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敌人的身份
看到琴酒眼里的思虑,平野惟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唤回了琴酒的注意力。
“我觉得不用这么紧张。”
等琴酒向自己看来,平野惟接着说:“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我觉得他们对我没有恶意。”
准确来说是那个女人对平野惟没有恶意,而之后的那三个男人大概只是把平野惟当做路人而已。
“虽然她说了下次再见的话,也做了一些……奇怪的举动,但我能感觉她对我没有恶意,也没有想伤害我。”
这番话说出来可能有点玄妙,不太值得相信的样子,毕竟平野惟没有任何依据和证据,但琴酒却并没有忽略平野惟的话。
因为平野惟的直觉一向很准,而琴酒作为杀手,在此前很多次的任务中,都是直觉救了他的命,所以琴酒并不会忽略平野惟口中的直觉。
他沉吟了一会儿:“下次再见到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先联系我。”
顿了顿后,琴酒又补充了一句:“也不许独自和那个女人去喝咖啡。”
平野惟无辜的歪了歪头:“怎么会呢,我才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呢。”
琴酒显然不相信平野惟的话,语调上扬:“哦?真的吗?”
平野惟视线飘忽了一瞬,但在琴酒的目光下又立马坚定点头:“真的!”
琴酒盯着平野惟看了几秒,这才收回视线:“那就好。”
他摸了摸平野惟的头发:“别让我担心。”
平野惟乖乖点头:“好。”
平野惟不是故意要和琴酒作对,在很多事上平野惟都很听琴酒的话,因为琴酒的阅历要比平野惟丰富很多,许多平野惟不明白的事还是琴酒教给平野惟的。
刚才平野惟之所以有点迟疑,是因为今天碰到的那个女人,平野惟不仅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恶意,反而好像还感受到了一点亲近的意味。
包括后面女人亲吻平野惟的手背,和平野惟说下次见面时请她喝咖啡,女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让平野惟觉得轻佻和冒犯,反而感受到了女人对自己的亲近。
要说平野惟有什么弱点或者软肋的话,那绝对就是她的心软。
当然,这个心软是有限定条件的,平野惟对想要伤害自己的人绝对不会心软半分,但那些对自己好的人,平野惟却会束手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们,就像小兰园子她们那样。
而那个女人就是这样,她给平野惟的感觉很像是小兰和园子,没有任何的恶意和不纯的动机,就只是单纯的善意而已。
在面对这种人的时候,平野惟就无计可施了。
所以在琴酒让平野惟不要随随便便就被那个女人带走喝咖啡时,平野惟才会犹豫。
因为如果真的再一次遇到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对自己散发出毫无阴霾的善意后,平野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果断的拒绝。
以及平野惟真的有点好奇女人的身份,因为女人看上去像是组织的人,而且从她的表现来看好像是认识平野惟,但平野惟从来没有见过她。
所以平野惟才会很好奇,忍不住想要探寻女人的身份。
不过这些想法,在琴酒说出那句“不要让我担心”后就全都烟消云散了。
虽然平野惟的确有点在意那个女人的身份,但她更不想让琴酒担心。
在一个对自己抱有善意的陌生人和琴酒之间,平野惟肯定无条件选琴酒。
看到平野惟眼里的那一点犹豫彻底消失,琴酒微微挑了下唇。
“那几个人我会去查,有消息再告诉你。”
听到琴酒的话,平野惟弯了弯眼睛。
“好。”
琴酒开口承诺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他说会去查,就一定会用心去调查,而不是敷衍平野惟。
而且因为这件事关乎于平野惟,所以琴酒会更加上心,以琴酒的缜密程度,这件事不查清楚反倒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
之前那些黑衣人的事暂且压下不谈,平野惟低头捏着琴酒的手,问他。
“你刚才说组织boss很注重科研?”
琴酒挑眉,点头应了平野惟的话。
平野惟想了想:“这么说来的话,之前去基地的时候,好像也看到了好多像是实验室的房间。”
她摩挲着琴酒指腹的薄茧:“不过我以为组织就算研发,应该也会去研究枪支武器一类的,但那些实验室看起来好像更像是在进行一些化学实验?”
琴酒任平野惟摆弄他的手,等到平野惟问完后才开口:“怎么突然对组织和boss这么感兴趣?”
听到琴酒的话,平野惟心里一紧,全力控制才没有让自己露出异样的表情。
不是她对组织和boss感兴趣,而是平野惟突然发现,工藤新一之所以会变小,很有可能就是组织所导致的啊!
而且刚才琴酒自己也说了boss很注重科研这方面,上次平野惟去组织基地的时候又看到了好多实验室和研究员,实验台上还有许多化学试剂类的东西。
这种种线索加在一起,很容易让平野惟想到一些不好的事。
比如组织研发出了能让人返老还童的药,而工藤新一就被喂下了这种药,所以身体缩小变成了柯南。
如果平野惟的猜想是真的,那对于平野惟来说真的是相当头疼的的事,因为不仅牵扯到了柯南和小兰她们,更是牵扯到了琴酒,说不定琴酒和柯南之前都已经见过面了。
当然,是以敌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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