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英国崩溃(二)
英国与爱尔兰当地权贵们的勾结,新芬党成了双方打击的主要对象。随着新芬党老一辈骨干纷纷被捕,瓦列这种从中国留学归来的年轻一辈很自然的成为了新芬党的骨干。
瓦列等年轻人已经预测到了他们很快就会成为英国与爱尔兰权贵接下来的打击目标。这对这种未来,瓦列等人全部进入农村开始建设基层组织。
在物价飞涨的当下,普通爱尔兰民众最需要恰恰是能够保护他们利益的组织。如何将粮食有效藏起来,如何在同一个村子中绕过那些地主与地主狗腿子的监视,通过以物易物的方式获得各家所需的物品,都需要有人提供帮助。
在本村无法满足需求的时候,如何在不同村落间进行交易,需要更大范围内的组织。
以前的新芬党在这些方面的工作很薄弱,瓦列等人在这些方面有过培训和实践,很快就在农村扎下根。
当下的爱尔兰人口只有400万左右,只有鼎盛时期800万人口的一半。但是400万人口也足够800充满热情的年轻人藏身其中。
瓦列等人预判的打击却没有到来,但瓦列等人并不知道。因为原本准备派驻到爱尔兰的3个英国师在登船前就转向了其他用途。
北美战区的气温已经开始上升,即便依旧冰天雪地,得到了来自南半球大量粮食的中国军队开始了1944年第一轮进攻。
英美联军措不及防,遭到了沉重打击,在1943年冬季在平原地区的防线被一举攻破。英国政府紧急调动了4个军的兵力前往加拿大,用以弥补防线。
在北非,世界人民解放军的11、12、13三个集团军的30多万部队在与英德意三国联军45万部队持续战斗。
随着整顿后的两个白人志愿者为首的集团军开始进攻西班牙南部的摩洛哥,12万装备落后的西班牙军队遭到了沉重打击。英国与德国又各自派遣了两个军的部队前往摩洛哥作战。
经过这么一番抽调,英国国内兵力严重不足,不得不派兵进入爱尔兰的计划。
虽然瓦列等年轻革命者们并不知道这样的变化,他们从一开始也没有因为害怕受到打击而缩手缩脚。他们只是全力在农村组织群众,维持群众的生活。
时间很快进入4月,爱尔兰的春耕已经开始了。新芬党在西海岸秘密召开了会议,瓦列准备前往西海岸前,村里几户佃户的男主人一起起来找瓦列,大家也没有客套,为首那位男主人说道:“瓦列大兄弟,你能弄到铁犁么?”
瓦列点点头,又看向其他几位男主人。这几个汉子见瓦列点头了,反倒不太敢完全相信瓦列。不过春耕时候有没有铁犁的差距太大了,虽然瓦列只是一个比他们年轻了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几位汉子还是向瓦列讲述起了他们现在的穷困。
“……瓦列大兄弟,你在村里这么久,肯定知道现在日子就是这么难过。”
瓦列虽然急着去开会,却还是耐心的听着这帮乡里农民们诉苦。看他们已经将能说的说的差不多了,瓦列说道:“大家不用担心,如果只是用农具耕地,这些农具肯定不会让大家掏钱。”
几位男主人之所以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为耕种付出更多代价。
现在物价暴涨后,爱尔兰物价倒是没有过分暴涨,因为市面上此时已经进入有价无市的阶段。爱尔兰并不大,既然物价已经没有意义,炒作就变得毫无意义。
置办金属农具也已经非常花钱,绝非普通农户能够轻松接受。现在的物价更是到了即便是丰收的年景,殷实户都无法承担的程度。更别说是普通百姓们了。
听瓦列这小伙子说不用掏钱就能拿到农具,几位男主人倒是不太敢相信。他们的确不认为瓦列这小伙子有能力做到这样的程度,更重要的是,他们也不清楚瓦列做到这样的程度到底是为了什么。
瓦列不是神职人员,能够从教区收税。瓦列也不是公职人员。当然,如果瓦列是公职人员,这些大叔也不敢来瓦列。
主动去找公职人员,意味着要送上门去让公职人员敲诈勒索。大家可没有这样的兴趣。
既然想不到瓦列能做什么,几位汉子也不愿意吭声。他们静静的等着瓦列继续开口,既然瓦列愿意向大家提供服务,那就意味着瓦列一定会提出要求。
果然,瓦列开口说道:“几位大哥,我能拿到的农具并不在村里,需要从外面运过来。倒时候几位大哥还得帮我出点力,搬运护送一下。”
