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人多力量大

大夫再次给无风换了药后，说这药用下来就可以了。无风又让依娜姐妹做了点饭招待大夫，结果一个小组长也来蹭饭，饭后唉了声，无风问何事唉叹，小组长说先生去我们住的地方看看吧。

  无风带着缠着要去、好了点的小雨点，婉儿、拓跋明珠、老巫、颇超也跟着小组长来到山脚下的营地里，二百多帐蓬一字排开，进了几家帐篷，大都没人，见不到任何吃的，有的大都是生病的，还有一个怀着孩子的，看着瘦的只能微微看到肚子、怯生生的女人，无风赶紧向颇超要了一只奶羊给给女人，让小组长记着生下孩子后还两只羊给颇超。帐篷外随地可见大小便，无风让颇超和小组长商量的建个茅房，写着男女，既改善环境，又可收集农家肥。

  几乎所有的人全部去种荞麦了，小组长说时间不等人，一天一夜无论如何是要种进去的，种子不够的话，再种些萝卜、菘（白菜），虽吃不饱但饿不死了。小孩子也跟着大人，在新开垦的地边上玩。

  无风告之颇超与小组长：

  一、无论蛮人还是夏人，必须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

  二、初日起二五八为集市，各取所需。颇超部每集会熬小米粥，吸引部落人与夏人交换。

  三、明日起所有孩子跟着大人种地，不能劳作的跟着大夫挖药材。不劳作时请夏人教书先生开始给每户小孩授文化课，先给一定的口粮，后付一定的工资。拓跋儿子也要跟着学习。颇超部请一精弓马骑射的人教习武艺。

  四、荞麦种上后，各小组长派出所有匠人开始挖窑洞，打碾子、磨、镰刀等劳动工具。

  回去时，远远见一队人马整装物资起程通商，无风问明珠后，知道那是细封部的。排拓跋明珠没说，晚上拓跋的又一通商物资将起程。只说：拓跋明月已快马通传王西鱼，让支会附近守军、商人、百姓，不日后在北州城外贸易，两军驻扎维护稳定。

  将息了三五日，拓跋明珠告诉无风，互市很是顺利。小组长向无风报告，开了近三千亩地，种了近两千多亩荞麦，剩下的能种多少就种多少菘（现代的白菜）和萝卜。种子问题按无风说的，先跟颇超借。一千多人一天挖一车药村，每天发送到北州交换些粮食及生活一应东西，加上每天采些野菜，打些野味。有些带些金银细软在集市上与戎人买卖，现在基本没人饿着了。

  无风这几日有小雨点陪着，也睡了个安稳觉。起初婉儿还在帐里陪着，后来干脆不管了，只吃饭时过来看看。无风也便变着花样让依敏姐妹做饭给小雨点吃，后来干脆在熬些牛骨汤，放些花椒、生姜等调料，削薄了牛肉、羊肉涮着吃，采些野菜煮着当火锅吃。颇超本是烦无风要这要那，但吃了一会涮肉火锅后，就不请自来了。同来的还有拓跋明珠和老巫。每次拓跋明珠见了颇超，总会问：“小妹呢，怎还不来，不会连拓跋的话也不听了吧，拓跋可是马上要回来了。”颇超每次都会说：“快了，帮我打发起身通商人马就过来”。

  小雨点病好后，便陪着与孩子们挖药材，听先生讲课，无风也让孩子们讲讲老人们口口相传的故事，有老鼠坐在老牛头上去争相属排位，牛说它第一应排首位，结果老鼠从头上跳下来争了第一，老牛气的每次卧的时候都会吭吃一声。有天下大灾，死的只剩下兄妹二人，在是否结为夫妻上拿不定主意，兄妹二人只从山上滚磨盘，兄长滚阳面，妹妹滚阴面，如果磨盘阴阳合在一起步结婚，结果扣在一起，兄妹二人只能结为夫妻。有老天问人：想怎样生活，人怕饿答道：三吃饭一打扮，结果吃了三顿饭还是饿的，还要为了三顿饭天天劳动，后悔不如说三打扮一吃饭，吃的少劳动的也少。

  无风也给孩子们讲讲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精卫填海这些神话故事，讲名山大川、河水湖泊、大漠黄沙地理知识，讲地心引力、太阳月亮、两个铁球同时落地物理知识，讲梁山伯与祝英台、刘兰芝与焦仲卿、白娘子与许仙。一天，正讲到：白素贞喝了雄黄酒，几次三番推许仙出门，拉下帐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仙不信法海的话，娇滴滴的白娘子怎会是妖精，听床上动劲越来越大，好似什么重物翻滚，心疼娘子饮酒难受，端了些水，刚揭起那帐帘。无风停了下，看孩子们专注神情，猛然起身，伸手在孩子们眼前一晃道：“唰，一蛇头直伸到许仙眼前。”吓的孩子们大叫。

  不想旁边一女子尖叫一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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