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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面墙”收容突破,“世界”的档案


?:“喂,喂?”

  “嗯、哦(惊醒),怎、怎么了?”

  抬头,清梦的脸庞还是那么细嫩俏丽…只可惜她是林清梦,而不是清梦。

  林清梦:“我刚刚问,你为什么在哭?”

  “欸?”

  自己也是疑惑,用手背一抹,好像真的有些水。

  “我不知道。”

  皓:“就是因为行为难以理解才被叫做精神病人吧。真是万幸,你仅是把铭栖身上的挂饰给切完就停了下来,不过她好像被吓得不轻,你最好去安慰…不对不对,现在还是把您关起来比较好。”

  “明明用上了敬语,却说着这么失礼的话”

  被从后握住双腕有一搭没一搭地带走。

  皓:“别抱怨啦,宅邸可是人类净土,别搞得这里人心惶惶,而且你在房间里是自由的。”

  “话说,她们呢?”

  当自己反应过来时,房间就只剩下了林清梦与皓。

  皓:“因为没什么事,她们也就各自忙去了,虽然想拜访一下你,但由于你应该静养,而且梦清和薇薇捕获了一个‘夜游人’现在正关在和韵县附近,只能先把你抛下了。”

  “呜,为什么没爱了。”

  皓:“有啦,只是…我也很烦躁,各种情况都有,偏偏您还精神错乱,也会顺着电波流导影响到我们的。”

  “精神错乱……”

  皓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晃了晃我的肩膀,这亲那亲的,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我已经清楚地想起来了。

  “我是不是,干了些坏事?”

  皓的反应有些惊讶:“您、记起来了?”

  “我不知道,那或许是我,也可能是噩梦。”

  皓:“这样最好,请回去睡觉吧,外面的危机由我们来处理。”

  林清梦一路跟随,心事重重但没说一句话,在与她们分别时,她盯着我的眼睛发呆,犹豫了会,轻轻地抱了一下,而我也没有理由拒绝…

  ————

  上午时分,离午饭还早,我居然望着庭院发呆了这么久。

  打断我的是敲门声,轻飘如云,目的仿佛不是提醒,而是确定。

  咔嗒——

  小心翼翼地推开,一度让人埋怨明明科技发达,为何连开门却有声响。

  来人见我不为所动地站在窗边,不好意思了起来,迟迟没有开口。

  “有什么事。”

  不知为何地心累,连转身也不是特别情愿,可还是得礼貌一点吧,于是发现了一只“小仓鼠”。

  “我、来探望你的。”(卡卡顿顿)

  不,没那么简单。下意识地觉得,我真是迫害妄想,明明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深藏不露呢。是吧?

  “嗯,没什么事,很累但睡不着吧,就是这样。”

  她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尴尬了,我不会聊天,开不到有趣的话题,为了维持气氛,还是请她出去吧——

  “等等,我能为你诊断一下吗?一小会就好。”

  点点头,在床边坐下,聚精会神地发着呆,她的诊断似乎就是常见的流程,奇特之处仅是她说的话。

  “四个…”

  “什么?”

  “呃不,没什么,是说还有四个流程。”

  …

  我整理好衣襟容表,即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衫单薄地亲密接触也坦然以待,这根本没什么,只不过生理反应还是要掩盖一下就是了,坐起身搀扶着膝盖,身体前倾,衣服完美地盖住了它。

  她起身摇了摇头,困扰的小表情:“你的身体里有些其它东西。”

  “奇怪的说法,为什么这么说?”

  “有些古怪,不像是单纯的人类肉体…你有植入过什么假体吗?”

  “我不知道,以前可能有。”

  我想起了伤痛感受阈值,或许那就是一个现象。

  “好吧,总之就是这些,并无大碍,还请好好休息吧。记住,千万、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去。”

  她深刻地叮嘱竖起一根食指在我面前,克制住含进嘴里舔的冲动,疑惑脱口而出。

  “外面是要开战了吗?”

  “欸,你知道了?明明还在破译‘夜游装置’…”

  她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只是这样猜的。那么,你呢?”

