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五个都跪着
第159章五个都跪着
家里女人多，韩谦的日子难过。
衙门口的乱子多，程锦的日子更难过。
韩谦在家里被骂，他在衙门口儿被骂，老古站在办公室，手里端着茶杯，孙正民指着程锦的鼻子破口大骂！
“一天，我们才来一天！哪一次来滨海你们滨海让人省心了？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冯伦抓到后你们挖出什么秘密来了没有？为什么滨县大半个衙门口儿都有问题！还有市局那两个人怎么回事儿？都什么年代了，拐卖人口？程锦你给我一个交代！”
程锦蹲在沙发边上双手捂着脑袋，他现在也很头疼，滨县的事情让他猝不及防，得到消息的时候老古都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面了，结果前脚刚去滨县，滨海这边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程锦深吸了一口气。
“半个月，给我半个月的时间！”
孙正民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老古低声道。
“古主任，程锦在滨海这边一直做的不错，现在滨海乱成这个样子，如果换了人来还真不一定能处理的好。”
老古转过头斜视孙正民。
“他做不好，伱来就是了！”
孙正民连忙闭嘴，老古斜视程锦。
“半个月的时间是吧？我不是让你半个月把风波压下去，我是让你半个月之后给我一个结果！行了，都忙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老古的声音很轻，可落在孙正民和程锦的耳朵里就不那么好听了，极有可能说这个休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检查组的人走后，孙正民上前一步抓住程锦的肩膀，急切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
程锦干脆坐在地上，叹气道。
“能怎么回事儿，我和小谦儿的关系好不是一天两天了，检查组的人来了，滨县那边儿出现问题！老孙啊，怎么可能是巧合啊！这明显是开始针对我了啊！”
孙正民冷哼一声。
“妈的！这个陈强以前就是一个二世祖啊，现在的人啊，真是说变就变！我去市局一趟，老古应该是过去了。”
孙正民也很头疼！
现在陈强不是说在报仇韩谦啊，是对当年给韩谦撑腰的人一起复仇啊！
孙正民抵达市局的时候发现韩谦也在这里，看着韩谦绷着绷带的胳膊，孙正民笑道。
“要不干脆切了算了。”
韩谦斜视孙正民，小声嘀咕。
“老不正经的！”
话出老古开门走了出来，看着孙正民皱眉道。
“挺大个岁数没有个正行？韩谦你也看到了，听到了，现在对方一口咬定是你指使他们配合你演戏的，而且还有录音证据，证据的真假暂时···”
韩谦撇嘴道。
“你们看一下通话记录的时间呗，要是一个月前，我在长青呢，现在这个电话是刚补的！如果是最近的话，咱俩一直在一起呢！”
老古皱眉道。
“这些都不重要，问题是外面的网民不知道这些。”
韩谦耸肩。
“我不在乎，谁骂我，我就找一万个人骂回去就好了，谁敢给我家人打电话，我把他家人挂在旗杆上上就好了！我过来就是问问你，明天有时间？温暖想亲自下厨请你和老孟一起吃个饭！”
话出孙正民一脸的抵触，韩谦转过头笑道。
“你也一起呗~来都来了，尝尝！”
随后看向老古再道。
“古爹，吃过饭您就带人回去吧，在滨海您什么都查不出来，这边儿的人没有干净的！冯伦的消息我也会给程锦，给你的话价值不高！”
“知道了！”
老古似乎是也有些累了，老古走后韩谦钻进李金海的办公室，没过多久左手搂着李金海走出办公室，对着孙正民吹了声口哨。
“孙大爷走！找程锦喝酒去！”
休息？
在韩谦的世界里似乎就没有这两个字。
程锦的办公室里，茶几上的摆着两瓶八块钱的牛栏山，两袋大铁锅花生，一袋金鸽瓜子，然后就是鸡爪子，火腿肠，榨菜，面包，这些玩意加起来没到一百块钱。
