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高悬是个可爱的孩子,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高悬是个可爱的孩子,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父亲忙的没空陪他,母亲早亡,高悬像个野生的小孩到处乱跑。
却又快乐的像个幸福的孩子。
几天的时间,让宴卿鸣身体恢复了大半。
宴卿鸣站在南诏城中的大树下,举着高悬帮他去揪那朵他看中的小花。
可能还是不够高,高悬伸着小手努力了好久还是抓不到那朵花。
“花花!够不到!”
宴卿鸣想要把高悬举得再高些,腿上的伤却不合时宜的疼了一下。
沈争堂突然出现,问道:“你俩一大一小,玩儿什么呢?”
宴卿鸣把高悬放下来抱在怀里:“他想要树上的花,要不你帮他摘一朵?”
高悬摇着头说道:“我要自己摘花花!”
沈争堂看着高悬可爱的小模样,想起自己的儿子们心都软了。
沈争堂蹲下身,一手抱住宴卿鸣的腰一手抱住他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肩膀上。
“小心,我要站起来了!”
沈争堂就这样扛着坐在他肩上的宴卿鸣,一下子站了起来。
宴卿鸣担心道:“很重的,你这样腰会受伤。”
“别瞎说!”沈争堂不乐意道,“你男人腰好着呢,再说了你哪里重啊,太瘦了!回去就给你喂胖!”
宴卿鸣浅笑,举起高悬:“去找你的花花吧。”
小高悬成功摘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花花,开心的哈哈笑。
沈争堂放下宴卿鸣,宴卿鸣怀里的高悬拿着花花给他们看:“花花!送给哥哥!”
宴卿鸣不知道高悬口中的哥哥是谁,便问道:“你说的哥哥是谁啊?”
高悬笑着回答:“阿爹说去中原有哥哥!花花送给哥哥!”
原来这小子说的哥哥是沈争堂和宴卿鸣的儿子们。
沈争堂笑道:“真是奇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这小子名字都和狗儿很搭,带回去让他俩一起玩儿吧。”
明镜高悬,怎么能说不是一种缘分呢。
宴卿鸣同意,说道:“高悬身体健硕,长大后必是武将的好材料,我打算带回去好好培养。”
“行!”沈争堂也同意,“我想着最近就准备回去了,你说可好?”
南诏国的事情在乌亚族长和慈莫阿依的安排下井井有条,没有造成任何的动荡。
慈莫阿依当真是个称职的将军,最担心的军队在他的整理下越来越像样。
一切似乎早该如此,仿佛回到了正轨,处处欣欣向荣。
而那几个姑娘也在两天前启程了,秋月答应带翠妖去见天师学习医术,李潆儿更是要带回去处置的。
宴卿鸣的身体状态不能送她们去东丽山,阿胜便代替宴卿鸣陪着三个女人一同出发。
宴卿鸣抱了抱怀里的高悬,笑道:“好啊,该回家了。”
*
回京之路比想象中的顺利。
高悬离开父亲没有想象中的哭闹,一路上都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每天疯玩疯闹,晚上就缩在宴卿鸣怀里呼呼睡大觉。
宴卿鸣哄睡了高悬,轻声说道:“这孩子真好带,身体强健能吃能睡,也不挑食。”
“不挑食可太难得了。”沈争堂重重的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挑食多厉害。”
宴卿鸣下了床坐在桌旁跟沈争堂聊天:“宁儿吗?我看阿姐做饭他吃的还可以,就是吃得少,不像狗儿什么都吃。”
沈争堂想起儿子们,不由得满眼笑意:“很快就能见到他们,我传信回去派人去接他们和阿姐回京,大概他们会比咱们先到呢。”
宴卿鸣听闻孩子们和阿姐已经快要回京,心中难掩欣喜。
可转念一想有很担心:“宴家的事情一直没个定论,我阿姐回京该住在哪里才不会被人诟病。”
“住咱家啊。”沈争堂喝了口淡茶,“我夫人的阿姐死了丈夫回娘家,跟我夫人住在一起有什么的,咱那王府虽然不是最好,让阿姐住的舒舒服服的可是绰绰有余。”
皇上病重,范玉良那个老狐狸和贤王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沈介音被困在北蛮回不来。
宴卿鸣还不知道此番回京,范玉良看见他没死会怎么想。
瞅了一眼床上睡得呼呼香的高悬,沈争堂笑眯眯的伸手去拉宴卿鸣的手。
宴卿鸣在想事情,抬头看过去:“怎么?”
“十来天了。”沈争堂说话的声音有些腻歪,“你恢复的差不多了吧,为夫想跟你亲近亲近。”
宴卿鸣抽回自己的手,抬手食指敲在沈争堂脑门上:“外公说了要一个月,你再忍忍。”
“忍不了一点儿了。”沈争堂说着就去摸宴卿鸣大腿,“就一回行不行,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我快疯了……”
说罢,沈争堂扯过屋内的屏风挡在床前,遮住了里面熟睡的高悬。
又扯着宴卿鸣去房间另一边的软榻上,把人按倒就开始不老实的乱摸。
“等一下!”宴卿鸣阻止猴急的沈争堂,“锁门了吗?”
“锁了锁了!”扒衣领扯腰带。
“高悬睡熟了?”
“熟了熟了!”扑上去堵宴卿鸣的嘴,“你快别说话了,专心点……”
*
皇帝沈正兴的身体越来越差,这几日已经很少理人了,没日没夜的昏睡着。
贤王沈正全站在皇帝寝宫,面色冷漠的看着床上的人。
“皇兄,你也累了,该休息了……”
寝宫外面格外的热闹,婢女们忙忙碌碌的,就连死气沉沉的侍卫们都变得勤快了起来。
沈正全走出寝宫,不由得紧皱眉头。
本以为这几天就能驾崩的皇帝没死成,失踪多日的太子沈介音却突然回来了。
这当真是打乱了贤王的计划。
沈正全离开寝宫,回到自己的王府,见范玉良在喝茶等他。
“王爷,您回来了。”范玉良起身行礼,“陛下情况如何?”
沈正全在主位坐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老样子,不是说也就最近了吗,怎么还没有动静。”
范玉良也是面露难色:“那药都掺在陛下的饮食中让他服下了,为何还活着……”
“更麻烦的是沈介音回来了。”沈正全偷偷的扶着额头,“他失踪那么久怎么就突然回来了呢,要是现在皇兄驾崩,我们可不好办了。”
范玉良忙给贤王宽心:“莫慌,太子殿下一个人不足为惧,王爷您有我们范家支持还怕没有后盾的太子吗。”
沈正全不放心的问道:“你确定宴卿鸣死了?”
“死了,肯定死了。”范玉良对这件事很有自信,“老臣眼看着那么大的雄狮咬在他脖子上了,哪儿还有活着的可能。”
沈正全点点头,又问道:“他的两个孩子呢?”
“和宴卿鸣的尸体一起扔乱葬岗了,那地方荒凉异常,秃鹫也凶得很,两个小的肯定活不下来。”
沈正全想了想说道:“这么看来,泽亲王府就只剩下沈争堂一个了,不过老幺从小就没什么野心,吃喝玩乐的风流王爷,不足为惧。”
范玉良倒是不这么想,提醒道:“泽亲王年轻,即便不足为惧留下来也是祸患,还是尽早……”
范玉良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王爷要是允许,等泽亲王回来的时候,老臣安排。”
沈正全看向范玉良,扯起一抹笑容:“那就辛苦范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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