听瓦列的要求这么简单,几位汉子当即表示同意。
瓦列也站起身,“几位大哥,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要出趟门。”
几位汉子连忙将瓦列亲自送到村口。眼见瓦列的背影在湿漉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几人都很感慨,却不知道该说点啥。
最后,一位汉子叹道:“也不知道瓦列兄弟啥时候能回来。”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有人开始觉得瓦列会不会是吹牛皮。他很可能做不到他说的话,所以就赶紧跑路,等春耕过去再回来。那时候大家已经不需要农具,瓦列也可以顺势将帮助大家免费弄到农具的承诺给赖掉。
心里这么想,却没人说出这样的话。至少在当下,瓦列是村里唯一的希望。
瓦列此次前往的是爱尔兰西部的港口城市高威。这里有良港,市民人口达到了4万。进入高威城,瓦列实在是没办法将这里看做城市。他可是在杭州居住很久,到过苏州、上海、武汉、江宁、北平、天津,以及中国的京城。
与这些城市相比,瓦列实在是没办法将高威看做城市。这座城市的水平也就是中国一个县城,还得是贫困县。
进城得交钱,这是欧洲上千年的传统。好在这次会议在城外开,在爱尔兰农村工作的青年们在城外一个宅子里召开了会议。
这座宅子的主人是一位青年的老爹。老头子是坚定的爱国者,虽然祖上的确当了贵族,却因为遭到了英国贵族的欺压,所以变成了一位坚定的共和主义者。
但是这次老头子见到了瓦列后可没有给瓦列好脸色,上来就质问道:“我听我那傻儿子说,你们要搞土地赎买?”
在老头子凌厉的目光下,瓦列挺起胸膛,自信的答道:“是的。为了让爱尔兰不再有人饿死,必须执行土地赎买。”
“你们就么搞,就是不想让我这老头子有好日子过!”老头子语气中都是怒意。
“伯父,爱尔兰人口少,搞工业的条件很糟糕。想让爱尔兰人生活变好,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是搞商业,第二个是搞一些特别适合爱尔兰的工业。但是不管怎么做,爱尔兰都不可能在短期内就工业化。您知道美国和中国的工业化过程中为什么没有出现大规模的穷人崩溃么?”
老头子听了这话,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语气轻蔑的问道:“你小子说说看。”
瓦列看着老头子一股子不爽的样子,却问起了这些比较深的问题,明显是装作对革命没兴趣,其实老头子很在意革命。
革命,需要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真正有能力有勇气对抗革命的人,在任何国家都是少数。大多数人听到革命,先考虑的都是自己会在革命中损失什么。
而面前的老头子能把儿子送去中国留学,你说他不想革命?肯定不至于。
现在老头子这么不高兴,很大可能是想听听高威这个被选为当下披着爱尔兰新芬党,实际上选择了社会主义路线的的新团体领导人的看法。
老头子愿意听革命道理,高威也很愿意讲述,“伯父,美国地广人稀,如果城市化不成功,就可以到农村种地。中国更是有着数千年农业历史的国家,随着土改的完成,所有选择加入工业生产的人口,即便不愿意继续在城市生活,还有农村可以回。至少能不挨饿。
而我们爱尔兰,80%的土地集中在不到20%的人手里。这就导致80%的人口承受不了任何的动荡。如果想让爱尔兰变成一个人人都能过上良好生活的国家,就必须让人人都有最起码得退路。所以我们坚定的认为,必须完成国家赎买土地的过程,从而让土地国有化,由国家保障人人都能得到土地的使用权。”
“说来说去,还是我们老头子遭罪!”老头子不快的发表了对土地国有政策的看法。
“伯父,我们的想法中,爱尔兰最终所有人口都将在城市居住。一个城市上百万人口,在这种地方居住,怎么都算不上遭罪。”瓦列笑道。
老头子目光登时锐利起来,“你们不是说要人人分地么?怎么又要搬去城市居住了?”
