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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打量


大汉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眼,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就你?你知道他欠了多少钱吗?“

”多少钱?“傻柱问道。

”十根金条!“大汉吼道。

傻柱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油布包,打开后,里面赫然是几根金光闪闪的金条。

”这里只有五根,“傻柱掂量着金条,慢悠悠地说道,”剩下的五根,用他来抵。“说着,他一把抓住许大茂,将他推到了大汉面前。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傻柱!你不能这样!我…我也是受害者啊!“

傻柱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受害者?你他妈害老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受害者?“

大汉看着地上的许大茂,又看了看傻柱手里的金条,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摸了摸下巴,说道:”五根金条,加一个…也不是不行…“他的目光在许大茂身上游走,带着一丝淫邪的笑意,”不过,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不如…“

傻柱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正要发作,却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旗袍,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手里摇着一把折扇,风情万种。

”哟,这不是傻柱嘛,“女子走到傻柱面前,巧笑嫣然,”怎么,也来赌钱了?“

傻柱看着眼前的女人,愣住了。他认识这个女人,她是…

傻柱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头一震。她是娄晓娥,他的前妻。离婚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娄晓娥依旧光鲜亮丽,一身红色旗袍衬得她肌肤胜雪,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她摇着折扇,掩嘴轻笑,”傻柱,几年不见,你还是这副德行。“

傻柱被她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尴尬地挠了挠头。

”怎么,见到前妻,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娄晓娥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你…你怎么在这儿?“傻柱憋了半天,才问出这么一句。

”我来玩玩不行吗?“娄晓娥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地上的许大茂,又看了看傻柱手里的金条,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哟,这是怎么回事?傻柱,你这是抢劫啊?“

傻柱还没来得及解释,许大茂就哭喊起来:”娄晓娥!救我!这傻柱要杀我!“

娄晓娥走到许大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许大茂,你也有今天?“

许大茂连忙哭诉:”娄晓娥,你得救我啊!这傻柱疯了,他要把我卖给这帮人!“

娄晓娥轻笑一声,转头对那满脸横肉的大汉说道:”这位大哥,这人我认识,是个惯犯,欠了不少钱,把他卖给你,你也不一定能拿到钱。“

大汉一听,顿时犹豫起来。

娄晓娥继续说道:”不如这样,我替他还了这十根金条,这个人,我带走,如何?“

大汉看了看娄晓娥,又看了看傻柱手里的金条,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十根金条可不是小数目,能拿到钱才是最重要的。

娄晓娥从手包里拿出十根金条,扔给了大汉。然后,她走到傻柱面前,伸出手,”傻柱,我的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替他还钱。他看着娄晓娥,心中五味杂陈。

娄晓娥见他没反应,便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五根金条,塞进自己的手包里,”就当是利息了。“

然后,她一把拽起许大茂,转身就走。

傻柱看着娄晓娥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他想要追上去,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被解绑的棒梗跑到傻柱面前,哭着说道:”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傻柱看着鼻青脸肿的棒梗,叹了口气,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爸,我饿…“棒梗小声说道。

傻柱摸了摸他的头,”走,爸带你去吃好吃的。“

走出赌坊,傻柱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娄晓娥和许大茂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抱着棒梗,沿着街道慢慢走着。夜色深沉,路灯昏暗,街道上空无一人。突然,傻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却看到一个黑影朝他扑了过来……

傻柱抱着棒梗,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娄晓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有她说的那句”我的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在他脑子里来回盘旋。他总觉得娄晓娥这次回来,没那么简单。

”爸,我饿……“棒梗的声音把傻柱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鼻青脸肿的小脸写满了委屈。傻柱心里一酸,这孩子跟着他,净受苦了。

”走,爸带你去吃好吃的。“傻柱抱着棒梗来到一家小面馆,点了两碗炸酱面。棒梗狼吞虎咽,三两下就扒拉完了一碗。傻柱看着儿子吃得香,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爸,我还要!“棒梗眼巴巴地看着傻柱。

傻柱笑了笑,”好,爸再给你叫一碗。“

两碗面下肚,棒梗总算不叫饿了。傻柱付了钱,抱着棒梗往四合院走。走到胡同口,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胡同里,站着两个人影。借着昏暗的路灯,傻柱认出是娄晓娥和许大茂。

”你们……“傻柱刚开口,就见许大茂一脸谄媚地凑到娄晓娥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娄晓娥咯咯直笑。

傻柱心里突然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他紧紧地抱着棒梗,转身就想走。

”傻柱,就这么走了?“娄晓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傻柱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怎么,不敢见我?“娄晓娥走到傻柱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傻柱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着娄晓娥,”你想干什么?“