四个跺跺脚就能让滨海地震的四个人坐在沙发上，韩谦左手夹着烟端着酒杯，看着一脸愁苦的程锦。
“闹心？害怕？”
程锦点了点头。
“害怕，坐的久了，就不舍得这个位置了！”
韩谦皱起眉头，仰头干了杯子里的半杯白酒，咬牙道。
“行！我韩谦这辈子也没什么能耐！等着。”
拿出手机打给了蔡青湖。
“娘子别在家里和温暖玩儿了，你现在开车去滨海监狱把冯伦和苏亮接上送衙门口儿来，我在这边儿喝酒呢！你让童谣陪着你去！”
“好的相公！”
挂了电话，程锦挑眉看着韩谦，咬牙道。
“你疯了？我顶多就是被骂一顿，检查组的人都在滨海呢！你这个时候把冯伦弄出来？疯了？”
韩谦倒了半杯酒，笑道。
“没疯！做一些我该做的事情而已，检查组能收拾我！但是我他妈的一个精神病，他们收拾我有啥用？滨县有人下台，那滨海也下几个，多大点儿事儿？”
没过多久蔡大娘子开车来了，只不过这排场有点儿大，韩谦站在窗前抽着烟喝着酒，撇嘴道。
“怎么这么大的排场，七辆车？呦呵，典狱长这小老头还端着步枪捏？厉害的，厉害的~卧槽！我爹咋来了？哎？我古爹咋也来了？嗯？我老丈人怎么也在！”
韩谦转过身拿起矿泉水就开始漱口，急切道。
“我先走了啊，今晚我得被打死！”
在蔡青湖去监狱的时候，古爹正在和老头儿下棋呢，收到消息之后就一起过来了，恰好丈母娘也在家里，就让这老丈人也跟着过来了。
冯伦和苏亮被人带进了房间，两人的腿上都带着电子脚镣，冯伦一脸幽怨的看着韩谦，苏亮咧嘴傻笑，老头儿笑眯眯的走上前，拿起桌上的白酒嗅了嗅，韩谦贱兮兮的凑上前，笑道。
“老头儿啊，我这就是··”
啪！
一巴掌韩谦直接被抽的趴在了沙发上，韩谦感觉脑袋带嗡嗡的，随后老头儿脱下布鞋走上前，捂着韩谦的嘴对着屁股就是一鞋底儿，韩谦的脸色瞬间涨红，额头的青筋都绷起来了。
急眼了！
韩谦挥拳砸向亲爹，随后拳头被捏住，韩谦嗖的一下站起身，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尖叫道。
“错了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就没见过韩谦这么怂，所有人都没见过！
老头儿捏着韩谦拳头看向老古，笑道。
“孩子不懂事儿。”
老古皱眉道。
“行了，教训一点儿就行了，还真能给打死了不成？一身的伤，我看着都心疼。”
老头儿放开了韩谦，温孰抢在蔡青湖之前一步，拉着韩谦按在沙发上，拔下裤子看着肿起来的屁股，拿出药膏轻柔的涂抹，小声嘀咕。
“下手这么重干啥？你这一鞋底能给狗抽死！”
老头儿撇嘴道。
“没使劲儿！”
说话间坐在沙发上，老古走了过来孙正民连忙起身，老古落座后指着冯伦和苏亮。
“一边跪着去！”
苏亮乖乖的走到门口，跪下的时候老头儿随后扔出一个垫子，在苏亮跪下的时候垫子正好垫在膝盖上，冯伦则是一脸鄙夷的看着老古，老古呵呵一笑，站在门口的白桃拿出一个小遥控一按，冯伦哀嚎一声躺在地上开始抽搐。
一分钟后乖乖的去一旁跪着了。
至于韩谦！
他没跪着，但也不好过，在两人身边捂着脑袋蹲在地上。
白桃看着三个家伙，嗤笑鄙夷道。
“土狗！”
冯伦抬起头咧嘴笑道。
“你要没那遥控器，你都活着走不出滨海！”
苏亮小声嘀咕。
“你这样的白给我，我都不要。”
韩谦更是直接。
“滚你妈的！白桃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白桃呵呵一笑，挑衅的看了韩谦一眼，转过头看向蔡青湖，冷笑道，
“蔡青湖啊，听说你的脑子··”
“白桃滚！”
老古开口了，白桃乖乖的蹲在韩谦的身边，双手抱着脑袋，小声碎碎念，随后韩谦开口道。
“古爹，白桃骂你！”
两个垫子飞了过来。
这次整齐了。
跪成了一排。
站在门口的柳笙歌看着四个家伙，又看了一眼蔡青湖和童谣，随后小声嘀咕了一句站着丢人，十分主动的拿着垫子跪在了冯伦的身边。
对嘛！
人中龙凤就要整整齐齐的。
童谣跑过去倒酒了，蔡青湖打电话联系人送一些酒水过来，很快李梨和曲乐笛送东西过来了，看着跪成一排的几个人，曲乐笛选择没看见，李梨掏出一盒口香糖扔给冯伦。
