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一诺千金
“好一个别当真!”时夕弦气恼的松开手,就在姜朝歌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暗自窃喜时,时夕弦一把扯过她,将她压在了憩塌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本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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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纱幔轻轻的摆动着,透过薄纱,影影绰绰可见相yong的两人。
姜朝歌迷蒙着双眼像只讨食的鱼儿追着时夕弦不放,她一把che开了时夕弦xiong前的衣襟,灵巧的双手钻进他的衣衫上下其手。
结实的胸膛luo, 录在外,在月光下呈现出you人的光泽,这男人不光皮囊好看,就连内在也是这么的光滑细腻。
时夕弦着迷的回应着姜朝歌,双手如蛇缠枝般在她的深上肆意游走,轻而易举的就jie开了她腰间的束缚。
就在时夕弦千钧一发,情正农时,姜朝歌猛的一掌击向了他。
毫无防备的时夕弦被姜朝歌一掌打出了床外,狼狈的摔倒在地,这力道,显然姜朝歌用了全力。
还没等时夕弦搞清眼下是什么状况,一阵带着劲风的掌力袭来,时夕弦一跃躲过,恼怒的摸向腰间,才陡然发觉自己的鞭子随着外衣已经被屹川脱掉了。
没摸到鞭子的时夕弦紧接着一个转身绕到姜朝歌的背后,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其背后,痛的姜朝歌惊呼一声。
两人都挨了对方一招,痛意让人瞬间清醒不少。
“姜朝歌,你什么意思?”让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已,现在又对他出手,不明所以的时夕弦此时是真的生气了,下手没有丝毫留情。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一连几次栽在了姜朝歌的手上,起因由她,结局还是由她。
任人宰割的感觉让时夕弦恼怒不已,抓着姜朝歌的力道又重了一分。
“痛痛痛,时夕弦,你快松开我!”姜朝歌被钳制的丝毫动弹不得,只得继续求饶道,“我真不是故意打你的……只是,只是……那一瞬间只是本能,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快松开,我的手都要被你捏断了。”
“刚刚不是你……”我若说是她让我忘乎所以,岂不是变相承认自己无能了?奇怪的胜负欲这时跑了出来,让时夕弦猛的住了嘴。
“我……我喝多了……”姜朝歌的脑海里过电般的闪过她刚刚是怎么主动拉着时夕弦,怎么想要霸占他的画面,羞愧的她只想钻进地缝中再也不要出来。
就刚刚来看,自己好像更过分了些。
可自己总是一个女儿家,承认自己主动好像太过羞耻了,她试图祸水东引,“我是因为喝多了才会……你顺势而为难不成你也喝多了?知道我的行为越矩了,你就应该拒绝我啊……再者说了,喝醉的人是没理智的,你……你可别当真了。”
“好一个别当真!”时夕弦气恼的松开手,就在姜朝歌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暗自窃喜时,时夕弦一把扯过她,将她压在了憩塌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本督是什么?”
傻子也知道时夕弦现在气的不轻,姜朝歌满腹后悔,真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不会说话。他本来还没这么生气的,这下倒好,自己几句话直接点燃了他强大的怒火。
姜朝歌试图劝解时夕弦,可目光微移,在明亮的月光下,她居然将时夕弦的身子看的明明白白,不争气的口水直流三千尺,她结结巴巴道,“时夕弦……你……你的衣服……”
时夕弦被说的一愣,顺着姜朝歌的目光低头看去,敞开的衣衫无声的嘲笑着他刚刚的失控,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此时是个什么状况。
刚刚两人铲棉的一幕在他的眼前闪过,灼的他立马松开了姜朝歌的手,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连连后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时夕弦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最起码也要显得没那么慌乱。
姜朝歌躺在憩塌上一时还没回过神,片刻后她才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脸,真是见鬼,自己是没见过美男吗?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居然还能被男色勾引。
胡乱的穿好衣服,姜朝歌暗自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多增长增长“见识”,不能再被时夕弦给迷惑了。
黑灯瞎火的房里,谁也没有开口,气氛一时安静的有些诡异。
场面就这样僵着也不是个事,时夕弦轻咳两声,率先打破了沉默,“刚刚……我,我没能把持住,险些……多有得罪,实在是对不住。”
这么嚣张跋扈的人都已经主动道歉了,若还不顺着台阶下来,等下惹恼了他,自己以后也别想好过,可是该回些什么呢?
说自己知道了,显得自己对待这事的态度太过随意,肯定不妥。若说没关系,又显得自己太过轻浮……
最终姜朝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这回应显然让时夕弦误会了,他再次开口道:“之前答应过不碰你,是我失信了。作为弥补,本督在此许你一诺,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姜朝歌听见时夕弦的允诺,双眼闪过一丝狡黠,她确认一般的问道,“什么都答应我?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
“口说无凭,你得给个信物我才算,最好是值钱的东西。”
“本督一诺千金,便是最值钱的东西。”
“你说值钱就值钱了?那我还说我富可敌国,你信吗?”
“信。”时夕弦故意气她。
“你这不是胡扯吗!反正我不管,没有信物的承诺,我不相信。”
若是以往时夕弦直接抬腿就走,可现在只觉得姜朝歌耍赖的样子很是好笑,他靠在墙边双手环胸,轻笑的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即使黑暗一片,姜朝歌闪亮的双眼还是被时夕弦看的真真的。
“姜朝歌,你又绕回来了。”
“噢!”姜朝歌一拍脑门,“信物嘛……肯定是要既能证明你的身份,又很贵重的东西才算啊!”
时夕弦了然于胸,取下腰间的令牌扔给姜朝歌,“你直接说要我的令牌不就行了,弯弯绕绕的做什么。”
接过时夕弦的令牌,姜朝歌如获至宝,她特意拿到窗边的月光下仔细端详一番,确认是真的这才收入怀中,“啧啧,你这个督统真是有钱,令牌都是镶金的羊脂白玉,看这水头,价值连城啊!”
时夕弦淡淡道:“值钱的可不是这牌子,小心些,可别搞丢了到时怨我。”
姜朝歌再三确认令牌已经贴身放好了,这才问道,“我怨你做什么?”
想着姜朝歌无事都要辩出三分理的样子,时夕弦说:“谁知道呢……”
“什么意思啊?你这打的什么哑谜?”
时夕弦没有搭腔,而是在桌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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