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奔少林寺
第七章:夜奔少林寺
石灵儿回到家里,胡贞儿已苦等了一天一夜,前后共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万金贵听了胡贞儿己报平安,也没过多问津,天天照顾着公公石怀翼的恢复情况,安排侍候人等。
此时石怀翼和万长山两人己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人们也都放下了提着的心。老家主却开始深思:“什么人这么狠毒?一下子非要了两个人的性命?”好在宝灵院发生的那一幕老家主并不知道,石灵儿飞也似的回到宝灵院,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便来到了爷爷房间,问候一番,便直接说:“这几天把家中武力集中起来,指导一番,三日内把所有家眷搬于别院,正院全驻上能上阵的中壮年。胡家那边也如此安排。我有事去一下武当山,三日后必定回转。”家里的一切矿脉安全,族中人习武练箭本来都由石化灵一面承管,近日连出凶难,帮着管理的石玄得又踪影未还,石怀翼岂能不急,并答应一切按石灵儿安排的办。
这里石灵儿又不能把真实情况说穿,只和母亲万金贵,胡贞儿说:“近日矿脉有人偷袭,族中甚是危险,你们千万小心,听从爷爷安排。”便飞也似的直奔清云观。
青云道长早已等候在“忘忧斋”,两个小道士接他进去,直奔里间跨院“忘忧斋”,然后两个小道士关了房门,自去前院。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道长直言相问。石灵儿也没隐瞒,便把近日老家主和胡长山遇难,自己查找凶手,和夜半听见王环儿召集人等,要灭掉石家和胡家,接手矿脉,掌管奇山等说了一遍。“那你想怎么办?”青云道长不急不缓,似乎早有计算。“先下手为强!”石灵儿必须要保护好家人,这是责任,道义。况且他早已答应过。“说说具体计划吧。”青云道长一脸风轻云淡,他等这一天己等了十六年了。“三日后王环儿决定血洗石,胡两大家族,准备乘这机会来个两下进攻。他攻打家族,我们反击,师出有名。寺院空虚,一举进兵,把寺院占领”。石灵儿说完,脸上并不轻松。“好办法,具体实行,没有把握,我们俩分头去搬救兵。你拿我一封书信,去搬少林武僧,我自去武当山求取救兵。王环儿有很多动用的兵,仗着寺院的钱,在二十四座山峰都养了一群打手,还有安插在各行业杂行人员,有事扮成僧人,无事混在各部门中。”青云道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石灵一句:“可行!”。亊不宜迟,两人连夜动身,三日后必赶回来,武当山人保护石,胡两家。少林武僧进驻寺院。石灵把一些费用交给青云道长:“不管怎么走,越快越好”。为防万一,青云道长也没矫情,接过之后各奔东西。
‘少林寺不算太远,来回三日功夫应当能回。看看黑夜无人,石灵儿施展纵地金光,一个暴射直奔少林而去。青云道长“地行术,草上飞”都是顺手的功夫。只路上不遇麻烦就可照计实行。只是石灵儿心里有些画魂儿:
“青云道长何以有把握这两处能出兵呢?”没功夫多想,信是加密封着的,到那里找到人再说吧。
大约三百里路程,石灵儿纵光飞行,也就个八时辰。轻轻落下,看看眼前,山深林密,少林应该是因此而得名。看看那连绵的嵩山,山腹中连绵不绝的建筑群,真不愧是禅宗发祥之地。落下云光,石灵儿嗟叹不已:看那千年老柏,万年古松,直冲日月,万杆竹子,苍翠欲滴。满山的奇花生香,岭上桃红片片,直映云霞满天,时闻鸾凤鸣鸣,白鹿窜跑,野兔横飞,猿攀桃李,鹤鸟戏追,暗道一声:“真是人间仙境。”看看天色已明,整衣正冠,朝门口走出。
大门已开,早有两个小师傅上来迎接:“施主何事?”见问,石灵儿急忙掏出来书信:“请问?觉明师傅在吗?”“啊!是觉明长老,请随我来。”石灵儿跟着一路如风,来至后院禅堂,一个单独的院子,心想:“还真挺顺利。不知觉明禅师是何来历。”几个呼吸之间己进入后面禅堂。经两小僧引见,见过禅礼,石灵儿递过书信。
觉明见信封密完好,以为石灵儿是送信之人,便道了声“辛苦啦”便拆开细看。石灵坐在对面,见这觉明大约四十五六岁,相貌端庄,俊朗英武,虽面目和善眉宇间却含不世之威。他前后细看两遍,起身一句:“稍等”便飞奔到东院。石灵儿如坐针毡,起也不是坐也不是,不时地抬头看看天,一会又觉门开了,越这样越觉时间难挨。
