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四十四 突如其来的信仰点数
“买？”罗胜电话那头语气古怪，可刚刚质疑了一声之后，立刻把话头带回来了：“那也没错，我们拍卖行自然除了卖也能买的，不知道李先生是想买点什么东西呢？”
没错，罗胜刚刚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对了，因为李欢以前找到他的每次都是要求让他帮自己出售那些宝石，所以罗胜下意识地以为李欢每次都是要卖点什么——但李欢是个真正的有钱人啊，除了他的藏品能上拍卖台，李欢这样的身家，是完全有资格进入最顶级的拍卖行竞争看上的任何一件宝物的。所以罗胜立刻把话头扯了回来，生怕李欢生气。
李欢倒是无所谓，他也明白为什么罗胜语气古怪，谁让自己以前一没钱了就去卖宝石了……
不过这次自己可是真正的买家，李欢嘿嘿一笑：“我要元青花。”
噗嗤……
那边罗胜可能是在喝水，李欢听到了一口水喷出来的声音。
过了大概十几秒，那边才传来罗胜带着凄苦的声音：“李先生，你不要逗我好不好，你刚刚说你要买什么东西？元青花？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啊，我说的是正经的。”李欢也没隐藏，反正那个博物馆综合体一旦建造完成，谁也瞒不过，他就将自己博物馆里缺少中国特色的收藏品这件事情说出来了：“我想了想，就差一个元青花。我看了拍卖纪录，这个钱我出得起，你帮我找就是了。”
“李先生，你对这个元青花可能有点误会，这不是出钱就买到的东西啊！”罗胜那边苦笑：“说的不好听点，那可是国宝，有谁会卖啊！”
不过他对李欢说的事情震惊了。
罗胜认识李欢三四年时间，他第一次看到李欢是在香港四季酒店的拍卖场，那时候李欢还只是一个青涩少年，拿着一颗钻石拍卖除了三千万——这应该是他的第一桶金。怎么说，罗胜在拍卖行什么人没见过，一般的藏家遇到好东西是朝家里买，根本不会有人朝外卖的。在拍卖行出售自己藏品的，一般都是经济出现了什么问题，才会忍痛割爱。
而那时候李欢还比较青涩，所以罗胜确定，那是李欢的第一桶金。
算算时间，还不到四年，当年那个拿着钻石去拍卖挣钱的年轻人，现在竟然已经建立起了一座博物馆，而且当地政府还给他配套了一个大型综合体，这是什么概念啊！罗胜倒是知道李欢要建立博物馆，不过他知道的是小小的南山道一号那个，什么时候成了大型综合体……
想要在城市里建造一个大型综合体，财力，物力不说了，人脉也是极其重要的！
也就是说，李欢在这三四年时间里，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知道是国宝啊，不然我还不要呢。”李欢说道：“而且不是有过拍卖纪录吗？你只要帮我联系卖家就可以了。你放心，佣金我不会少你的，主要是这个东西太难找了，既然是我自己的博物馆，我也不想敷衍了事。”
“李先生，你说的轻巧，那可是元青花啊，如果有元青花可以在君儒拍卖，那我的拍卖行宁可免收佣金。”罗胜苦笑：“你知道元青花意味着什么吗？如果我有一个元青花可以拍卖，那我可以吸引全世界的目光。也就是说其他几个拍卖行就算想追，他们连我的尾巴都追不上，我还要什么佣金啊。只要有这个东西，我宁可倒贴钱，这可是一个惊动世界的买卖。”
“嗯，那倒说的也是，那你能联系到收藏者吗？比如说手里又这个东西的，或者是次等一级的，我实在不想我的博物馆里一件国内的宝贝都没有。”李欢感叹：“不然就算到时候博物馆开馆了，我也不好说这是中国人自己的博物馆啊……以前嘛纯粹是我自己玩玩，现在给我这么大的好处和助力，我不弘扬一下本国文化说不过去啊。”
李欢的想法也是很有道理的，一开始吧李欢的确没有想到这多，他就想的是弄一个自己的博物馆，展览自己的收场品。那个时候政府还没有给他配套综合体，所以李欢也就不在乎有没有什么中国文化的东西，说破天了，那也是他一个人自己的玩具。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李欢出个门回来就有配套的综合体了，而且还是精神文明建设的示范点，那也就是说，这不是李欢一个人的玩具了。而且李欢相信，这东西肯定是上面有人出力。怎么说呢，无论一个私人博物馆再牛逼，他都不可能成为一个政府配套工程的中心，所以李欢觉得，不知道是谁出了力，总之是上面哪位大佬，说不定是在川省地下基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位大佬说了话，点了名，所以这个工程项目才能这么顺利地完成。
至于李欢为什么会这么想，那是因为这个事情顺利到太魔幻了。
