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回 龙城城墙

筑城先从龙城城墙的设计开始。

  匈奴逐草而居，居无定所，唯一还算定居之处，就是祭天的龙城了，因其在草原上又叫茏城。匈奴住的是帐篷，基本不修建房子，龙城也是帐篷居多，木石帐篷只几个首领、将领建的。匈  奴懂建筑的少之又少，百万人中不足五人，五人里只有一平民是机缘巧合成为建筑行家，其余四人兼是家世好，极爱建筑，到夏学而后成师。无风感慨道：哪有什么寒门贵子一说，古今兼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家庭好的才会多半学的好，家庭不好的学都上不起何谈学好。

  无风又从团里夏戎羌蕃兵中抽出十人，这十人中夏三人，两人修过城墙，一人家是石匠。戎羌各一人，蕃五人，蕃是每到一处都筑城的，难度还不小，布达拉宫更是高难度的依山而筑的宏伟建筑。

  十五个人商议了三五日，最后定下将龙城修成三连城，先修以祭坛为中心最中间的城，其后再慢慢修筑其它与中间主城相连的两城，三城相连方圆十二三里。

  拓跋明玉、独孤兰若与无风商议时，无风倒有些惊叹：匈奴也有人才呀，如此可进可退。现在如此情形修城更多是抵御独孤奢各，快速修筑起来最好。人口多了，以后宽裕了，可慢慢以再修其它两城。方案同意后，除四处侦查的斥候外，几人分工各领一队兵，开始四面同时打地基、打石头、伐木材。

  龙城虽已凛冬，但全城热火朝天，即使下雪也抵挡不住人们对新生活的热情。从战前恐慌不安甚至绝望，到现在燃起希望、如获新生，人们就靠每天看到彼此干活的同类获得心灵上的慰藉与心理上的安全，于是天再冷、活再重也就不是个事了，何况单于每天还记工分、放粥饭。龙城一片新中国八九十年代“大会战”景象。

  也就是这“大会战”，让独孤兰若在士兵不知不觉中完成了军队的改编和领导。

  从抽人到议事，再到军队改编，分组干活，无风全程让众王子参与，从熟悉人、熟悉事开始，培养众王子看问题做事能力。当然也能发现众王子的兴趣爱好，比如蕃人王子比较均衡，对建筑极感兴趣，参狼雪好骑射，拓跋起好步兵。

  建城墙安排妥当后，右贤王被派去修建，右大都尉被提了出来，其余王将则还在龙庭“没日没夜”议事，直到士兵部族只认王后单于，不知部族首领后议事才完毕。

  右大都尉极不情愿去河西之地与戎羌交接，任右贤王如何说都不去，哪怕再与其它王将关在一起也不去。实在无法，拓跋明玉无奈对无风说道：“算了，再派个人吧。与河西各部通商贸易谁去了也赚不了钱，何必让右大都尉担这不会做生意的名声。过去个人把河西的毛皮收回来即可，我就在龙城让人做些毯毡之类的，还有仿着我的皮衣做些大衣，让左大当户高价卖给夏人。”

  无风打趣道：“你这件衣服皮毛好、样式也好，趁着冬天做上几件，给夏人说草原最美丽的王后今年穿的就是这件，卖不上万金，千金总是能卖上去的。只是可怜了这些狐狸、豹子了，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们的皮。”

  右大都尉急道：“我不去你们准备派谁去？”

  拓跋明玉道：“你不去，我们再选个会做生意，会做毡毯衣服的。”

  右大都尉道：“草原上能选出来吗？”

  拓跋明玉道：“慢慢选，万一不行了让跟我两天，我手把手教。好了，大都尉，你回去吧，再没你的事了。”右大都尉被卫兵极不情愿地赶出大帐，走三步回头看一眼。帐内不待右大都尉走远，众人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右大都尉军事不是所长，但如何赚钱是任何王将都比不了的，且对做生意极其感兴趣，这次又被拓跋明玉激起挑战欲，拓跋明玉笑道：“不出所料的话一会就得再来找我。”

  果然，右大都尉回去后坐卧不安，好不容易挺了两个时辰，再也坐不住了，派家丁过来对拓跋明玉说自己愿意去，拓跋明玉却说已经选好人了，再不能临时换将了。右大都尉急的大跳，自己跑来找拓跋明玉，结果听说拓跋明玉去看士兵修城墙去了，右大都尉找了一圈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破天荒地让夫人来走动走动，给拓跋明玉说。

  大都尉夫人晚上好不容易等到拓跋明玉，送了金银首饰，先夸了拓跋明玉一通，再夸大都尉是草原上做这事的不二人选，如果让大都尉去会如何忠于太后单于，如何将戎羌蕃的钱都赚过来，如何将手工业发展起来等等。拓跋明玉装作很为难地样子说要换人选，还得与左贤王、单于商量，第二天回话。

  大都尉好不容易才挨到第二天下午才见到太后、左贤王，左贤王又叫过说了什么珍贵大衣饥饿疗法，什么皮毛垄断生意，什么毡毯加工提高收益率等，虽然新名词但细想确实有道理，于是收起轻蔑之意，诚惶诚恐地对待无风。无风将一营三连一排二班（随无风、拓跋明玉过来的拓跋明月派的使兵，原21班）长升为排长，带二班及匈羌蕃各一人，辅助大都尉。又让离石将花几朵留下的一人升成排长，带22班及匈戎羌蕃各一人去经营盐场。

  自此后，大都尉将河西贸易经营成东到夏都，西到西亚欧洲的必经之地，以一己之力带动了河西走廊的贸易繁荣和民族融合。

  注：团长离石

  一营长拓跋山（一连长——原1班）：

  二班长——原20班西山部

  三班长——原11班众王子

  二排长——原13班参狼部

  二班长——原32班匈奴伤员  三排长——原7班蕃人伤兵  二连长——原6班花几朵（去南龙庭）

  二班长——原35班花伤兵（去南龙庭）

  二排长——原10班羌胡伤兵

  三排长——原36班右贤王

  三连长——原12班独孤兰若派

  二班长——21班拓跋使兵（去河西）

  二排长——原33花伤兵

  三排长——原34班花伤兵

  二营长  （一连长——原2班太守派）：

  二班长——22班拓跋使兵（去盐场）

  二排长——原8班蕃人伤兵

  二班长——23班拓跋使兵

  三排长——原37班左谷蠡王

  二连长——原4班蕃人

  二班长——原24班拓跋使兵

  二排长——原9班羌胡伤兵

  二班长——原25班拓跋使兵

  三排长——原14班青衣部

  三连长——原21班拓跋使兵

  二班长——原26班拓跋使兵

  二排长——原15班白马部

  二班长——原27班拓跋使兵

  三排长——原19班白兰部

  三营长颇超勇  （一连长——原3班颇超派）：

  二班长——28班拓跋使兵

  二排长——原16班牦牛部

  二班长——22班拓跋使兵

  三排长——原38班右谷蠡王

  二连长——原4班羌胡

  二班长——29班拓跋使

  二排长——原17班白狗部

  三排长——原39班右大都尉

  三连长——原22班花伤兵

  二班长——30班拓跋使

  二排长——原18班东女部

  三排长——原  40班左大当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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