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离该游戏(15)


什么叫“用它来告诉我,喜不喜欢接下来的动作?”

        白芡表示自己丝毫不理解。

        江予笙没有让她暗自在那里继续瞎猜,话落之时,放开了环着少女后背的手,转而附到对方正捏着自己两只耳朵的手上。

        小兔子喟叹过她的耳朵软,她只觉得,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软得过她。

        江予笙看着少女,温声开始解释:“芡芡是不是不理解,那我现在先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她带着掌心中那只香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耳朵上,施力捏了捏。

        “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第一次亲你的时候,那次我没有做好,后来惹你生了好大的气,芡芡还记得吗?”

        不得不说,江予笙的软垂耳长得是真好。

        要不是手心中掌握着这么柔软的耳朵,白芡早在她开口的刹那就已经不耐烦了。

        手捏“贿/赂/物”的小兔子,压着脾气应她:“记得,干嘛?”

        “如果我等下哪里做的和上次一样让你不高兴,你就像我现在拉着你做的这样,捏一捏我的耳朵,我就能停下来了。”

        听见她的话,白芡的表情中带上一点感兴趣的意思,不需要江予笙再推动着,自己就先主动地在她软乎乎的耳朵上捏了两下。

        粉白的小手陷入绒毛中,触感太好,让面露些许不耐的少女,也被这柔软的感觉抚平了轻蹙的眉。

        声音里也带上一点娇态的软意:“江予笙,你这样好像玩具小狗啊,就是那种靠遥控来操纵行动的小狗。”

        江予笙平时最讨厌别人“动物化”她,就算她真的是兔子精,也绝不允许其他人这么叫。

        一旦用“原型”来称呼她的人变成了白芡,双标的态度就出来了,甚至就连对方现在用“玩具小狗”来形容她,也能乖乖地接受。

        不气不恼,温顺地将脑袋又朝着对方靠近。

        主动接她的话:“玩具小狗有开关控制着,可以选择前进或者是后退,我也一样。”

        她又在人唇上亲了一口,浅浅地相触之后,同她分开,期待地问:“这样子亲芡芡,芡芡喜欢吗?”

        小兔子抿着唇不吭声,被这群家伙来来回回薅过这么多次,她从没松口对谁反馈过这俩字。

        ——这次自然也不意外。

        江予笙等了她一会儿,见她真不打算开口,也没泄气,这回朝着人的唇角吻上去,像是用唇作画一般,细细在对方的唇瓣上钻研一番,才又一次把她松开。

        小狗眼巴巴地问:“这样的话,芡芡喜欢吗?”

        白芡被她如同羽毛撩过一般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自在,这回连手里的软耳朵也没法让她冷静,哼声道:“别弄这些有的没的了,都快过去十分钟了,我再给你十分钟,到时候不管你在做什么,直接结束!”

        “十分钟!”

        江予笙委屈地嘟囔:“十分钟怎么够,这还不够我们完成一次任务的呢,刚才傅思琬都——”

        剩下的话,在小兔子的无声怒视中被吞回了肚子里。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少女没有办法,只好退了一步,像刚才那样,带着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耳朵上轻轻抚了抚,口中说着:“芡芡不想用嘴巴告诉我,那等会儿舒服的话,就用这样的动作告诉我,好不好?”

        说完,带着点紧张又期待地在人有些泛粉的眼尾处落下一吻:“那我要开始了。”

        白芡本以为自己能够心如止水地面对这种事,毕竟不久之前,她就已经被迫和傅思琬那家伙做了数次任务。

        可现在被少女用这种态度、这种语气预告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还是不免有些脸红。

        外套的拉链被对方用手捏住的刹那,白芡想起一件事,忙松开捏着江予笙耳朵的一只手,转而按在对方的手腕处,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郑重开口:“就一次,敢来第二次,马上就给我滚。”

        小狗表情垮了:“刚才傅思琬都——”

        “再提刚才的话,一次都没有了。”

        委屈巴巴的少女在对方的威胁眼神中,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好嘛,一次就一次。”

        答完想到对方刚才是提的十分钟,现在却只是用次数来计算,又偷偷地在心底笑开。

        一次就一次!

        时间拉久点就好了!

