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他无法接受别人讨好她
程南枝便顿住了,看着他:“二皇子的真心?”
南荣赫铭今日来是带来必要事成的决心的。
前日他府中忽然失窃,顺着查下去,却发现了惊人的隐情,南荣赫铭连深想不敢,却更按耐不住对那个位子的渴望。
既然父皇对南荣在州压根……岂不是说明太子之位终将旁落他手?他一定要拿下!
谁成想,现在又得知,父皇竟然决定放过南荣在州了!
南荣赫铭不觉得程南枝在这种事情上有撒谎的不要,不禁程南枝到底是外人,怎么会知道他们南蜀皇室的辛密呢,父皇对她更没必要说假话。
那他更要拿下程南枝了!
想到这儿,他道:“只要长乐县主想,本皇子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来证明本皇子的真心!”
程南枝闻言笑了。
南荣赫铭做好要迎难而上的准备,却听程南枝道:“好,我还真的有一件特别想做的事。”
“这半月谷竟然有桃林,花开的甚好,我想喝这儿的桃花酿出的酒。”
“不知道二皇子愿不愿意辛劳一二?”
南荣赫铭微愣:“就这么简单?”
“是。”
“这有何难!”
南荣赫铭心里一喜,便要程南枝带路去。
程南枝施施然起身去了。
乌日图跟着,有点同情的看眼南荣赫铭,又忍不住看身后。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凉飕飕的。
程南枝带南荣赫铭到桃林处,想了想,屏退了下人,连乌日图都屏退。
乌日图有点担心。
程南枝眼神示意她没事,乌日图这才走了。
“二殿下,我想看你亲手做,这样要求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
南荣赫铭满口应下,很积极的去摘桃花,边和程南枝闲聊套近乎。
程南枝漫不经心的回着,心里盘算着南荣璟河。
她和南荣璟河在上次大理寺外就撕破了脸,所以南荣璟河不会像南荣赫铭这样放下身段来讨好拉拢她。
没关系,他不来,她也会将他拖下水!
“长乐县主,不瞒你说,本皇子也常自己做这桃花酿。看来我们喜好颇为相似,别人应该就没有我们这么投缘了吧。”南荣赫铭有意无意的上眼药,“特别是太子皇兄,他可是连喝酒都不行等的,人也不好相处,哪比得上我们聊的来,你说是不是?”
南荣赫铭很快摘好了一篮子的桃花过来。
程南枝就坐在亭中,若有所思的扫了眼周围,不紧不慢的说:“二殿下的意思时,日后年年都会陪我一道做桃花酿吗?”
“自然!”
南荣赫铭上前在程南枝手边的位置坐下,暧昧的看她,面不改色的说:“不仅这个,本皇子还可以陪长乐县主做更多的事,只要长乐县主愿意。”
边说着,他的手边离近程南枝搭在桌面上的手。
程南枝挑了挑眉,没有动。
南荣赫铭以为她是默认了,面上一喜,就要直接拉住她的手。
还没来得及碰到,忽然后方出现一道寒声。
“南荣赫铭,孤还没死呢!你背着孤来此讨好孤的准太子妃,是想做什么?!”
随着这话出现,空气都仿佛冷了几个度。
南荣赫铭猛地回头。
程南枝也看去。
不远处,南荣在州大步流星而来,哪怕戴着面具,也叫人能感觉出他此刻脸色阴沉,周身气势凛冽。
后面也正跟着疾步匆匆的乌日图、覃明,以及南荣赫铭的随从。
程南枝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
南荣赫铭恼恨南荣在州来坏了他的好事,不情愿的起身,冷笑着道:“皇兄此话严重了,我不知道皇兄在说什么。半月谷景色甚好,我听说后便来看一看,不成想正好碰到了长乐县主罢了。”
想抢过归想抢,明面上还是不能直言的。
这时南荣在州已经过来了,锐利的目光扫过南荣赫铭周身,对上程南枝的视线时,他却下意识的避开,不敢看他,只是冷声对南南荣赫铭开口。
“究竟如何,你心里清楚!”
“你我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眼下也不必做戏了,孤明白的警告你,离孤的准太子妃远一点。”
“否则——”
他直视着对方,叫人不寒而栗。
“后果自负。”
南荣赫铭心头一跳,他不甘示弱的迎上,挑衅道:“皇兄,尚未成婚,一切都说不准。你我还是各凭本事吧!”
南荣在州扯了扯嘴角,“你也配做孤的对手?孤正位东宫,元后所出,至今中宫嫡出不变。等何时皇弟能步入中宫了,再来与孤论对手也不迟。”
南荣赫铭脸色微变,难看至极,冷笑道:“那便借皇兄吉言了。皇兄,臣弟也祝您能一如既往稳居东宫,千万别再像前些日子一般犯错,惹得父皇大怒要废东宫了。”
说罢,南荣赫铭就转向程南枝,道:“长乐县主,我们后会有期。”
一直旁观的程南枝这才抬头,笑了笑说:“行啊,后会有期。也祝二殿下回去一路顺风。”
此话一出南荣在州气息似乎沉了沉。
南荣赫铭敏锐觉察到,脸色顿时就好了,得意的向南荣在州告退,带着他的人离开。
亭内随即沉寂。
程南枝无视某人委屈又可怜的视线,起身道:“乌日图,我有没有吩咐过你,今日不要放闲杂人等进来?”
乌日图一愣,看看程南枝,再看向南荣在州,立马会意。
“小姐,我没来得及拦,殿下他一来就直接闯进来了。但是您放心,不会有下一次了!”
她上前,对南荣在州道:“殿下,请吧,我家小姐还有事,不便见您。”
南荣在州没有理会她,只盯着程南枝。
但程南枝也没理他,自顾自坐下,用手拨弄了下南荣赫铭摘来的桃花,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南荣在州便忍不下去了。
哪怕他其实可以从她的心声里明白她真正的意思,他也无法接受她和南荣赫铭一起做着他们昨日才做过的事!
南荣在州一个箭步上前,攥住程南枝那只拨弄的手。
程南枝一顿,看向男人。
要出口的话就这样噎在喉咙里,南荣在州闭了闭眼,到底是低下头,嗓音喑哑:“对不起,我错了,昨日我不该那样逃走。”
亭外覃明当机立断要拉乌日图走。
乌日图作样子挣扎了一番,便仿佛打不过覃明般被拉走了,但临远了还八卦的探头看亭中的情况。
程南枝甩开男人的手,淡定的说:“你走不走,做什么,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朋友,又不是真的未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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