瓦列更相信老头子是真的对革命政策有极大兴趣,立刻解释道:“农业毕竟产生不了多少财富,只有城市化才能承载巨大的财富。未来随着爱尔兰的工业发展,城市明显更适合生活。这个过程中,大量的土地上只有各种农场,牧场。只用少数人就可以完成耕种生产,大部分人口还是要在城市里完成更有效率的生产工作。”
老头子眉头皱起,想了一阵后采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听我的傻儿子说,爱尔兰还是要与中国建成类似同盟的关系。你们就不怕中国控制爱尔兰么?”
“中国领导人很聪明,他们非常清楚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所以不会耗费巨资在爱尔兰殖民。但是中国作为域外国家,需要在欧洲有抓手。法国是中国的一个重要合作对象,但是只有法国还不够,为了削弱英国对欧洲大陆的封锁能力,爱尔兰也必然是中国的重要合作对象。
伯父,您觉得英国像不像是欧洲海上通道的一把大锁,随时可以封锁欧洲的海上交通线?”
老头子想了想,无声的点点头。
瓦列继续解释道:“那么爱尔兰就是英国脖子上的一把刀,顶在英国的咽喉上。用以平衡英国对欧洲的贸易威胁。爱尔兰必须为欧洲贸易线的安全承担起责任,才能让欧洲不受到英国的威胁。也能凸显出爱尔兰的价值。
当爱尔兰能够为欧洲提供航线安全保证,中国与欧洲才会投资爱尔兰。这些投资肯定会在城市中,爱尔兰的城市才能容纳大量人口。未来的城市人口从贸易、安全、以及维护城市良好生活的行业中赚钱。广大农村则是以高效的农业生产赚钱,从而让整个爱尔兰人人都有工作,还能通过工作赚钱。
如果只是靠分田分地来生活,爱尔兰人未必能过上良好的生活。到时候穷困潦倒的爱尔兰人依旧只能移民海外或者到那些小的可怜的城市中寻找工资十分微薄的收入。爱尔兰人民依旧会生活的非常痛苦。”
听到这里,老头子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他叹息道:“瓦列,你们都是好孩子。不过你们还是太年轻了,或许会被那些强国所欺骗。爱尔兰被英国殖民数百年,并没有任何大国真的为爱尔兰的独立而付出过努力。这一次,你们可不要被骗了。”
瓦列点点头,“伯父,等我们完成了整个爱尔兰岛的独立,必然会请您成为国会议员,或者政府首脑。您见多识广,必然能看到我们所看不到的危险。”
老头子叹息一声,“你们都到过中国,见识可比我多。我是担心你们太激进,最终把自己搭进去。瓦列,爱尔兰人流的多太多了,你们要保护好自己。”
瓦列郑重答道:“伯父,爱尔兰已经被饿死了100万人口,200万人口迁移到海外艰难求存。我们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上演了。为了爱尔兰,我们会尽力。”
先搞定了老头子,之后的全国会议就在庄园里进行。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次全国会议有641名会员参加。按照现在爱尔兰26郡的行政划分,分为26个小组举行会议。
第一件事是进行选举。先选出26郡的小组委员会成员。委员会包括书记,以及党政军的委员。随后,每一个小组都根据成员的社会调查提交报告,报告内容包括民生、习俗、生产关系,当地特别人物。
这并非是年轻的爱尔兰留学生们自己想出来的,而是从杭州大学法律系授课中学到的何锐政府积累近30年的经验。
每一个小组的组员将这些报告内容提交后,小组开始进行一份份报告的内部讨论。由各小组的主席确定之后的讨论内容,讨论后对每一份文件进行里面的内容进行投票表决。
譬如,在爱尔兰西南一个郡,关于一份报告是关于其中三人的阶级属性,个人立场的分析报告。书写这份报告的成员认为,这三位地方上颇有特色的重要人员属于温和的民族主义者。但是在讨论中,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三人中一人属于爱尔兰买办,一人属于和宗教关系密切的政治掮客,还有一人其实是个铁杆共和派。