然后再联想一下川省地下军事基地里的，那位大佬和蔼可亲的要给自己一个奖励，李欢就觉得，这个事儿很可能是那位大佬亲自点的自己，所以才会这么顺利。不过这个事情没办法问，如果问了的话，反而把事情弄得不那么漂亮了。但李欢就算不问，他自己也能猜到，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一定没有错，就是这个样子。
所以李欢觉得，既然上级这么看得起自己，那么自己就不能再把这个留白博物馆当成自己的玩具了，既然是精神文明建设，总不能让大家只看油画宝石雕塑吧？当然倒不是说这些东西不珍贵，这些东西都非常珍贵，无论朝什么地方放，都是国宝级别的存在……可它们始终不是中国文化，精神文明建设这个东西，始终要跟中国文化沾边才行。
所以这个念头一起，李欢就觉得，自己得去弄点老祖宗的好宝贝回来。
至于怎么弄，挖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只好买了，还好，以前流落在外的国宝有不少。
中国上下三千年来创造了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文明，孕育除了最璀璨的文化，所以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也多。很多都因为各种原因流落在海外，这些流落在海外的文物，有很多不乏是孤品，传世的只有一件，还有的更是价值连城，罕见的绝世国宝。但是因为种种复杂的原因，这些国宝，有的被国外的博物馆收藏，有的被外国私人收藏家收藏，还有的甚至至今下落不明….
这些宝贝珍贵至极，而且还有一些是代表了中国所在的。
最珍贵的，堪称国宝的，就是十二生肖兽头。十二生肖兽首建造于清乾隆年间，设计师是当时著名的宫廷画师郎世宁。这十二件兽首原本是圆明园海晏堂外面的喷泉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这组文物最特别之处就在于它以水报时，设计巧妙。不幸地是，1869年，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无数珍宝被毁或被盗走，这些兽首也失去了踪影，一度在海外流落。幸运地是，这些年，经过我国多方努力寻找，这十二兽首，已经有7个回归，但是蛇首、鸡首、狗首、羊首却仍旧下落不明。
其次，还有比如汉倭奴国王金印。日国也是中国古代文物流入最多的一个国家之一。在这之中，汉倭奴国王金印就是最为珍贵的一件国宝级文物。汉倭奴国王金印是古代，我国和日国交往的重要历史见证。有史料记载，东汉建武中元二年时，倭奴国派使臣来中进贡朝贺，光武帝刘秀便赏赐了这个纯金打造的国王印。
不过，这金印有一段时间却不知去向，在上个世纪的70年代，九州的两个农民在农耕时意外发现了金印，金印上篆刻有 “汉委奴国王”字样，这个金印的存在说明，当时日国是中国的附属国。现在金印珍藏在日国的日国福冈市博物馆。
除了这些珍贵的铸造物，还有一些比油画更为珍贵的国画，比如《女史箴图》。关于这幅名画，想必我们都在历史课本上学过。它是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第一名，可见其珍贵。《女史箴图》是东晋著名画家顾恺之的绢本画。但是真正的原作已经失传，现存的是唐代的摹本。
原作也是十分珍贵的，随是临摹，却十分生动传神，与原作极为接近。不幸地是，在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时，英国军队将其掠走，现在这幅名画被保存在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馆。
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老祖宗的宝贝，虽然都知道其收藏所在，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们不能去要回，但这些东西就别指望买回了。所以李欢想的就是退而求其次，实在不行给我就出钱来买。都说盛世古董盛世古董，李欢想要在这个时候买古董其实要付出很高的代价，但现在的情况不是代价不代价的问题，李欢越是到后来，越是想着……如果不弄几个能代表中国文化的东西，我这个博物馆还真不好意思开馆啊！
不过想弄也是徒劳，因为这些东西太珍贵了，收藏到手里的人，除非是家破人亡，否则肯定不会拿出来卖掉。甚至说不好听点，就算是家破人亡了，都愿意带进坟墓里去陪葬——这就是那些稀世珍宝的魅力所在。传说中《兰亭序》就被唐朝皇帝李世民带进了陵墓之中，到现在也下落不明，帝王尚且如此，普通人又怎么能免俗呢？
所以李欢提到想要买这些东西，罗胜只有苦笑。