青云道长去五当山,虽稍远一些,但也决不会延误时间,因为这青云道长有名的“草上飞”,因为都是山路,骑马坐车都不如施展身法来的快。大约天亮时分,便进了武当山地界。因身怀要事,没心情观赏这“皇室家庙”、“亘古无双的圣地”,况且又不是第一次来,这二十七万平方米的建筑,他在这里习武时也几乎观赏了一半有余。如今有亊前来,一晃十几年过去,又是一番景象,这道教与武当武术发源地更是今非昔比,已进入世界景观宝典。没功夫多想,清早间抱拳进院,先找弟子再去找师父。
这边石灵心似油煎,不知成也不成,一会看看门儿,一儿瞅瞅天,总怕天过得太快来不及往回赶,又不敢离开,正搓手唉叹。突然间门开了,见觉明禅师一脸泪痕,也不好多言。“得多少人?”觉明禅师问。“一百人吧。”石灵儿想:宁可说跑了莫说少了,那二十四座山峰要都集中起来,少说也得千百号人,太少了恐不好办。“好!休息一天,晚上连夜出发,共二百人,五十人进入清源寺,那一百五十人分别进入其它寺院,一次性解决,免得走了消息。”说话干脆利落,石灵儿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然后招人安排一下石灵儿:用餐,觉明自去安排起程事宜。
事情好像己不用问了,这位觉明大师一定就是当年那位清源寺的幸存者,只是石灵儿想找机会听听,他这十六年等待复仇的努力与折磨。看看已近中午,这边事已落地,不知青云道长所办如何,虽说相信道长,但他那边路途较远,还是心存忧虑。
青云道长要找的弟子便是当年亡命他乡的徒弟星河。当年,托付师父为他看守仙堂,自己带着青云道长的引见信去投奔武当山。武当山居湖北西北部十堰市丹江口市,南望神农架,北临南水北调中线丹江口水库。距清源寺四百余里,且多半山路,当时一路奔波,慌不择路,时尔走错,多次遭遇山中蛇兽追袭。十日后病卧山门外,被下山担水的武当教习紫云救下。看到书信,知是青云师兄弟子,便收为门下,上禀师父,精心培养,现已成就,晋升为武林高手,武院长老,嫡门传人。见师父星夜赶来,听后不由分说,和这里长老师傅们商量后,连夜发兵,直奔奇山,保护矿脉,保全石,护两族人的安全。
石,胡两族是奇山脚下的两大主要家族,其它副姓不足十分之一,其中更主要石氏家族,人口数千万,有些小姓觉得孤单,况石族也都和善和睦,不少改姓归于石氏族中,石族人也不弃生。 况石氏家族乃是历史上有据可查的石灵一族血脉,石敢当的后人。
这里星河长老也点兵两百人,准备一方面维护矿脉,也要支援那二十四座峰的清理之事。这里边办得顺当,可家里面就不一样了。石怀翼家主和万长山正在召集家族大会,也不便太明说,都知道家主和胡长山两人无故被袭击不是好兆头,都速速来至大厅听老家主安排:“现已快到冬季,天渐凉,老弱孩童,妇幼们,不会武功的杂勤人等,两日内搬进宅后别院,一个不留,两日后搬完,前宅加两大厢房清理出来,都给习武的中青壮年用,方便习武,这两日人员不得外出。外出的不得回归。”到底是老家主,安排的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大家没有异议,一律按老家主说的去做。
这时候,前门嘎的一声,进来一个人,大摇大摆往里走,没人敢拦截。看见老家主和万长山,愣是一怔,大家看见这个人,也是一怔,这么长时间,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巧这时候回来,谁也觉得蹊跷。只见他自我解嘲地说:“好热闹啊”说着,就要入座。石怀翼向万金贵使了个眼色,金贵站起身来:“你辛苦了,才回来,先去休息吧”。
“不用了,不辛苦,家里有事我怎么能休息呢?” 拨了万金贵儿,就直坐下。这边一声:“散会!”石怀翼果断无比。此人正是石玄得,看众人散去,石怀翼也没像往常一样听他讲述来去生意。万金贵本就对他不冷不热像陌生人一样,也没问寒问暖,任由他自生没趣。瞧着他六神不宁,心中更是生起怀疑。是夜,关好宅门,大家开始行动,石玄得飞也一般撂倒两名门卫,直奔清源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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