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火鹤金针
“哈哈,走,咱们回家吃饭。”一把拉起朱慧慧的手,一脚踹醒已经睡着的杨伟龙。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 把营归”走在田间的小路上,我扯开嗓子唱到。杨伟龙一把抱住我哀求道“哥咱别唱了行吗?都跑调了。”
“是吗?我怎么没觉出来,再来一遍”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 把营归”
杨伟龙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说“哥我错了,真的错了,您老人家没跑调,一直在您自己的调上”
夕阳下影子拉的很长,大群的鸟雀飞舞在夕阳的余晖中,没有城市中长长的车队,狂躁的司机,吵闹的喇叭。
如果没有那刺耳的歌声,就更美了。
当我们回到村子时,村里已经摆开了流水席,沿街的房子,传来一阵锅铲碰撞的声音,老旧的手压井发出枝丫声,突出一股股清泉喷涌而出,
小伙子们正在卸一车啤酒,一个中年人正在指挥他们送到每个桌子上,几个身手敏捷的人正在拉起一条条电线,准备迎接夜晚的到来。大姑娘小媳妇正穿梭在桌子间,布置碗筷,上菜,一群小孩子正欢快的在桌子间嬉闹。
不时的偷吃一些菜肴。再远处几个中年人正为了晚上喝谁带来的酒争执的面红耳赤。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已经提前坐到最靠东头的桌子旁,喝着茶,抽着旱烟闲聊着。
明波的车队堵在这条街的两端,远远的将一些车辆赶开,怕有不知情的司机搅扰了这热闹的气氛。
上班回家的人,停好车,洗把脸,满脸喜色的加入到这个巨大的宴会中。
我们三个想默默穿过这条沸腾的街道。努力的不影响这里的气氛。
可当我们一进村子便成了焦点,各种问好声,让我们不知所措,各种奇怪的称呼在我耳边嗡嗡做响。我只是礼貌的应承。
当我们走到最东面的主席旁,主位居然空着,爷爷正坐的侧手笑殷殷的看着我。他一指说“坐吧,以后你要适应这种氛围,你现在好歹也是族长了。”
我嗯了一声,一屁股坐了上去,没什么感觉。以前应酬的饭局咱去多了。只不过这次人多了点,能有1000人吧。
我们这一桌一共坐了8个人,我,爷爷,三个老头,明波还有杨伟龙朱慧慧。
“小凡啊,咱们家传的东西你要认真学,以后要一辈辈传下去,”
我点头称是。
几个人都兀自不说话,我也想找人聊聊,旁边是爷爷他正闭目养神,还有白老头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我只好默默喝茶。
正当我郁闷时,鞭炮突然响起,我凑到爷爷耳边喊道“不用我做什么仪式吧。”我让之前的仪式整的有些怕怕的。
爷爷摇了摇头说“你只要喊声开席就行了。”
当鞭炮声熄时,上千人齐刷刷的看向我,,我硬着头皮站起来举起杯,高喊一声“开席。”
刚才安静的气氛瞬间打破,个个桌上吃菜的,喝酒的闹做一团。
只有我举着杯傻愣愣的站在当场。
我尴尬的坐下,我看了下爷爷,询问他接下来怎么做。
爷爷举起筷子说“像在家里一样,咱们不用拘束。”
一整天没吃饭的我开起了饿狗的姿态,一顿风卷残云,就差舔盘子了。
几个老人除了杨胖子都吃的很少。这老东西比我还像饿狗,用一个性取向不明家伙的话说“好好的一桌菜被两头猪给吃了。”
当我捧着半拉烧鸡啃时。
白莲拖着把椅子,要加个塞。她已经恢复了原本白皙的肤色,衣服也换了一身正式的白色裙装。刚洗过澡真像出水芙蓉一样。
瞬间桌上的气氛就不对了。
杨老头把手中的另半个鸡一扔,舔着手指“小孙女,这没你的位置。”
明波好心的说“侄女你去别的桌吧”
白莲冲他们做了个鬼脸,就要挤到我和白起之间。我本想挪下身子给她让点地方。
谁知白起一拍桌子,“滚”
白莲愣在当场,泪水在她眼中不断打转。放下凳子转身跑开了。
爷爷轻咳了一声,“小凡吃饱了吗?”
我把将要出口的“快了”改成了“饱了”
爷爷跟三个老头对望了一眼说“走吧”
杨伟龙和朱慧慧想要跟上,却被明波摇头制止了。
祖屋中
比上次来时还要阴冷,想起上次看到那些东西,我就不寒而栗,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
朱老头递给我一杯茶,我想都没想就一饮而尽,我刚想谢谢他时,就觉得自己的嘴张不开,身体也有些摇晃。
白起从后面提住我的脖子,将我像破麻袋一样扔在炕上,你妹的。摔死老子了,我努力的睁开眼睛,脑子有些不灵光。
就看到一个猪头捧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香炉,凑到我的脸前。用手轻扇着,一股好闻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子。我感觉自己高高的飞起,飘啊飘啊,像躺在温泉里,
说不出的舒服。
正当我陶醉的不要不要的,就感觉到一阵恶寒,很冷很冷的,就像在北极冰原上裸奔。我慌忙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俯视图,
躺在炕上的我被人扯成了土字型,那标准的一字马,让我看了就有一种蛋疼的感觉。杨胖子和猪老头每人正满头大汗的抓着我一手一脚,看样子是要将我撕成两半。
不由得让我想起刚才被我和杨胖子分吃的烧鸡。
我努力的挣扎,突然白起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要动,静心守一”
“什么是静心守一啊”
白起先是一阵无语。然后下了很大决心说“我孙女漂亮吗?”
“白莲”白莲真的很漂亮啊,泪水在她眼中不断打转,真是惹人怜爱,好像关爱她,谁要欺负我这个小妹妹,我就是要她好看。
我的脑子里不断闪现出这个念头。身上的寒意也消减了不少。恍惚间,身边又多出了几个人,杨伟龙,朱慧慧还有几张不熟悉的面,
他们在哭泣,哭的很伤心。我在哪里,我好像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定龙针,白莲那,白莲在哪里,她在我怀里,她在笑,笑的很高兴,她在给我擦眼泪。
血在我手中流淌,是她的血。
一声凄厉的鹤鸣传来,我猛的回头,见一只火红的大鹤,被一只乌龟压在身底下,火鹤砰的一声炸成漫天火雨,漫天的火花变成了漫天的金针,如雨点一样落下。
将哪里乌龟扎的惨叫连连。虽然自己是个旁观者,却不自觉的站在了火鹤的立场上,期望着将那可恶的乌龟扎个透心凉。
随着我的想法,漫天的金针居然变成了标枪,真的将乌龟扎的满身窟窿。正当我高兴时,一只火红的朱雀,飞到了乌龟的头顶,撑开巨大的羽翼,将乌龟护在下面。
漫天的火雨从它身上窜起,金色的标枪有些扎在它的身上,慢慢的融合,蒸发,有些弯曲变形掉落地上。
我都看的出来这些标枪是奈何不了这鸟龟组合时,
正当我感到一阵惋惜时,就看到一只只恶鬼出现在我的眼前。争先恐后的扑向我,吓得我转身就逃,只跑了几步就被追上了,一只矫健的恶鬼窜上了我的肩头。
锐利的爪子直接抓向我的面门。腿也被恶鬼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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