“那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李欢听罗胜说完，虽然知道这也是事实，但他还有心里有点疙瘩——是在不行，老子去抢一家博物馆？
“抢……”罗胜听了一头冷汗：“李先生，我暂且不说这个不对，你就算抢回来了，你能公开展示吗？”
说到这个事情李欢倒是没有心里负担，因为现在很多流落在国外的国宝里，有不少都是因为战争或者掠夺流失的。早在华夏民族孱弱的时候，侵略者就用肮脏的手段将这些宝贝弄走，现在我不过是弄回来，谁也说不出什么。而且李欢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能力，但这样弄回来的东西，是见不得光的。打个比方说吧，李欢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去偷抢一些流失的珍贵国宝，如果他抢回来了，那对方大概也只能吃哑巴亏——因为李欢一旦去抢，肯定是动用修炼者的能力啊！你对方特殊执法机构拦不住，普通渠道更不会留下什么证据。
比如说李欢去抢大英博物馆，那贝拉米是拦还是不拦……这就是一个很微妙的问题了。
拦吧，贝拉米现在还真不一定弄得过李欢，不拦，那任由李欢拿走好像也不对。好吧，不纠结这个问题，就算李欢弄走了，那也只能是弄走了——对方除了哑巴亏，但李欢弄回来的东西，绝对不能公开展示。你可以在特殊渠道层面打对方的脸，但你打完了之后还要公开炫耀，那就是挑战估计秩序了，这是两码是了。所以抢回来的东西，是不能用作公开展示的，那就等于没有。
李欢想到这里头疼了：“那可怎么办？”
“这个……”罗胜苦笑：“我只能说尽量帮你联系一下，不过我不敢打包票有人愿意出售。但我有一点要说，就算我找到一个愿意出售的人，价格肯定也是天价，那种不好，理解的天价。所以李先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中间人的钱我可以不要，说到底我也是个中国人，乐于见到国宝回流，可我就是怕没有人卖，就算有人卖，咱们也买不起。”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有好东西，尽量告诉我，我会处理后面一切的问题的。”李欢笃定地说道：“钱的事儿你不用担心，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天价，只要你给我找到东西了，真的是有价值的国宝，那我愿意出钱。”
李欢说这个话还真不是屁话，他是真的愿意出钱。
他虽然没有大概了解过文物拍卖，但是也有一些耳闻的，比如说震惊世界的十二生肖兽头拍卖。
许多人最初认识圆明园兽首，是在2000年4月底和5月初，在香港佳士得和香港苏富比的拍卖会上，牛首、猴首和虎首铜像现身，在当时引起了社会各界，特别是以华人为首的团体的愤慨——因为这是战争掠夺品。
所谓的战争掠夺品，就是战争期间，一国从另外一国非法掠夺所得，非法掠夺所得，在战争之后如有证据，那么必须归还。当然，这个事情虽然是非法，但是大家其实都默认了“谁拿了归谁”这个事实的存在，因为打仗嘛，从来都是你抢我抢你的，没有能说算的这么清楚的。
但这几个兽头的所有人可以说是打破了这个潜规则，他们公然把掠夺所的用来出售，引起了当时全世界华人的愤慨。这不仅是流失的国宝，而且还涉及了一段中华民族不愿意提起的伤痛，把这个东西放出来公然拍卖，真是戳了全世界华人的心窝。
在这种情况下，最终中国保利集团公司参拍，以774.5万港币拍得牛首、818.5万港币竞得猴首、1544.475万港币成交虎首。2007年8月初，香港苏富比准备拍卖圆明园马首铜像的消息披露后，再次引起各界一片哗然。最后经过和拍卖行的协商，爱国企业家何鸿燊在拍卖会举行之前以6910万港元购得，并将其捐赠给国家。
在此之前，何鸿燊在2003年将猪首铜像从花旗国收藏家手中买回时，所花代价还不到700万港元。
在这些天价之前，许多人都不知道牛首、虎首和马首铜像的最初市场价格只有1500美元。
1985年，一位花旗国古董商在加利福尼亚州一处私人住宅内无意中发现了马首铜像，和它在一起的还有牛首和虎首铜像。当时，牛首被放在浴室挂浴巾，虎首和马首则被当成了普通的园艺装饰品，摆放在了花园的水池旁。这位古董商以每尊1500美元的低价买下了这三件铜首。从1987年到1989年，包括这三件圆明园铜兽首以及猴首铜像，相继在纽约和伦敦的拍卖会上，当时最高成交价是马首，为25万美元。之所以是马首，主要是因为乾隆皇帝是属马的，所以在制作工艺上是最精湛的。
