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研究的瓶颈以及切磋
“最近这次实验的效果怎么样了？”距离李清澜提出依靠虚拟空间情绪共振来建立独立通讯渠道已经过了一个月，在这期间许墨痕虽然也跟着测试，但是也只是能够稳定的引发虚拟空间情绪共振现象，不能准确的表达信息，也不能距离过远。
“不太行。哪怕已经找到了能够产生虚拟空间情绪共振的信号，但是这些信号不够稳定，无法进行远距离传输。没能达到计算的结果。理论上能够完成，但是实践起来好像缺少点其他东西，还没找到关键因素。”李清澜对于自己的这个设想都有些怀疑了。
“那要不先放一放，而且你的训练到第几轮了？”针对这个猜想的价值许墨痕也是能够明白的，但是对于李清澜一个月的时间大部分泡在了接入器里面的行为还是有些不喜欢，这有些不符合正常人的作息习惯。
“指挥训练暂时还在第二轮，没有推进。而个人的武力训练好像也没有进行来着。”李清澜回想这一个月以来的情况，好像自己把所有可用的时间都分配给了这个可能的猜想上面了。
“也就是说你这段时间没有做其他事情？”对于这个状态的李清澜，许墨痕有些生气，“那么你的实力还是保持了原来的水平吗 ？”
“应该没问题的吧。”对于自身的情况李清澜没有感觉到有衰退，也就是说理论上实力是没有削弱的，吧。
“那要不要对练一下？”
对于这个提议李清澜没有拒绝，“可以。但是我先把第二轮指挥训练完成了再说。话说其他人的指挥训练情况怎么样了？”由于这段时间的沉浸式研究，导致了关于其他人的情况他是真的不知道。
“只有你还停留在第二轮了，其他人最差的也快进入第五轮了。”许墨痕回道。
“还是觉得这种训练作用不大，谁能在真实情况之下在短短一个月之内打完这么多的战斗啊，不吃不喝天天打一个月下来大概也就能完成一场战役，这种训练感觉就是训练肌肉反应啊，直接填鸭式的灌入经验。”
对于有人能够一个月直接进入第五轮的训练李清澜没有过于惊讶，毕竟哪怕这种训练号称接近真实，但是依旧只是模拟训练。
“确实，就根据我自己的训练来看，在这个过程中哪怕能够学到一些指挥技巧，但是还是不像真实的战场那样记忆深刻，只能说是有一个记忆罢了，说不定哪怕在现实当中再次遇见类似的情况也不一定能够打出相同的操作。”对于这种情况许墨痕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其中差异。
“你训练到第几轮了？”对于这个一开始就想询问的问题，李清澜纠结了一会还是说出口。许墨痕的情绪瞬间高涨起来，哪怕是在虚拟空间之内也能感觉到她的愉悦，“我现在暂居第一，第十轮。”
“喂，这有点过于离谱了吧？哪怕说这种训练就像是打游戏，但是这游戏难度也不小吧，其他人一个月完成五轮训练，你直接翻倍，在这过程中你还抽出时间来测试共振通讯。这训练对你来说真就是没难度吗？”
李清澜这是真的震惊了，在他自己的猜测当中许墨痕哪怕能够领先最多也就一两轮。
而直接多一倍，这已经不是天才可以形容的了，而是需要丰富经验以及精准的指挥加以配合才能拉开如此大的差距了。
看见李清澜如此反应许墨痕笑得更加开心了些，毕竟就前期的表现来看，李清澜的各种实战能力，情报分析能力等等都不可小觑。“我不是说了吗？我可是军事世界的天才大小姐，做到这些完全有可能好吧。”许墨痕的语气变得很轻快。
“这可不是天才可以解释的，就我这段时间的学习来看起码得需要丰富的作战经验才能有这么优异的表现了，哪怕说我完全把精力放在这上面大概也是，额，大概能有十几轮的情况。”李清澜感慨道，不过也没有追问其中的原由。
“不说这个了。你要不要切磋一下看看你的实力有没有退步啊？”许墨痕也是直接转移了话题。
“最近这一个月你对自己的个体实力已经不是太熟练了，切磋一下相互了解是一回事，促进你对身体的掌握也是很有必要的。不要长时间躺在虚拟空间和搞研究啊，在这个世界实力还是主要的依靠啊。”