冯伦吃了一颗递给柳笙歌，柳笙歌吃了一颗递给苏亮，苏亮吃过之后递给韩谦，韩谦看着盒子里的六颗木糖醇，然后又看了一眼白桃，这家伙把口香糖都塞进嘴里了，白桃瞪大了眼睛看着韩谦。
这边老古刚说了一句话，门口传来了干呕的声音。
妈的！木糖醇吃多了，有点儿恶心。
随后韩谦张开嘴看着白桃，白桃大怒，双手掐着韩谦的脖子摇晃，随后一把花生豆砸了过来，两人继续乖乖跪着。
老古端着酒杯看着程锦。
“改变主意了，现在就给我一个解决方案吧，我这次离开滨海后要去很多地方，没时间等你。”
程锦端着酒杯叹气道。
“抓呗，能有什么办法，继续把冯伦放在液压机上压榨呗！”
老古转过头看向冯伦。
“说！”
冯伦皱眉道。
“凭什么说？我是辛辛苦苦得来的，你让我说我就说？”
啪！
柳笙歌的巴掌落在冯伦的后脑勺上，冯伦大怒。
“信不信我玩死你弟弟！”
话出苏亮的脑袋凑了过来，冯伦举起双手无力道。
“说说说说，我说！先问韩谦给哪个，要多大的，一厘米的鱼崽子还是十厘米的小鲫鱼，或是半米长的鲨鱼，要是要十几米的金枪鱼的话，我不给！”
老古皱眉道。
“我和你钓鱼呢？”
苏亮笑道。
“一厘米的就是··就是郑经那么大的，十厘米的就是以前罗善德那么大的，半米和二舅差不多了，十几米的我不太清楚。”
这时候白桃开口道。
“有没有古主任这么大的么？”
四个家伙看傻子一样看着白桃，白桃也感觉问题不对，再次道。
“有没有陈湛那么大的？”
冯伦指着白桃看向老古。
“您能别带着这种东西给你丢人么？要你让她进去蹲着，我给你做几天助理！我绝对能给您把各种问题都处理的明明白白。”
韩谦起身一脚揣在冯伦的肩膀上，韩谦有点急了，转过身急切道。
“古爹··”
“小冯伦这话似乎还真有点意思，收拾收拾，明天跟我离开滨海，陪着我转悠一圈儿，韩谦你别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不是一样什么都知道。”
韩谦跪在垫子上哀声道。
“我知道啥啊！我这脑袋现在就是一个精神病，说实话，我现在只能算半个谦儿，不是真正的韩谦啊！你把冯伦带走啥时候还我！”
老古淡淡道。
“看你们今晚表现，冯伦表现的好！他能回来，小韩谦你们也没事儿，苏亮的案子也可以重新审理一下，如果说今晚的结果我不满意啊！你们三个？呵~我在这里等。”
韩谦站起身，苏亮，冯伦，柳笙歌三个紧随站起身，转身就走！
跪在地上的白桃皱眉喊道。
“你们干嘛去？古主任还没让你起来呢？”
这一次鸡爪子都飞过来了，老古都懒得开口了，老孟怒道。
“白桃你是傻子？你他妈的去啊！你爹让你来滨海的目的是让来镀金的！我草了，去啊！”
白桃眼神迷茫，下一秒起身就往外面跑，蔡青湖蹑手蹑脚的刚想出门，孙正民开口了。
“别去了！这个事儿做个人情送给白桃了！所以，李金海同志，程锦同志你们就被动了，滨县还刚被查完，滨海在曝光出来一点事情，古主任！不太好看啊！”
两人也站起身！
老古皱眉道。
“坐下喝酒，他们几个小崽子精力那么多，闲着也是闲着！滨县那几个小崽子也没闲着，有精力就给我干活去，我和财政部那边打了个招呼，盯着滨县，那边的gdp先超过滨海吧。”
此时的陈强，李东升等人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开会。
陈强气的牙痒痒喊道。
“太欺负人了啊！老古太欺负人了！”
衙门口儿楼下，韩谦跳脚怒骂道。
“被耍了！又被我古爹给我耍了，真他吗的烦躁啊，现在所有人都欺负我是傻子，柳笙歌你看你大爷呢啊？你车呢？”
柳笙歌皱眉道。
“我给古爹开车，我有车？你们车呢？”
韩谦闭着眼叹气道。
“我走路去的市局，家里吵架呢。”
冯伦小声嘀咕。
“监狱还能给我俩配车？”
苏亮笑道。
“那可牛逼坏了啊！”
这时候白桃也追了出来，也就在这时候，两把车钥匙从楼上飞，柳笙歌捡起曲乐笛的奔驰车钥匙，撇嘴道。
“傻娘们，非要买和林纵横的同款！草！”
苏亮捡起李梨的保时捷车钥匙，叹气道。
“咋还喜欢这玩意啊！谦儿你开车带冯伦，我坐柳太监的车，当初要不是他给我手枪，我还抓不住冯伦呢。”