年轻人都是刚从中国回来,对于爱尔兰本地情况并不熟悉。所以大家都是利用自己学到的分析方法论进行分析。
最后,通过小组投票确定了三人的基本属性后,小组专门成立了调查委员会,针对三人执行了调查方法。
这样细致的工作使得每一位年轻人每天都要进行大量工作。而提供场所的老头子有时候旁听,有时候则处理年轻人的会议相关需求。
小组会议后,集体会议对提交上来的报告进行讨论分析。最后,26郡的小组负责人针对现状,想全体与会人员提交了自己的报告。报告除了分析当下爱尔兰的局面之外,还要提出自己的看法。
当报告全都讲述完,再由与会者进行投票选出爱尔兰青年新芬党的中央委员会成员,总书记以及党主席。
这流程与中华文明党高度类似。瓦列以足够深刻的看法,当选为青年新芬党主席。之后,新芬党中央会员会选拔出常委,负责青年新芬党的日常工作。
中央委员会可不是只有官位,他们的工作是针对26郡的报告进行总结,对于当下有统一性的问题拿出全国解决方案,对于个案则交给专门委员会(各部委)进行处理。
会议结束后,每一个与会的青年都带着属于自己的工作返回。瓦列则再次求见了提供场地的老头子,“伯父,我们希望您能够帮我们联系能够在海上进行航运的船只。”
“你们要做什么?”老头子这次神色波澜不惊,却很谨慎。
瓦列并没有隐瞒,“我们要向穷人提供农具。您也知道现在的物价,所以我们已经和法国那边的渠道进行了联络,将从法国弄来一批农具,然后分给穷人使用。”
老头子盯着瓦列看了好一阵才说道:“就算是你们能够把农具运进爱尔兰,你们有办法将农具运到地方么?”
“请您放心,如果有人肯帮助我们运货,我们可以弄农具来给他们报酬。或者用食物与其他物资给与报酬。只要将物资运进爱尔兰,我们将发动群众,帮助将农具运到农村,供穷人使用。”
老头子又沉默了。他回想着这些提案看到和听到的内容,以瓦列为首的青年新芬党这些天的作为让老头子非常惊讶。这些年轻人的做法甚至让老头子感觉到了一些敬畏,那种组织力以及分析能力,最终得出的结论远超现在爱尔兰上层的眼界。
又想了一阵,老头子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这么反对厚葬?”
瓦列有些讶异,却立刻答道:“在爱尔兰农村,婚礼是昂贵的,只有受到邀请才能参加。相反,任何社区的人都可以去守灵和参加葬礼。
爱尔兰的守灵中,人们会享用点心(主要是酒精)和娱乐活动(主要是唱歌),一直享受到深夜。他们的葬礼服务,大多数是安魂曲弥撒。
很多家庭就是因为必须召开这样的葬礼而背上负债,最终破产。
伯父,难道爱尔兰人不知道这种葬礼的危险性么?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如果不进行这些葬礼,并且花费重金邀请宗教人士举行弥撒,这家人就会在乡里被认为是异类,是不孝顺的人,是不可行的家庭。他们不是为了葬礼,而是为了能够继续在当下环境中活下去。
所以我们反对厚葬,因为只有让人民从这种传统里解放出来,大家才能活的更好。”
老头子迟疑了一下便继续问道:“可是我听到的一些内容中,你们是认为这些举办葬礼的人是被人利用了,或者是人为的恶意。能解释一下么?”
“被人利用,是指有些人已经承担了沉重的负债举行了葬礼,所以自然不愿意让其他人更好过。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艰苦其实与葬礼本身无关,这些人就是被利用的人。
至于那些有恶意的人,伯父肯定见过那些为葬礼贷款,为葬礼提供酒水,为逝者邀请宗教人士的家伙。这些人其实是垄断了这些葬礼内容,这些人故意的。他们就是一群吸血鬼,趴在爱尔兰人民身上吸血。并且乐此不疲。
这些人是故意的,所以属于有恶意的一群。我们不仅要消灭吸血的制度,还要消灭这些吸血鬼,并且非得消灭这两者不可!”
