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我很喜欢。”
家里原来的那个烤箱还没有被扔掉,而是依旧被格格不入地放在厨房里,而且就放在那个大烤箱的旁边。
一个是型号老旧,尺寸也最小的烤箱,另一个最新型号,最大款式的,这两个烤箱放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
虽然琴酒没有多说什么,但平野惟从这个烤箱里看出了他的期待。
所以今天平野惟不用去咖啡厅兼职,从学校回来后就开始做起了蛋挞。
蛋挞的制作方式并不难,而且很多人都喜欢吃,是不太会出错的甜品。
当琴酒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客厅里亮着温暖的灯光,香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电视中播着平野惟最近很爱看的那档综艺,此刻镜头正拍着一只白色的博美犬,那只博美好奇地看着镜头,有半截舌头还吐在外面,看上去呆呆的。
电视中传出嘉宾们的笑声,而平野惟手上的动作不停,也跟着轻笑出声。
这幅画面实在太过柔软,琴酒的表情也跟着柔和下来,他关上别墅的门,就像是将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情一起关在了门外,走进别墅后,便是都属于他和平野惟的独处时间,在这时间里,琴酒只能感觉到放松。
平野惟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她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就如同正在制作的甜点那样让人心软。
“你回来啦。”
平野惟对着琴酒弯了弯眸子:“第一批蛋挞已经放进烤箱里了,过一会儿就能好。”
其实琴酒买的那个烤箱,完全可以将平野惟制作的所有蛋挞一次性烤完,但平野惟看时间,觉得琴酒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所以就先将手中做好的蛋挞放进了烤箱,这样琴酒回来就可以第一时间吃到。
之前平野惟也觉得琴酒对这种事情或许并不在意,但从昨天就能看出来,琴酒不是不在意,他只是不怎么表达出来而已。
就像昨天,在听到平野惟会做甜点,而且还会把做过的甜品分给朋友们后,琴酒就表现的很在意,而且还要让平野惟也给他做甜品。
一看就是吃醋了,而且他的吃醋对象甚至不是男生,而是小兰和园子她们。
平野惟昨天哄了琴酒一会儿,告诉他自己不是故意不给他做,故意忽略他,只是以为琴酒不喜欢吃甜品而已。
琴酒的回答也很霸道,大致意思就是说,不管他喜不喜欢,别人要有的,他也一定要有。
那副相当霸道又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的平野惟又好笑又心软,所以想让他第一时间吃到自己做的甜点。
琴酒走近平野惟,弯下腰,在平野惟低头还没反应过来时,吻了一下她的侧脸。
平野惟正低着头,将手上的蛋挞液往蛋挞皮里面倒。
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好像有一点点强迫症,但他也不能太满,也不能太少,都要保持刚刚好,所以神情很是认真。
被偷袭亲了一下侧脸,平野惟也并不惊讶,而是很自然地抬起头,也回吻了过去。
平野惟原本想要吻的是琴酒的嘴唇,但因为她的眼睛还盯着手中的蛋挞,所以没有掌握好方位,所以亲到了琴酒的嘴角。
平野惟勾了勾唇:“只是给你做了蛋挞,就这么高兴吗?”
亲吻也是有情绪的,平野惟在琴酒刚才的那一下亲吻中感受到了他的愉悦。
平野惟弯了眸子,没想到只是最简单的蛋挞而已,就让琴酒这么高兴,如果早一点知道的话,平野惟肯定一开始就给琴酒做各种各样的甜点了。
琴酒的手抚上平野惟的脸颊,拇指在她的眼下缓慢摩挲着。
平野惟被弄得有点痒,睫毛快速扎动了好几下,但没有避开琴酒的手:“别弄了,好痒啊……”
琴酒的拇指不动了,但掌心依旧贴着平野惟的侧脸没有移开。
平野惟将手头上的蛋挞液倒完,放下手中的工具,仰着头,有些无奈地看琴酒:“我可是在做正事呢。”
“不过……”平野惟看了一眼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的、还没送进烤箱的蛋挞:“已经做了这么多了,稍微休息一会儿,应该也没什么。”
说完后,平野惟也没有站起来,她靠在沙发上对琴酒举起手。
“要来亲亲吗?”
琴酒深深弯下腰,一只手扶着平野惟的脸颊,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脑后,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琴酒接吻时,很喜欢将平野惟抱在怀里,或者是按着她的后颈,这样会有一种将平野惟全都完全独占的感觉,就算平野惟想要跑,琴酒的手臂也会变成最坚不可摧的牢笼,紧紧锁住她。
当然,平野惟是不可能后退的,她只会一步步走进琴酒的牢笼。
唇齿接触,发出暧昧又黏腻的水声,平野惟的所有喘息都被琴酒尽数吞下。
一开始琴酒是站着的,弯着腰和平野惟亲吻,到了后来,平野惟失去了力气,无法在仰着头配合琴酒,于是琴酒也坐在了沙发上,将平野惟抱在自己的怀里。
当两个人的亲吻结束后,厨房的烤箱刚好传来了“叮”的声音。
平野惟微微喘息着:“蛋挞好了。”
琴酒便起身,向着厨房走去,平野惟看着他的背影,声音懒洋洋的:“拿的时候戴手套,小心烫到。”
蛋挞做的很成功,刚拿出来就有股浓郁的奶香味,平野惟坐在琴酒身边,期待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蛋挞,送进嘴里。
蛋挞这东西吃起来其实多多少少会有点狼狈,特别是刚做好的时候,因为外表的酥皮很脆,咬一口就会掉很多酥皮下来,嘴角也会沾到。
但琴酒却没有这种情况,他吃的很优雅,嘴角没有沾到东西,也没有像平野惟吃东西时那样掉落很多酥皮下来。
难道吃蛋挞还有什么诀窍?
但平野惟观察了一下,觉得琴酒的吃法和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等琴酒吃完手中的那一个蛋挞后,平野惟往前倾了倾身体:“味道怎么样?”
平野惟对自己的手艺其实很有信心,她之前就已经做过很多甜品了,无论是手法还是食材的用量都已经相当熟稔,而且蛋挞并不难做,所以她几乎算是胸有成竹。
她也知道琴酒肯定会说好吃,因为无论平野惟做什么,琴酒都会捧场。
但尽管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和笃定,平野惟心中却仍然有些紧张,期待地看着琴酒。
琴酒的回答也果然不出平野惟所料。
“很好吃,我很喜欢。”
琴酒直白的话语让平野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真的吗?”
琴酒露出了些无奈的神色,伸手掐了掐平野惟的脸颊:“我不会骗你。”
平野惟这下满足了,也伸手拿了一个蛋挞,果然很好吃,就像外面买的一样。
她解决完蛋挞,像是没骨头的猫一样靠在琴酒怀里,心里想着要将蛋挞分成几份。
小兰和园子肯定得有,西川春和班上的同学也得有,还有安室先生和梓小姐……
想到安室先生,平野惟就不免想到了贝尔摩德,想到贝尔摩德,又会想到前几天毛利小五郎收到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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