  她花容一惊,似乎还想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

  “…算了,于是呢?她们还在忙?”

  不让她为难,虽然我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没必要说明白,有点秘密很正常,何况我连自己的秘密都不知道。

  “她们在追捕刚刚意外逃走的那名夜游刺客,或许一会就回来了。”

  “哦~是来找我做不在场证明的啊。”

  啊,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了,但我可能是想看她为难又焦急的可爱表情吧。

  情况不言而喻,我微笑着等待她的反应。

  “啊哈哈,你开的玩笑有些过了。”

  “嗯~是吧。那么慢走。”

  “嗯,再见——”

  她匆匆忙忙地逃跑了,真是鲁莽的姑娘,能埋伏这么久,真是个奇迹,但也有她避于沟通的功劳吧。

  ——

  又闲下来了,该找点什么乐子呢…

  啊,有了,去找仙仙玩,顺便再探望一下星语和狄燕。

  说走就走,只不过她们不准我出门来着…哼╭(╯╰)╮我可是最高领导人,而且还是去探望另一位同等的高层,她们怎么敢拦的,走啦——

  欸,发现一只野生的凶猛恶鬼。

  面具挂在了腰间,被我突如其来的出现给小吓到了,颤了颤。

  “夜叉,你怎么在我门口,看守我?”

  “嘁,要你管,在筹划怎么杀了你不行吗?”

  凶神恶煞,可是毫无抵抗之力,这副又傲又娇的反差萌,真是让人想要狠狠蹂躏啊~

  虽说身高差不多,甚至看着她比我要高一些,可还是趁其不备地轻易地摸到了她的头,干燥舒爽,“沙沙沙”的声音。

  她猛地后撤:“你小子,干什么!找死吗!”

  “很可爱~”

  “…混蛋!”

  竦栗了会才骂出来,果然没人这样夸过她吧,真是可怜——

  “干嘛?还要动手吗?滚啊!”

  她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那根承重用的木头柱子,呲出两颗虎牙,呆萌小萝莉扮鬼的“哇啊!!”的那种气势。

  “可这是我的房门口。”

  “那、那我走行了吧?”

  “你不能走。”

  犹如往事重现,一掌拍出打在墙上(壁咚),仔细盯着她的眼睛,她一下没了脾气。

  “干、干嘛,发情别找我,找你那群后宫去,滚蛋啊…”

  连骂我都没那样用力了,什么生物啊,居然能这么可爱。

  “我没事,但你有事。你的手腕。”

  “…那用不着你管。”

  “你能反抗再说——”

  嘿咻,呃,扛不起来,那就抱着走吧。

  “喂喂喂!”ヽ(*。>Д<)o゜

  “你们的主上吩咐过不能再犯傻,所以你不能反抗哦。”

  “可恶…不对,你当时,你怎么知道的?”

  “哦,问到重点了,真是个好问题呢。”

  “所以你说清楚啊。”

  “我不知道,况且你就算不知道那些也无伤大雅吧,就快到医务室(病房)了。”

  推门,放下,很好,她很听话的样子,乖巧地坐着。

  “意外地没有躁动。”

  “哼,动了也是徒劳吧,快整点药,痛死了…”

  一边思考着什么东西才能治疗,一边扯了些绷带再拿上药液瓶,转身,很好,她没有趁我不注意偷袭,但是在看着什么。

  “你为什么带我到这,这可还有两个昏迷的病人,让我知道了,你就不怕我偷偷干掉她们?”

  哈哈,就像是别人对你说“我想自杀”,真正说的其实是“请救我”一样。她是想得到我的肯定吧,而不是故意挑起争端。

  “我相信你。”

  似乎是这样吧,用棉签沾上再涂去紫青的伤处,手臂一抖一抖的,有些可怜。

  “相信,多么可笑,以为这样扯几句我就不会动手了?”

  “我相信你。”

  她只是还不敢确定而已,下意识地不敢接受眼前的好意。跟谁很像呢?跟谁很像呢…

  “复读机吗?聒噪!”

