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一十一章 闹邪
“又抽什么风。”
大半夜的仙神两界,热闹非凡。
确切说,是混乱不堪,到处都地动山摇,诸多天地,还电闪雷鸣,古老的异象更是一副接一副的演化。
“怎会如此。”
太多隐世的大神被惊动,登高望远。
奈何,眼界不济,寻不到动荡的源头。
逢这光景,总少不了禁区的动作。
那不,五大荒神兵,已升入了高天。
苍宇动颤,整个神界都被至高神器的光辉普照。
世人多惊惧,更有那么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些,赵云自不知。
他还在怔怔的看月亮。
时间久了,他那副小神态,还变的略显呆滞。
他迷糊了,迷糊的看,也是迷糊的迈动小脚步,
走着走着,还不觉走入了月亮之中。
其内,那个翩跹起舞的大姐姐...还在。
只不过,她似在眼前,也似遥不可及。
“你是谁。”
同样的一番话,他又问了一遍。
无人回应,整个世界都静的可怕。
噗通!
直至这么一声响,万籁俱寂才被打破。
赵公子落水了,稀里糊涂的就掉河里了。
“你这孩子,咋个走路不看道。”
他运气不错,因为天色尚早,镇上的农夫,在外乘凉,好巧不巧,撞见了这一幕。
待某人被捞出来,已是喝饱了,睡觉都在往外吐水,饱嗝也是一个接一个。
他这消停了,仙神两界却多血光乍现。
禁区忙活了大半夜,也未寻出半分端倪。
按他们的话说:
‘难得拉开这般大场面,总得搞点事情出来。’
于是乎,平日里那些不咋听话的传承,便遭了攻伐。
“至高传承行事,属实越发霸道了。”
“你第一天出来混?禁区之秉性,今日才知?”
“老夫是感慨啊!”
映着血光,此起彼伏的是议论声。
议论之余,颇多人还不免忆起神朝。
自那年神朝溃败,禁区真个肆无忌惮了,横征暴敛,巧取豪夺,不知多少势力遭殃,被杀断传承的族落,更是数不胜数。
一场杀戮,搞的人心惶惶。
虽是不忿,却鲜有人敢反抗。
实力为尊的世界,拳头没他人硬,老老实实的趴着便好,千万别想太多。
“明人不说暗话,吾想绑个票。”
提及神朝,又有人跑出来溜达了。
此番,是老乌龟,怀里还揣着个龙头玉玺。
绑票,是个技术活,也是个发家致富的路子。
只可惜,他俩干的不咋专业,逮人不成,险些被捉。
自然,也有出类拔萃的,一发入魂。
如自在邪念,就神出鬼没,每回出去溜达,总能捎回三五个肉票。
神朝纵再不济,歪脖子树还是有的。
又是夜。
梧桐镇宁静祥和。
赵家小院,剑鸣声不断。
是赵云在舞剑,一招一式,皆精妙绝伦。
看客自是有,赵铁匠如标枪,杵的颇板整。
除他,还有林教头,巫法被破,他又恢复往日风采,隔三差五,便来找徒儿聊心得,顺便,再切磋一番武艺。
“妖孽啊!”
寥寥三字,他心中已叨叨了无数遍。
又一次,他严重低估了徒儿,骨骼惊奇就罢了,悟性还极不凡,一套残缺的风云剑诀,愣是被创出了新的招式,一番比斗,连他都吃了不小的亏。
“照这般下去,保不齐能考个武状元。”
林教头笑道,对自己的徒儿,颇有自信。
赵铁匠也乐的开怀,没少给老祖宗们烧香。
若非先辈们在天有灵,他如何能捡个好娃子。
“我这长枪,怕是又要断裂。”
“放下吧!待我得空,与你修.....。”
铁匠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整个人都愣那了。
同样发愣的,还有林教头,愣过之后,还在揉眼。
不怪他们如此,只因...在院中舞剑的赵云,不见了。
对,就是不见了,上一瞬还在,这一秒...没了。
“人呢?”
砰!
两人一头雾水,村东头,却有一声轰鸣。
定眼一瞧,才知是老秀才家的房屋,被一个不明物体,砸了个大窟窿。
而赵云,就是那个不明物体。
悲催的是老秀才,本在挑灯夜读,被砸了个七荤八素,老头儿也是嗜书如命,人都昏过去了,手中还攥着一本书,《青瓶梅》三字,甚是鲜亮。
哇!
赵云狼狈的起身,摇摇晃晃,疼的龇牙咧嘴。
他也不知哪跟哪,就觉眼前一抹黑,再醒来,便到这了。
“爷爷。”
急促的脚步声,随之响起。
婉心推门进来了,见房中一幕,不禁一愣:
这,是啥个局面?
赵子龙怎在这?
房顶咋破了个大洞?
还有爷爷,咋个昏了过去?
一时间的诸多疑问,让她脑洞大开,怕不是这娃子讨书不成,夜深人静来偷,被爷爷察觉,起了争执?
“赵子龙。”
婉心一步上前,一手给赵云摁那了,美眸还有火苗绽放,真个爷爷的好门生,大半夜的欺师灭祖?
“俺不是故意的。”
也是赵公子摔迷糊了,愣是被摁着起不来。
也得亏他是练家子,皮糙肉厚,若换做一般的娃子,这一击,当场就摔死了。
夜里,
镇上的郎中,被请了过来。
赵云伤的不轻,老秀才也险些散架。
待林教头和老铁匠过来时,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这年头,闹的是什么邪,一个大活人,嗖的一下就没了,没就没了,咋还把秀才家的屋子,砸了个大洞。
有病,郎中治。
有邪,那得找专业人士。
叶半仙也被请来了,听闻来龙去脉,那叫一个感动,赵子龙这个宝贝徒儿,着实没白收,为给他搞那《青瓶梅》...竟是跑去偷了。
“是不是妖邪作乱。”林教头当即问道。
“且让老夫一瞧。”叶半仙摸出了八卦镜,有模有样的在房中,照来照去,路过老秀才时,他还顺手拿走了《青瓶梅》。
待看赵云时,他那神态,就格外深沉了。
千言万语,唯剩一句:有此徒儿,吾心甚慰。
扯淡归扯淡。
正事还是要干的。
有无邪祟,他不知。
但此事,明里暗里透着诡异。
既有诡异,开个坛做个法,还是很有必要的。
别说,的确好使。
未多久,老秀才便醒了。
他老人家,脸色并不苍白,反而有些红。
红就对了,好歹是饱读圣贤书的,偷偷摸摸的看奇书,还被徒儿和孙女,撞了个正着,不脸红才怪。
脸红之后,他那张脸,就黑线乱窜了。
这娃子也是一根筋,讨不到书,咋还偷了!
偷就罢了,还给他家房子,搞出一个大窟窿。
“感觉如何。”郎中试探性问道。
“疼。”老秀才深吸一口气,从牙缝中崩出了这么一个字。
书没了,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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