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铁床
但放在边上的破血剑却一直“嗡嗡”的响个不停,把曾德忌炎吵的有些受不了。
“还是要打造一管剑鞘才行啊!”曾德忌炎睁开眼,并没有坐起身来,而是侧着身微微歪着头看着放在身边的破血剑。虽然破血剑不知为何会突然完好如初,但剑鞘却早已不知丢在了哪里,此时一时“嗡嗡”作响,让曾德忌炎觉得可能是没有剑鞘的原因。
曾德忌炎注视了一会破血剑,见它依然还在不停的发出“嗡嗡”声,便也不再理会,重新闭上眼休息。但过不了一杯杯茶的时间,曾德忌炎便感觉自己是眼前忽然有一道道人影飘过,但那人却只是一道黑影,手里剑着一把似剑非剑,似棍非棍的开口,不停的在曾德忌炎面前舞动。
“谁!”曾德忌为惊呼一声,猛的睁开眼,手已经在睁眼的瞬间便摸到了放在身边的破血剑上,但摸到的却并不是剑柄,而是剑身,但曾德忌炎顾不得自己的手会不会被破血剑割破便纵身跳下床,警惕的留意着四方,但屋内却空无一人,甚至连风都没有。
“是谁在装神弄鬼!”曾德忌炎高声喝道,但声音如此之大,偌大的季府却似乎并没有人听到,连个下人都没回复曾德忌炎,四周死寂一般。
“难道是我太疲惫产了幻觉?”等了片刻,不仅是屋内依然死寂一般,连屋外也没有一点动静,曾德忌炎把眉着一皱,心里暗想道。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破血剑,见自己抓着的是剑身,手上已经有了一道浅浅的划痕,虽然没有划破皮肉,但却也因为自己抓的太紧,在手掌上留下了一道淤血的痕迹。
“怎麽突然不响了?”曾德忌炎换只手握着剑柄,看着没再发出一点声音的破血剑自言自语道。又重新走到铁床边,把破血剑往床里边一扔,站着看了片刻,见破血剑确实没有发出“嗡嗡”声时,又回头看了看身后,这才再次爬到床上,倒头便睡。
“嗡嗡嗡……”
又过了一杯茶的时间,破血剑又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剑鸣声,但曾德忌炎却当作没听到一样,依然闭目养神。
“此剑叫灵血剑,乃是我花了毕生精力,用无数守灵人之血所铸。但因为太过邪恶,最终含恨饮剑而死。你得此剑也是天意……”
“你是谁?”曾德忌炎自然而然的问道,虽然张口相问,但却依然微闭双眼,手也慢慢的朝破血剑移去,想要随时握剑而斩。
“我曾是这把剑的主人,也是这把剑的创造者。”那个声音是从曾德忌炎脑子里传出来的,并不是从曾德忌炎的耳朵里传进来的。同时,那个影子又出现在曾德忌炎的眼前,不停的舞动着那把似剑非剑,似棍非棍的武器。
“本侯问你叫甚麽名字!”曾德忌炎见这个黑影不正面答复自己,便又问道。
“在此这前我叫甚麽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知道我前不久叫态彬。”那个黑影说完,原本黑乎乎的黑影忽然变的明显起来。曾德忌炎听到这个黑影说他叫态彬时,便极是惊讶,一看到那个面孔时更加惊讶,正是才被自己杀了不到两天的态彬!
“态彬!敢来作弄本侯!还想再死一次麽!”曾德忌炎见那个黑影杳然是晓琼之子态彬时,勃然大怒,猛的睁开眼,但刚一睁开眼,从床上跳起来,态彬便随之消失。
曾德忌炎拿着破血剑,发楞看着跟前的这张铁床,脑子里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难道和这张床有关系?”曾德忌炎缓缓伸手去触摸那张铁床,手一碰到那张铁床,便感觉到一股炙热从指头传来,惊的曾德忌炎连忙把手缩回来。心道,果然是这床的问题,但刚刚自己躺在上面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为何?
“有甚麽好怕的。生前奈何不了本侯,死了还能把本侯如何?本侯倒要问个清楚。”曾德忌炎先是犹豫了一下,突然猛的把破血剑扔在铁床上,翻身躺下。先前的那股炙热却像是做梦一样,冰凉的铁床没一点温度。
“态彬出来!别藏首缩尾的!”曾德忌炎躺到铁床上后,心情显的有些激动,但还是等到破血剑发出“嗡嗡”的剑鸣声后,看到那道黑影时,才高声喝道。
态彬也依然是不停的舞着那把奇怪的武器,慢慢的从暗变明,到最后完全呈现在曾德忌炎面前。曾德忌炎这才看清楚态彬手里的那把奇怪的武器,原来是三色旗杆和破血剑混合体,难怪刚刚看起来剑不像剑,棍不像不棍。
“态彬,你想干嘛?”曾德忌炎不等态极开口,便又厉声问道,手放在破血剑剑柄上,只有态彬一有异动,便挥剑斩杀他。
“我只是过来把那套剑法完整的传授给你,仅此而已。”态彬一直在舞着那把武器,一边舞一边说。
“剑法?甚麽剑法?”曾德忌炎问道,“为何本侯只能在这张铁床上才能看到你?”