        不知道对方又在想着什么的白芡,见她还算听话,这才放开控制着她手腕的手,重新摸上少女的软耳朵。

        “那就继续吧。”

        对江予笙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实战任务。

        实际上,她刚才已经在神识里围观了好久,傅思琬和白芡第一次完成任务的过程,被她看了个彻底。

        在这种知识方面分外好学的家伙,记住了傅思琬哪里做得不够好,并非常聪明地决定,会把改良后的解题方法,实践在自己的第一次任务里。

        除了这些基础知识外,任务卷里,总会有一些额外附加题。

        不同的人,喜欢用适合自己的方式去解题。

        好比傅思琬,她喜欢借助外物——奶油。

        江予笙的话,则是将之前掌握过的知识,重新运用在了这一次任务里。

        小兔子的耳朵很敏感。

        这是她这一个月来,时常用自己的耳朵作为交换物,换来玩/弄对方耳朵所得出的结果。

        所以她不像傅思琬,利用奶油来降低试卷的难度,而是利用了少女受到刺激就容易发烫的耳朵。

        “芡芡,这样舒服吗?”

        轻啃缓咬的间隙,还能分神询问对方一句。

        小兔子身体软得说不出话,一改刚才有些“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态,像是只被折了骨的猫,哼唧着依偎在她的怀里,只字不吭。

        江予笙很有耐心地教导她:“刚才我是怎么和芡芡说的,如果喜欢,就摸摸我的耳朵,芡芡,你喜欢吗?”

        双手拽着她耳朵的少女没有动作,窝在她怀里,没有对耳朵做出捏或者摸的动作。

        少女的声音里带上一点软性的威胁:“玩具小狗没有接收到动作信号的话,就不能继续做出下一步的指令了,所以小狗的主人,现在告诉小狗,是什么感受好不好?”

        耳朵开始发烫,甚至还泛起了痒,意识到对方不得答案的话就会不肯罢休,小兔子只好撑着仅余的力气捏了下手中的软耳朵。

        得到坏回馈的江予笙并没有因此而放开口中的东西,反而是玩得更起劲了些,俨然已经忘了刚才自己说过什么。

        口中还对自己的恶劣行为找了借口:“那看来是我做得不够好,这样不行,玩具小狗一定要得到主人的满意才行。”

        眼见着小馋狗真的就要跟她犟在这一步上,没有办法,为了自己脆弱的耳朵着想,只好改捏为摸。

        轻揉了两下,像只接收了暂停指令的玩具小狗一样的少女,真的停了动作。

        薄唇松开对方小巧透红的发烫耳朵,沿着脸颊往左,最后凑到白芡唇前,主动要了枚一触即分的吻。

        分开的同时,低着声道:“小狗表现得这么好,主人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呢?那现在,小狗就自己跟主人要奖品了。”

        话毕,唇往前送,重新吻住对方。

        这一回不再只是浅尝则止,而是让薄粉的唇,变成了艳红的瑰色。

        开胃菜品尝结束,接下来,自然就要进入正餐环节。

        江予笙没有骗她。

        说了会抱起,还真的在任务中途把人抱起了。

        软乎乎的小兔子呜咽着挂在她身上,泛软的小酥手,乱无章法地折腾着对方的耳朵。

        时掐时揉、连捏带摸。

        最后更是因那酥麻入骨的刺激感,而下意识咬在了少女的耳朵上。

        这一回,耳朵上终于留下了一道暂时难以消除的牙印。

        少女被放回了讲台桌上,娇软的身躯微弓着,整个人都还在江予笙怀里。

        她稳了稳神,松开还掐着对方耳朵的手,准备将利用完的工具人推开。

        结果还没开始动作,就先被对方重新轻啃住了耳朵。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白芡还没恢复的嗓音,瞬间带上点呜咽的哭腔。

        “滚开、呜呜,就一次,滚、滚开!”

        不要脸的家伙道:“玩具小狗失灵了,现在,她要脱离控制,开始为所欲为了。”

        小兔子余下的话,便被凑过来的唇,彻底地堵住了。

        ……

        池渺涵正处于一种分外煎熬的状态中。

        耳朵里不断传进来少女的黏/腻/娇/吟,神识里也在同步着一样的腔调。

        大家受到的同样伤害,相当于在她身上多叠加了一层。

        从坐下开始就没好过的表情,更是在那缓慢变化的声调中,一点点地变得难看。

        但自己既然已经决定在这里蹲守,那就没有理由再去抱怨其他。

        她默默地忍受着这煎熬的一切,却是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等待江予笙像傅思琬一样露出破绽,使得限制被放松的刹那,就迅速打破限制,重新夺回她的小兔子。