  “…假如我说不信任,假装恍然大悟地把你带走,你反而会更有兴趣不是吗?而且这样的话,你也就有了个理由。其实你不想那样的吧?”

  再缠上几圈绷带?是吧,而且这个绷带也有些药水的,相当于药敷,不管对不对口,起码比她不管不顾地自然养护要更快。而且她绝对不愿意自己上药,因为相当于投降与屈服吧,只能这样强硬地帮忙才不伤她自尊。

  “胡说!不要随便乱猜!杀了你哦?”

  很生气的样子,但是不去管她的表情绪,试着确定假设成立地继续对话。

  “你以前发生过什么吗?可以和我聊的。”

  “不知道,才不告诉你!我走了——”

  呃,似乎过头了,现在还非要拦下来就太过分了,让她独处一会吧。

  ————

  不禁苦笑,看向窗台,发现了那株仙客来,轻轻摇曳于风海。

  “你被搬到这来了呢,上次见面还是…忘了呢。”

  她沉默着,就像是我一人在发疯自语。

  “我好像有些理解你了,明明没有参与那些,却能知晓情况。就像我现在的脑子,假如祂不更改的话,我甚至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以及夜鸢那位主上的身世…感觉超脱了世界,超脱了‘剧本’。但这样的情况祂应该能接受吧,毕竟这只会让故事更加地有趣。”

  …

  “但我想了想,我真的自由吗?会不会我现在这般跳出戏台的表演也在剧本以内,我说的话会不会也都是祂控制着的。”

  这样的偏差真的好吗?他为什么老是出毛病。

  “梦清想做的无非就是反抗剧本,可苦于没有实权;狄燕的情况也很简单,就是想废掉这个强力的人,好让我们艰难地面对困境;而夜叉——”

  等等,他怎么

  “夜叉的情况只是因为百年前的约定;而清梦的状态…也只是您的手笔(传统)。所谓的‘传统’——”

  现在看向另一边,狄燕原本瘫痪的病体皱了皱眉,似乎

  “我还没说完呢。‘传统’也只是因为业界里面通用这些设定与情节,故事不这么发展就没什么好写的,所以才使我们弱智似的走最困难的路。您可真是位优秀的作家,和狄燕一样。”

  过于离谱了吧,这些伏笔的揭露够写几万字内容了…

  “后续您还打算********,哈?真是厉害的手段,屏蔽了吗…”

  此子断不可留,必须重启——

  ……

  ————

  《封存档案》:“世界”

  最为重要的机密之一,此刻不再掩饰与模糊说辞,最为明确地进行说明。

  [1]

  一个人写了本小说(概念上是这样,可形式有千方万法),而我们的世界就是这本小说。

  撰着我们之人是个很聪明的人,试图写出一个打破“第四面墙”的故事,以至于把很多东西都放宽了,让我们得以感知到祂,祂也等着我们慢慢发现。

  这本是无话可说的情况,可“蔷薇”着手于研究此事,进而拓展出了各种利用手段,也意识到了被控制的情况。

  在剧情上,虽说结局被提前告知为好结局,可过程却大相径庭,时有牺牲与苦痛。

  “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又何不尝试一下,将那高高在上的‘神明’扳倒。”——他是这样说的。

  虽然也有被剧本操纵的嫌疑,但还是进行着抗衡…倒不如说完全就是被改着思想!让我们不停地反抗祂!就为了那个故事性。

  虽让人恼火,可“蔷薇”始终没有找到“位面飞升”的方法,只能是干瞪着眼被提线。可有时又能意外地突破出那个限制,就像芙柔于隆祁县拍卖会一战时那样。

  而他被设定为主角,自然破局概率最高,可也被控制得最惨,没什么时候是清醒的,哪怕说着清醒的话也是被指导着这么说的,就像诺流转时空后的那一小段时间,他与“神明”的对话。很离谱对吧?那全是祂的自导自演,目的是为了更有意思…

  他的清醒时间与概率仅是她人的千万分之一,清梦掌握的“权衡”可稍微提升摆脱情况,但这个概念也是祂为了有意思而玩弄我们般创立的能量说法。

  于****后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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