对于这个提议李清澜倒是没有反感，主要是最近的研究陷入了瓶颈，完全没有思路突破，还不如直接换个心情做点其他的事，然后逐渐把时间重新分配到每一件应该做的事情上。“可以啊。等会就去试试吧。话说最近学院有发生什么比较值得注意的事情吗？”
“没有太过值得注意的情报。大概就是我们这一期离开之后教官他们会被调回原来的部队。然后就是我们前面一期的学员有两个被降级重修了，不过不是与我们一起训练。还有一个不太确定的消息，就是据说我们这一期毕业的时候会有不少‘大’势力会来挑选。”
许墨痕在大字上面下了重音。
“有多大？”李清澜放下手中的活，认真的思考着这个有可能有价值的消息。
“查不到的那种大，在你给的资料里面没有任何信息的那种大。”许墨痕也回忆着相关的信息。
李清澜自己收集的资料自然是清楚其中的内容有哪些了，“那就是最大的那一个阶层了。看来我们这一期的学员应该有不少异数啊。”
对于过往的学员毕业的资料并不难查到，很少会出现这样的大势力来挑选，而每一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都是那一期的学员当中有稀少的变异类型，即值得拉拢的人员了。
而只要有大势力来挑选人员，就很难查到当期的所有人的去向，只有几个是比较明显的，其他的只有一个名字以及一些看似正常的资料了。
感到有些熟悉是吧。没错，李清澜他们这一期就是这样。
最大的关注点就是李清澜了，毕竟被重点点名关注，但是吴刻与戴乐他们也没有找到对应的详细资料，而是与李清澜差不多的敷衍型的记载了，现在还可能加上一个许墨痕，主要就是她在指挥当中的训练成绩简直是优异得有些过分了可能会引起关注。
不过李清澜给宁嵘提的条件在此刻也保证了她以前没有资料被详细记载。
“不知道我们到时候的计划能不能正常进行。”许墨痕的担忧不无可能，在这些大势力面前，实力并不能作为真正的保障，要超乎常识的实力才是。就像许墨痕展现出来的超强的指挥能力，就像李清澜被假定的脑域变异者的身份。
“情报不足，所以这方面的调查也只能暂时搁置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不过李清澜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气馁，毕竟这些都已经被考虑过了，“还有其他情报吗？”
“校外的情报有一个值得关注，有人对‘幽灵’这个身份发起了悬赏，金额很大，估计是多个势力的共同行为。”对于这个情报许墨痕搜集得很认真，毕竟这关乎到了他们在校外的活动。
而悬赏的发布就是在他们上一单结束之后，也就是说他们有可能成为了那些想要争取领头位置的帮派的筹码，比如谁先干掉“幽灵”谁来当老大之类的协议也是有可能达成的，毕竟“幽灵”这个人物对他们而言就是危险加上丰厚回报的保证。
“看来下一次需要换个身份了，以前积累的人脉什么的也不大可能继续使用了。不过中间人大概率不会出卖我们，毕竟在这一行混，名声还是很重要的。不过也不排除最坏的情况，下一次过去需要自己携带武器以做后手准备。”
对于这个情况李清澜不是第一次体会，要知道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近战的杀手，而那个时候关于他的外号还叫作“刺刀”，不过相关身份已经被他安排死亡了，在那之后换成狙击枪才被叫作“幽灵”的。
“这样的话那就没有其他情报了。”许墨痕对于这个安排没有经验，但是对于李清澜的安排倒是很信任。“那么接下来就是去切磋了吧。”既然紧急情报已经做好安排，那么接下来就是一些不那么紧张的事情了。
从接入舱里面爬出来的李清澜感受着从许墨痕那边共振过来的喜悦，因为研究虚拟空间情绪共振的原因，他们两个的共振变得频繁且稳定，几乎每一次的虚拟空间接入都会发生。
不过两人都没有介意这种变化，毕竟现在共振也只是一些简单的情绪的分享，还能使得两人更加快速的了解彼此。就像平时的李清澜是一副冷漠脸，但是根据共振的情绪许墨痕还是能清晰把握他的变化。
