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万众期待

何乐为步出皇宫，消息迅速传遍长安城，不论贵族百姓，都得知今日长安将迎来变革。

  “话说回来，吴王殿下也算不错，民间口碑甚佳，但领军二十万，我心里总有些忐忑。我家那小子还在军中，万一有个闪失，我这把老骨头该如何是好啊？”

  卖菜的刘老汉在市场摊位前皱褶展开，宫廷的消息早已流传至街头巷尾，吴王殿下虽口碑良好，但领军之事，许多人仍心存疑虑。

  “刘老汉，你现在可以安心了，咱们的长孙殿下，哎，习惯了，现在是太孙殿下了，他作战可是厉害得很，吐谷浑已成我国附庸，据说此番远征吐蕃，闹得那里天翻地覆，这本事不是谁都有的。要说句犯忌的话，那些王爷们能行吗？”

  宰肉的王屠夫低声说道，百姓议论王室亲王非小事，但他们都是街坊邻里，不会告发，他之所以欣喜，也是因为弟弟也在城外的军队，与吴王殿下同样前途未卜。

  “说得对啊，真是奇怪，难道我们这些人有偏见？太孙殿下不论做什么，我们都觉得他定能成功，换成他人，心里总是七上八下。”...

  一位途经的女巫也听见了这话，要知道，在神秘的奇幻世界里，女性对王权的纷争并不太在意，然而何乐为的功绩已深得民心。比如，因他的粮庄涌进大量粮食，长安城的谷价曾一度飙升至原价的一倍，如今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每当战火纷飞，粮食的价格最能触动人心。这些女巫们不在乎谁是大将军，她们只知道谷价回落，同样的银币能换取更多的食物。

  听说此事与何乐为有关，她们对何乐为的信任愈发坚定。

  “我那在衙门任职的远房兄长告诉我，这叫做个人威信，就是说我们对太孙殿下有着无比的信任。同样的任务，若他人执行，我们会担忧；但若是太孙殿下接手，一切便如行云流水般顺利。”

  王屠夫说完，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赞同。尽管他们并不精通魔法文字，但经过王屠夫的解释，他们明白的确如此。尽管太孙殿下登基不久，但在长安民众的心中，他已成为可靠的象征。

  百姓们热议之际，长安的贵族们也没有闲着。亲朋好友间开始秘密聚首，也在讨论此事。当然，何乐为的亲信们最为雀跃，借助这次东征高丽的契机，许多人或将再登高峰。

  程府

  “最终的任命还未确定，你们俩一个是大哥，一个是二哥，竟跑到街上酗酒，难道不知收敛些吗？”

  程咬金手握巨斧，程处默和程处亮乖乖地跪在地上。自打得知何乐为将任征东大元帅，两人心里也是乐开了花。别人可以不带，但我们能不跟吗？

  照程处亮的逻辑，他是我的妹夫，全长安城没有比我更亲近他的人了，我亲妹妹都嫁给了他，凭什么不让我一同出征？

  两兄弟交换眼神，无言以对，您老人家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那股浓重的酒气显然来自别处的酒宴，回家后他们不敢撒谎，于是被父亲召唤回来。

  骂了一通后，程咬金也觉得有些疲倦，这才想起正事。

  “东宫没派人来通知？”

  程咬金这么一提，兄弟俩也感到疑惑。都说战场上亲兄弟最可靠，如今何乐为成为征东大元帅已是定局，理应让他们随军出征，为何至今未见使者？

  “难道情况有变？不会是被罢免了吧？”

  程处亮的话音刚落，立刻感受到父亲和兄长锐利的目光，他也连忙用力摇头。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发生，皇上有数的可用之人，若何乐为不去，皇室内部真的无人可选了...

  "这并非寻常，已过数个时辰，按理应有讯息传来。家父不可能离弃长安，此行你们兄弟俩应当同行，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程咬金喃喃道，众人皆知此刻是赢得功勋的良机，错过此番，恐怕再难寻觅。程处默和程处亮虽步步高升，可谁会嫌自己的机遇过多？

  正当三人困惑之际，东宫太监总管钱平踏入，手中握有何乐为的亲笔书函。

  “爹，信中说了什么？是否要我和兄长立刻出城整编军队？”

  程处亮急切地问，但他清楚父亲的规矩。

  程处默在旁点头同意，吴王殿下亲自操练过的三军中，不少人受其提拔，何乐为欲掌控局面，必倚仗亲信。牛进达与苏定芳等与妹夫素未谋面，若指望他们，战场上调度必定困难重重。

  “你们两个不必着急，这次远征高句丽，战场无你们兄弟的位置。信中明示，皇上的原定计划，牛进达和苏定方随大军出征，而秦怀玉与房遗爱，你们二人守护京都。”

  程咬金话毕，兄弟俩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这安排岂有此理？难道战场上还有比他们更值得信赖的人吗？程处默不敢置信，连忙接过父亲手中的信，信上的墨迹清晰，程家兄弟留驻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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