能想到呢,那个时候我还让你道歉来着,结果你不听,现在好了吧,许大茂,找我是没用的,要不然你还是自己去找贾张氏吧!”

说完,易中海绕开原地发呆的许大茂,往自己家里走去。

进屋之前,易中海扭头看了一眼傻柱的家,发现房门依旧挂着锁,说明傻柱还没回来。

没办法,再有什么话也只能先憋着,等傻柱来了才能说!

而许大茂原地罚站了许久后,也是摇着头,双拳紧握,最后咬牙切齿的回了后院。

路过傻柱家门口时,许大茂停下来几秒钟,最终还是叹着气走了,本来就是冤枉了傻柱,这也不能怪他去外面报案,而且跟傻柱也讲不了道理,更掰扯不了歪理,那纯粹就是找揍,根本没意义。

就这样,许大茂白折腾了这么久,为了几块钱赔偿损失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又挨了一顿打,忙活到最后却发现竹篮打水一场空,鸡钱两空!

……

与此同时,轧钢厂保卫科的领导办公室里。

傻柱在办公桌前正襟危坐,并且微微低着头,不敢吱声,仿佛一位接受审判的犯人。

在边上,张元林神态自若,轻松写意的样子却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科长,本来这事儿我不该管的,可既然被我知道了,还跟我产生了些许的交集,那我就应该过来跟您稍微解释解释。”

保卫科科长听到张元林这么说,也是立马坐直了身子,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一位轧钢厂工人,而是一位高层领导。

本来这种小事也不需要他出面的,可随着张元林的加入,再小的事情也就变得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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