流失海外辗转多年的鼠首和兔首铜像，出现在法国佳士得拍卖会上，虽然估价待询，但市场人士表示其估价可能在800万至1000万欧元之间，总价高达2亿元人民币，这个价格无论从工艺上，还是从市场角度来说，都是非常不合理的：从工艺角度来说，鼠首、兔首与马首不能同日而语，而马首的成交价只有600万欧元左右；从市场角度来说，世界经济金融危机愈演愈烈，艺术品拍卖行纷纷降低了拍品的估价，有什么道理将这个估价定的这么高呢？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一个“阴谋”。
由于历史原因，中国人对某些流失在海外的文物，特别是圆明园的文物，有着特殊的情感，因为这上面凝聚了太多历史的屈辱和伤痛，但就是有些商人就在利用这种“屈辱和伤痛”赚钱。从当初的1500美元，到现在的1000万欧元，就是最好的例证。之前，国家文物局已经明确反对“用中国的钱”回购“中国自己的东西”，而有些人就是要借助被拍卖商品的历史背景，利用中国公民的爱国热情，趁机抬高拍卖价格。
当年，国家文物局相关负责人致函佳士得公司正式表明强烈反对其拍卖圆明园文物的原则立场，并明确要求撤拍有关文物。接着，由近百人组成的律师团也发起追讨行动，并由法国执业律师、旅法华人任晓红及其合伙人代表欧洲保护中华艺术联合会于二月十九日向法国巴黎大审法院提出了要求停止圆明园流失文物鼠首兔首铜像拍卖的诉讼请求。巴黎大审法院紧急审理法庭二十三日傍晚作出裁决，驳回了此项诉讼请求。
北京圆明园管理处也明确指出，对于历史上被掠夺到海外的文物，中国对其拥有不可质疑的所有权；不赞同圆明园流散文物进入拍卖市场，也不赞同以“回购”方式买回被别人“掠走”的中国珍贵文物。这些文物理应归还中国，回到它的“原生地”。
中国人“不差钱”，但是不能将钱花在这些被抢的文物上。如果这次鼠首、兔首铜像高价成交了，那接下去的龙首、蛇首、羊首、鸡首、狗首铜像将不仅是1000万欧元，2000万、3000万，……，甚至1亿欧元的价格都会出现，这对于中国人来说，这才是最大的耻辱。
鉴于此，国家表明“不回购”政策，对于那些借机炒作中国文物的商人来说，将是一剑封喉，并促使拍卖价回落——也是这次事件导致，在2005年7月22日，铸造于清朝光绪十年的天津塘沽大钟正式回归中国，结束了它在英国整整105年的流亡史。这是英国首次无偿归还侵略时期的战利品，
但就兽头来说，仍然缺少羊、蛇、鸡、狗等兽头的下落，另外，还有最具有代表性的“龙”头，也不知所踪，如果能找到这些东西的话，那么李欢的博物馆才是名副其实的精神文明教育基地呢，而且，还不枉那位大佬点了自己的将。而且说个不好听的，国家要面子，不能拉下身份去跟那些无耻的，炒作中国文化古董的商人吵架，但李欢可以啊，退一万步说，李欢还能出钱买回来。
还别说，以前李欢看到这些新闻的时候，只能是心痛，但是他现在有了这个身家了，购买一些流失海外的古董艺术品，并不是什么难事。
“行吧，那你帮我看着，有东西你就一定要给我联系到。”李欢笃定了主意：“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你能给我推荐一些渠道吗？除了拍卖会之外，还有什么地方能弄到这样的古董？”
“这个……”罗胜有些为难：“走拍卖会肯定是最好的方式了，因为现在私下交易很多东西是违法的。如果别人问我，我肯定会一口回绝，绝对没有，但李先生你如果实在要问我的话……有，可是我并不介意你去这么干。”
“别说其他的，你就说什么渠道。”李欢问道。
“黑市！那个地方，有全世界不能见光的东西，而且，还是那些非常烫手的商品，不能拿到正规拍卖行的东西，全部在那里销售！除了古董之外，还在贼赃、不记名大额债券之类……”罗胜说完，立刻说道：“李先生，我虽然告诉你了，但我真的不建议你去，那种地方龙蛇混杂，你还是不要去的好。虽然说里面有很多珍贵的宝物，甚至还有一些奇异的物品，不过我们做拍卖的都知道，黑市那种地方，不一定是用钱说话的……很多时候，他们还用拳头说话！”
“用拳头说话？”李欢听完笑了：“罗老板，你知道我是一个守法商人，你看，跟我讲道理的人呢，我就跟他讲道理，如果不跟我讲道理呢，那我也是一个没道理可讲的人啊……你别忘记了，我委托你拍卖的那些宝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罗胜一愣，随即明白了。
他想起李欢委托他拍卖的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了——这货根本就是一个野生的奥特曼啊！没错，罗胜的概念中，李欢是一个有钱人，而且还是有一个有权有势的有钱人，一般这种概念固化之后，就会觉得这个人特别的娇弱，出门都需要八十个保镖跟着一起，否则连上厕所都不会的存在。但李欢不是，罗胜知道李欢委托他拍卖和制作的那些东西，都是他自己头拱地给弄出来的，而且每次李欢送来东西，罗胜都会听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发现宝藏……
