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相公好像有点不正经呢
在丛林中。
王悍亲自示范了采集橡胶的过程。
他先用刀在树皮上切了几道口子，白色的液体随即流淌下来。
接着，他把瓷碗放在下方收集滴落的液体。
这样，橡胶原料的采集就算完成了。
之后还需要用高温煮沸，提取出可用于制作套子的原料。
接下来，需要制作模具，将煮过的橡胶涂抹其上，再通过高温蒸发水分，使其变成透明的薄膜。
至此，套子的制作就大功告成了。
未来的避孕工具还需融入一些化学成分，以增强其功能，同时保持轻薄。古代人的需求并不如此苛刻。
王悍坚信，一旦初具雏形，这种创新之物必然备受追捧。
当然，他的目标依旧是富绅权贵。
普通百姓连温饱都是挑战，自然不会在享乐上花费。即便是富绅，即便多添几子延续血脉，他们放纵的本性也不会希望子孙满堂。
权贵阶层的情况亦然。
不过，受翠明阁启发，王悍更关注那些勾栏女子及喜好风月的文人墨客，他们可能是最大的消费群体。
无论哪个时代，两性之事都是一座难以跨越的峡谷。既然素材引导他走向这个方向，王悍也不矫情，就做这个世界的情趣先驱吧。
详尽地传授方法给祥林嫂等人后，王悍带着沈凌秋来到静谧之处，随手拣起一块合意的木头，“娘子，惊鸿借我一用。”
刀光一闪，沈凌秋抽出那把寒气逼人的短刀，抛给王悍。经过人事的她，冷艳中多了几分娇媚和撩人。近在咫尺，王悍心头火炽，呼吸也变得急促。
沈凌秋体贴地退开几步，坐在伸出的枝干上，托腮满目崇敬地问：“相公，你在做什么呢？”
“别问，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沈凌秋果然不再追问，她相信相公所做的必定非凡。
王悍的雕刻技艺确实精湛。木头在他手中翻转，先是削成适当的尺寸，打磨光滑后，又根据他的尺寸塑造出大致形状。
看着木头渐渐变成昨晚体验过的男性象征，沈凌秋的脸颊瞬间飞红。
“相公，你做这个有何用？”
一向冷漠的沈凌秋此刻竟羞涩地用手遮面，不敢直视。
“娘子，你就把它当作我们山寨致富的秘密武器。”
王悍举起近乎完成的模型在沈凌秋眼前摇晃，“这么想，你还会害羞吗？”
“相公，你怎么总喜欢做这些让人害臊的东西？”
沈凌秋有些无言，做生意就不能研究些正经商品吗？
“哈哈……”
王悍笑道：“等你知道它能赚多少钱，就不会觉得害羞了。”
王悍信心十足。
后世售卖避孕用品和两性产品的大多是女性，而且生意兴隆。
事实上，只要合法赚钱，总会有人蜂拥而至。
毕竟，这是第一个模型。
王悍全神贯注，耗费良久，终于把模型打磨得光洁如镜，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趁着这个时机，正好去消除祥林嫂她们的疑虑。”
这类工作需要极大的细心。
女性在这方面得天独厚。
所以，必须先说服祥林嫂这些领头人，才能在山寨中进一步推广。
午后的阳光斜照，祥林嫂等人躲在阴凉之地，嚼着干粮，眼睛却时刻盯着绑在树枝上的瓷碗。
一旦发现碗里盛满了液体，她们便立刻跑过去，小心翼翼地将碗取下倒入预备好的木桶中。
尽管她们忙碌不停，整个上午也仅搜集了两桶液体。
看见王悍走近，祥林嫂匆忙吞下食物，犹豫地站起，“姑爷，我们人手不足，下次来，咱们多带些帮手吧？”
只用了一上午，就只收集到这点液体，祥林嫂觉得自己辜负了姑爷给的五两银子。
其他女子也都纷纷点头赞同。
她们已经竭尽全力，但周围树木的汁液似乎在她们反复采集后，流速明显减慢。
王悍笑着挥手，“这不是你们的错，这次只是为了取样。”
祥林嫂还在思索“取样”之意时，王悍拿出模型，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你们认得这个吗？”
“哎哟……”
即使曾经当过肉马，但突然见到这样的物品，祥林嫂等人还是羞红了脸。
“姑爷，你在哪里捡到的不吉利东西，快丢掉吧。”
“就是啊姑爷，这可不是好预兆。”
“哎，姑爷好像不太正经呢。”
几人的反应虽不及沈凌秋强烈，但仍忍不住在遮住脸的同时，从指缝中窥视。
王悍满意地点点头，暗自思量：“成了。”
“祥林嫂，你拿去看看，能不能带人多做一些？”
“什么？”
祥林嫂下意识地接过了王悍抛来的模型，又慌忙丢在地上，“姑爷，这，这是你做的？”
“除了我，还有谁能有姑爷的手艺？”
王悍自鸣得意。
而沈凌秋则在一旁尴尬地抠着脚趾，恨不得立刻把王悍拉回山上。
“姑爷，你做这个不吉利的东西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赚钱。”
“什么？”几个女子瞪大了眼睛，“这不吉利的东西怎么赚钱？”
“姑爷自有妙计。”王悍得意洋洋地说：“你们说，能不能做？”
几个女子面面相觑，最后像是下了决心般，点头道：“姑爷说能赚钱，那就一定能。姑爷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姑爷，你说吧，怎么做？”
王悍心中感慨万千。
古人思想较为保守，寻常女子很难接受如此颠覆性的物品。
幸好祥林嫂等人经历复杂，对新事物的抵触也就小一些。
"那么，我们先返回山寨吧。"
王悍沉声道："回去后，我会传授你们制作的技巧，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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