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晚饭后不久,南星和喻承潇都被喻承洲勒令回家,毕竟明天还要上学,总不能熬到太晚。
等到病房里都重归平静,林风致才开口:
“洲哥,我也想回家。”
喻承洲盯着林风致的脸看了好一阵子没讲话,还是她先不好意思撇开了头。
北城现在的天气还很热,昨天就没洗澡,加上又出汗,林风致断定自己一定丑死了,头发肯定很油就不说了,越想越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也有味道了。
“怕打针?”喻承洲玩笑似的语气开口。
“不是。”但又无法说出自己是别的原因想回家去。
“护士说你下午还在发烧,现在还不能洗头洗澡,如果到明天早上不烧了就回家。”喻承洲在她刚才的说辞中很快猜到了她的想法。
“好吧。”
林风致听到前半句话本来还想反驳一下,结果他先把后半截的退路说给了她听。
“洲哥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嗯,我给你找了个阿姨,晚上要是饿了或者其他事情都叫她。”
很快,喻承洲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其实刚刚吃饭的时候就看他已经挂了好几个电话了。
林风致重新躺回床上看手机,不去看喻承洲接电话。
也不是她故意想听,而是在安静的房间里,对面的女声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应该是说着让喻承洲快点去找她之类的话,喻承洲笑着哄了她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要是不发烧了我来接你。”
“好。”
“少玩手机,不然待会儿又头痛。”临走到门口了喻承洲又转过来对她加了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阿姨进来了,说是喻先生找来照顾她的。
林风致其实刚刚就很想说,她真的只是发个烧,不是断手断腿了,实在是没有找人照顾她的必要。
夜魅。
喻承洲姗姗来迟,被一群人起哄先喝了三杯。
“洲少什么意思啊,丝丝组的局你还来这么晚。”
丝丝正是刚刚给喻承洲打电话的女人,现在说话的是她的一个好姐妹。
喻承洲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一排穿着火辣的女人,放荡不羁的口吻说道:
“我那敢呀,这不是自罚三杯了吗?”
说完,他又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转身坐在了丝丝的身边,伸手揽过她的腰,唇落在了她的脖颈。
郭宇开口道:“洲哥最近忙什么啊,昨天晚上的局也不来?”
“照顾我妹妹去了。”
闻言,包厢里响起一阵口哨声。
又有人开口说:“洲哥,哪个妹妹呀,我认不认识啊!”
方行说完这句话包厢里又是一阵起哄的声音。
喻承洲勾起嘴角,“滚你丫的,是真妹妹。”
丝丝看着他的表情,身体缓缓的贴了过去,对着喻承洲的耳边用着近乎挑逗的语气说:“洲少,你的妹妹不是人家吗?”
喻承洲伸手松了松领带,带着一股不明的气息靠近了丝丝,大手扣住她的腰肢,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酒过三巡,离得近的男男女女都有意无意的贴在了一起,包厢里气氛暧昧。
喻承洲眼神转了一圈,开口道:“今天算我的。”
说完,也不管包厢里各异的声音,揽着丝丝直接推开了门。
凯越酒店。
这是他名下的酒店,在建成伊始他就给自己留了一间套房,离公司近,加班的时候一般都住在这里。
对他而言,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他从来不会带女人回他住的房子,解决生理需求一般也都是在这里。
那些能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被他称为女朋友,但从来没有人敢真的在外面打着他女朋友的旗号招摇过市。
女人们只用明白一个道理就好,只要不多嘴,有一堆的名牌包包首饰等着她们,甚至时间再久一点,能收到房子和车子也不一定。
从丝丝接触到喻承洲开始,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人了。
以前有认识的姐妹跟过喻承洲,她全都看在眼里,等她想尽办法接近喻承洲以后,他对她也是慷慨。
这小半年来,他们做的频率并不低,除去出差的时间,只要是在北城,喻承洲经常都会叫她出去,每次结束,她都会收到喻承洲送的礼物。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进门喻承洲就是奔着主题而去的,丝丝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温度。
待到两人几乎赤果的躺在床上,喻承洲俯身去抽屉里拿套,丝丝用甜到腻人的嗓音叫了一声洲少,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
他还是笑,但一直到结束都没有再多说过一句话。
丝丝躺在喻承洲的怀里,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若有若无的触感很快又激起了喻承洲的欲望。
她探下手去阻止喻承洲的动作,只是一瞬间,她几乎就喘不上气来。
刚刚扶在她腰上的手有多温柔,现在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就有多用力。
喻承洲用着近乎咬牙切齿的语气道:“你不该肖想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下,落在丝丝的的脸上,烫的她一激灵,眼泪先声音一步涌了出来。
“洲少对不起。”
“洲少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放过我,对不起,我错了”
喻承洲一直掐着她的脖子,床上的女人此刻哭的满脸通红,声音也因为害怕亦或是因为喘不上气变得断断续续。
“滚。”
喻承洲一把推开她,抓了件地上的衣服下了床。
丝丝连滚带爬抓起衣服跑了出去,待到关上房间门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她穿上衣服一秒也不敢耽误,直到出了整个套房的门才敢放肆咳嗽。
她很怕,很怕要是刚刚晚出来一步,喻承洲能真的掐死她。
酒店服务生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并不惊讶,喻承洲刚刚叫了客房服务去换床单,听语气还有明显的怒意。
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但在北城,没有人敢随便在背后嚼喻承洲的舌根。
喻承洲在阳台抽烟,吹了一会儿冷风,待到身下的感觉全部褪去,他重新走进了浴室。
这就是他最烦女人的地方,他可以谈无数段恋爱,但他从来没有想过结婚。
有些女人就是不满足,就算他对每一任“女朋友”都慷慨,她们提的要求他都会尽可能的满足,也总有人试图得到更多。
丝丝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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