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还算般配
走了一段路,岁一突然顿住脚步,她神情冷肃的示意几个人不要动。
“有人过来!”岁一的耳力一向好。
几人仔细听,果然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脚步声渐近,他们迅速找好位置躲藏起来。
通过脚步声可以断定,来人是受过训练的。
就是不知是敌是友了,毕竟今天那些走私犯大部分也是受训人员。
很快,一行八个穿着迷彩服脸画油彩的人出现了。
在八个人要穿过去的时候,岁一这边的一个人突然现身。
因为这次参与的人员多,又要伪装,所以有很多人互相不认识。
有的犯罪分子装备杂,衣服也能区别,所以很好辨认。
但也保不齐有伪装的。
在没有确定对方的身份之前,双方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岁一这边的人伸出手对暗号,对方只是互相打眼色,然后直接拿出了枪。
岁一这边的特种兵闪身躲过,其余除了伤重的秦柏跟岁一,全部加入了战斗。
即便知道他们处于弱势,命丧于此的可能性很大,他们依然目光坚毅,寸步不退!
这就是华国的军人!
确固不拔!
九死不悔!
眼见一个人发现了不能动的秦柏,岁一从树上跳下去,拽着秦柏的腿把他脱离了落下的匕首尖。
然后她飞起一脚,把那个持匕首的人踹飞了出去。
她这一脚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那人当场丧命。
接着她守在秦柏身旁拿出银针,瞅准机会又放倒了一个。
最终他们通力合作,赢得了这场胜利。
几个人看着岁一的眼神也带上了惊讶跟佩服。
小丫头年纪不大,医术用毒已经是个能人了,谁成想人家还是个高手。
也不知是谁家把孩子教的这么能。
返回营帐,岁一还被看着她平安无事的祁连长板着脸教训了一顿。
岁一能怎么办?
人家的地盘儿,受着呗。
两天后,营地迎来了让岁一再次惊愕的熟人。
在岁一的印象里,除了荣老爷子那次,荣墨寻好像从来都是冷静从容,波澜不惊的模样。
可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在他脸上捕捉到了提心吊胆后的庆幸与放松。
“你怎么来了?”岁一奇怪。
“你说呢?”荣墨寻提着的心放下,还给了岁一一个白眼。
“靠,你这是被啥附体了?”岁一还上手扯了扯荣墨寻脸皮,她还是第一次见荣墨寻有这么多表情。
“跟着进山,还立了功回来,你可真厉害。”荣墨寻咬着牙,语气也阴阳怪气的。
“嘿嘿嘿......”岁一有些心虚的躲避荣墨寻的视线。
刚开口想解释,随即她意识到了不对。
等等!她为什么要跟这家伙解释?
莫名其妙吗这不是?
岁一表情一换,挺了挺小胸脯理直气壮道:“我为国家做贡献,我光荣,我骄傲,咋滴,你有意见呀?”
“不是,这跟你有啥关系?”
“担心我死了没人给你家老爷子调理身体呀?”
“你放心啦,以老爷子目前的身体状况,只要他不作,几年内是不会有啥大毛病的。”
荣墨寻再次为她的不开窍感到深深的无奈。
他想着自己要是现在跟她说自己喜欢她,以这丫头的德行可能会给自己来一脚,然后大骂自己老牛吃嫩草,可能还会怀疑他居心不良。
想到这些,荣墨寻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祁连长看着他那憋屈的样子,在一旁憋不住的闷笑。
有人从外面拿了一套装备进来递给荣墨寻,荣墨寻拿着装备走出营帐。
再回来,他已经从沉稳的大老板,变成了硬朗锐利的士兵。
“你这是……?”啥情况呀这又?
祁连长走过来解释道:“这小子以前可是我们特种兵里的强兵利刃,荣立过好几次一等功。”
“所以你不是来找我的?”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祁连长看着她误会也不解释,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来了就得给他留下干活。
荣墨寻带着跟他一样从部队退下来的保镖进了山,岁一还想跟着,被跟盯贼一样盯着她的祁连长拦住了。
他们在这里待了足有一个多星期,临走的时候岁一还想薅祁连长几根儿羊毛。
祁连长也不是啥善茬儿,嘴上说的好听,什么荣誉什么表扬的,反正就是一毛不拔。
岁一坐在回去的飞机上,越想越亏,跟荣墨寻吐槽了一路他们这些人老奸巨猾,剥削她这个小老百姓,不做人。
回来后的荣墨寻立刻投入了工作之中,岁一也返回学校。
见到她平安归来,田梦跟丁珊珊提醒吊胆了好多天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大半夜的被带走,喊声惊动了整个学校,她们又什么都打听不出来,能不担心吗?
田梦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没询问岁一什么,就是丁珊珊比较不会看人眼色,逮着岁一一个劲儿的问。
本着共患难的情谊,岁一还到军区医院看望了秦柏,没想到又看到了荣墨寻。
“你们俩认识?”问完岁一又马上恍然道:“对了,你们都是特种兵出身。”
认识也就说得过去了。
“不过你们在京市是怎么回事?”岁一那小脑袋瓜子又开始瞎转:“还装不认识的,整谍战片呀你们?”
“还是说......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话说两个人站一起确实比较养眼,一个温(小)润(家)如(碧)玉(玉),一个俊(八)朗(块)英(腹)挺(肌)。
就是还算般配。
“你上次去边境也是奔着他去的吧?”
岁一看着荣墨寻询问的同时,还在脑子里脑补了一出爱恨嗔痴的大戏。
岁一的目光越发的......猥琐,让两个人都满头黑线。
这丫头脑子就不能正常点儿?
荣墨寻与秦柏对视,眼神交流了一会儿,荣墨寻转头,就见岁一那看着他们的表情更加猥琐了。
“我们父母是故交。”荣墨寻觉得再不说清楚,这丫头还不定思想龌龊成什么样呢。
“十几年前我们一家在送母亲去医院生产的路上出了车祸,被爷爷奶奶护着,我侥幸逃过一劫。”
“而母亲也只来得及剖腹产生下愉心。”
那是他一辈子都不能遗忘的伤。
午夜梦回,他总是梦到妈妈满身是血,用尽力气轻轻抚摸他头安抚他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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