冯伦幽幽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四个男人，两辆跑车，站在原地看着车子离开的白桃炸毛了，站在楼下尖叫喊道。
“滨海的人都是骄傲的孔雀啊！！！！！”
红旗超跑轰着引擎追了出去。
车里，韩谦和柳笙歌的手机通着话，苏亮的声音传来。
“刚才上面话里话外的意思你们听明白了没有？我媳妇儿刚才给我发短信了，说孙正民开口了，但是没记住说什么。”
冯伦点了一只烟，笑道。
“不用说咱们也得顾忌一点孙大爷，他和陈金叶是同级别，他没事儿就往滨海跑，如果说滨海都被清理了，他也没好果子吃！老古的意思，哎呦我草··老古的意思是都抓了，啊呀呀呀，韩谦韩谦，你开车给我撞死白桃，她按遥控器呢。”
韩谦放慢车速，打开窗户怒道。
“你别特么抽疯，我们说这个正事儿呢。”
白桃喊道。
“我也听！”
“没给你准备助听器！滚一边去。”
韩谦加速了，冯伦穿着粗气继续道。
“老古的意思肯定是都抓了，让白桃跟着咱们的意思大概是想让这个女人拿功劳，这里面就又带着一个意思了，你古爹是真疼你啊！白桃在你的帮助的镀金成功，回京城之后肯定被夸奖，白桃老爹就算知道你们俩闹矛盾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好处是她吃的，但是孙正民的意思不能抓太多，他脸上挂不住！”
韩谦皱眉道。
“所以？”
柳笙歌的声音传来。
“所以得抓一个不小，但是也不能太大的，最好是和滨县能挂上关系的！韩谦这你别问了，你这脑子就开车就算了，冯伦说名字！”
冯伦皱眉道。
“别比比，我他妈的得想想！”
韩谦小声嘀咕。
“别说叠词了呗，我今天被骂了一晚上了。”
冯伦懒得搭理韩谦，皱着眉头思考，过了大约五分钟，低沉道。
“时间太久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这个事情不是在晚上得到的消息，是之后他们给我送钱的时候问出来的，滨海海事的一个副手，主要负责的就是滨海和滨县渔船出海的问题，一年下来也不少钱！但是咱们得去先见一个叫做付长山的家伙，他知道细节，不知道还活着没，什么岗位的忘了！但是这个人吧，还不能抓！”
三人齐声问道。
“为啥？”
冯伦低着头扭捏道。
“他给我送的钱最多了，还要把闺女送给我，我没要~做人不得讲诚信嘛~嗯，这个白桃谁解决一下？她跟着有点烦！”
韩谦想都没想，开口喊道。
“亮儿！上！”
苏亮喊道。
“我是垃圾桶啊？”
过了没多久，白桃拿着枪顶着韩谦的脑门，怒问冯伦人去哪里了，韩谦叼着烟认真道。
“桃啊！你身材不错哇~”
白桃眯眼笑道。
“不错吧，要不要摸摸？”
“算了吧，摸一手桃毛！直白的告诉你啊，有些事情属于滨海的秘密，不可能让你知道，今晚会给你一个大礼物，然后你想办法让古爹和老孟快点走，我还有一些杂鱼要清理一下，估计是见不得光的了。”
白桃错愕道。
“你和我说这些，韩谦你和我说这些？我是想弄死你的！”
韩谦咧嘴十分阳光的笑道。
“对啊！我们是朋友啊！”
白桃沉默了，一分钟后暴走大怒。
“韩谦我草你媳妇儿！你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可能信，你骗我！”
韩谦再次笑道。
“被发现了啊？一半儿一半儿吧！白桃啊，你家里的确有点厉害，可滨海要是被你折腾了，整个奉天都会对你不顺眼，到时候啊！关系套关系，就是你爹有点儿麻烦，那么大岁数了，你镀金之后回去继续往上爬多好，孝顺一点儿！和你说个事儿啊，我昨天见到了一个十分不理解的事情，一个家伙竟然为了四千块钱给脑血栓的老妈卖了！害！”
白桃斜视韩谦。
“你别转移话题，我们离开之后你要做什么？”
“冲洗一下的滨海的地面而已，没多大的事儿！呦，这么快？走吧，去滨海海事找一个叫闫邵博的家伙，我们都不会开口，审问出来，能抓出多大的关系网来也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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