因为是检验李清澜的实力是否退步，所以这次两人的切磋没有穿戴装甲，而是普通的训练服装，武器也只是没有开刃的训练刀剑。花了一点时间来适应这种状态，两人做好准备。
“要上了。”许墨痕的话音才传来，刀身也已经接近了李清澜。
立刀拨开攻击，顺势转到死角，正要攻击，许墨痕已经转过来了，攻击被躲过。踏步纵劈接在了上一道攻击的后面，此刻的二人神情严肃认真，并没有说因为熟悉就放水留手，而且就这使用的装备也不会造成来不及救治的伤势，更多的只是对于攻击位置的演示罢了。
也许是为了检验力度的原因，对于这道势大力沉的纵劈许墨痕没有选择躲开，而是打算硬抗，直接横刀以做格挡。李清澜也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也只是准备如果没接下后选择收力，而不是直接在现在减少力道。
碰撞的声音很清脆，火花也是很亮眼，但是并没有破防，不是许墨痕硬挡下来了，而是她自己在发现防不住之后转换了策略，选择了顺势把李清澜的力道引到其他方向。不过两人的刀还是劈砍在了一起僵持了起来。
“呼，话说你真的没有进行这方面的训练吗？感觉你的力量控制还是很完美的状态的。”许墨痕也感觉到了李清澜在最后的收力，对此倒是有点惊讶。
哪怕变异的程度没有落下，但是相关锻炼也是不可缺少的东西啊，一力降十会的前提是对方没有相同的力道啊，不是说对方使用相同的力量还有技巧的情况下来一力降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说许墨痕感觉中李清澜此刻表现出来的技巧掌握并没有因为没有训练而被落下。
“并没有完美掌控，我是打算在你卸力之前收刀转向攻击的，但是没有做到，就只好顺势而为了。”不过对于自己的情况李清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这又不是厮杀，只是检验而已。
“哦，那么继续吧。”刀锋转向顺势滑下，想要伤李清澜的手臂以及腿部，可惜李清澜直接向后一个滑步，躲过攻击的同时还调整了攻击方向，刀砍向许墨痕来不及收起的手臂。“注意了。”看李清澜好似没有反应过来他还能提醒一下。
许墨痕对于这道攻击的角度和方式还是很熟悉的，几乎是在李清澜出声提醒的同时后拉身形躲开了攻击，不过对于李清澜的提醒她还是很高兴的。反而转身直刺，沿着攻击的空挡想要刺中李清澜的胸口。“反击来了。”语气很愉悦。
李清澜转刀直接打偏了这道攻击，已经向上立起的长刀也是斜砍下，不过攻击没有造成伤害，躲闪很及时。
“看来哪怕你懈怠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技巧方面依旧是强大得可怕啊。”对于这个结果许墨痕有过猜测，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厉害。
“其实已经生疏了一些的，毕竟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进行锻炼，哪怕是肌肉想要适应也需要时间，以后各种训练的时间安排需要重新计划了。”
李清澜对于自身的实力还是能比较清晰的感受的，不像许墨痕那样是根据他的表现来判断，而是直接的感受着每一块肌肉的拉动过程的辨别，以此来判断实力的变化。
花时间去研究通讯渠道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影响，不过在这之后通讯渠道的研究需要更加先进的设备，也就可以暂时把重心转移到学院的各种训练之上了，毕竟这些东西关乎着能否毕业、离开学院的硬性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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