        ——机会再次留给了有准备的人。

        一心两用还能用得非常完美的池渺涵,在限制出现疏漏的刹那就察觉到了,像刚才在食堂外蹲守时一样,直接把这因为出现破绽而脆弱如薄纸的限制给破了。

        砰的一声,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教室的门。

        她知道两人的新任务还没结束,但在神识里看见和亲眼所见,所带来的刺激感还是不同的。

        少女几乎是涨红了脸,毫不客气地伸手,直接朝着江予笙拍了道风刃过去。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江予笙和她打起来的话,绝对谁也占不到便宜。

        可惜她现在正处于任务进行的阶段,知道那风刃不会对白芡造成伤害,只好抽出作乱的手,一次性吃了太多兔子肉的身子还有点虚,略显迟钝地才躲过第一击,就被第二击给直接打到。

        咚地一声,少女就这么狠狠地撞上了身后的白墙。

        池渺涵知道弄不死她,但也是下了死手的,见她几乎瞬间就因身体的受创而吐出一口鲜血,漠然地收回视线。

        视线触及讲台桌上那只浑身泛着粉意、迷离而无意识的娇软兔子,眼神一紧。

        离最后一步就能完成任务的小兔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到对方重新抱住自己,半是委屈半是难以隐忍地在其怀里蹭了蹭。

        口中吐着要人命的芳香与娇意:“呜、要。”

        简单一个字,让池渺涵周身的温度登时下降了好几度。

        她解下自己/软的小兔子整个人包裹进外套里后,把人抱住,转身往外走。

        半带惩罚半带酸味地揉了下少女的脑袋,沉声道:“姐姐等会儿若是不像现在这样求我,我会生气的,知道吗?”

        小兔子因她这低沉的声音而战栗了下,无法释放的难耐感也因话中的深意而冷却下来,迷离的眼神逐渐地恢复清明。

        显然,再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清醒。

        破门而入的少女带着自己重新夺回去的战利品离开了,被她隔空硬生生拍出一掌血的江予笙虚软着身子,扶着背后贴着的白墙,缓缓站了起来。

        她没有去追,因为她很清楚自己这会儿打不过,再冲过去也只是送人头而已。

        想到自己答应过小兔子的不会让她被别人抢走的话,江予笙就有点头疼。

        也不知道到时候跪个榴莲什么的,能不能让她家芡芡消气。

        呜呜呜,芡芡对不起,不是我想骗你,是敌人实在太强大了,我打不过呜呜呜。

        白芡迷瞪了好一会儿,直到池渺涵抱着她走到楼下,抽离的神志才逐渐回笼。

        秋季的微风顺着没捂好的外套衣领口子钻进来,她下意识往对方怀里贴得紧了些,口中嘟囔了句:“冷。”

        池渺涵冷呵:“姐姐身上就一件我的外套,怎么可能不冷?”

        说是这么说,右手还是诚实地无声打了个响指。

        白芡只觉有一阵暖意从脚底往上窜,不出片刻,整个身子便都暖了起来。

        寒风的威胁不在,少女终于后知后觉刚才短短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多少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抓马事。

        尤其是池渺涵踹门进来的那一刻,江予笙的手还……

        瞬间红了脸的白芡,拒绝再去想刚才那个很是让人社死的画面。

        但醋火中烧、暂失冷静的池渺涵,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让那个捡漏的家伙好过,她像是没看见怀里人羞的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轻嗤着告状。

        “姐姐现在还不知道被江予笙那蠢货骗了吧?”

        小兔子困惑,含羞带怯的软声转了调,娇哼声惹得对方沉色的眼,覆盖上一层其他的味道。

        “什么意思?”

        “姐姐以为在门外的我没听见吗?”恶魔一般的少女欺唇到她耳边,附着心上人发烫的耳,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她根本什么也没做,在外面的我,把姐姐的每一次哼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呢,姐姐叫得这么好听,等会儿,也要叫——”

        羞红了脸的白芡一把伸手,牢牢地捂住她这张吐出恶劣的话的嘴:“不、不准再说了!”

        池渺涵还真的就住了嘴,前进的步伐未停,把人安安稳稳地抱着,一步步往宿舍楼走去。

        一直抬着手有点累,过了一会儿,受不住的白芡就把手给收了回来。

        但还不忘嗔瞪着对方警告了句:“不准讲话!”

        池渺涵没有听话,但也没有再提刚才的话题来刺激她:“姐姐,你知道等会儿将会发生什么吗?”

