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啊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在平野惟面前的是一个再厉害不过的人,在平野惟眼里,那也一定是琴酒更胜一筹的。
擂台上方的聚光灯下,台上的琴酒和台下的平野惟对视着,明明他们不处在一个高度,平日里那个对谁都相当冷漠又高高在上的琴酒站在高处,但却并不会给人一种他们不平等,或者琴酒在俯视平野惟的感觉。
而平野惟的眼神亮晶晶的,就那样直勾勾看着台上的琴酒,就像是眼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似的。
那样的眼神……
“我也好想被这样看着啊……”
有人说出了其他人的真实感受。
是啊,被这样充满崇拜和爱意的眼神全心全意的注视着,哪怕是最铁石心肠的人恐怕都难以招架的住。
果然,刚才还微微抿着唇角的琴酒现在心情又变得柔和了些,唇角也又再度上扬了起来。
无论是谁看到这副场面,都会觉得相当般配。
只不过琴酒你变脸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一些,短短时间内就变了好几次脸,虽然都不明显,但也足以让这些成语叹为观止了。
不过想一想,要是他们的女朋友也这样的话……那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而这一边,平野惟还在兴致勃勃的对琴酒描述刚才的画面。
“你们的动作都好快,我眼睛都跟不上,像是在拍大电影一样。”
“看过刚才的动作之后,再去想琴酒你以前教我的,感觉像是放了0.5倍速一样。”
平野惟又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道:“但我刚刚看到你之前教我的动作了,就是抓住手腕把人押下去的那个。”
这个动作是琴酒前不久才教给她的因为有点难度,所以平野惟练习了好多遍,而琴酒也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陪着她。
只不过琴酒在教这个动作和展示动作的时候,都是放慢了动作并且进行拆解的,而平野惟现在也没有练的特别熟,所以刚才只是觉得这个动作特别熟悉,差点没认出来。
“原来这个动作这么厉害,和我做的完全不一样,什么时候我也能变成这样子呢……”
平野惟的情绪已经完全被调动了起来,无论是刚才琴酒和安室透的对打,还是场下震耳欲聋的呼喊声,都让她热血沸腾,恨不得也跟着在原地蹦跶几下。
琴酒看出了平野惟的激动和跃跃欲试,他蹲下身,对着平野惟伸出手:“要来试试吗?”
平野惟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嘴突然就顿住了,本来一直在进行夸夸的话缓缓转变成一个:“啊?”
在看到琴酒和安室透对打时,平野惟的确很激动,特别是在看到琴酒用了自己熟悉的动作后更是跃跃欲试。
可平野惟的跃跃一试并不是想要在擂发泄,她只是想要等回家之后再和琴酒练习一下,让琴酒再教教她。
毕竟现在有这么多人在,这些成员肯定是想要看更加刺激的比赛,就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肯定没人想看的,就算她上去也只是闹笑话而已。
平野惟刚这么想,就听见周围有人起哄着让她试试。
大概是因为刚才已经和平野惟一起在台下看了比赛,平野惟给琴酒加油的样子也被不少成员看到,而现在的琴酒看上去也是心情很好的样子,所以其他成员们也没有那么拘谨了,都在起哄着让平野惟上去试试。
不过就算是起哄,他们也没敢太过火,只是喊了两嗓子而已。
平野惟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在场的人先不说琴酒,恐怕随便拎出来一个最普通的成员,那也是能轻轻松松打过她的。
她在这些职业就是杀手的人面前展露那些三脚猫功夫,不就是小巫见大巫,班门弄斧嘛。
但在场的成员们都很是热情,而且不含任何恶意,虽然是想让平野惟上去试试,但他们的行为却没有很过分。
比起专业的杀手,现在对着平野惟起哄的这些人反倒像是班级上组织活动时,在下面起哄带动气氛的学生。
因为有了这样的既视感,平野惟刚才还有些惊慌失措的心情平复了一些。
她再次看向自己面前站在高台上的琴酒,这次并没有闪躲了,而是握住了琴酒向自己伸来的手。
琴酒的手臂因为用了力气而隆起,他只用了一个胳膊,平野惟却感觉自己突然就被腾空带起了,脚尖再落到地上时,她已经站上台子了。
这擂台并没有在下面看时并不是特别高,距离地面也就是两三米的距离,但真正站到上面,才会发现这两三米带来的视觉差已经很明显了。
她能够清晰看到台下其他人的表情,看到他们簇拥在一起,而自己就是他们目光的中心点。
如果是打擂台的时候,被这么多人的目光看着,被这么多人呼喊着名字,恐怕就算坚持不下来的时候也会咬咬牙撑住,只是因为不想在别人脸上看到对自己失望的表情。
平野惟环视了一圈后,放平心态看向对面的琴酒。
刚才琴酒和安室透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人给他们说开始,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都已经缠斗在一起了。
她和琴酒也要这样吗,可她根本看不懂出手的时机啊……
平野惟刚这么想着,就见琴酒在下面扫视了一圈,最后看向一个女人。
“你来。”
那女人一愣,没有推脱,直接一个翻身上了擂台。
平野惟眼睁睁看着自己对面站的人从琴酒变成了另一个陌生人,她看向琴酒:“不是你和我吗?”
琴酒刚才问她要不要试试,平野惟以为是像之前在家里那样,平野惟用学会的那些招式对琴酒攻击,而琴酒会一边接住平野惟的攻击,一边告诉她那里的动作不到位。
平野惟本以为是这样的,但看现在的情况,琴酒好像并不打算上场。
琴酒点了点头:“你学的很快,可以和别人试试。”
顿了顿后,琴酒又道:“如果是我上,我会无法对你动手。”
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琴酒在扮演被攻击的那一方时,能够十分沉稳的接住平野惟的动作,并且立马指正出她的不足。
但当琴酒扮演攻击平野惟的一方时,他却无法对平野惟动手。
于是平野惟作为“被害者”,却几乎每次都能躲开。
琴酒作为组织里的top killer,常常被boss委以追杀叛徒和敌人的任务,可以说琴酒就是天生的捕猎者,但在和平野惟的训练中,琴酒的追捕却没几次成功的。
刚抓住平野惟的肩膀,就看见她有些吃痛的神情,于是毫无原则的放了手,训练结束后看着平野惟被自己抓的通红的手腕,还要反思刚才自己的力气是不是太大了。
因为琴酒这夸张的放水水平,以至于到了现在,平野惟进攻的招式练得还不错,但躲避时却做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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