“灵血剑剑法。”态彬说道。
曾德忌炎看着态彬舞动的身姿,忽然想起当日在态彬三旗之地里,态彬确实说过传授了一套剑法给自己,但当时自己并没有认真,以为只是态彬在跟自己炫耀。想不到态彬现在居然又提起这件事,而且看他舞动的那把武器的招式,确实与那天的有些相似,但看起来比上次那些招式还要多,变化也比上次唯妙。
“我本来是一个无名之辈,只是在一次无意间发现了用血也能铸剑,而后又见那些流淌在地上的血像一招招剑法,便按照那些动作姿势,慢慢改进成了这套灵血剑法。”态彬一边舞着那把武器,一边说,“只可惜我真气内力不足,刚刚把这套剑法与剑合二为一时,便被这把剑反噬而死,却不知为何会被困在这块铁里面。一困便是数百年。直到刚刚你躺在上面,我感应到灵血剑这才转醒过来。但奇怪的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微弱的声音提醒我,说我叫态彬。”
“这张铁床是甚麽铁料所做?”曾德忌炎一听,心想必然是因为这张铁床的缘故,只要搞清了这张铁床是用甚麽铁料做的,便能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这是甚麽铁料所铸我并不清楚。”态彬说道,“我只知道我的记忆里突然多出一了部分这个叫态彬的事。”
“多出来的?”曾德忌炎不态明白。
“嗯。就在你刚刚躺在这张床上,我刚刚感应到灵血剑时,脑子里突然多出了许多我从未经历过的事。好像是另一个我在另一个世界的所做所为。更为奇怪的是,这个叫态彬的神人和我长的一模一样。”态彬说道。
“那你叫甚麽,可否想的起来?”曾德忌炎听后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便问态彬。
“记不起来。好像我整个人生都被态彬的人生覆盖了。我只记得我铸造过这把灵血剑,创造出这套灵血剑法。但是奇怪的是,态彬也知道这套剑法。而我并没有传授给任何人,更不曾留下过一点记载。”态彬舞着那把怪模怪样的武器,语气里透露着困惑。
“那你为何要把这套剑法传授给我?”曾德忌炎问道,“难道态彬从一开始便想把这套剑法传授给我?”
“并不是。态彬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件事。只是在与你打斗时突然有的这个想法。”态彬说道。这套灵血剑法,态彬已经舞了三四次,曾德忌炎虽然尽数看了,但却并没有用心去记。
“若本侯学会了你这套灵血剑法,你会如何?”曾德忌炎问道,“是从此消失轮回转世?”
“不知。我的使命就是把这套灵血剑法尽数传授给你!”态彬又从头开始舞起灵血剑法,“或许会轮回转世,或许会一直被困在这块铁里。”
“你甚麽都不知道,本侯如何能信你?”曾德忌炎并不是不相信态彬,而是不想在没弄清楚情况前就随便跟他学这套灵血剑法。
“你是灵血剑的新主人,自然要学会这套剑法。”态彬说道,“除非你不再用灵血剑。”
态彬这句话让曾德忌炎无话可说。
“灵血剑法与灵血剑相辅相成。有灵血剑便要会使灵血剑法。会灵血剑法,便要用灵血剑。”态彬继续说道,“虽然它现在已经叫破血剑,但它依然是由我铸造而成。”
“倘若本侯不学了?”曾德忌炎见态彬这样说,便笑着问道,“你是要把破血剑毁了,还是要把本侯杀了夺回破血剑?”
态彬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曾德忌炎问起时,忽然沉默了起来,但却依然在演示着那套灵血剑法。过一会,才缓缓道:“我杀不了,你现在只是一道影子,虽然你能看到我,但却触摸不到我。我更不可能毁了灵血剑。”
“哈哈。”曾德忌炎忽然大笑起来,“那不就是了,你不跟本侯说清楚,本侯必然不会学你这套灵血剑法。何况只要本侯一离开这张铁床,你便会消失。本侯只当做了个梦而已。”
曾德忌炎刚刚说完,只感觉到自己手里握着破血剑忽然一震,同时发出两声急促的“嗡嗡”声,曾德忌炎刚在心里猜想有事发生,却看到一直在舞动着那把怪武器的态彬突然停了下来,把手里的怪武器往地上一插,发出“咚”的一声,双眼狠狠的瞪着曾德忌炎,一脸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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