虽然罗胜没有亲眼看到过李欢去开挖什么宝藏，但罗胜几乎就能笃定李欢每次送来的，都是那些隐藏在历史迷雾中的东西。有本事把这种玩意弄出来，还能活生生回来，并且还能活的非常好的人，他本身就是一个异类。也许其他的跟李欢身家差不多的年轻富豪没有仆人伺候就不会穿衣洗脸，但李欢这个异类不一样，他不仅会穿衣洗脸，还会杀人！
如果谁不信，问问看香港的那个倒霉社团……
经过李欢提醒，罗胜才想起来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啊，他固然有钱，但有人敢对他递爪子的话，毫无疑问，会得到更猛烈的还击！而且罗胜的生意现在做到了国内，大概也了解了一下国内的形式，李欢毫无疑问就是那种最不好惹的，全身上下都是毒刺，碰一下就会疼一辈子那种。当然李欢也没让罗胜失望，他真的就是这样。
所以罗胜想到这一点之后，也不再纠结了。
“那你一个最近的地址，他们的拍卖会在三天之后就要开始了。”罗胜说道：“听说会有一些珍贵的古物，甚至一些贼赃，不过从黑市出来的东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管之前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东西是从哪里来的，黑市总是有办法给你洗得干干净净。比如说有贼从你家里偷了个花瓶，你在花瓶上写满了自己的名字，就算这些名字没擦掉，进了黑市之后，黑市的卖家就能保证你和这个瓶子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还觉得有关系的话，他们能让你觉得‘真的没关系’。”
“明白了，进入这个黑市要不要邀请函呢？”李欢问道。
“不用，你知道这个黑市开始，你就有资格进入了。毕竟那个里面没什么好人，所以邀请函一类的东西根本就没必要。心怀不轨的想要抢劫卖家，买家买走了东西之后，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谁，所以保密工作非常严，而且搜查也很尽职，但是，唯独就是不记名制度。”罗胜解释到：“我给你一个地址，三天后是拍卖会开场，你什么都不用说，进去就好了。”
“行，这个地方看来非常适合我，那就这么干了。”
剩下的两天里，李欢开始恶补一些中国特色的文物知识，虽然李欢不怕被别人坑，更不怕被别人抢，但如果因为自己知识不够把自己坑了，那可就有点尴尬了。所以李欢眼看还有两天时间，而且这个拍卖会出乎意料地近，就连罗胜这样的人物都敬而远之的会场，竟然就在川省某个小县城……算算自己从山城过去，大概也就半天时间，索性李欢就恶补一下自己的知识。
李欢恶补起来也和简单，他根本不用像其他人一样去慢慢学，直接开外挂买就好了：“小飞，有古玩坚定类的技能没有？”
虽然现在李欢的信仰点数好久不大涨了，但是他后来也没怎么使用信仰点数，一般都在使用超核元素能量，所以李欢到现在还有不少信仰点数——而且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信仰点数竟然已经累计到了将近两亿！
李欢看了一眼，大吃一惊：“小飞，你这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信用点数！？”
“这有什么奇怪的？”小飞倒是非常淡定：“这不是一直在缓慢上涨吗？”
“缓慢上涨？什么情况是缓慢上涨，这就是我涨得最疯狂的时候，也没有到两亿啊！”李欢有点蒙：“这个世界有这么多人知道我的存在？那不可能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早就成为了超级明星了！我走在大街上，每30个人就有一个认识我的，什么概念啊！这个是不是统计错了，我好久没有出什么节目了，于婷那个电影还没上线，这些信仰点数哪里来的？”
“这个世界？谁跟你说只有这个世界啊？”小飞反问到：“你只到过这一个世界吗？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一个世界呢？信仰这种东西，是非常唯心的，只要一个生命发自内心地喜欢崇敬你，就会有信仰点数的进账……嗯，不过说起来的确是挺奇怪的，为什么这样呢？我记得在贝加尔湖的时候，我想制造一个空间穿越点还很困难，那个时候你的信仰点数只有少少的一点，超核元素也不多，所以只能知道一个扔手榴弹的空间，为什么一下就发展出来了这么多？”
“对啊，就是说啊！”李欢看着结算下来的信仰点有点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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