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作茧自缚，难逃其咎
厂长豁然开朗，如此看来，此事确有蹊跷，他必须顾全大局，此刻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他果断地说：“刘光天，等着接受处分吧，好好在这儿反思，听到了吗？”
“是，厂长。”刘光天的回答中透着不屑。
此事必须迅速解决，否则这些人绝不会轻易罢休，厂长对此深感头疼。
处理结果很快出炉，他再次步入大厅，脸色严峻地走进食堂。
然而众人并未理解事情的严重性，无人抬头，都低着头默默无声。
见此情景，许大茂开口道：“大家先别吃了，我相信厂长会严肃处理，绝不让恶人继续在厂里逍遥。”
这话无疑加剧了紧张气氛。
刘光天虽在盛饭，却已咬牙切齿，显然这一切都是针对他的，这些人太过分了。
听到许大茂的话，大家才慢慢放下饭盆。
食堂内一片沉寂，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众人无声的压力下，若这次处理仍不能令人满意，他们将不再信任厂长。
这时，三叔发言：“我认为厂里的处罚必须严厉，如果贪污受贿都能轻罚，那我们都可以随意拿厂里的东西了。”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赞同，不管厂长在不在，直言不讳。
见众人这般气势，仿佛要将厂子掏空，事态愈发严重。
厂长脸色骤变，无论如何，必须立即稳住局面。
他大声宣布：“这件事请大家放心，绝不会发生，只是个误会，我会帮你们妥善解决。”
话虽如此，当初承诺的美好，最终不也是这样收场吗？
许大茂提议：“厂长，我有个建议，现在我们可以现场裁决，如何处理？提出几个方案，我相信大家会选择公正的。”
“对，这样才公平。”
“我们都应参与其中，毕竟这事关系到我们的利益。”
“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否则就是不公平。”
众人七嘴八舌，核心诉求是要参与判决。
大爷接着说：“我觉得这个提议相当合理，没别的选择了吗？”
厂长面带平和地回应：“好了，别争论了，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我们探讨。现在，我们会提出几项选择供大家讨论。”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雀跃，显然大家都对这个方案深感认同和满意。
厂长只好紧急召集会议，这次会议的目标明确，就是要解决刘光天的问题。
许大茂笑容满面地走过来：“我就说别老干坏事，天灾尚可避，人祸难逃，怎么劝你们才好呢。”
刘光天直勾勾地看着许大茂，一言未发。
以前，这事早成了默认规则，没人挑起这个话题，现在摆上台面，不是有意为之是什么？
看着刘光天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许大茂真想笑出来，不明白他哪来的这么大自信。
现在，众人照常用餐，饭后无人离场，都在等待结果。
这时，刘光天站出来，对着众人说：“你们扪心自问，我对你们够不够意思？”
“如果真想赶我走，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但只要我留下，看我怎么对付你们。”
他的言语坚决，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硬碰硬。
许大茂可不乐意了，走上前：“刘光天，你想表达什么？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吗？真当我们是空气吗？”
刘光天连看都没看许大茂，继续对众人说：“只要你们对我好，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大家安心就行。”
无论刘光天说什么，大家心中已有定论，反正匿名投票，没什么好畏惧的。
许大茂怒气冲冲：“本来还想念点四合院的情分，现在看来你不配。你就等着瞧吧。”
“情分？许大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别做白日梦了！”刘光天冷冷地讽刺道。
其实，大家都很困惑，不明白为何到现在，刘光天还能如此轻松兴奋。
每个人的语气都严肃起来，仿佛憋着一股劲，都在等待解决方案的到来。
半小时后，厂长带着管理层来到，这些选项是他们共同商定的。
众人抬头一看，黑板上列出了三条选择：
1. 解雇刘光天及所有后厨。
2. 解雇刘光天，保留后厨，但工资减半。
3. 保持原决定不变。
厂长向众人宣布：“立刻进行匿名投票，你们心中的选择就写在纸上，不许任何人交谈，各自独立完成。”
刘光天目睹此景并未显露出惧意，现在的情况无论如何都得面对，恐惧无济于事。
毕竟在这个时代，口粮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而刘光天竟在此事上动起了手脚，岂不是自绝于众人？
若是其他事情，众人或许还能周旋，但这事却毫无转圜之地。
没有人愿意退让半步。
许大茂果断填好选票，首先进入投票箱，果断放下他的决定。
只要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其实每个人的票早已写好，只是无人敢于率先投放。
众人依次放好选票，现在只需等待结果揭晓。
厂长亲自担任计票员，为的就是消除任何疑虑。
计票全程由所有员工共同见证。
很快，投票结果公之于众。
大家一致赞同，开除刘光天和厨房团队，他们长久以来互相包庇，行为不端。