娄晓娥摇着折扇,掩嘴轻笑,”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傻柱皱了皱眉。

”对,一个你无法拒绝的交易。“娄晓娥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傻柱心头一震,娄晓娥知道他想要什么?难道她指的是……

”你想让秦淮茹回心转意,对吗?“娄晓娥一语道破了傻柱的心思。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知道他心里最深处的秘密。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娄晓娥继续说道:”我可以帮你,让秦淮茹回到你身边。但作为交换……“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得帮我一个忙。“

傻柱看着娄晓娥,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娄晓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她要他帮什么忙。但是,为了秦淮茹,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什么忙?“傻柱问道。

娄晓娥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傻柱听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娄晓娥,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娄晓娥凑到傻柱耳边,吐气如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钻进傻柱的鼻孔,让他有些不自在。她说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了下来。

”我要你,帮我偷……易中海的养老钱。“

傻柱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易中海的养老钱?那可是易中海的命根子!让他去偷?他傻柱虽然平时浑,可也没胆子干这种事啊!

”你疯了!“傻柱一把推开娄晓娥,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颤抖,”易中海待我像亲儿子一样,你让我偷他的钱?你做梦!“

娄晓娥也不恼,依旧摇着折扇,轻笑一声,”傻柱啊傻柱,你还真是个傻子。易中海待你像亲儿子?他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给他养老送终,他给你什么了?一个绝户头衔?一个一辈子娶不到媳妇的诅咒?“

娄晓娥的话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傻柱的心窝。他不得不承认,娄晓娥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这些年,他为易中海鞍前马后,可到头来,他依旧孤身一人。

”你……你怎么知道……“傻柱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娄晓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当然知道。傻柱,这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你的这点心思?你真以为秦淮茹看得上你?她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给她钱,给她粮票,给她家孩子吃喝,她领你的情了吗?她还不是转头就和许大茂眉来眼去?“

傻柱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得他喘不过气。他一直不愿意相信,秦淮茹是在利用他。他宁愿相信,秦淮茹是真的感激他,是真的把他当朋友。

”不,不是这样的……“傻柱喃喃自语,他不愿意相信娄晓娥的话。

娄晓娥冷笑一声,”傻柱,你真是可怜又可悲。你活该被人耍得团团转!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帮我偷了易中海的养老钱,我就帮你把秦淮茹抢回来。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把?“

傻柱沉默了。他紧紧地抱着棒梗,内心挣扎不已。一边是易中海的恩情,一边是秦淮茹的”爱情“,他该如何选择?

棒梗在他怀里扭了扭,”爸,我冷。“

孩子的声音,让傻柱猛地清醒过来。他低头看着棒梗冻得通红的小脸,心中一痛。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为棒梗,也为自己,搏一把!

”好,我答应你。“傻柱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娄晓娥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这就对了!这才像个男人!事成之后,我保证,秦淮茹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一脸的幸灾乐祸。他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易中海,打探他藏钱的地方。易中海对傻柱的举动毫无察觉,依旧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儿子“看待,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傻柱看着易中海慈祥的面容,内心更加煎熬。他觉得自己像个卑鄙小人,在欺骗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可是,一想到秦淮茹和棒梗,他又不得不硬起心肠。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傻柱找到了易中海藏钱的地方……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就放在易中海的床底下。他深吸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钥匙……这把钥匙,是娄晓娥给他的,说是她”托关系“弄来的。

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咔哒“一声,锁开了。傻柱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傻柱的心沉了下去,像这夜色一样深不见底。箱子里装的不是钱,而是一叠叠  neatly  folded  的衣服,几张泛黄的照片,和一个破旧的笔记本。傻柱愣住了,他翻看着那些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易中海和一个女人,女人依偎在易中海怀里,笑靥如花。傻柱认得这个女人,她是易中海的妻子,早些年就病逝了。

傻柱突然明白了,易中海根本没有攒什么养老钱,他所有的积蓄,都用来给妻子治病了。而那些衣服,是妻子生前最爱穿的。傻柱感到一阵愧疚,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娄晓娥耍得团团转。

他合上箱子,轻轻地放回原处,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易中海的房间。

他走到院子里,娄晓娥和许大茂正等在那里。娄晓娥一见傻柱,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钱到手了吗?“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娄晓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什么意思?你耍我?“

傻柱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娄晓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易中海他根本没有钱!你为什么要骗我?“

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傻柱啊傻柱,你还真是个傻子!我说什么你都信?我逗你玩呢!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帮你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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