        白芡眼皮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她往宿舍楼的方向抱回去,她没忘记宿舍楼里还有两个家伙在,登时慌了:“你不准让她们靠近我!”

        少女安抚地吻了吻颤抖的眼,动作温柔,话里的意思对小兔子来说却是有些残忍:“我也很想和江予笙她们一样,告诉姐姐,我不会让她们再抢走姐姐,但是我想了想,还是不想欺骗姐姐。”

        小兔子瞬间红了眼:“什么意思?”

        “从进入这里开始,姐姐就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能独自占有的。”

        她用柔软的脸颊,贴在少女的脸颊上,轻柔地蹭着,口中温声道:“我很清楚,就算我到时候下了限制,在真正拥有姐姐之后,注定会有松懈的一刻,一旦松懈了,那么其他的人,一定也会像我刚才一样,毫不客气地踹门而入,但是那样会吓到姐姐,所以刚才,我和她们达成了协议。”

        协议内容她没有说,但前面铺垫了这么多,白芡又怎么能不懂她的协议指的是什么。

        小兔子瞬间气红了脸,小嘴一张,发泄怒火般地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肉上。

        含糊不清的控诉从唇缝间泻出,大致可以听出她说的是什么——

        你们这样,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池渺涵任由她咬着:“喜欢姐姐的心情,姐姐早就知道的,对吗?”

        “我知道姐姐委屈什么,但是,如果姐姐把事情换个角度想一想呢?”

        白芡松了松口中的劲,她埋头于对方肩上,表情没能被看见,但从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对少女的话产生了兴趣。

        池渺涵也不卖关子,继续道:“姐姐只想着是自己被欺负了,若是把问题换个角度,看成是自己白嫖了呢?”

        “我不求姐姐回应我的感情,做任务时也会根据姐姐的态度来改变策略,再加上我长得也不算差,只是想和姐姐贴贴而已,既然如此,姐姐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姐姐,拿捏我们之间关系的,从来都只是姐姐而已。”

        白芡听得有点愣。

        换个角度?

        也就相当于是——

        《我被几个奇怪的家伙强/取/豪/夺了avi》变为《我白嫖并且始乱终弃了几个漂亮小姐姐avi》?

        格局什么的,好像无形中,打开了?!!

        池渺涵温声推了最后一把:“等姐姐离开了,我会把姐姐的记忆全部消除的,回到现实的姐姐,什么都不用再去考虑,就连午夜有梦,也绝不会再回忆起这里发生的事,所有的后顾之忧都没有了,姐姐就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当成是一个有保质期的梦,这样的话,姐姐应该可以接受了,对吗?”

        本该听起来有些悲伤的动情之语,却因为是从池渺涵口中说出来的,又少了点该有的味道。

        白芡安静地沉思了许久,最后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少女没有撒谎,如实道:“姐姐脑子里的声音的提醒是对的,集齐我们八个人的力量,世界之门就会打开了,而现在,姐姐已经收集了两个人的力量。”

        两个人的力量——

        白芡的脸色不受控制地一赧,这不就意味着,她想离开这里,最后还是得用美人计了?

        想到池渺涵刚才说的那么一堆话,少女的脸上露出点质疑的神色。

        “既然我要靠完成任务才能离开这里,你还说这些干什么?”

        就算不是霸王硬上弓,以此来胁迫她就范,不也是一种办法?

        池渺涵看着她,眼神里,一时只剩下了认真。

        “因为,我冷静下来了。”

        ——她想让少女感到身心合一的欢愉,而不是半强迫之下的,身心分离的快乐。

        ……

        池渺涵没有骗她。

        平日里她回到宿舍楼时,都会看到虞绍灵在休息室外等着。

        而现在,休息室的门紧闭着,从透明的窗玻璃看进去,隔断的门也被关着。

        不出意外,是和池渺涵真的达成了协议,而在接到少女任务完成的通知之前,明显不会再做什么抢夺的事。

        察觉到少女的视线,池渺涵道:“没有骗姐姐,在我和姐姐完成任务之前,宿管和那只鬼是不会出来的。”

        她说自己冷静下来了,白芡也在后半段回来的路上冷静下来思考了一番。

        最后得出结论——

        池渺涵的话,的确可以听。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平任薅。

        反正自从进入这个鬼游戏之后,她在某种程度上就没有了自我选择权。

        唯一在这种事上还有一点主动权的小兔子,在自己被人抱进宿舍的浴室里时,再次单纯地伸出一根手指:“只能一次。”

        池渺涵勾唇:“好,我答应姐姐,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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