面对这样的裁决，刘光天和厨房员工如同发狂，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严重。
他们纷纷冲到厂长面前，施加巨大压力。
“我们不该被解雇，我们付出了辛劳。”
“这么多年，我们从未有过重大过失，为何要赶我们走？”
“这样做不公平。”
众人七嘴八舌，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许大茂发言：“难道犯错就不应受到惩罚？如果连你们都无法处置，这个工厂还有什么存在价值？”
他的话语一出，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许大茂身上。
阻断别人的生计，犹如切人骨肉，许大茂的行为无疑是在与众人对立。
但他们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厂长还未表态，对他们来说，仍有转机。
厂长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个决定并非出自他手，真是棘手的问题。
他开口道：“这是全体工人的共同决定，我无法干预。希望大家能抛开成见，让这件事就此结束吧。”
此言一出，人群中一片骚动，大家围住了厂长，摆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三大爷见状心生畏惧，连忙退至一旁。
许大茂站出来对众人说：“这是你们集体的决定，我看你们分明是故意挑事，凭什么你们可以这样说话？”
刘光天怒斥：“许大茂，我看这事就是你暗中煽动，你算哪根葱？”
瞧见刘光天怒火中烧的模样，许大茂心中乐开了花。对手越是焦急，他的胜券就握得越紧。
此刻，他已不在乎口舌之争的短暂胜利，只要能让对方失去职位，那才是真正的痛快。
目睹此景，厂长高声质问：“你们还有没有规矩可言？这是全体人员一致同意的决定，岂能被你们无端挑衅而改变？”
这话一出，刘光天率先反驳：“如果没有我们厨房，你们能享用如此佳肴吗？做事总得有点底线吧？你们算哪根葱？”
听闻此言，众人纷纷附和，他们深知唯有团结一致才能抵挡压力。
他们坚决抵制这样的决议，若厂长今日不给出合理解释，他们绝不离开半步。
厂长此刻也手足无措，众人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
若不能妥善解决这场纷争，他自己恐怕也难逃责罚。
许大茂见到厂长的困境，毫不犹豫地站出来领导大家：“难道他们厨房能团结，我们就不能团结了吗？这事关乎我们的切身利益，难道大家都不思考一下吗？”
此话一出，众人响应如潮，此刻他们已不顾及面子问题。
若厨房得以保留，他们的日子将举步维艰，现在正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不能留，这些人必须立即解雇。”
“没错，我看他们一个好人也没有。”
“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否则他们可能会继续留在这里。”
刘光天见状，脸色苍白如纸，平日里人人对他恭敬有加，如今竟集体反对他。
对方的气势愈加强烈，他似乎无法摆脱困境。
刘光天苦涩地回应：“其实我们也别无选择，如果真被解雇，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他转而对许大茂说：“这件事我承认是我错了，以后我会改正，你们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未曾料到刘光天会示弱，许大茂颇感意外，这家伙居然也会低头，实在不符合他的作风。
看来在这世上，实力才是王道，许大茂不禁有些得意。
厂长此刻进退两难，该怎么办呢？若草率解雇厨房，谁来负责烹饪？这些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直到此刻，厂长才看清事情的本质，只要许大茂点头，其他人必定会给个面子。
厂长严肃地对刘光天说：“今天我帮不了你，如果你们能在明天获得全厂的谅解，那么就撤销决定，但只有今晚的时间。”
话音刚落，厂长便拂袖而去，不再理会众人接下来的行动。
许大茂露出满足的神情，提议道：“各位如果无事，我们就各自散去吧，这事与我无关。”
随着许大茂的吩咐，人群纷纷散去。
刘光天察觉到周围的目光，心中五味杂陈，但此事不能不了了之，必须给大伙一个交代。
他向众人保证：“今夜我会亲自找许大茂谈谈，确保他会给大家一个机会，你们耐心等待我的佳音，好吗？”
对众人而言，这已是唯一的解决之道，只能寄希望于不可能的事情发生。
当晚，许大茂紧闭家门，他并不想接待任何人，越多人陷入困境，他越觉得庆幸。
娄晓娥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还温了酒。
许大茂看着这一切，感慨万千：“真是人各有命，事态至此，外头还有人在寒风中守候，我们却在这儿安享美食。”
娄晓娥附和道：“可不是嘛？总是惹事生非，这难道不是咎由自取？”
夫妻俩边吃边聊，完全不顾门外等待的人群。
刘光天和后厨的同事们站在那里，心中苦涩，只期盼许大茂能答应他们的请求。
然而，大门始终紧闭，未见开启。
四合院的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来了，他们也无从下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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