老头子盯着瓦列看了好一阵,才答道:“我认识几个跑海上生意的人,我只能负责介绍,具体要你们自己谈。”
会面进行的很快,会谈却非常艰难,但瓦列和与会同志都觉得这些走私贩子们还是比吸血鬼可敬一些的。因为走私贩子只是想通过“非法”行为赚钱,而那些依靠制度牟利的家伙们却是靠吸血赚钱。
最终,走私贩子们要了30%的货物作为酬劳。虽然这笔物资很不少,但是中国提供的资金足够多,在这种时候必须接受这30%的代价。
协议达成后第三天,走私贩子们就完成了海上的走私交货,并且按照约定,将70%的物资交给了瓦列等人。
瓦列等人则依靠了被青年新芬党组织起来的穷人建成了交通线。当穷人们拿到了党组织承诺的农具后,他们就不惜体力的抹黑运输物资。现在的爱尔兰自由邦面积7万多平方公里,有了各村的穷人帮助,农具很快就运到了各地。
等瓦列回到他所负责的村子,将农具交给青年新芬党们组建的村组织。那些最初请求瓦列帮忙弄到农具的几位大汉都很惊艳。得知这些农具免费试用,但是村里面必须在内部组织起来,决不能由先拿到农具的人独占农具。几位汉子倒是有些讶异,他们最初以为瓦列会给这几家提供农具,却没想到瓦列是在为全村服务。
做好了约定,三天后,瓦列就带领着村里武工队的几名青年堵住了一家人,瓦列冷冷的问道:“你们家该将农具拿出来了。”
这家人也是乡里的泼皮,听瓦列这么讲,为首的那人一口唾沫吐在瓦列面前,撸胳膊挽袖子的喝道:“我们凭本事的拿到的,凭什么拿出……”
话还没说完,在杭州大学法律系中接受了格斗训练的瓦列已经一拳捶在了他脸上。
将这泼皮捶倒在地,瓦列抛下外套,冷冷的说道:“我虽然以德服人,但是你不肯遵守道德的话,我也略懂些拳脚。”
泼皮哪里肯服气。起身就向瓦列扑来,几分钟后,瓦列第4次将泼皮一家打翻在地。泼皮一家再也爬不起来,在地上痛苦的蠕动着。
眼见已经用拳脚说服了泼皮一家,瓦列带着武工队成员直入泼皮家,将农具搜了出来,扬长而去。当天,应该得到使用农具机会的家庭就拿到了农具。
有了这次武器的批判后,村子里的人全都接受了瓦列等青年人掌握了批判武器的事实,其秩序迅速好转。
瓦列虽然看着很轻松,内心压力却依旧很大。他对于英国政府居然没有派遣军队来镇压爱尔兰感到讶异。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瓦列依旧做出了判断。要么是英国准备来一场大的,要么就是英国已经衰弱到连派遣军队都非常吃力的程度。
又过了几日,以北爱尔兰当地人为主的弹压部队终于进入了爱尔兰自由邦。瓦列这才确定,英国已经很弱。
瓦列连夜离开了村子,前往青年新芬党现在的中央常委会所在地开始正式办公。他的第一条命令就是,“准备军事斗争!”
英国的确很惨,因为刚派到西班牙南部的摩洛哥王国的军队遭到了世界人民解放军部队的突袭。损失非常大。
在摩洛哥的西班牙军队则遭到了围歼。参与围歼西班牙政府军的部队中相当多的成员都是西班牙内战中战败的国际纵队以及共和派。所以这次战役打的十分血腥,西班牙国际纵队成员与共和派对弗朗哥的政府军恨之入骨,除了在战场上打的非常狠,在战后还处决了一大批西班牙弗朗哥政府军成员。
而法国虽然嚷嚷着要派兵,却死守阿尔及利亚边境。并没有真的对摩洛哥境内的世界人民解放军发动攻击。
在西班牙弗朗哥政府以及德国纳粹政权的请求下,英国不得不再次派遣两个军,与纳粹德国的两个军一起进入摩洛哥作战。
至于爱尔兰当地,英国已经不太能顾得上。就让北爱尔兰人为主的地方部队进入爱尔兰。
此时,法国国内主张与中国和好的那派势力已经利用开辟的走私渠道,向青年新芬党送去了一大批武器弹药。
只要能搞英国,法国人就会支持。让爱尔兰人大杀英国佬,连主张要给中国些颜色看看的法国保守派都没有特别在意。
如果法国保守派面前有两个选择,优先打击英国或者优先打击中国。大概法国保守派中大部分人都会选择优先打击英国。
3月15日,由北爱尔兰人组成的部队中的一支小分队在下乡的途中遭到袭击,全军覆没。发动这场进攻的是青年新芬党成员以及一部分爱尔兰共和军。
爱尔兰人民反对英国殖民统治的战争再次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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